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妞闯纽约(gl)-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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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野冷冷的目光看着燕飞,说:“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燕飞难得的严肃起来,严肃中还带着一些哀伤,说:“让田甜回来。”
雪野放声大笑气了,完全不予理会燕飞的话语,燕飞看着她笑,静静的等着她,许久才说:“你笑够了?我告诉你,田甜不会来,你也休想出去。”
雪野停住了笑,看着燕飞,说:“她正在经历她所要经历的,为什么让她回来,等她找回了自己,自然就会回来。”
燕飞疑惑了一下,说:“什么叫做正在经历她所要经历的?白杨说你把的灵魂送回了万年以前,这是真的?”
雪野冷笑着,看着她眼睛,说:“没错,只有这样她才能记起自己到底是谁!”
燕飞的脸色却苍白起来,她看着雪野,看了许久,眼神似乎在表达着她的心疼,她说:“那样残酷的经历你要她在经历一次?你说你深爱她,却让她再去经历一次痛切心扉的痛苦,你到底想什么?爱什么?痛苦的又是什么?”
此时此地,除了燕飞和雪野,在没有别人,在无人的时候燕飞不在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了,没人的时候她不用掩饰自己的敏感脆弱和真实情感。雪野闻言,沉静下来,思忖了一阵后,说:“你难道知道玉缨是怎么死的?是怎样痛彻心扉的痛苦?有多残酷?告诉我!”
燕飞反而疑惑了,说:“你难道不知道你万年前的那个爱人是怎么死的?”
雪野无措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一直想知道,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世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所以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告诉我!”
燕飞看着她有些可怖的面容,似乎感受到那种无可奈何的悲凉,从心底里透出来,让身体发冷。她想了想,说:“我把她的遗骸拿来给你看。”
当天,燕飞就把那具从孟加拉无水的海底礁石洞中找到的骸骨运过来了。骸骨整齐完好的摆放在一个狭长的非常大的皮箱里,当打开皮箱,那具狰狞的骸骨让雪野惊的退了好几步,然后她才说:“只剩下骸骨了,你怎么知道她是玉缨?”燕飞报臂站在一边,说:“你知道现在科技有多发达嘛?有她的遗骸我就能拼出她的全身复原像,身高腿长臂长,以及相貌都可以完全复原出来,让后我发现她跟田甜一模一样,所以,还有别的可能吗?”
雪野急忙又走到了燕飞身边,急切的问:“所以她是玉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圈是红的,似乎有泪水将要从眼眶里流出来,她的神情是急切的,似乎想听到燕飞否定,又想听到她的肯定。
燕飞点点头,说:“你既然认定田甜就是玉缨,那么这个人也是能是玉缨,因为连我们推测她下葬时的时间都和你说的玉缨是完全吻合的,你看出她怎么死的了么?看到了吗?她整个人几乎都碎了,全身都有骨折,都是身前留下的,致命死因是被一枚兽齿钉进了头顶,还有她的脚。。。。。。。。。”
燕飞还没有说完,忽然看到雪野跌了下去,她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一样,无力的跌跪在玻璃墙边,一手扶着玻璃,眼望着皮箱中的遗骸,全身都在颤抖。
燕飞顿了顿,说:“你竟然想让她在经历一遍,她经历这一切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她心里应该会痛恨你吧,你想让她记起她对你的爱,我看到时候她能记起来的只怕是对你的恨,当然我只是瞎猜而已,可是你居然想要她在经历一遍这样的残忍,你这样残酷冷血的个性,所以我在想,当初不会是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才牺牲她的吧?然后又为此内疚痛苦,苦寻万年,只为弥补自己心里的那些愧疚。”
雪野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骸骨,听着燕飞的话,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我只是万万没想到最终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她沉寂下去,不再说话,泪水也终于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燕飞冷笑一下,说:“你还要继续让她经历她要经历的?”雪野摇了摇头,说:“轮回之门已开,除非她自己回来,否则我也不能把她唤回来。”
☆、第86章
□□的躯体上套着皮环;皮环连接着兽皮揉搓的绳子;那些躯体在阳光下反映着亮闪闪的光;黧黑色的挂满了汗水的躯体往前弓着;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饱胀起来,拖着她们身后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系在那辆庞大的车架上的,这辆车架就是雪野的座驾;这两车架需要两百个人来同时拉动,雪野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榻上;看着跪拜在两边的民众;她的嘴角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鄙弃;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那种俯瞰万民的骄傲,直到她的眼神落在了田甜身上。
田甜就站在高高的祭台上,跪伏着,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托着一个大大的木盘,木盘里盛放着一只完整的烤熟了的羔羊,她举着盘子,万分虔诚的把祭品摆在了祭台的中央,然后高举着双臂伸向空中,似乎想拥抱蓝天一般,祭坛的四周燃烧着火把,四边是十六名美丽的少女,也同田甜一样高举着手臂伸向天空。
祭台下,数名强壮的妇女敲起了木鼓,木鼓因为敲打的木头的大小不同而发出不同的节奏,而这些节奏汇聚成了铿锵有力的音乐,田甜在音乐中展开了身体,翩然起舞,那些少女们也会聚集向她的身边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舞动起来。
所有的人都跪在了车架周围,他们五体投地,寂静无声,生怕任何一丝声音都会惊动到天神。雪野无聊的在榻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因为田甜的身影被埋没在了那些少女之间,她看不到了,所以她有些恼火。许久后看着少女们身影静止下来,田甜才出现在雪野的视线中,雪野看着,田甜身上缠绕着各色的宝石,宝石在阳光下发光,衬着她的*越发莹白如玉,发黑如染,这让雪野心底里骚动起来,虽然她也不明白这种骚动是怎么会事。
繁杂的仪式终于结束了,田甜也终于走下了祭坛,捧着祭祀后的一碗酒,躬着要,一步一步走上车架,把这碗酒,进献给了雪野,雪野结果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田甜,轻轻笑着说:“你今天极美。”田甜微微脸红,什么也没有说,接过了酒碗,这酒是丛林里的野果成熟掉落时偶然间掉进了树窝或石窝中,最终腐烂发酵,形成液体,人们发现这种液体极为好喝,于是把这种液体搜集回来,但是因为这些液体在大自然中发酵,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杂质,所以又要经过很多个工序把酒液滤净,煮沸,又加入浆果之类的野果汁水让酒液更加的好喝,所以那时的酒更像是果汁糖水,而没有多少酒精成分,所以那时的酒也不叫酒,而是叫栀,但是因为栀难以收集也难以加工,所以连一般的贵族都不一定能喝过栀。
仪式结束之后,田甜才立起了身体,走到了雪野的塌之前,车架的高处,看着下面的跪伏着的人们,扬声说:“今日是祈福之时,珈蓝就在我们面前,你们还有什么祈愿想要珈蓝知道?”一名酋长立刻从人群中爬了出来,爬到了车架前,依旧是五体投地的姿势,连头也不敢太,说:“兽人一遍又一遍的侵袭森林边缘,抓走我们的人做奴隶,抢走我们的粮食饿死我们的人,他们之前只是在草原上逞凶,现在已经一步步侵袭到森林中了,兽人嗜血残忍,在这样下去,我们的人迟早会被兽人杀光,这片土地都是珈蓝的土地,他们理应受珈蓝的约束,求珈蓝管束他们。”
田甜回头看了一眼雪野,雪野淡淡的一挥手,说:“知道了。”
田甜于是说:“这件事珈蓝已经知道了,你退下。”
雪野已经是一副疲倦之态了,其实她不是累,是不想再应付这繁琐的仪式,好在仪式已经要结束了,田甜看她一副倦态,于是说:“珈蓝要休息了,还有什么事情要说,请到神殿跟我说吧,我在一一转达珈蓝大人。”
雪野看她早早的结束了仪式,心知她是看自己厌倦,想让自己休息,心有所念,田甜便了然于胸,雪野心里便暖暖的。待人群散了,雪野回到了圣顶,田甜留在了神殿,仪式后各部族酋长要敬献贡品,要祈愿这些事情都是田甜的事情了。待田甜处理完,第二日又要沐浴洁身,浑身熏香,再被神侍抬着,去见雪野,好吧那些事情一一告诉雪野知道,是以当夜她早早就睡下了,好第二天能早早起来。
睡到夜里,田甜睡眼朦胧中,却觉的身边有人,于是睁眼看去,就见雪野不知何时来了,就坐在她身边,正在看她。田甜诧异,说:“珈蓝怎么来了?”雪野说:“山上冷清清的,我想你了,就来了。”
田甜嗤笑:“我明日就要去看你的,你连一夜都等不了。”雪野也笑着,说:“我要你陪我睡。”田甜便往内让了让,说:“那你上来。”雪野轻轻撩起她长长的裙摆,身影飘然,躺在了她的身边,田甜看着,一直到她躺稳下来,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时,才不禁感叹:“珈蓝为何如此美,连这样一个躺下的姿势都美的像在跳舞一般。”
雪野把头枕在她肩上,说:“我既然这么美,那你是不是想一直陪在左右呢?”
“当然想。”
“那我便让你陪着。”雪野吃吃笑起来,田甜便把脸贴在她的额上,眼睛余光看着她一双凤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鼻梁俏直,嘴唇殷红,眉心间的印记更让她显得艳丽,田甜看着忍不住的便把唇贴在她的额上,用唇摩擦雪野的额头,怜惜爱护之意从心里涌起来,让她不舍分离。雪野感觉到她的举动,悄声笑着,说:“你想要吻我的唇么?”
田甜闻言,面色微微一红,不过两个人此时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似懂非懂,不懂又懂。只觉这样亲密似乎不妥,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妥,只觉得许多事顺其自然的就做了,就发生了,好像也没有任何拘束或是难为情的地方。田甜听了雪野的话,脸红随红了,却又想雪野这样说了,那自己不吻,雪野必然以为自己拒绝她,心里要不好过,于是雪野一说,她便转了头,轻轻的把自己的唇碰上了雪野的唇,两人的唇摩擦在一起,软软滑滑,不觉两人心里也躁动起来,可是两人的唇摩擦着,却又不得要领,摩擦一阵便停了,雪野望着田甜吃吃笑起来,田甜便抱紧了她的腰,说:“还是要睡觉的,你今晚便是来了,明天我还是得去圣顶,这个规矩是免不了的。”
两人便是这样两小无猜的长大,待得都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两人的互相间的眷恋也越发的深了。
☆、第87章
燕飞在这个坚固的地下监室里安装了电脑;以及监控装置,二十四小时监控着雪野。白杨一直也在;但是从头至尾;她没开过口,她只是坐在电脑边的一把椅子上;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前;后背靠着椅背,以一个最舒服不过可以坐很久很久都可以不懂的姿态坐在那里做了很久很久;她的目光也一直看着雪野;也看了很久很久。
燕飞也看着雪野,说:“听你这么说,看来我的推测最起码对了一半;你确实为了你自己让她做了牺牲;以至于导致了最后的惨剧,你大概想说的是你要是能预知这种结局,就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了对不对?”
雪野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整个人都是萎靡的,低垂着头,不作任何言语。燕飞抿着嘴角,目光里带着鄙夷不屑,却又透出来深深的悲哀,这种悲哀似乎有对雪野的同情,有对田甜的心疼,又带着无力的感觉。她又说:“可是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就算当初你不在场,可是你有这样强的能量场,甚至可以控制时间,为什么不回到那个时间,自己去看呢?”
雪野一直低垂着头,说:“因为我被冰封了,我在冰里度过了几千年的时间,直到有一天地震将封住我的冰山推到了地面以上,露在了太阳下渐渐融化,我才醒过来,醒过来才发现沧海桑田的巨变,我的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反了,而我也是这个世间最后的一位珈蓝,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古老的传统早已经被人遗忘,神奇的仪式和我的时代的文明也被毁灭殆尽,再没有人知道如何去教导出一个可以召唤出珈蓝的祭祀,男人们开始主导权利,为了变更他们难以对女人加以控制的局面和达成他们而且无法做到的事情,他们有了各种各样的律法规矩,女人像是可怜的蝼蚁一样期望着男人对她好才能活,我从冰中醒来时完全无法理解不了这个世界,而那时的我的力量也只剩下一半还不到,我没力量再回到过去,甚至我可能都活不过十天,我千辛万苦才又重新找到圣地,并且用仅有的能力召唤出一个新生命,让她代替我活下,并且寻找到让我复活方法,希望有一天可以重新找到我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