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哪怕站在你身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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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因为我的任性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我摸了摸鼻子,“可是你还没有告诉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一阵夜风吹进来,阿介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因为深蓝现在还掌握在浦原喜助手里啊,如果贸贸然地把深蓝带回去,那就真的切合浦原喜助的意愿了。这个义骸还真是要命的麻烦。”
“那现在怎么办?”
“反间计啊。深蓝不是说,疑中之疑,比之自内,不自失也吗?要万无一失才行,所以我们要等,等浦原喜助卸除了深蓝身上的枷锁或者我们一方得到可以保障深蓝的能力,在这之前,我们要耐心一点。”这样说,淡淡的言语下是恢宏的计划,带着我最爱的自信和巨大的魅力。
果然,这是我最爱的人呢。
我靠在他的怀里笑起来,心里甜的厉害,怎么说,我不是局外人,这一点我很高兴。
“笑什么?”察觉到我的笑意,阿介微微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唇角。
“我爱你。”
是的,我爱你。
我主动凑到阿介的唇边,开始浅浅吻着他的唇。
描绘着彼此的唇线,带着久别的想念。
其实我很少,说爱这个词,我总是退一步,说要站在他的身边。
爱,一定是要在恰乎的时间说出,才会有那一瞬的心悸。
熟悉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直到心肺。深入浅出的吻法让我们彼此的心跳失去了该有的频率。
但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吻,只有吻。没有人松开唇齿,没有人停下缠绵,十指相扣,此生相依。
“我爱你。”
“我也是。”
我也是。
一定要让你安全,才不愿去犯险,才采取难以理解的策略。
才会因为担心,费了些周折来这里只是为了抱一抱你。
深蓝,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一往情深的。
呵,怀里抱着爱着的人,蓝染看着窗外的月光,这样想。
爱,早就埋得很深了。
唯心
夜很快就过去,天际微晴。
我醒得很早,早到居然可以看到阿介还睡在身旁。虽然,一大早精神不是很好,可我还是看着他的侧脸淡淡地笑。
是多久了,拥有这样的场景。
锋利的眉目,淡笑的唇角,还有温暖的胸膛。
我勾起嘴角往他怀里挤了挤,却因为头发上传来的痛感弄得轻呼出声。
“怎么了?”果然阿介闭着眼,低低地问了一句,顺手搂住了我。
“你别动。”我皱着眉,“我的头发被你压住了!”
果然,阿介微微侧身就看见我的发被他压在身下。细心地帮我把头发捋齐,阿介低低地说,“深蓝醒得真早。”
本来这只是普通的笑语,可是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脸色太苍白了,深蓝怎么不懂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很苍白吗?我最近总是觉得没有精神,好像被什么压制住一样,这个义骸还真是厉害。”苦笑的表情,但更多的是沮丧。
阿介没有回答,反而是一种默认,他搂了搂我,语气带一点安抚:“所以深蓝好好照顾自己,明白么?”说完从床上起来,“好了,我回去了。”
“……”你别回去行么?
“乖。”不行。
一个黑腔从空气中划开,暗黑的虚无色。
那好吧,你走吧你走吧,我才不想看见你!!
我垂下眼眸恨恨地想,可是随即还是附上了一张温柔的笑脸,“阿介。这次让你看看什么叫自力更生。”我不会这样一直拖累你的
“自力更生?”
呵,那便再好不过了。他想。
轰然关闭的黑腔仿佛从不曾存在过,我保持着嘴角淡淡的笑意,直到再也没有办法维持才忽然掉下泪来。
这个时候,一种叫做虚无的东西弥漫了心房。
不是失望,不是撒娇,也不是闹脾气,而是虚无。
如果说稀薄的存在感是刻意为之,那么现今又该如何是好?
我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苍白脸色的自己,忽然觉得很累了。
坚守或是执拗,只不过是当时心境。
浦原喜助,这盘棋局,就到此为止。
我不玩了,就当我输了吧。
“你叫甚太对吧?”一共见过他两次,每一次似乎自己都对他恶言相向。
“……”很显然,他被我难得的温柔表情吓到了,“切。大婶,你来有什么事吗?我去叫店长来。”说完他自顾自地走掉了。
我又好气好笑地看着他,无奈极了。
虽然说,我十六夜深蓝活了很多年没有错,可是从外貌上看还是不大婶级吧,好歹那些个女破面们还以为我是深庭后妈不是么?
所以,这孩子脑袋一定抽了。
很快,黑心店长出现在我面前,仿佛我的妥协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呀嘞,十六夜小姐怎么突然来了,小店还真是蓬荜生辉呀。”
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我没有理睬他的调侃,抬眼看了看头顶秋日的太阳。
比夏日要内敛,可是却没有冬日温暖。
试着保持淡然的心境,我微微笑着:“我们谈谈吧。”
虽然隔着帽子,可我还是感觉到他的眉毛一挑,他没有再说什么质疑,只是坐了个请的姿势。
“你看到了,我现在如果不妥协就会有性命危险了吧?”我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做足了优雅的势态。
“可是,据我所知,你的蓝染大人在想办法呢。”
“我知道啊。”我把杯子中最后一口茶饮尽,“所以我才不想,不想真的就让事态这样发展下去,我让步,你赢了。”
我不想要因为我的缘故,拖延什么,滞后什么,或者妨碍什么。
“所以,蓝染夫人这一次是想要满足我的要求了。”
蓝染夫人?浦原喜助的称呼还真是用得恰到好处。
“可以,你可以提一个问题,无论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前提是,我还记得或者我还知道。”
“哦?”浦原喜助的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很奸商的味道。“你不怕我问你什么虚夜宫里的要事吗?你不怕我就此打乱了你的蓝染大人的计划吗?”
质疑接踵,我淡淡地撇下眼角。
也许,你说的要事可能我知道的比你知道要少太多呢。
“有什么好怕,我当初又不是因为怕你问我这些才拒而不答。”如果只是这些就太好不过了。
“十六夜深蓝,大约一百五十年前出现这个世界。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没有灵力。遇到了蓝染惣右介之后成为真央的一名学生,后来加入五番队,能力平平。一百多年前平子被害,你也在场,似乎比我来得还要快。之后的事,我也收集了,你,并不是一个第一眼看过去我们以为的那样简单的人。”
他慢慢地说着,说着我的过往,说着我露出的马脚,说着那些我作为本身而不了解到真相。
他眼里的真相,我眼里的猜测。
“十六夜深蓝,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调查你吗?按理说,你真的太无害了,无害到即使你站在那个人的身旁,都不会有人想要伤害你呢。”
“对呀,所以为什么你要调查我呢?”真的很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哪里做错了?”仿佛读到了我的心思,坐在对面的浦原喜助接着说,“错就错在,蓝染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他为什么可以对你纵容到如此的地步。现在他反叛,这样看来就更加令人疑惑了。为什么蓝染身边会有你存在,十六夜深蓝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
“所以呢?就只是因为这一点?”我皱眉。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错,难道刻意的稀薄,刻意地拒绝力量所造成的这个脆弱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马脚吗?
“还有,这个。”浦原喜助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陈旧的痕迹,居然还有淡淡的墨香。“我本来,还只是怀疑,可是看到这个我似乎知道了你这样原因呢。你真是太聪明,但是又太傻了。”
我看着他手上的纸张,一开始有点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自己熟悉的字迹才反应过来。
“这个是……”
“一百多年前的东西了,要找到还真不容易呢~”
摊开在眼前的东西是很久远以前的披露。那份真央的考试卷,那份原本无关大雅的答案如今成了最不该出现的死证。
请写出静臁⑹佣映さ拿
一番队 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
二番队 队长…碎蜂
三番队 队长…市丸银
四番队 队长…卯之花烈
五番队 队长…蓝染惣右介
六番队 队长…朽木白哉
七番队 队长…狛村
八番队 队长…京乐春水
九番队 队长…东仙要
十番队 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十二番队 队长…涅茧利
十三番队 队长…浮竹十四郎
有的时候话不能乱说,字也不能乱写。那么久以前都可以被抓出来,呵,浦原喜助你真是太厉害了。
“所以说,我当时答对了啊,只可惜时间不对而已。你说是吗?”我笑着与他对视,好像我一点都不吃惊。
“真镇定呢~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山本老头的手上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你不会的,否则我也不会和你下这盘棋。既然我认输,你就提要求,提完了,就把这个该死的义骸撤了。咳咳……”突然间因为情绪有点激动,我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泛起一丝不健康的红晕。
“那好,我要你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本质。”他的神情严肃起来,而周围的灵压也在不知不觉中大盛。
这个问题提得很有水平,他相当于要我告诉他我的所有,我最避讳的所有。
如果,他问蓝染惣右介的目的。我可以微笑地告诉他,我知道和你们一样,是王族。
如果,他问蓝染惣右介的计划。我可以淡定地告诉他,我知道只是你们看到相反面。
再如果,他要问最后的结局。我会说,横看成岭侧成峰,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才不害怕他问这些,可是他偏偏问了我最不想要回答的问题,他偏偏问了我最开始拒绝他的初衷。
这些事,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就足够了,真的不需要再加一个人。
“你确定要我回答吗?”我苦笑一下,该来的果然要来,真不该和这种人耍心眼。
浦原喜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我。
“本质?这个世界的本质?”我轻轻摇摇头,神色带一点哀伤。“这是一个唯心的世界,它是虚妄的,正确的说,它在大部份人眼里只是一个幻念,只是一幅图画,只是一晃而过的影像,它是不存在的。”并不理会眼前的人瞬间变沉的脸,我继续说,“物质与意识,思维与存在。物质决定意识就是唯物,意识决定物质就是唯心。这是个意识决定物质的世界,所以它是唯心的。我这样说你懂吗?”
“在我们原来那个世界里,这里是不存在的。而现在在这个世界里,我原来的那个世界也是不存在的。某个人曾经要我不要留在这里,曾经要我离开回到正轨。可是我没有,我相信了这个唯心的世界,我相信了它的不真实,并试图在自己的心里把它变得真实起来。”
我顿了顿,“可是现在是你,偏偏要让我来揭露这个世界的不真实,你知道你这样很过分吗?而且我相信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么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阿介就比你聪明,他从不问这些,这些真真假假真相。”
又是窒息一般的沉默,好久才听到一个声音,“唯心……的世界?”
“我之所以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未来,只是因为,你们这里所有发生的大小事都被画成四个格子呈现在我们面前。你这么聪明,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这里是虚妄的,浦原喜助,黑琦一护,蓝染惣右介,甚至我,所有人都是。”
“砰”一声,我的魂魄从义骸里脱离,脱离时的不适感充斥了整个五感。但好歹也是脱离了。
再一次被强迫封印的红莲慢慢回复着柔光,化为我手上的红绳,我知道,在这期间里是他在保护我,即使我们不能说话。
“我该说的说完了。”我转身拉开了门,没有回头去看浦原喜助的表情。
我猜,除了震惊之外,若他真的相信那么一定还会有更强的负面情绪。他有多自负,他有多强大,这样的负面情绪就会有多深。
不过,其实我也一样吧。
深蓝,你发现,你已经慢慢开始在这个你试图要把它变成真实的世界里;变得没有位置了对吧。
没有位置了,这才是我最大的惶恐,这才是我认输的原因。
今天早上,看见黑腔毫不留情地闭合之时,我哭了。
好奇怪,我昨天晚上还说爱他的。
好像一首歌里唱的一样,我看着阿介的消失在眼前的心情。
高高的高高的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