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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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伊莉雅掏出手帕帮我擦着脸,我知道此刻拒绝,伊莉雅生气就不好办了,不过目前显然是已经生气了。“为了别人而那么拼命终究为了什么。”
“伊莉雅,我自己能来,”我试着拿回手帕自己擦,但伊莉雅依然一副不满的样子,“没办法,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办了好吗。”
“切嗣是要把家和士郎都交给我的,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有所损伤,我答应过切嗣要好好照顾士郎的。”伊莉雅说出了和娇小身材不符的话语,但我也早习惯了这份郑重,反而更加安心。
我站起身来,拍拍灰尘:“那就拉钩吧,以后不会在这么用耗费体力的魔术了,伊莉雅说得很对,若是身体垮了也就不好帮助别人了。”
看着我郑重的保证,伊莉雅满意地微笑,拉着我的手臂打开门。门外柳洞一成依旧站在远离门的走廊窗户边。
“柳洞同学,士郎帮你把东西修好了,不偶发过其他的东西要是再敢麻烦士郎我可就不客气了。”
“爱因兹贝伦学姊教训的是,也是事出无奈。”一成对于伊莉雅不知怎么总有一种敬畏甚至害怕的样子,平日里自封姐姐的她有这些气质倒也勿怪。
几乎被伊莉雅拖到教室,经过2年A班时我不由的看到远坂凛背对的身影。
“士郎,你又在偷看!”
…。。 …。。。总之一个不安的早晨就这么过去了。
☆、她和他回忆
尽管答应了依莉雅不会再使用老爸的魔术,但是答应了柳洞的工作不能不做完,只是不会再赶时间,修理完最后的电器,已经临近傍晚,依莉雅跟随藤姐去新都的超市购物,言外之意就是晚饭要我做好等待她们回来。
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整理书包准备回去,温暖的夕阳洒在脸上,一天的这个时候总是令人意外地安心,远处操场上是活跃的学生,还有其他社团的欢闹声。
教室的门被拉开,进来的是我的学妹间桐樱。
“学长,还没有走吗?”樱一如既往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这就准备回去的说,樱。”
“那个,学长,我准备了一点红茶,刚才去学生会找你没有见到,所以就来这里…。”樱低着头似乎在犹豫什么。
“樱要和我一起喝茶吗,真是可靠,正好口渴呢。“
樱很开心地帮我准备好茶具,熟练地沏茶,看着阳光下那摆动的柔嫩的手臂,还有樱深紫色发梢下绝美的面容,我不禁脸色一热,转移视线看着远处。
“学长,我这今天可能不会来到学长家帮忙做饭了,所以…”樱给我端上茶低头解释道。
樱看起来有些虚弱,我留意她手臂上的伤痕,那里已经用纱布包扎完毕,白色的纱布被袖口掩盖着似乎是为了不令我担心。
“我明白的,樱这几天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多休息几天吧,反正周六周日的话樱也要有自己的交际和朋友的。”
樱猛然抬起头,慌忙解释,然后又极力否认什么似的:“不是的,学长,仅仅是这几天而已,周末什么的我也会正常参与弓道场活动,所以…所以…”樱紧张的看着我,完全没有觉察她的面颊距离我已经很贴近。
“所以,学长无论什么时候用的着我,只要去弓道场找我就好了,我不会有别的什么人一起…”樱垂下睫毛,似乎也意识到我们彼此距离的接近。
正在这时,一个银色的身影窜到我的身边。
“啊!小樱!你好狡猾,居然背着我偷偷和士郎约会!”
“依莉雅?!”我和樱同时喊道。
依莉雅眯着眼戏谑地看着满脸涨红的樱,好像在看着一个及其好玩的物什,恶作剧得逞的小恶魔表情一览无余。
“老虎真是不靠谱,明明说好开电动车带我去购物,可车子却没有电了。”依莉雅不满地抱怨道,随即又搂着我的脖子,笑眯眯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们玩啦。”
大概是看到我们兄妹的温馨,想到自己的遭遇了,樱似乎有些失落。
“依莉雅,快做好,樱在沏茶呢。”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依莉雅。
看着满足地饮茶的伊莉雅,樱忽然说道:
“学长,伊莉雅学姊,我忽然想起一件认识你们之前的事。也是这样的一个下午,我看到操场上一个孤零零的男生在努力地练习撑杆跳,他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但却没有放弃,好像要在努力战胜一个不可战胜的敌人一样,当时我就在想,这个人真的好傻呢,明明不可能却总是那么执着,试了很多次,他似乎有些疲惫,在垫子上短暂休息,然后大概是他的妹妹,一直坐在一旁的垫子上,责备着他,是啊,明明妹妹都劝自己放弃了,可他还是依旧拿起撑杆,一直就那么坚持下去。最后妹妹也看不下去,不再责骂,只能默默地帮着哥哥擦汗,看着哥哥继续练习下去。不过确实感到令人心安呢,因为那时的我懦弱胆怯,心里期望这个人也会知难而退,最后那个男生累倒在地,是妹妹喊来老师帮忙把哥哥送回家,无论是这份努力还是同样珍贵的亲情都令我倍感亲切。”
“哎,那不是士郎嘛。”比我先反应过来,依莉雅意识到樱说得是我们俩。
确实,那一年老爸去世,心里陷入莫名的烦闷无法自拔,就只能这么发泄,我确实记起那些日子,几乎都是依莉雅带着我回家,或者找人帮忙,现在想想,自己确实像一个不令人省心的弟弟,有我这样不靠谱的哥哥,也难怪依莉雅会主动承担起姐姐的义务,努力成熟吧。
“士郎就是个傻瓜啦,执拗得像是石头,所以士郎没有我这个姐姐照顾就不行的。”依莉雅得意地眯起眼,双手背后站在我身边,勉强比坐着的我和樱要高,似乎因此很满意。
“所以,我也很羡慕学长和学姊的关系,要是我有一天能像伊莉雅学姊那样被哥哥接纳就好了。”樱低着头,沉默不语。
“慎二那个样子,对很多人都是,所以这并不怪樱,他大概是属于那种别扭的性格。”我努力劝导着樱。
“嗯,学长不再生哥哥的气就好。”樱感到很安心,“其实最初打听到你们是兄妹着实有些吃惊呢。学长和伊莉雅学姊并不是很相像,而且名字也没有一家族的姓。”
“士郎是养子哦,我可是切嗣的亲生女儿呢。所以无论房产还是士郎都是我的哟。”依莉雅得意地炫耀着,“不过我跟随妈妈的姓,是切嗣执意要保留的,他想以此记着妈妈呢。”
楼下的走道上想起一阵轰鸣声,藤姐正在楼下对着窗边的我们招手。
“亚哈喽,小樱,小雅雅,咦,士郎也在这里啊,电动车修好了,我们一起去新都吧。”
依莉雅兴冲冲地拉着樱飞奔出去,回头不忘叮嘱我准备好晚餐。
毕竟是三个女孩子的事情(如果藤姐也算上的话),而且购物的话应该会很久,所以还是有很多空余的时间的,我收拾好茶具,背好包准备例行的打工。
未远川把整个冬木市一分为二,一边是旧市区,在靠近山腰的地方是一片值得注意的洋房区,而越过钢铁大桥的对岸则是新都,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烧毁了对岸大半的市区,如今却高楼林立充满着现代气息。
傍晚接到鱼店老板娘的电话说是今晚的打工取消了,因为上午的生意意外的好,鱼的存货都被购买干净,据喜气洋洋的老板娘说是碰上一个财大气粗的匿名顾客,要包圆店里的鱼肉库存,因此在上午就遣专门的运输车运走,也就没了我帮忙的余地。热心的老板娘希望我依然能过去陪他们吃饭,我谢绝了好意,不过还是要去新都购买一些食材,否则晚上就不可能安生。
没了打工的催促,时间就显得有余,我走道河岸边的公园,不远处的小足球场里小孩子们在欢快地踢球,夜色暗了下来,我坐在长椅上眺望着对岸。
那是十年前的新都市民会馆,连同周围的大片住宅区都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干殆尽,长久以来一直作为荒凉的公园,很少有人驻足。据说阴雨天里漫步都能听到冤魂的哭号。虽然不相信这种迷信,不过那片荒地却因此降下了地价,被一个财团买下,如今矗立在昔日灾难的地方,是一所宏伟的核电站,据说是最新的技术,只需要几个人轮班就能维护的超级智能控制系统。之所以用这么先进的系统大概也是为了身居冬木的员工的心里安宁着想吧。核电厂不仅供应着冬木,连同附近的几个县都受其恩惠,冬木的经济也似乎随之好转不少。夜晚的冬木被华丽的灯火点缀,一直延伸到远处和其他城市交接的地带,那是经济复苏后冬木市扩展的地带。而电厂周围依旧荒凉如斯,加上所需维护人员的数量稀少,一到夜晚整个电厂反而不点亮大部分灯光,只留下若干信号和指示灯,昏惑的光晕下,巨大的核电站体毫无生气地显示出存在感,边界墙根处的芦苇随着夜风猎猎作响,和周围繁华明亮和新都相比就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
浑身疲惫无力,我把目光从对岸扭回去,这时,我看见了远处冬木大桥上绝不可能有的幻觉。
大桥的正中,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长长的头发随着和风飘荡,绝对不会看错的,那个人确实是和我同年级的远坂凛,虽然很惊愕她这样的人会在这个地方出现,但我绝不可能弄错自己憧憬的对象。此刻她凝视着河心的波纹,似乎在想什么。
很快注意力就被远坂凛身旁另一个身影所吸引,那是一位金发的少女,却穿着蓝色的战甲,默默地站在远坂凛旁边,精致的五官和淡绿色的双瞳,嘴角翕动,像是和远坂凛商量着什么,她那威风凛凛的站姿就像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骑士,守护者名为远坂凛的公主,这一刻就像是划空的利剑般穿过我的心胸,即使我坠入地狱,我也无法忘记那份英姿和身影。
身体比脑筋更加迅捷,不知何时我加快了脚步,奔向大桥,当我气喘吁吁地来到大桥的一端时,那金色和赤红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我大口喘着粗气,桥面袭来的冷风让我的头脑清晰了不少。
“大概,那是远坂的远方亲戚吧,我记得远坂凛住的地方正是接近山顶的洋馆,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樱的家也是洋馆之一,只不过位于山腰,住在洋馆区的人有一两个外国亲戚本身就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我慢慢地走向大桥的正中,停下的位置正是远坂凛刚才和金发的骑士一起所处的地点,好像中了邪一样,我摸着桥上的栏杆,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残留的远坂凛的些许体温。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份情景倘若被还没走远的远坂凛看见说不定会因此产生不必要的偏见和误解。”我眺望着奔向大海的未远川,意外地发现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片荒地和毫无生机的电厂,而对岸的河畔还残留着一艘废弃的渡轮,也是十年前的大火导致的痕迹之一。
皎洁的月色照应着整个夜空,无云的夜晚星空显得那么明亮。十年前,把我从那场大火里救出的切嗣老爹,不仅救赎的是我残存的躯体,更是在被灾难毁灭一切的宛若空壳的灵魂中注入生机,从那刻起,我就非常羡慕那个男人幸福的表情,那是救赎他人的快乐,那是身为正义的伙伴,所能得到的令人羡慕的身形。
老爹把我从医院里收养,我因此不必和其他灾难中幸存的孤儿一起进入教会的孤儿院,而是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最初的时候老爹说他是一个魔法使,我对此深信不疑,就像是一大一小两个顽童说起彼此信任的承诺那样。后来回想起来不禁为彼此的郑重感到有些窘态。切嗣收养我的前两年总是东奔西走,时常把我留在家里。
“我也想向老爹那样成为一个魔法师,老爹教我魔术行吗?”不止一次,我恳求切嗣教我魔术,但每次都被以大致的理由回绝:
“选择魔道就意味着不同的人生,士郎想用魔术帮助别人,可终究获得帮助的只是和你相关的人而已,不可能所有人都会得到救赎。”
总是都是类似的话。
老爹最后一次去海外时,我得了重感冒,连续一两个月,原本是摆脱藤姐照顾我,但是不知怎么的藤姐似乎也跟随切嗣实现她的冒险梦去了,藤村组的伙计把我送到附近的柳洞寺养病,也是在那里结识了柳洞住持的儿子柳洞一成。
当切嗣回来时,我多了一个家人,我清晰地记得切嗣把一个银发红瞳的少女带到我的病床前,给我介绍:
“嘿,士郎,这是你的妹妹,依莉雅,她的身体不好,今后士郎可要好好照顾她呀。”
并没有一般子女多的家庭里,担忧自己受到父母关爱减少的顾虑,我点点头,像是一个大人似的,完全不在意自己还在病床上躺着,我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