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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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边的caster只能徒劳地继续用魔弹抵抗着archer,她原本的法袍此刻已经遍布孔洞,狼狈不堪地怒视着巨人,没有逃走的意愿。
依莉雅冷冷地瞥了一眼早已失去公主气质的美狄亚;嘲笑道:“原本还以为有多厉害,就算是换了master也终究是这个水准呢,不仅仅是姿色,连原以为可以拿来一看的魔术也是如此不堪呢,和我的archer比完全就是小丑嘛。”
天空响起了脏砚的声音:“呵呵呵,不要和爱因兹贝伦的人偶计较,回来吧美狄亚,还有rider,那不是你们可以战胜的家伙,眼下还需要维持圣杯的稳定。”
大概是用了令咒吧,恼怒的caster被迫消失了身形,而原本和saber纠缠的rider也远远地跳开,在无数的房屋上奔跑跳跃很快就消失了身形。
银发少女被巨人举起坐在肩膀上,居高临下地拍着我的脑袋,笑眯眯地迎接我回去
“士郎乖,现在一起走吧,很快就会有其他的无关人来到这里了,我们回去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走向仓库里,把远坂的遗体抱在怀里,saber随之从我手里接过:“士郎你的胳膊不便,还是交给我吧。”
少女剑士黯然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凛,她就像是熟睡了一样,泪水从saber的眼眶里留下,滴落在凛早已没有生机凄美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凛!”
看到这一幕的依莉雅默默地把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士郎,先回去吧,这不是你的错,你那时候也无法救她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哭不出来,想像saber一样留下泪水,可是只有眼眶里呆滞的眼球,心里仿佛被塞满了什么一样,我被依莉雅的小手拉着,跟随者巨人,和saber一起离开这片伤心地,这片曾是自己家的地方。
月光照耀着恢复平静的深山镇,和那晚的月光真的好像,那晚我就偎依在切嗣的身体上,眼泪流了一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若是自己能到到更强大的力量,就可以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就可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得救,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我无法去拯救身边的人,而十年后的今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要拯救的人一个个远离我而去。
要是…
自己的力量更大…
就能帮助…就能拯救…
所有的人了吧…
☆、勇敢与谋略
深夜,矗立在山丘上的教堂里有着被建筑围成的小小的露天庭院,平时是供教徒们礼拜结束后品尝下午茶或者交谈的地方,不过到了这个时间段的话,这里就会成为神父的私留地。
和往常一样,身材高大的神父没有抱着圣经,仅仅是抬起头看着天空。
背后响起了清亮的脚步声,巴泽特。弗加拉。马克雷密斯只身一人来到神父的旁边,因为以前共同执行过相同的任务,对于他,尽管巴泽特并不喜欢,却很信任他,不过对于神父而言,喜欢仅是多余的感情,若是用于合作,信任就足以维持。
“言峰绮礼,相比今日下午的事情你这边都得知了吧。”西装丽人用着和月光一样淡淡的口吻问道。
“今日下午?当然,圣堂教会依旧按照常规去进行收拾。”
“可那么大范围的结界痕迹和无数的机械使魔残骸,以及断裂成两半的冬木大桥该如何处理,而且据lancer查证,你派出处理的人员也没有足够,这样一来,圣杯战争的仪式就要暴露出来。”
“哦?巴泽特,你是不相信我们圣堂教会的能力吗?”神父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我当然相信圣堂教会的能力,可是我不相信你,言峰绮礼,派出那么少的人去处理你自然可以推脱是人手不够,但你这样做的目的对你有什么好处?身为教会代行者的你也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若是监督和处理不利,教会就会撤除你。”
言峰绮礼转过身来,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平静,从露天的桌子上他拿出一瓶红酒,慢慢地斟上一杯递给巴泽特:“我的去处你倒不必担心,不过我想圣堂教会既然要撤除我的话,一定会派遣更有利的组织前来干涉,目前的圣杯战争已经可以说有些超出我的管控范围了,脏砚那边的准备一旦完成,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不过那样的话,像是第八秘迹会的其他代行者甚至连埋葬机关都有可能被派来处理事端。”
“你…。你是想要把事态努力扩大吗,这可不符合你身为监督者的职责!”
“有什么关系吗,如今远坂家的最后一个家主也死去,那么像是冬木这片优异灵脉的管理者就会出现空缺,很多没有灵脉的魔术师也会想是被蜂蜜引来的蚂蚁一样多吧,面对如此的争端,我想你们魔术协会也会派人进行干涉或者说只是查看事态吧。”
酒红发色的魔术师吃惊地盯着言峰绮礼,手里的高脚酒杯瞬间被她捏碎,红色的酒溅满了她的手套。
“身为时计塔派来的封印制定者,我必须制止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会把你交给圣堂教会,更换监督者!”话音刚落,巴泽特便挥拳击向神父的面门。
言峰绮礼后退一步闪开拳头,他深吸一口气,运足底盘,裹挟着怪力的招术随即向着巴泽特打来,那是八极拳的攻势,即使对于吸血种也是足以造成威胁的武艺。
巴泽特没有避开带着手套的拳头和言峰绮礼双拳相击,神父借力后退随后抽出两把黑键扔向巴泽特。
噼啪的两声后,闪耀的红色枪尖把逼近自己master的两把黑键全都击飞,蓝色的枪兵从空气中实体化,暗红的□□直指言峰绮礼的喉部。
“到此为止了,言峰绮礼,虽然不知道你策动两大组织都到冬木这里到底有何居心,不过现在,你可以跟随我去圣堂教会那边好好地说明一下了,至于我,原本就是魔术协会派来的调查者,参与圣杯战争只是次要,协会一直对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很感兴趣,作为幸存者之一的你若不是仰仗圣堂教会的庇护恐怕早就被协会收回了吧!”
神父坦然面对指向喉部的枪尖,平静地摊摊手:“哦?协会那边也很感兴趣吗,那么我的努力就没有白费,很快那些人就会知道,不仅仅是失去家主的远坂家地脉,还有更加奇妙的东西值得他们用生命来探寻。”
“lancer,结果他!虽然闯入这里已经违反规则,但现在既然监督者本人都不怀好意,那么也就不必在意了!”巴泽特吓着命令。
红色的□□稍微后退加速即将贯穿神父的咽喉,但随后一把金色的宝剑飞下把□□击偏,趁此良机,神父一个趔趄,躲闪开来,他敏捷地借助桌子竟然爬到屋顶上。
“去追!”巴泽特刚喊出命令,探出的头仰望着屋顶,随后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那是浑身金色铠甲的金发青年,红色的如蛇瞳的眼睛有趣地打量着下方的主从二人,身后是几个金色的如漩涡般的光圈,里面是一把把耀眼的宝具,单纯其中的一把就足以和lancer手里的魔枪相提并论,刚才击偏□□的金色宝剑就是从漩涡里飞出的,随即化作无数的光影消失在空气里。
“还以为是什么人胆敢搅扰本王赏月品酒的性质,原来只是一个小丑加一个败狗,如此污浊的东西让本王看在眼里,岂不是大扫本王的酒兴?!”金发的青年拿着和言峰绮礼一样的红酒,高高在上地站在屋顶,那份威压和气势都表明对方无疑是一个servant。
Lancer率先出身挡住巴泽特,红色的□□如蛇信般指向金发的从者:“又是个很臭屁的家伙,有什么鬼招式就都试出来,大爷可不会留情!”
金发的从者把凑到嘴边的酒杯停下,斜眼瞟了一下lancer,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几十把形状各异的宝具就如暴雨般洒向lancer和身后的巴泽特。
红枪旋转挥舞,飞溅的宝具被□□荡开到四周,lancer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挑衅地看着对手:“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这种距离,对于我还是小意思。”
金发的从者终于正眼看向lancer,愠怒的表情令他在月光下略显狰狞,仿佛被羞辱一样:“区区杂修,胆敢拒接本王的赠礼,那么就跟随你的master一起消失吧!”
身后更多的金色漩涡出现,几十把形态各异的宝具再一次悬浮在空中,而那每一把宝具的层次显然在刚才之上,转瞬间,刀锋剑雨纷纷射向蓝色的枪兵。
“可恶!快走,巴泽特,那不是我可以对付的家伙!”lancer抓住巴泽特的手,阻止住她拿出逆光剑,便把她拉到身后边用□□荡开宝具的投掷。
五六把宝剑还是插在了lancer的后背上,他看着怀里的主人全然没事不禁松了一口气:“快走!我来断后,你去想法通知圣堂教会。”
话音刚落Lancer一个人凛然地迎向金发的从者,红色的魔枪放出发散的魔力,直指大咧咧站着的金发从者。
不过对方却失去了兴趣,悻然而退,继续在月下拿起酒瓶,仿佛根本没有lancer的存在。
“我们走!这家伙,这是无法合来,言峰这家伙明明是监督者,却还有个从者,到底是怎么回事。”lancer边抱怨边警惕地看着后面,确认对方真的放自己走了。
“我不清楚,这场战争越来越偏离正轨了,需要尽快和协会联系!”
看着离去的主仆二人,神父的嘴角荡起一丝愉悦的笑容,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身旁的金发从者就懒洋洋地躺在房顶上,一只手伸出仿佛抓住月亮一样:
“绮礼,你所导演的好戏又要开始了,这一次希望你能给本王带来不一样的剧本,虽然同样无聊,姑且是在那盛餐之前的点心吧。”
☆、生者与亡者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外面,小小的护城河畔多了一座小小的坟茔,金发的剑士独自在这里守护着,大抵自从凛被安葬于此,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吧,月光洒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手里的长剑被深深地插在地上,少女骑士拄着长剑,对着坟茔默默无语,风儿吹过,裙甲和战衣发出细碎的铿锵声。
“saber?那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我慢慢走近她的身边,从昨晚回来后的一整天,大概她就一直在这里吧,我因为胳膊强行投影而断裂,到达城堡的时候已经昏迷,睡了一整天,直到此刻的深夜。
“不用在意我,士郎,你的胳膊还没有完全康复,此刻应该听从依莉雅嘱咐不要乱走动。”
“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我只是心里空空的,像是…。像是被挖去什么似的,我想哭,不过我哭不出来,这样的状态从我醒来到现在就一直这样。”我用不连续的,笨拙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我没有眼前这金发少女那么悲伤,可是,可是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很难过,若是自己悲伤,大概会留下很多的眼泪吧,但我流不出来,所以应该不是悲伤。
自顾自地坐在坟茔一旁,我的手轻轻地略过那刚刚埋上不久,尚且松软的土壤,明明昨天下午的夕阳下,她还和我并肩而坐,明明自己第一次感觉到和她距离如此之近,她对樱什么感情,她的过去,她的家庭,她的一切,我都还来不及知道,大概自此一生,远坂凛只是心中那远远的高岭之花,当接近触及她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她早已凋谢。
Saber仰望着月亮,她身上的血迹和污痕还没有来得及清洗,有些蓬乱的头发反而令她的背影如此无助。
“我曾想拯救我的祖国,可是终其一生,杀掉无数的敌人,也没有挽救不列颠,直到最后,被自己熟识的战友背叛,不得不和昔日的战友和随从为敌…。如今,连处在我咫尺的凛都无法拯救,也只能说明自己是个无用的王了吧。”saber没有对我隐瞒身份,事实上,当她几次释放出圣剑的时候,我也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阿尔托莉雅。尤瑟。潘德拉贡,昔日不列颠的王,领导着麾下的圆桌骑士抵挡一波又一波试图入侵不列颠的外敌,最后被其子所叛,回师回国,在卡姆栏剑丘上战死。
“saber,那你的愿望就是用圣杯来挽救不列颠了?”我轻轻地询问着,没有刻意的想知道,大概是想从她的回答里得到一些对自己的启示吧。
“嗯,我的确是因为为了圣杯才和世界契约成为英灵的,只要得不到圣杯,大概我就一直处于濒死的那个时间点吧。”
“和世界的契约?那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自身的力量不足以挽救不列颠,就希望借助于圣杯,把当初领导不列颠的人更换,去选一个更加合适的王者取代我,基于此我把死后的自己出卖给世界,成为守护者,不过只要得不到圣杯,就无法履行契约,就一直还会在剑栏那里。”
“守护者吗…。saber,你是说可以和世界契约,在死后成为守护者?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