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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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连点封闭了他的五识。黑衣人一挥手,异香的味道渐渐消散去,紫潾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笙箫默就扑了过去:“默,你怎么了?你醒醒。”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扭头目光缓缓移到了旁边,惊异的瞪大了双眼……
长留山,绝情殿。花千骨指导完幽若剑法,两人坐在廊下休息,花千骨抚着幽若的头发温柔的说:“时间过的真快,小幽若转眼已经是大姑娘了!”幽若靠在花千骨肩头:“幽若才不要长大呢,我就要呆在师父身边。”一句话勾起了花千骨遥远的回忆:曾经的自己也不愿长大,只为能像孩子一样永远留在白子画的身边,可是现在身份的转换,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长大、成熟起来,不是永远被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而是要与他一起分担。
花千骨轻拍幽若的头:“傻丫头,你迟早都要长大,还要嫁人的啊!”幽若面上微红,撅着嘴低下头,花千骨眨着探寻的大眼睛问:“幽若,怎么,你上次问我什么是爱,现在可是有体会到了?”幽若茫然的摇了摇头,哭丧着脸问:“师父啊,你不会是急着把我嫁出去就不管我了吧?那幽若还是不要嫁人了。”花千骨哭笑不得:“怎么会呢?幽若,我可提醒你,要把握机会!据我听说,什么小莉小红都对孟书可殷勤了,你可别等到失去了才顿悟,才去后悔啊。”幽若俏皮的一瞪眼睛:“好啊,师父你取笑我!‘不要失去了才顿悟’?我还真不懂唉,嗯?那我什么时候可要去请教请教尊上他到底是怎么顿悟的?!”“幽若,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花千骨佯怒着就去呵幽若的痒,“唉,师父,你不能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啊!”师徒俩闹做一团。
长留大殿里,白子画看着手里的纸,信是紫潾写的:“尊上,默在雪山黄泉洞被擒失踪,对方留话让您亲自去雪山换人,紫潾无法,只能求助于您,盼援。紫潾。”“清流,这信何时收到的?”“回尊上,纸鹤传书是半个时辰前收到的。”白子画一直以为这几日和以前一样,笙箫默是带着紫潾下凡玩去了,见了鱼形的金手镯,他认识是紫潾之物。沉吟道:“他怎么会去了雪山,还失手被擒?”知信阁林长老赶紧抱拳说道:“启禀尊上,事情是这样的……”于是他把玉浊峰掌门和卜元鼎失踪的事情说了,也解释了笙箫默要去救人并要求瞒他的事情。
白子画眉头紧蹙站起身来:“九阁长老听令。”“是。”“我要去一趟雪山,这段时间派内普通事物就由阁老们商议定夺,重要的事可以等的等我回来再议,紧急的全权由你们决定。”“遵命。”白子画匆匆飞回绝情殿,一阵清脆的宫铃声伴着“师父”的欢快叫声传了过来:“今日怎么才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了么?”“小骨,师父要去一趟雪山,你师叔不知被何人所擒。”“什么?师叔被抓了?”能抓住笙箫默的人法力肯定比他要高,花千骨扯住白子画的广袖:“小骨也要去,那个魅灵还没抓到师父说过不让小骨离开你半步的。”白子画低头想了一下,花千骨所言也确实是他不放心的地方,点了点头道:“好吧,但是你——”花千骨抢着说:“一定要跟紧师父,一定要听师父的话。”
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御剑出发了,越往北走越寒冷,到了路程大半的时候白子画从墟鼎里拿出白色的棉氅给花千骨穿上。他竟然还记得给她带上御寒的衣服,心头一暖,花千骨温柔的看了一眼白子画,微微一笑,往他胸膛前又贴近了些。抵达那常年积雪的山峰,这里山高云低,光线显得有些昏暗,天空中飘着小雪。花千骨惊异的发现和多年前相比,景物似乎都未有改变,故地重游心中感慨万千:那一年,她在这里询问他为何知道自己是他的生死劫,他还要收她为徒;那一年和他开心的打雪仗,她掉下悬崖他飞身救她,她称他为暖炉;那一年她与他手拉着手走过雪地,她只愿路长一些再长一些;那一年她因受骗中了卜元鼎之毒,他不顾一切的把毒吸到了自己的身上,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身形一颤,走上前握住白子画的手。白子画似乎会意,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在她手心轻轻捏了一下,淡然道:“别怕,有师父在。”
两人往前走着,花千骨突然看到她曾经摔下去的那个断崖,玩心大起,她假装脚下一滑就往山崖下摔了下去。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虽然知道她摔不着,白子画还是像上次一样,想都没想就飞身往下扑了过去。白子画拦腰抱住花千骨平稳落地,谁知花千骨却顽皮的一推他的身子,刚刚着地,他一时间还没掌握好平衡,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顺着缓坡滚了下去。
花千骨调皮的咯咯笑着,“小骨,你又调皮!”白子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无论怎样的天旋地转,两人的目中都只有对方的笑脸。就这样一路滚到坡底,花千骨趴伏在白子画身上,白子画一只手揽着花千骨的纤腰,一只手去抚她的脸,时间仿佛静止,四目相对,温情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蔓延。周围是无尽的皑皑白雪和玉树琼花,白子画一袭白衣与花千骨的白色棉氅一起融入这片苍茫的银白色之中。花千骨低头在他唇边浅尝辄止的一吻,不经意间手触碰到冰凉的雪,心里募然一惊,意识到白子画正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连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此情此景被在黄泉洞中的卜元鼎显示出来的得清清楚楚,黑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低声说着:“白子画,花千骨。”……
☆、第六十章 卜元鼎
白子画师徒二人牵着手向黄泉洞的方向行去,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离黄泉洞不远的雪地里有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是紫潾姐姐?”他们飞近她身前,见紫潾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此时头发凌乱,发钗斜挂,双目哭的红肿,失魂落魄至极。花千骨上前抱住了她:“紫潾姐姐,到底发生何事了?”紫潾缓慢的转过头,有些迷蒙:“千骨?尊上。”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花千骨安抚了半天她才渐渐转为呜咽,慢慢说了起来:“我和默进了黄泉洞,可能是中了迷香和幻境,后来我就神志不清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黑衣人影掳走了默,他留下话说‘若要救他,让——让尊上亲自来换人’。我发了求助信给长留,然后就一直在这里寻找他们的踪迹,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呜呜呜呜呜……”
花千骨听完面上变了颜色,有些慌乱:“换人?这,这是何意?难道他们要把师父抓起来么?”白子画淡然道:“他们能把我怎样?从黄泉洞里掳走的?看来人不在黄泉洞,只是这雪山茫茫,去哪里找人?”紫潾急切的说:“现在我们有三个人,要不然我们分头去找?找到之后可以发信号焰火给其他人。”这时天色已经微微擦黑,这信号焰火是长留夜晚联系派内弟子用的,像烟花一样点燃后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能看到,花千骨和白子画也都带了些在身上。白子画却不同意,坚持道:“还是一起吧,免得谁出点措手不及的状况。我丝毫感觉不到师弟的气息,想来他应该被封闭了五识。”几人边走边四处查看,花千骨心里在揣摩这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要挑战六界第一人,是为了神器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在走到雪山腹地之时,几人发现远处东面、西面和北面山峰的半山腰上同时亮起了光,每个光影中似乎有一个人影被吊着,那人影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他墨发披散着,一身广袖青色儒服。紫潾睁大了眼喊道:“是默!可是,怎么会有三个?”白子画沉声道:“这里适宜使用幻境,何况对方还有卜元鼎在手,也许这三个都是幻像。”“也许有一个是真的默呢?不行,我不管,我要去救他,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花千骨也说:“救人要紧,起码先观察一下。不如这样,我们分头去查看一下,确认虚实,不要打草惊蛇,然后再回来这里商议如何采取行动。”话还没说完,紫潾已向着北面山峰亮光的地方飞掠而去。
花千骨正要行动,白子画却拉住了她:“小骨,我觉得这是圈套,我们有三个人,为何如此凑巧就出现了三个人影?”花千骨问:“那我们去哪里寻找师叔?还有紫潾姐姐已经去北面山峰了。”白子画沉吟了一下,他没有看西面和东面的山峰,而是极目远望看向了没有出现人影的南面的山峰,在白雪的映衬下他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一闪。白子画沉声道:“小骨,你在这里会合紫潾后等着我。”他不再迟疑,御剑向南面的山峰疾速而去。
花千骨望了望北面山峰,又看了看南面的山峰,在原地静静的等着。过了会儿一阵白烟夹杂着小雪飘过,花千骨感觉景物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了,心想:“师父去的那座峰最远,北面的山峰距离比较近,紫潾姐姐应该也快回来了吧,不知那里虚实如何。”正这时她突然听到北面传来了打斗娇喝之声,暗想:“糟了,难道紫潾姐姐和别人动起手了?”她寻着声音向北而去,只见紫潾手拿软鞭和一个身穿黑色斗篷、从头蒙到脚的黑衣人打在一起。她赶到近前,喊了声“紫潾姐姐”将断念剑握在手中,这时黑衣人突然钳住了紫潾的脖子,紫潾情急之下紫色的软鞭也缠在了黑衣人身上,两人拉扯缠裹着就向山崖下跌了下去。“紫潾姐姐!”花千骨大急,纵身一跃,跟着追了下去。
眼前的景物一直在倒退,过了好一会儿,紫潾和黑衣人全化做了点点金光消散了,花千骨落到地上,发现这里竟然是白天,没有任何风雪,晴朗无云。“难道那个紫潾姐姐和黑衣人是幻影?”她想着边走边仔细看着周围的景色,青山绿水,篱笆花枝,这里竟然有强烈的熟悉之感,心念一动,顺着潺潺的小溪而上,她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小木屋,眼中泛起了涟漪:“这是画骨峰,这是那栋小木屋。”木屋外石桌石凳还是原来的那般模样,还有那几株桃花树,花千骨不由得翻身跃上了桃树舞起了剑法,她失忆期间曾经和白子画在这里生活了多年,一点一滴她都记得,他就是在这教她剑法的。一套田园剑法舞毕,她跑向小木屋,嘴里叫着:“师父。”打开房门,屋内没人,她募然惊醒:“画骨峰的小木屋早就毁了!我不是在雪山么?这,这难道是幻境?师父他去了南面的山峰,让我等着会合紫潾姐姐。”她冲了出来,喊着:“师父,紫潾姐姐。”糟了,我又和师父走散了,可是要怎么冲出这幻境呢?她站在小屋前迷茫四顾,清澈的双眸中全是慌乱。
正在这时,从远处的小溪边走来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小骨。”“师父”花千骨飞扑上前,一把握住了白子画冰凉的手,快要哭了出来:“小骨好怕。”不像以前那般反握住她的手捏捏她的手心,白子画只是任由她握着手,自顾自往前面走着。花千骨仔细看着白子画的眼睛,他目中没有一丝波澜也未给她任何回应,心下有点奇怪,问道:“师父,你找到师叔了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子画淡淡的答道:“没有,那里什么也没有我便回来寻你,顺着你的脚印找到了这里。”两人来到小木屋前展望着湖光山色,白子画问道:“小骨,你可喜欢这里?”“画骨峰,当然喜欢啊。”“那,我们以后再不问世事,一直留在这里隐居可好?”
花千骨一惊:“师父,你的意思是不再管长留,不再管六界?”白子画点了点头:“师父其实一直就想这样,六界与我何干?与其让他们诟病,不如我们远离世俗。”花千骨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白子画,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心中暗想:“不,不对,这不应该是师父的真实想法,师父不会这样的。”白子画凑近花千骨:“小骨,我们两永远在这里,再也不分离。”他右手抚上了花千骨的脸颊,接着就把薄唇凑近了她的嘴唇。他的手掌冰冷,凉得花千骨激灵了一下,头脑异常的清晰了起来:“师父喜欢摸我的脸,但是他从来没有用冰凉的手摸过,而且这里明明就是幻境,师父不可能看不出来!不,眼前这个人不是师父!”在白子画的嘴唇碰到她之前,她一把将他推开,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是我师父,你是谁?”
那白衣人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小骨,你看看我,我真的是师父啊。”“胡说!”那人又要上来扯她,花千骨狠下心手掌结印向他打去了一道金光,白衣人一下子跌倒在地。即使知道他是假的,花千骨还是心里抽疼了一下,奔到近前,倒地的白子画突然化作了片片金光消散而去,地上留下了一个打开了盖子的小瓷瓶,里面满满的都是液体……
且说白子画御剑飞到南面的山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