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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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啊!
所以她成为死神是为自己,杀死虚是为自己,一切行动都与尸魂界无关。
“因为会说谢谢啊。”面对这样倔强的妹妹,海燕眼神柔软了下来,仿佛是在回忆一般,安慰似的一遍遍抚摸天莺的发顶:“我保护的是尸魂界内每一粒种子,并不是伤害我们的尸魂界。伤害我们的尸魂界固然也是存在的,但不能为它而不管种子啊。”
海燕伸出双臂将天莺搂进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天莺挺直的背脊,在她耳边无奈地呢喃:“我说过的吧,判断一个死神是否是好死神的标准,并不是尸魂界给予的褒奖而是种子们的声音吧。”
“天莺你,听过谢谢吗?”
天莺浑身一颤,猛然推开海燕,倔强地大喝:“莫、莫名其妙!”她咬了咬唇,冲哥哥喊道:“但除了杀死他们别无他法了!原纯在改造魂魄上附加了地狱的物质,连涅和浦原都解析不了,除了杀死以外别无他——”她想到什么,愣了愣:“地狱?”
【珊瑚一川是来自地狱的斩魄刀。】
【father是地狱的王者。】
“我有点眉目了,”天莺跳起来,跑出饭馆前回头:“我家日番谷就先交给你们,他醒来了告诉他我去空座中心图书馆啦!”
天莺离开之后假面们许多还没回过神,只听一片寂静中一护弱弱地问:“那个,她说我是她堂弟,是在开玩笑吧……”
“白痴,堂弟的意思就是我们父亲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掉线的日番谷:“黑崎一护,我是你堂姐夫。”
一护比了比身高:“感觉不太能接受呢。”
日番谷一叹:“那么,我无话可说,只能拔刀让你接受。”
*
咳得很厉害,码码咳咳,所以更新超级慢
本来还想把兄妹吵架写得更激烈的,但好像并不激烈
☆、约定
“找到了。”
日番谷听见声音回头,只见死神少女站在盛满积雪的枯树下,她戴着斗笠,于纷飞的大雪中抬起光洁精致的脸庞,盛了星似的眼眸弯成月牙,明明是在笑着,却逼出一串串泪珠,滚落。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性死神,身上掩藏着兵刃一般的凌厉,却偏偏如水一般柔软,阳光顺着她的影子拉开,带着微热的感觉硬是闯进自己眼底。
“我找到你了。”
他不知道他那时候为什么会僵硬不动,任由死神少女踏着积雪闪到他身前揽他入怀。她身上淡淡香气沁人,抱过来时微润的湿气沾湿他的鬓角,是泪水。
这个人明明在笑,却也一直在哭。
他抱着她,任由她找到依靠般松懈地瘫软下来,双手扣住他的腰,满足般地闭眼窝在他怀中浅浅呼吸。
那是日番谷冬狮郎第一次见到志波天莺,后来才渐渐明白,那时她的笑容和泪都源自狮谷原纯,却由他日番谷冬狮郎延续甚至绽放。
容身之所——自从来到尸魂界后一直寻寻觅觅的东西,仿佛在那一刻被一个初次见面的死神给予了。
——是来找我的吗?
——我不是多余之物吗?不是可憎之物吗?不是让人恐惧之物吗?
——我也能是,某个人的珍惜所在吗?
“天莺,其实那时候我就对你……”梦里,少年拨开枕在他怀中的少女的额前碎发,温柔地低声诉说。
梦外,海燕闷声想要把自己被日番谷抱得紧紧的胳膊抽出,未果。仰头一脸烦躁:这小子,卷着他的胳膊对他妹妹诉衷肠,是怕他不敢把他弄死在梦里吗!!?
“虽说一脸嫌弃万分不愿但还是怕日番谷队长着凉给他盖薄毯啊,海燕你真是个大别扭。”坐在桌边看笑话的平子话音刚落,好不容易抽出手臂的海燕双手抓起薄毯,朝平子那边一抖,连人带椅子卷起,他眉毛都没动一下:“我志波海燕意欲拯救世界,这家伙太碍事了,假面开门吧,丢他下去。”
一时间光芒大盛,迅速关闭的结界也隔绝了平子的哀嚎。
海燕转过身来,弓腰将薄毯重新盖在日番谷身上,起身时沙发角边的一个小东西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底,他好像就此凝住了,盯着那小东西一动不动。
应该是抽薄毯时从日番谷身上掉下来的。
那是一款款式很旧的戒指,在现世没有卖的。他几乎可以在心中描绘出戒指上的纹理,因为那是他当年监督工匠一点点锻造而成,因为他手指上也戴着相同的一款。
海燕扶着沙发缓缓、缓缓地蹲下,仿佛不扶着沙发就会倒下一般,他将戒指攥紧在手心,攥得那样紧,几乎要将纹理刻进肉里。
——是他妻子的戒指啊。
日番谷醒来时,阳光正穿过窗户打在海燕身上,将他的影子打得老长,他独自坐在桌前把玩手中的戒指,黝黑的眼里好像下着暗沉沉的雨。日番谷见状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从沙发上坐起,蜷起一条腿,少年还处于变声期,嗓音低哑好听,像是劝慰般道:“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她。”
“别装了,冬狮郎,”海燕呵笑一声,“你将这款戒指带在身上就是准备找时机告诉我吧,想隐瞒的话销毁就可以了。”
被说中的日番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道:“我输给了狮谷原纯,而且还差点被他吃掉的时候一只破面制止了他的行为,性别不明,但的确听到了志波都的声音。”
“我妹妹知道吗?”
“没有告诉天莺。”
“那么以后也不要提及,以后也别让天莺知道。”海燕握紧了双手,眼睛望着打着光影的墙壁,仿佛陷入回忆:“小时候给他们姐弟三人做饭,问到想吃什么的时候岩鹫和空鹤都会提要求,只有天莺说什么都可以,当时我想,我家小妹可真容易满足啊。后来才明白,她是觉得无所谓,对不在乎的东西,满足不了也无所谓。天莺的心太大了,大到可以包容一切,可也太小了,真正重要的东西寥寥无几。”
“第一次提要求是要进入六番队,那是为了你哥哥原纯,后来全是为了你。”他转过身,盯住日番谷的眼睛:“要跟你交往,要跟你同居,甚至要跟你结婚。在身为哥哥的我眼里净是些胡闹任性的请求,但天莺喜欢了,她喜欢了,我反对也没有用。”
“所以日番谷冬狮郎,你能发誓用你的一切爱着我妹妹,并保护她的心吗?”他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很慢,像是要把一份珍宝郑重地交到另一个人手中那样郑重。的确是一份珍宝啊,他看着她出生、长大,自认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更爱护她,可现在要让出守护者的位置了,让给眼前这个面容还很年轻的少年。
他能守护住自己的妹妹吗?
知道日番谷一进护廷十三队就被当做队长培养,知道他是瀞灵廷建立以来最年轻的队长,潜力无限,知道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越了自己,可还是会怀疑他是否能担得起天莺的幸福。
所谓哥哥就是这样的生物啊,就算从一万个优秀的男人中挑选自己的妹婿,仍旧觉得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从自己身边带走自己的妹妹。
“我发誓,用我的全部守护天莺,从血肉到灵魂全都属于志波天莺一人。”那双碧眸凝视寻求答案的海燕郑重道。
他知道海燕的用意,海燕有一万个不愿意将天莺托付给自己,但现在做哥哥的放手了,只是因为——
志波都。
他早已决定好了什么,并毅然决然地去做。下定决心的人从眼神、行为间就可以让别人察觉出那份坚毅,而日番谷早在与海燕对视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志波海燕预备独自对上那只破面,并有一去不回的打算。
“但你也是天莺重要的兄长,如果你因什么而贸然赴死的话,天莺也会心碎的,那样珊瑚一川就有机可乘,我就算用尽我的全部也保护不了。”他一个人组成不了天莺的世界,兄长是无可替代的。
“所以啊冬狮郎,”海燕叹息一声,对日番谷绽放笑容:“在天莺世界塌陷的时候更需要你做她的依靠。”
*
天莺来到现世有将近四十年,看过万物变迁,昔日少年垂老,整个空座的城市结构也在四十年间做过不少调整,但唯一没变的就是城市右侧中心的那座建筑物——空座中心图书馆。
据说是由某个一时鼎盛的财团出资建立的,馆内包揽了整个空座所有的资料,这座图书馆就此作为知识的象征不容拒绝地屹立在空座町心脏的地方。
“尸魂界都不能解析出来的东西,人类的图书馆真的有线索么?”躬亲在屋瓦间奔驰,问一直跟他保持同速行进的一角背上的天莺。
“是不是人类的图书馆还两说呢,死神不能踏足的领域——地狱。但唯一死神和地狱的人都染指的地方就是人间。听说过‘人间地狱’吗?据说现世就像黑白琴键一样,人类活动的集散地之中也隐藏着地狱的东西。人类为白,地狱为黑,分布得错落有致。”天莺趴在一角背脊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他们迎风朝图书馆的方向急踏,仿若空座町上空急急掠过的影子。
天莺垂眸,陷入沉思,又道:“死神和虚都不能去地狱,这是铁则。如果原纯能借到地狱的火焰,那只有一个可能,持有那东西的前主人在现世。”
她回想起由珊瑚一川连接所看到的那个青年青竹般的背影,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气和诡异。
会是他吗?地狱的王者。
这座图书馆高达十几层,可以说是整个空座最高的建筑物。五点一过,图书馆的各个出口闸门拉下,锁住。仿佛是个书架林立的圆形监牢。天莺和一角弓亲于一楼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分开,他们同时在耳边别了耳麦,分离之前就像以前一样与好友击掌。
“谁死了都不能有怨言哦。”
“只是查资料而已。”
“天莺,如果发觉什么异常你就叫。”
“是是,我会大喊救命的,到时候拜托你们两个救救我了。”
她沿着旋转楼梯上楼,图书馆里寂静无声,夕阳透过玻璃一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恍惚间好像看见那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人走在自己前面,天莺停在楼梯中央,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在太过相似的环境下产生的一场幻觉。
透过图书馆的玻璃可以看到空座町的中央大桥,上到四楼之后任何树木都在脚下,入眼的只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和流云。天莺就在这灿烂晚霞的映照下迅速浏览着书架上一部部资料。
有灵子像萤火虫一样浮在空荡荡的图书馆中。什么人拉了拉她的衣摆。天莺扭头,黑发的小男孩仰头望着她,胸前挂着长长的因果之锁,是流浪的整。
偌大的图书馆,有整游荡也不奇怪。天莺没有理会小男孩,指尖划过那些厚重的封皮,继续寻找关键的信息:“我魂葬不了你哦,下楼找一角或者弓亲,他们会把你送到尸魂界去。”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才刚长牙的小鬼,急得满头大汗,他亦步亦趋地拽着天莺衣摆,简直是寸步不离,甚至举着小短手要够天莺捧着的书本。
“好好好,等下陪你去找他们。”她空余一只手应付小男孩的抓挠,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书籍上,终于让她找到了!
在这个图书馆的建造历史图册上,她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黑云图案,“说是图书馆的前六层是由学校改建的,后来加建了三层和尖顶吗……等等,这是!?”她的指尖停在书页右下角,小小的,跟黑色云团相似的图标,只不过画的是风暴。
她见过这个图案,在她作为门生的人类道馆的墙壁上刻有这个暴风的标志。
什么嘛,那是地狱的地方吗。
轻微的锁链拖动声在安静的图书馆内尤为明显,不同于细小的因果之锁,是沉重的锁链在地板上拖行发出的声音。‘啪嗒’,一滴两滴,暗红的血色从天花板滴在书页上,天莺不动声色地搂住小男孩,在异常灵压扫来的同时疾速后退。顺着那锋利气息弯下腰肢,仿佛缠绕般顺应对方的攻击拉开距离。
“滋滋……天莺!有虚!”
“不对,看那姿态,应该是破面!没事吧,天莺?”
耳麦里传来好友的声音,天莺抚摸着自己锁骨以上那浅浅的伤口,盯紧眼前的破面:“看样子是自行破面化的虚,还没有学会礼仪就跑到现世来了。”
那伤口比想象中的还要深,天莺捂住肩膀,却有血液从指缝溢出:可恶,她以为完全躲过了,光靠白打果然不行吗?
“小意思,我没事。”她对耳麦那头的同伴道,将刚刚从书上撕下的几页纸叠起来收进怀中,强作轻松道:“只是会隐藏灵压的初级破面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角单独联络弓亲:“我听到了天莺那利器摩擦声,她说小意思,你信吗?”
弓亲:“小意思,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