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姬绝唱symphogear同人)flugelignit-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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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映入眼中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环顾四周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有点陌生的地方。
粉紫色的墙壁、身旁略为幼稚的毛绒公仔、房间的摆设,无一不彰显著这房间的主人的年龄。
然而,房间的混乱程度竟出乎意料的带给自己熟悉的感觉。
「—醒来了吗?」
一道算是幼稚的声音传来,隨即引来床上的人的注意。
站在门旁边,那娇小的身影、让自己放心了不少—
「怎么?做噩梦了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语带调侃,实际却是十分担忧的看著床上坐著的人。
「没事……是你救了我……对吗、雪音?」
开口说话的瞬间,自己也不禁被自己极其沙哑、低沉的声线嚇倒了。
只见对方缓缓走近自己,將手上一直捧著的粥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淡紫的双眸马上紧紧的盯著自己。
「—前辈你……当时倒在了那条小巷,我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那两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还有靠著墙的你了。」
「走近过去一看,才发现你右肩中了枪,而且也正在发烧,体温高得很—」
「意识到你大概是被那帮傢伙追杀,也不能在这关节眼上將你送回大叔那边,就只好把你带来我家了。」
「姑且算是对你的枪伤作了应急处理,也把子弹给拿了出来,包扎了伤口—你最少也得休息一个星期。」
一边解释著事情的经过,克莉丝伸手过去拨开风鸣翼的瀏海,认真的测量对方的体温,
「—还有点烫,前辈你还是继续休息一下吧。这个星期,千万不要离开这里。」
克莉丝罕见的谨慎叮嘱风鸣翼,脸上也显露出略为忧心的神色。
「……抱歉、还有谢了—雪音。」
静静接受克莉丝的餵食,风鸣翼缓缓开口道谢,语调却是藏不住的消沉。
「…………………现在的你可是伤者,而且还感冒了,你就先好好的暂时『享受』別人的服务和照顾吧,要道谢的话就等你好起来了以后再说。」
或许是察觉到风鸣翼的消沉,克莉丝也没再多说话。
「这段时间、记得小心你的伤口,不要胡来—」
克莉丝一边交待著,一边望向风鸣翼那边,继续没说完的话,
「那么、我就先帮你替换一下绷带吧—血都已经渗出来了。—转过去吧。」
闻言,风鸣翼只能乖乖听从克莉丝的话,转身面向床头,任由克莉丝处置。
克莉丝伸手解下风鸣翼身上的绷带,似乎完全不把风鸣翼右肩那个几乎血肉模糊的伤口放在眼里。
能够用习以为常般的態度面对如此恐怖的伤口、甚至是血腥的画面,不管是风鸣翼还是克莉丝也好,也都是归功於自己的身份。
然而,这一次、克莉丝却一脸愕然—大概是被嚇著了。
嚇倒克莉丝的,並不是那个枪伤造成的伤口,而是—那道在风鸣翼背上、不算明显,却又特別突兀。
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语,克莉丝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抚上风鸣翼背上的疤痕。
「——会害怕吗?」
知道对方是愣愣的盯著自己背上的那道疤痕,风鸣翼幽幽地问道。
因为感冒的关係,风鸣翼的声线比平日还要低沉了许多。
可是克莉丝却认为,风鸣翼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低沉,还是有另一个原因的—毕竟、这应该是她不想被任何一人看到的东西。
「……还好,我才不可能会这样就被嚇倒了。—可是、这道疤痕到底是……?」
收回了在风鸣翼背停留的手,克莉丝淡然道,同时询问那道疤痕的来由。
「……………………………………」
风鸣翼沉默不语,似乎並没有回答克莉丝的意思。
—对於风鸣翼而言,那段回忆是自己一生之中最深刻、也是最痛苦的。
可以的话,她並不想再一次回想起来。
见此,克莉丝也决定不再去追问,便默默拿起旁边的绷带和纱布,为风鸣翼再一次包扎。
———可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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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看著静静向自己走来的身影,有著一头墨绿色头髮的女生柔声问。
「嗯、还好总算是赶上了,没发生大事实在是太好了。」
一边走向女生身边,一边如实回答详细情况—
「赶到过去的时候,师父说的那帮人就已经拿著手枪,指向失去意识、倒了下来的翼さん了,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
「唔……我也知道,要是现在就失去了『绝刀』的战力的话,对於以后的危机,单凭我们的力量確实是会有点吃不消呢。」
回应了对方的解说,女生自觉地走近对方,举起手臂便是轻轻为对方褪下黄色连帽外套的帽子,解放被帽子束缚住的金黄色短髮。
「不过,也得感谢预料到这点的弦十郎さん呢—」
「如果不是他预计『肃清者』的人会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先让你去埋伏,暗中保护『绝刀』,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来得及救下她吧。」
放任对方的手在自己头上游走,好替自己整理蓬乱的金色短髮,享受著她的温柔的她,不禁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真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看我……好说我也是有『击枪』之名的人啊!」
半带玩笑的语气,金髮女生有点不满的抱怨对方的话。
「击枪」—与风鸣翼的「绝刀」和克莉丝的「魔弓」一样,在黑道之中同为极有知名度、也极为受人敬畏的称號。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击枪」这个称號的来源,並不是跟她们一样是因为手中的武器,而是因为她的格斗技。
「击枪」所用的格击技,故名思义就是针对「枪」,是一种能剋制一切枪械的特殊格斗技。
正因为这种格斗技往往会令使枪者不能攻击,或是一瞬间就被击落武器,所以才会被別人称为「击枪」。
—而「击枪」这个名號的拥有者,就是面前的这个金髮女生:立花响。
由现任「双翼」当家风鸣弦十郎亲自传授、传奇般的格斗术的继承者;
也同时曾经身为「双翼」的一员,现在流浪在外的「普通人」;
时至今日,终於回来这里,再一次为自己的师父、还有培育过自己的组织卖命。
「是的、是的,知道了啦—」
深知立花响內心其实因为自己的名號而十分自豪,墨绿色头髮的女生习以为常的敷衍过去,脸上却浮现出不输立花响的骄傲。
「不过、如果没有你的『歪镜』的话,也根本不可能能够预测到这么多呢—」
眼神变得柔和,立花响伸手覆上对方的左脸颊,隨即迅速凑近,轻轻在对方的唇角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立花响口中所说的「歪镜」、正是指面前这个墨绿色头髮的女生,小日向未来。
与「击枪」同样的,「歪镜」这个名號也是因为自己的特殊能力而来。
—「歪镜」,也就是小日向未来的能力,之所以会被如此称呼,就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她的特殊能力,是能够以镜子映照出將会发生的事,从而预测未来。
这种能力是她在五岁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而那一次、她只以一段说话总结了自己所预测的事—
「枪、弓和剑所交织的世界,黑与白將会被癲覆。
剑不再锋利、枪不再坚决、弓不再无情。
然而,能够打破命运的,只有凛冽之剑。
世界將会被混沌所染污—直至剑不再迷惘的一天。」
人们並不知道这句话所指的到底是谁—就连说出这段话的小日向未来,自己也不知道—当然、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时候的她还小。
可是,这件事却不知为何辗转流传,被当时「双翼」的当家—风鸣翼的父亲风鸣空所得知。
风鸣空於是便找来了当年只有五岁的小日向未来,也得知了这个不平凡的小女孩的特殊能力,便给予了她一个称號—「歪镜」。
「歪镜」这个名號虽然是由风鸣空所授予,不过始终到了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有胆直呼这个名號。
一般而言,除了那几个拥有能与之齐驱的名號的人以外,一般人都会选择避讳而以「那个人」为尊称。
「—那么、到了现在,这样我们就集齐了『同步者』了吧?」
被立花响轻轻抱著,小日向未来將下巴搁上对方的肩膀上如是说。
「嗯……『绝刀』、『魔弓』、『击枪』、『歪镜』—的確,是集齐了。」
「——也就是说…………」
「………终於、要开始了吗。」
Mission 23
—五年前。
当时的风鸣翼,十三岁。
十二岁的那年,那个改变了风鸣翼的人生的女生,一声不吭的走了。
风鸣翼是在她离开了的两个月后,才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对方原来早就移民到美国去了。
风鸣翼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没有亲口告诉她这件事,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连道別都没有说就离开,更不解的是为什么只有自己一直被耄髦
当时、风鸣翼十分的消沉沮丧,也开始变回了认识那个人之前的样子—直至她离开的半年之后,遇上了一个名叫天羽奏的女生。
天羽奏是风鸣空在某次的任务之中带回来的孤儿,据说父母是被黑道仇杀的。
所以,刚来到「双翼」的时候,天羽奏十分的抗拒,某程度上也让风鸣翼有点害怕—那是因为,当时的风鸣翼还不像现在那样,如此的「无惧」。
—不过,说是「无惧」的话,倒不如说成是「冷感」还比较好。
以前的风鸣翼,纵使是一边受著父亲的锻链而成长,却还是不喜欢、也惧怕和抗拒黑道世界之中的那种廝杀。
而真正让风鸣翼改变的,是十三岁的时候,那一场被称为「事故」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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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初来的时候天羽奏还是犹如一只不羈的狂狮,可是很快就已经被风鸣空所说服,愿意留在「双翼」。
也许因为年龄相近的关係,天羽奏很快就理所当然的开始慢慢与风鸣翼混熟,风鸣翼也渐渐习惯接受玛莉亚以外的第一个「朋友」。
儘管还只是有半年的相处,风鸣翼就已经將天羽奏当成是另一个重要的同伴、战友、朋友—而相较风鸣翼年长两年的天羽奏,则开始习惯去照顾这个「小朋友」。
然后、到了那场「事故」发生的一天—也就是让风鸣翼彻底改变的一天。
本应和平的夜晚,本应寧静的风鸣家—这一晚,却是充斥著廝杀、哀嚎、怒吼。
外面所传来的吵闹声,让风鸣翼根本怎样也睡不著,也十分的不安。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猛力拉开了风鸣翼的房间的和式纸门—
「外面的情况不多好啊,翼!老大让我先来这边找你了,我们得把握时间!」
拉开纸门的人不是別的人,正正就是天羽奏。
「两个人都在吗!没事就好了—总之、我们得从这里逃出去!」
紧隨在后赶来的,是风鸣弦十郎和绪川慎次。
「—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顺从的跟隨风鸣弦十郎的脚步离开,风鸣翼环视现在四周的情况—
「双翼」的弟兄们正往自己相反的方向跑去,其中一些则是忙於灭火—他们跑去的方向,相信便是敌人所在的地方。
而这座以木制、传统的和式建筑—自己的家,早已有一半陷入火海之中。
「—对了,爸爸和妈妈在哪里?」
这才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风鸣翼连忙询问。
「……他们两个正在后院那边—那帮人就是衝著兄长来的,所以兄长才会让我来这里带你走的—」
风鸣弦十郎认真而严肃地说著,试图减轻风鸣翼的不安。
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发生这样的事,会不安也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