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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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说:“主上,你别做傻事啊。当日,是有暗处敌人蠢蠢欲动,再加之主上的神罚。皇上甚是担心。所以,才与属下们商量,让你心甘情愿与我们回莲谷。”边说边往台阶下闪。
“莲谷那些人参与了?”我御风一飘,欺近她,在她耳边问道。
她讪讪一笑,很难为情地说:“这等出卖朋友之事,主上还是不要逼属下了,否则,属下以后如何能在莲谷众人中立足呢?”
“橙子,莲谷好像有规定,主上问话,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我说着,召出莲记。
橙子脸都绿了,大声叫道“好主上,此等事情,你该去问皇上啊,他可是始作俑者。”
我一笑,收了莲记,说:“瞧把你吓得,你啊,且去召坤来此,我有事相商。”
橙子拍拍胸口,盈盈一拜,说了声“遵命”,便御风而行。
我回头对小雅与小红说:“二位姑娘,这皇后娘娘如何做起,我可没经验,二位说说,此刻是不是该离开这龙渊殿了?”
小雅扑哧一笑,道:“娘娘啊,首先就不要再称我了,要称本宫了。然后,当然是摆驾回东宫了。”说着,小雅还学着太监尖声道:“皇后娘娘起驾。”
我轻呵斥了二人,大步走出龙渊殿。
凤辇早在龙渊殿外候多时,我紧了紧披风,摆手道:“你众人且先回东宫,本宫步行即可。”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谁也没动。我也懒得理他们,只吩咐小雅带路。
小雅与小红二人便捧着凤印在前面带路。才走几步,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姐姐”从龙渊殿外的花台边响起。
这花台植物茂盛,遮住了人。先前倒没注意此番倒是看见了,林景月红色凤袍、紫色大氅也是金丝银线的凤舞九天,金色凤冠带着两个盛气凌人的绿衣宫娥。
小雅与小红很有礼貌地福身一拜,说:“奴婢小红小雅拜见端敬皇后娘娘。”
“放肆,见到皇后不行跪礼此敷衍,该杖毙。”其中一个绿衣宫娥喝道。
我负手而立,气定神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想:好哇,给你一个舞蹈,看你能造出个什么
“绿腰,不得放肆。敬敏娘娘前些日子昏迷的宫人未曾教化,也是情有可原。”林景月笑意盈盈,款款而行,走到我面前说:“今日,妹妹虽少姐姐一些年岁,但终归是与姐姐并驾齐驱为陛下皇后想向姐姐行礼的。但无奈祖制在此。”
我一摆手,笑道:“不必多礼。今日本宫累了不奉陪了,小雅小红还不回宫?”说着便往前走。
林景月却是大惊小怪地说:“哎呀,姐姐昨夜侍奉皇上番回去定是要乘凤辇的,岂能下地走,坏了这后宫规矩呢?”
我一怔,竟不知还有此等规矩。但此番已如此了,难道还要退回去乘凤辇不成?
于是回眸一笑,:“宫中规矩,想必也有后宫妃嫔未曾奉召不得进入皇上寝宫吧。”
林景月怔了下,片刻,脸上堆上笑,说:“姐姐有所不知,妹妹奉太后命,特来这龙渊殿候着。这夏月国历朝历代的帝王在龙渊殿宠幸的第一个妃嫔按照祖制,一大早是要去太后宫里请安受赏的。”
“哦?”我【炫】恍【书】然【网】大,随即端了端身子,朗声道:“看来这后宫当真需要整顿了,偌大的太后宫居然没一个会办事的,要劳烦端敬皇后亲自来告知本宫。小雅小红,你二人还不准备准备,随本宫去太后宫?”
二婢应了声,招来凤辇,我亦不管景月,便在二婢的搀扶下上了凤辇。却听得那绿衣宫娥小声嘟囔:“还未正式封赏,就如此嚣张。”
我眼神凌厉地扫过,对她一笑,看到她脸色陡然惨白,我很满意地放下了帘子。
凤辇颠簸,饥肠辘辘,我才发还没进食,此番去太后宫,又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真有些后悔。正想着,小雅在凤辇外轻声叫“娘娘。”
我挑开帘子,她笑嘻嘻地递了个盒子来,悄声说:“皇上早朝前吩咐奴婢寻的果品点心,说先给娘娘用,让娘娘等他回来一起用早膳。”
我撇撇嘴,接过盒子。夏月凌这厮居然还让我等着他吃早餐,不过能有人一起吃早餐还不错。
迫不及待地翻开盖子,是一些干果,几块做工精细的小点心。才吃了两块,凤辇便落地。小红已挑开帘子,轻声说:“娘娘,到了。”
款款而下,在二婢的搀扶下学着仪态万千,进了太后的贤德宫。昔日的赵贤妃、尔后的赵太妃,今日的皇太后端坐在华美的椅子上,身子略斜。
我盈盈一拜,那以贤德著称的女子冷哼了一声,说:“别以为侍寝龙渊殿就不用跪拜了。虽然之前,你是为了皇上才受伤昏迷,未曾习得宫中礼仪。今日哀家就教教你,否则他日如何母仪天下?”
我心中一凛,这赵贤妃怎会性情大变?轻轻抬头,迎上她目光,浑身彻骨凉。太后的目光冷冽,没有一丝的感情,与上次在龙渊殿见到的赵贤妃判若两人。上次,那个女子目光温润、柔情,浑身充满正义。
“大胆,哀家的话没听到吗?”她大喝一声。
本来跪着的二婢此番更是匍匐在地,哭着说:“求太后开恩,娘娘刚醒来,头脑还不够清醒,所以请太后恕罪。”
“大胆,这贤德宫岂是你两个贱奴说话之所?”行了跪礼的林景月站在太后身边喝道。
“回禀太后娘娘,随意污蔑后妃,此等贱奴,是该凌迟处死。”林景月低眉垂首,温婉地向太后进言。
我恨不得将林景月碎尸万段。如此恶毒,真是枉为净尘的妹妹。我再度抬眼快速扫过太后,并没有中咒的迹象。那此番异变,到底为何?
“来人,将这二婢拉出去凌迟处死。”太后吩咐道。
我牙一咬,跪地,匍匐行大礼,道:“请太后娘娘念二人年幼无知,未曾习得宫中规矩,饶了她们。儿媳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她亦不理我,说:“都愣着干嘛?还不将二婢拖出去执行?”
“皇上大宝初定,还请太后饶了这二婢,免得好事之人以此做文章。”我亦是急了,不想与之正面冲突,却又情况紧迫,浑身汗涔涔的。
“哦?敬敏皇后的意思是说哀家滥杀无辜了?”太后霍地站起来,冷冷地说:“这江山如画,多少血染红啊,我凤城赵氏一族可是家底都打光了,杀两个奴婢就是对大宝有威胁了?皇后可真是母仪天下的好姿态啊。”
原来这太后也不笨,知晓夏月凌对付了赵家,此番是恨意转嫁给我了。夏月凌,你这厮真是害苦我了。
我心里有个底,匍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断地想着对策,嘴上哀求道:“儿媳不敢,请太后恕罪。”
林景月却是走过来,作势要扶我,说:“姐姐就是太仁慈,不过两个不懂事的宫婢,死了就死了,你何必存心惹太后生气呢?”
惹她生气?还存心?这女人可真是恶毒。我斜瞟她一眼。看来只有拿夏月凌来做做文章了。
夏月凌啊,对不住了。
我跪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地说:“谢谢端敬皇后关心,这二婢是十八王府的旧人,皇上钦点,就算是晓莲也不能轻易责罚,皇上说了,要责罚十八王府旧部,都须取得他的同意,我也只不过是谨遵皇命罢了,从未想过惹太后生气。再说了,太后辛苦养育教化皇上,才使皇上成一代明君,这夏月国的强盛眼看是可计日而待。晓莲能有如此优秀的夫君,感谢孝敬太后还来不及,怎么会存心惹太后生气呢。”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片刻,又望着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云珠,问:“这二婢是十八王府的人?”
云珠盈盈一拜,说:“回禀太后,这二婢确实是十八王府的人。皇后还在王府便是这二婢服侍的。想是皇上见二婢服侍,特意唤了来服侍皇后的。”
太后重新坐到椅子上,朗声道:“景月,还不扶起你姐姐?”随即又吩咐二婢出去候着,说是娘儿几个闲话家常。
赐了座,我和林景月坐在她的左右两边的下方首座,云珠作为贵妃坐得更远些。
【第五章 宫斗也可很娱乐】
女人,各怀鬼胎。那云珠虽不说话,低眉顺眼,冷意一的,让我甚是不安。这林景月虽笑盈盈,但浑身透出的恨意却如浓云罩着这贤德宫。至于太后,则比较复杂,仿若是爱恨交加。
至于我,我向来不喜此种场合,更不想与一群心怀鬼胎的女人斗来斗去,所以一直在想如何脱身。却始终未曾找出稳妥的办法。
“晓莲啊,上次大战,亏得你为陛下挡了反贼的一剑,如今可好些了?哀家去探视几次,都被皇上拒之门外,可见皇上对你可真是上心呢。”太后微笑着说,声音不大,却每个字却都在我耳畔敲得响亮。
我低眉垂,说:“身为皇上的妻子,定当以皇上为重,以江山为重,晓莲绝不敢怠慢。”
太后一笑,呵了一声,继续说:“这妻子二字,晓莲就不要提了。这景月也是皇上的皇后,你二人一个掌管东宫,一个统率西宫,共同为皇上分忧。你一句‘妻子’一出,让景月情何以堪啊?”
我还是低眉垂着,小声回答:“多谢太后教诲,晓莲定当谨记。”
“嗯,晓莲啊。平心而论,这后嫔里,也就你巾帼不让须眉,能力最强。但后宫毕竟是后宫,规矩还是要的。这林家家教严格,景月举手投足皆是典范。所以,你虽侍寝龙渊殿,但在未大婚之前,还是由景月掌管后宫,你多向景月学习吧。”太后拉着我的手,有节奏地拍着。
我盈盈一:“如此甚好,宫中之事,晓莲本不在行。现有景月妹妹分担,晓莲便能更尽心地伺候皇上了。”
哼。气死你。纵使你掌管后宫,我只须掌夏月凌就可以了。我心里颇是痛快,说得意犹未尽。便站起身,对着林景月福了福声道:“后宫之事,有劳妹妹了。”
林景月脸上一白,露出些微尴尬速换上笑,说:“姐姐行如此大礼,是要折煞妹妹么?这让皇上无后顾之忧,是妹妹的分内之事。皇上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夫君啊。是不是,云姐姐?”
这林月着实是厉害。话锋一转。将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作壁上观地云珠也拖下了水。
我略瞟云珠本直静默。此番听闻林景月地话。却也是波澜不惊。只是站起身。低眉垂搜地说:“云珠不敢与二位皇后相提并论。娘娘此番话。真是抬爱。让云珠受宠若惊。”
“云姐姐。何必客气呢。”林景月说着便走过去拉起云珠地手一副好姐姐地模样。
云珠却低眉垂。很是诚惶诚恐地说:“姐姐二字不敢当。还请娘娘不要坏了这宫中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地?论资排辈。云姐姐只最先伺候皇上地。皇上地嗜好、性格姐是最清楚地。这还要靠姐姐以后指点啊。”林景月笑着用得意地眼神扫了扫我。
我竭力忍住笑意。慢慢垂头作出一副忧伤地模样。
云珠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太后说:“太后珠从未想过干涉这后宫之事,只想本本分分,不给皇上添麻烦。至于这后宫之事,云珠实在不懂,还请太后许云珠每日诵经念佛,为国祈祷,能不问尘世。”
以退为进,绝不与段位地的林景月一丘之貉。果然是高人。若不是笃定夏月凌对我的爱,我恐怕是丝毫没有信心在这些女人中绝尘而出的。
宫斗。我真的没有兴趣,也没有那天赋与狠劲儿。
“咦?云珠,你可是大世家出来的。昔年统领云家也是为皇上列下汗马功劳,你云家此次也是大功臣,又是皇上的正妻,理应问鼎皇后宝座。你是不是对此很是不满啊。”太后的语气越凶狠,语气冷冽。
我一怔,原来这太后对云珠亦是愤恨,想必昔年云珠的二位姑姑(一位便是杀害夏月凌母妃的云淑妃,另一位便是晴国的长公主:夏月的母妃。)也是让这个赵贤妃吃了不少苦头的。
“启禀太后,云珠惶恐,云珠从未有过此等念头。云珠能得陪伴皇上,此生已足矣。”云珠跪在地上,行匍匐大礼。
“爱妃,为何行此大礼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夏月凌笑盈盈的声音飘来,我抬头看,见已有太监挑来帘子进来。
一身明黄,龙袍在身,天子打扮。向来神情慵懒的男子,今日却是显得英气勃,颇具威仪。他款款走来,微笑着,浑身都是王之气。
这男人果然是天生的王,贵气和威严从骨子里散出来,让人不得不臣服。
林景月与一干宫娥都匍匐行礼,我正欲要跪下去,他却是眼明手快,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