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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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默契地选择避开追捕‘小偷’的船员,玛蒂尔达、萝丝二人站在僻静过道内对视。
手腕灵活运动,长鞭恰巧落在萝丝足尖前,在木制地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玛蒂尔达冷笑道:“卡尔是男人,他不会为难你。可我不同,我是女人。”
“你想干什么?”萝丝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栗发女人。
玛蒂尔达踩着长靴缓慢接近,到几乎贴着卡尔前未婚妻的距离停了下来。她用长鞭握把拍打倔强不肯再次后退的少女那娇嫩的脸颊,眯眼看着白皙肌肤上出现的红印,轻声说:“我不想干什么,只要求你与我谈谈。”她挑起萝丝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谈谈你该在遇见卡尔·霍克利时如何绕道走。”
瞬间,萝丝愤怒得红了脸:“我与他没关系!”
“我知道。”不料,玛蒂尔达给出了萝丝意想不到的答案,“你和他有无关系,不影响我们谈话的主题。”
偏头躲避玛蒂尔达长鞭的木质手柄,萝丝讥诮地笑道:“你眼里只看得见男人吗?”
把柔软的鞭身缠绕在指间,玛蒂尔达淡淡地说:“以为我在争风吃醋?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清除自己达成目标过程中的障碍。”
“抱歉,布克特小姐,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可你并不属于我的阻碍。”玛蒂尔达有趣地观察萝丝猛然变白又突然涨红,然后又变得铁青的脸色。她好心解释道:“我真正的阻碍在卡尔身上,就是他的心。”
“卡尔是男人,我是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心,我打算做些能够令他高兴的事。”
饱含恶意的视线在萝丝脸上徘徊,随后缓缓下移,每到一处都故意停顿,似乎在估量鞭子落下的力度。玛蒂尔达墨蓝的眼睛荡漾着愉悦的波澜,露出温暖而柔和的笑意,红唇轻启,对红发的英伦贵族小姐道:“比如,与你深入交流。”
痛!
背部贴着墙壁,德卢卡扭曲着表情滑坐在地。不用检查都知道,他从胸口到下腹必定全是瘀青。攻击他的人很会把握时机,他进门的刹那,一把椅子迎面砸在身上。他下意识交叉双手护住头部,却不料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他的头,而是他失去遮挡的柔软的胸腹部。
就一招,成功把他放倒。
“逃?怎么不逃了?”卡尔冷笑着把散了一半的椅子在墙上一敲,使多余的部分掉落在地。他手上拿着椅子腿,蹲下身,用带铁钉的部分戳了戳晕乎乎的德卢卡。
德卢卡还算清醒,他忍痛抬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楚袭击他的罪魁祸首。“卡,卡尔?”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玛蒂把你赶出来了?”
“看来你还没在状态。”说完,卡尔起身拿过一桶冷水,当头浇在德卢卡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拎着铁桶居高临下地注视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的黑发意大利人,把他当初脱下的船员制服丢在他脸上,温和地问:“好些了?”
用制服擦干脸上的水渍,又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德卢卡哼哼唧唧道:“哦,好痛,不过清醒多了。卡尔我的朋友,谢谢。。。。。。”露出的笑容硬生生被收回,犹如开了一半被揉成一团的向日葵,德卢卡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朋友’:“上帝!你打我!你居然打你的朋友!”
“你居然敢打我!”萝丝按住剧痛的肩膀,哆嗦着嘴唇,好似受到巨大的侮辱。她死死盯着悠闲地站在不远处把玩长鞭的女人,咬牙切齿:“玛蒂尔达·伯特兰,你竟敢攻击国王陛下亲封的贵族!”
“贵族?”玛蒂尔达好笑地重复萝丝的话语,她疑惑道:“多少钱一磅?”
“好奇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知道你不敢叫出声。”
也许世间真存在心有灵犀,同一艘船上不同的地点,卡尔和玛蒂尔达同时向他们面前的人说出这两句话。
“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德卢卡惊恐地指着卡尔手上椅子腿露出的钉子,“你把它拿开!否则我与你绝交!”
“闭嘴!”
“抱头!”
“蹲好!”
卡尔皱着眉把椅子腿在墙上敲击数次,使钉子弯曲,一脚踢翻抱头蹲好的德卢卡,挽起袖子把木质椅子腿抽了上去。
问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德卢卡&萝丝&杰克:呵呵呵呵。。。
注:温德尔哈尔特:著名德国宫廷画家。
巴巴罗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一世绰号。
中世纪突厥人佩刀:十字军东征曾与与突厥人交战,收藏在欧洲的突厥武器即圣战战利品。
… … …
天呐,竟然停电!实在对不起!
如果有意见,请随时提出来!
☆、阿门
一脚踹翻被钉子威胁老老实实抱头蹲好的德卢卡,卡尔挽起袖子把椅子腿抽下去。不得不说,木料打在德卢卡身上的手感有那么点令卡尔回忆起拿着手杖抽人的时光。
把办事不力的属下教训得抱头鼠窜的日子,当真无比温馨,值得怀念!
卡尔想到这里,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下手又重了几分。
“呜呜!”如卡尔所说,德卢卡不敢叫唤,咬着他从船员舱房顺手偷走、落在卡尔手中又被卡尔还给他的制服,抱着头吚吚呜呜地痛哼。
黑发男人持续殴打德卢卡,直到他灵魂寄居的卡尔·霍克利的身体微微出汗,他停下动作,丢下有些弯曲的木料,喘了口气,用折叠在衬衫前胸衣袋里的手绢擦拭手掌,鞋尖挑了挑整张脸皱成一团的意大利男人,故作疑惑:“你为什么做出这种表情?”
德卢卡吐出咬在嘴里的布料,呸呸几声驱散嘴里的尘土味,视线顺着眼前的皮鞋往上,一直到达钢铁大亨继承人幽深的双眸。被卡尔毫不客气地打了数分钟,他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某些事,恐怕他做的事情已经被卡尔发现,并且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自己。
不再考虑追在屁股后面船员的问题,摆在意大利诗人面前的隐患是,如何应对这位看不出明显情绪的美国钢铁大亨继承人。比起被丢进大海,他宁肯再次承受十分有军官特色的棍棒教育。
知道没有逃走的希望,企盼被人发现还不如期盼在泰坦尼克号靠岸前清洁工记得打扫这间屋子。德卢卡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对卡尔翻了个白眼,哭丧着他那张得到全方位保护得完好面庞:“我被人暴打一顿,打我的人还是我的朋友。我的心受了伤,很痛!”
说着,德卢卡抬起手,点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忧伤的叹息。
黑发男人面无表情,对德卢卡的悲伤视而不见。他用念舞台剧剧本的语调念出:“我也很伤心。弗拉维奥,我来自翡冷翠的朋友,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我的诗人朋友欺骗了我时,我有多么愤怒与不可置信。上帝!我根本不敢相信我所查见的事实!”
别以为只有德卢卡会声情并茂地念诗,卡尔同样能把自己打人的理由说得感人至深。不过,看德卢卡绷不住哀愁表情的脸就知道,不能对卡尔的面部神态做出任何期待。
从卡尔的反应推测出自己不会被套上邮件袋扔进大西洋,德卢卡眼睛一亮,双手在脸上揉了揉,拯救自己快要抽搐的肌肉,纠正了表情,挤出几滴眼泪,避重就轻道:“纵使知道伯特兰小姐倾心于你,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的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美丽的容颜,忍不住一再向她表示爱意。哦,上帝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向往爱情的心灵?”
捏着拳头,卡尔活动了下手腕,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阴森地问:“你的心里很难过?”
“嗯,嗯!”德卢卡艰难地坐起来,闻言急忙点头。
冷笑一声,卡尔道:“这么说,你的身体还能被我再打一次!那很好,真的。打人虽然很累,可那会令我身心愉悦,我不介意伤害别人的身心来取悦自己。”
德卢卡倒抽一口冷气,敏捷地跳起来试图逃走,却被卡尔抓住衣领,一拳打在脸上。
“本着贵族风度,我从不攻击人的两个部位,其中之一就是脸。”卡尔看见意大利人脸上的瘀青皱起眉头,顿了顿,说出中世纪开始兴起的一句话:“然而,我的朋友,你该听过‘罪从何出。。。。。。’”
“即惩罚何处!”德卢卡下意识接话。然后,他讪讪地捂住嘴巴………貌似他说了很多讨人嫌的单词。
卡尔嘴角上翘,目光巡视在德卢卡脸上,意味深长:“你来自意大利,能否告诉我,‘In nomine Patris et Filii et Spiritus Sancti。’这句话是否适合放在接下来事件开场白的最后?”卡尔没有特意研究,但记忆中这句话似乎是神父用在祈祷的结尾,比如囚犯行刑前。
二十世纪初,上帝的光辉日薄西山,通常说到意大利王国就令人想到说拉丁语的梵蒂冈………被意大利王国消灭的教皇国最后的领地。隐约知晓数十年后传播天主福音的使者们做出的努力,卡尔曾一度怀疑过德卢卡到底来自何处,可惜却没有安全的试探方法。毕竟卡尔是神的信徒之一,他最不想得到的就是德卢卡为那个地方服务的答案,因为这会使他忍不住想,替教宗工作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挑衅上帝权威的‘即使上帝也无法弄沉’的船上,还忍不住联想起试图摆脱欧洲影响的美利坚,联想到1年后美联储的建立。
“‘以父及子及圣灵之名’”德卢卡用英语念念有词,他皱起眉头,随即恍然大悟:“我就说缺了什么,最后应该接上Amen。卡尔,你中学肯定没认真听课!”
这种人绝对来自意大利,毫无疑问!既然这样,卡尔挑眉:“不为自己做个祈祷?”
以为危机解除的德卢卡:“现在?不!我想回去洗个澡,再抹好橄榄油点燃熏香来次全身按摩!”
“阿门。”
在黑发意大利诗人疑惑的眼神下替他补完祈祷的结尾,卡尔松开衣领活动了下肩膀,扯过身后货架上的擀面杖,“我的朋友,你该体会到我对你的友好。对敌人,我用子弹和带倒钩的鞭子,教训自己这边的人,我用棍棒。”
“等你做套全身按摩之后,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的工作和生活。”
画面从偏僻的储物间转到狭长的过道。实际上没怎么刻意教训自己的‘潜在敌人’,法兰西女人有意思地看着萝丝左躲右闪气喘吁吁,她站在原地,提点萝丝:“即使法兰西与英格兰天然敌对,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你,正确做法是尝试靠近我,而不是躲在鞭梢的位置,那样最痛。”
“我是不会向你服输的!”天真贵族少女萝丝大声道。
“好吧,值得表扬的‘不屈服’。你为了面子不叫喊我能理解,可在无法对抗敌人的时候为什么不逃呢?”玛蒂尔达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斜睨愤怒倔强的萝丝,“你这么死板,我替你的前未婚夫感到悲哀,毕竟我看得出你们曾是事实夫妻。”
想起黑发男人独有的温柔,玛蒂尔达的表情变得柔软,在她心底,属于她的卡尔是个好男人,优秀的好男人。
接着,墨蓝眼睛栗色头发的法兰西贵族小姐心中升起一团怒火,对涨红脸羞怒地想说什么的萝丝猛然挥鞭。玛蒂尔达用了十层力道,长鞭撕裂空气发出凄厉的声响。
“你竟敢做他的未婚妻!”
“你竟敢退婚!”
“竟敢让他丢脸!”
“竟敢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竟敢影响他的心情,使他之前再三拒绝我!”
“竟敢半夜从他的房间出来!”
。。。。。。
过道很长,过道里的人很倔强。多年后,据人回忆,他们半夜听见持续有噼啪的声音,早晨起来,发现某处的木质地板碎了一地。这成为泰坦尼克号的其中一个未解之谜。
至于捡完画纸的杰克?他返回布朗夫人的套房没能找到萝丝,正准备去卡尔的套房门口绕一圈,恰巧偶遇同样寄住在布朗夫人套房失眠的露丝。由中年妇女开头,以萝丝为话题中心,萝丝的男友与萝丝的母亲再次爆发争执。争执的结果是,布克特夫人浇了帅气的流浪画家一头热咖啡,吩咐仆人把这个闯入者丢出去。
………
拿着棍棒赠送‘朋友’一个按摩,与德卢卡聊完他的工作与生活,丢开武器,友好地向被他打晕吊在船头吹冷风的意大利人道了晚安,卡尔在自己套房的浴室洗过澡,裹着浴袍回到玛蒂尔达的房间。
女人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卡尔毫不意外地发现法国女人侧卧在床上,好似一直在熟睡。他悄然走到床边,脱下浴袍撩开被子,躺在被玛蒂尔达留出的位置,伸手搂住女人纤细的腰,在她的秀发上落下一个吻。
唇上传来的冰凉温度与温暖的室内格格不入,卡尔恍若未觉,温和地问睁开眼皱起眉表达睡眠被打扰的女人:“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