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bg之牵绊 作者:彼岸春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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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捶打着脑袋,摇了摇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起灵阻止了她的动作:“想不起了就算了,慢慢来。”
可张起灵知道,到了明天,她会忘记今天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卷,小哥出来了,下一章吴邪出场!
☆、十九
当吴邪开着他那辆破金杯车赶到三叔楼下时,就听见三叔在楼上叫,“臭小子,叫你快点,你他娘的摸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一听三叔这么说,吴邪知道那东西肯定已经卖掉了:“不是吧三叔,好东西也留给我呀,你也买的太快了。”
“你他娘的也知道是好东西,就不会来快点,老子可是第一个通知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从三叔正门里面走出来,背上背了个长条状的东西,外面用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从吴邪身边走过,吴邪瞟了他一眼,觉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当办完事情的时候,天都已经泛白了,吴邪给王盟发了个消息,让他自己去开铺子。
……
三天后,吴邪一行六人,坐上了开往山东临沂的长途客车。
这次三叔带了四个人,其中两个吴邪以前见过,剩下那个就是前几天在三叔楼下见过的年轻人,还有个戴着帽子的人紧挨着年轻人坐着,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颠簸后,终于到达了临沂。
吴邪找了几个当地的山民导游,问清了地图上的古地名,又租了辆牛车代步。
牛车停了下来,全都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又上了一条船。
船进了山洞,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凭着矿灯里微弱的亮光才勉强看清了山洞内的情况。
年轻人突然一摆手,轻声交道:“嘘,听!有人说话!”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然后屏住呼吸仔细一听,果然听见有什么从前面传来。
吴邪转身,想要问船工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人不见了,惊得叫了起来。
谈话间,穿忽然动了一下,潘子拿着矿灯往水里一照,看见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年轻人从水里夹起一个虫子往甲板上一扔,所有人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一个巨大的尸蟞。
船往山洞里划,在半路上看到了船工的尸体。
“不能再进去了。”这时,一直戴着帽子的人说道,微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年轻人转头看了看戴帽子的,戴帽子的紧接着又说:“里面有人,好多人,真的好多人。”
“妈的,原来是个女的,真晦气。”潘子吐了吐口水,皱着眉看着戴帽子的。
奇怪的声音朝着众人而来,年轻人一把拉起戴帽子挡在前面,戴帽子的挣扎间,一大群尸蟞飞向众人。
“不要!”戴帽子的大叫着,双手挡在前面,一层透明的屏障瞬间将众人笼罩在里面,就这样,尸蟞全都撞在了屏障上。
“奇了。”吴三省说道,难怪年轻人非要带上这人。
在屏障的保护下,众人安全的到达了积尸地。
“真的不能再进去了。”戴帽子的说道,眼里含着泪,快哭出来的样子。
☆、二十
“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吴三省到是个明白的人,问了那个戴帽子的。
“他们穿着很奇怪的衣服,全都是白骨,还有一棵很奇怪的树,一个到处乱走大胖子,两个死了的,不对,没死,也不对,死了,还是不对。”戴帽子的就一直在那里纠结着死了还是没死的问题。
“该不会是个疯子吧。”胖奎在吴三省耳边悄悄的说道,心里暗暗地埋怨着他找了这么不靠谱的人来。
可吴三省到时明白了戴帽子说的话,穿着奇怪的衣服那是很早以前的人穿的,对于现在来说的确有些奇怪,白骨是已经死了的人。可吴三省不明白的是那个乱走的胖子和那两个到底死了还是没死的人,难不成有人先他们一步进来了。
往里走的时候,众人看到两具镶嵌在石壁上的水晶棺,可其中一具棺材里的女尸不见了。
这个时候,河道的方向一转,众人绕过了一堆尸骨,大奎哇一声,吓得倒在船里,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白色羽衣的女人,正背对着众人。
戴帽子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女人的肩膀,小声的人问道:“你都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在这里。”
众人倒吸了口冷气,大奎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吴三省想要拿出黑驴蹄子对付女尸,去却被年轻人阻止了,女尸不是僵尸,黑驴蹄子对她根本不管用。
“解决她,然后来找我。”年轻人岁戴帽子的说道,然后用到划破掌心,将血滴在水里,“哗啦”一声,所有的尸蹩就像见了鬼一样,跑的没影了。
众人驶船离开了盗洞,只留下戴帽子的在里面。
离开时,吴邪回头看了看盗洞,却听见里面传出一声轻叹。
吴邪看了看吴三省,问道:“留她在里面好吗?”留一个女的在里面,吴邪还是挺担心的。
“那女的不是一般人,挺厉害的,别担心。”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吴邪又问道。
吴三省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个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他们两人,我只知道男的姓张,女的不知道叫什么。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两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们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吴邪听完,越加觉得两人很神秘,尤其是那个戴帽子的女人。
进了村,众人在吃晚饭的时候,戴帽子的回来了。
“好饿。”戴帽子的看着满桌子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将一个包裹扔在桌上,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吴三省拿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女人的首饰,成色都还不错,单凭一对耳环都能卖个好价钱。
戴帽子的很快就吃好了,问道:“我的房间在哪?”
“我带你去。”年轻人带着人上了楼。
到了第二天,众人准备好东西,再次出发。
……
“安晓,安晓……”
谁在说话?
“安晓,求求你,快醒醒。”
别吵,我想睡觉。
“我喜欢你,只可惜你已经听不见了。”
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
“对不起……”
不要,不要……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上已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
“安晓是谁?”赤着脚站在镜子面前,戴帽子的歪着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里满是迷茫,“我吗?”
☆、二十一
忽然间摸到腰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掀开衣服一看,一个本子被布条缠在腰间。
翻开本子的第一页,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戴帽子的,翻过照片一看,上面写了一行字:你好,又忘记记忆的自己。
“又忘记?难不成我以前也忘记过。”戴帽子的嘟囔着,将照片夹回本子里。
“我不知道,当你看到笔记的时候,是不是又忘了以前的事,但你可以相信照片上的那个男人,除了他,不能再相信其他人。”第二页也夹了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二十出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穿着一身连帽衫。
之后的地方,都是写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是今天挖了哪个公主的墓,就是明天准备去挖哪个大臣的墓,不是挖到些什么,就是卖了多少钱。
“难不成,我是盗墓贼。”翻看着本子,戴帽子的皱起了眉头,这记的都是些不好的事情。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叩叩叩”,连忙见本子藏了起来,然后去开没。
“你是谁?”门打开了一条缝,戴帽子的警惕的看着来人,不是照片上的男人,而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读书人。
“三叔说我们快出发了,他让我来叫你。”吴邪说道。
“我不认识你,你弄错了。”戴帽子的说完,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我去。”吴邪被弄得莫名其妙,转身下了楼。
最后,还是穿着连帽衫的年轻人上楼把人叫了下来。
跟着年轻人身后,戴帽子的犹豫了半天,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起灵。”
“那我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安晓是谁吗?”戴帽子的不甘心,又问。
“不知道。”
张起灵说不知道,但他们身后的吴三省和吴邪倒是变了脸色。
吴三省记得,他听父亲提起过安晓这个人,说她是九门之首张启山的夫人,但是早就已经死了。
吴邪在爷爷留下的笔记里也看到过安晓这个名字,可惜年纪轻轻就死了,并且在出葬那天,棺材连同尸体一起不见了,也就这寥寥几笔,再无其他。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资料记载的人,为什么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会认识,真的令人起疑。
……
进了墓室,吴邪发现身后的墙上多了一个影子,影子的头比肩还宽,吴邪吓得大叫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吴邪一边指着那影子,一边转过头,终于看清了那影子的主人,就是一个人拿着一个大瓦罐套在头上。
一时间,气氛变得很尴尬,众人也弄不起那人到底是敌是友。
最后潘子骂了一句:“操你妈的,一枪毙了你!”
那人一看惹毛了众人,大叫一声:“我的妈呀!”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
那人跑的方向是众人刚出来的盗洞,张起灵从包里刷地抽出那把黑金古刀,追了过去。潘子想去帮忙,却被吴三省拦住了。
吴邪走进了右边的耳室,发现了一些东西,其中一张草纸上画着这个古墓的地图,准备拿去给吴三省看,走出耳室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只剩下了一只矿灯人居然都不见了。
吴邪捡起矿灯,去了另一个耳室看了一下,也没看见人影,于是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棺材那边传来响动,吴邪壮着胆子,提起矿灯照了照棺材,忽然看见棺材里的干尸坐了起来,棺材旁还站着一个人。
吴邪吓得手里的矿灯掉在地上熄灭了,眼睛紧闭不敢睁开,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耳室里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吴邪听出来了,是那个年轻小姑娘的声音。
小姑娘捡起矿灯点燃,然后话也不说,去了吴邪刚刚去过的那间耳室。
……
吴邪无意间按动了机关,两人掉到了另一间墓室里,却和其他人汇合了。
吴邪拿着矿灯在前面开路,张起灵跟在身后,胖子背着昏死过去的潘子,小姑娘走在最后断路。
在逃跑的时候,胖子踩到了陷阱,所有人都掉了进去。
吴邪、胖子和小姑娘被藤条缠住脚倒吊起来,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小姑娘的头“砰”的一声撞在了岩壁上,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上了一点。
忽然,小姑娘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右手半握成圆,手心居然冒出一团火来。她将火球扔在了缠住脚的藤条上,藤条瞬间化为灰烬。
☆、二十二
从鲁殇王的墓室离开后,安晓便和张起灵分开了,独自坐车去了长沙。经过几天的车程,安晓终于到了长沙。
经过战火洗礼的长沙城,已经完全变了样,没有了当初她熟悉的一切,九门的人都离开了长沙。
张府依旧还存在,可是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繁华,牌匾摇摇欲坠,到处布满了蜘蛛网,杂草长得比围墙还高,安晓上前敲开了门。
“请问,你找谁?”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看了安晓半天,忽然像见了鬼似得,一边朝里跑,一边大叫,“妈,妈,你快啦呀……”
没多久,中年男人扶着一个□□十岁的老妇人出来了,老妇人带着眼镜凑到安晓面前,脸都快挨着安晓的脸了。
过了许久,老妇人浑浊的目光里闪着泪花,“噗通”一声跪倒了安晓面前:“夫人,您终于回来了。”中年男人张大着嘴,惊讶的看着安晓,然后也跪在了地上。
安晓扶起了老妇人,老妇人擦干了眼泪,领着安晓进了大堂。
屋里的摆设和安晓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多了一份死气。
“当年,夫人死了,不,夫人消失之后,爷一直再找您,可是没多久,日本人就打进城里了。”老妇人对安晓诉说着当年她消失之后的事情,“后来,爷带着人参军了,他留下了一部分人在这里,说是要等着您回来。”
安晓垂下眼帘,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她一直都认为张启山十分讨厌自己,可为什么听到那些话,心里有几分高兴。
“战争结束后,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