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无害野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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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轮拍的手都酸了,柔贞才一副惊醒的模样止住了哭声。
“怎么回事?”
日轮尽量柔声问道。
柔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事情娓娓道来——
离开了囚禁了日轮的屋子,柔贞心情大好的蹦着去找了夜王,本以为期待着神威捧着木桶不断地向嘴里塞着大米饭,并且一脸满足的样子,却被夜王莫名其妙的拉着聊天。
对于这个强者,柔贞没有神威那股挑战的精神,反倒有些害怕,说话看上去漫不经心,其实心中已经直冒冷汗了。
“柔贞啊,你知道神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夜王难得这么温和的说话。
“大概是一直想变强的臭小鬼吧。”柔贞抿着棒棒糖丝毫不考虑道。
“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夜王什么时候也问起无聊的问题了呢?柔贞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却依然回答。
“强者。。。吧?”
“那你知道他觉得弱者是什么吗?”
“是被抛弃的存在,也许他会将他们随便抛在一边的吧~”柔贞故作轻松,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发毛。
夜王哈哈大笑,“啪啪”地鼓掌,甚至夸张的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这么了解那个小鬼啊!!哈哈哈,真不愧是,柔贞啊。”最后的“柔贞”二字说的别有深意。
柔贞已经感觉非常不好了,抿了抿嘴切入正题,“夜王大人,不知道神威什么时候回来呢?”
笑声戛然而止,夜王如同精分患者一样切换了形象,将酒碗中的酒一口干掉,沉默许久,含糊道:“谁知道呢,他也许是碰上什么强者打架呢吧。”
像炸弹一样,这句话爆炸在了柔贞的脑袋里。
她不是傻,反而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她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敏锐,夜王前面问的,加上这句话已经让他联想到了事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自己极不愿意承认。
最后她连怎么来到日轮的房间也不知道。
日轮深深地叹息,听柔贞说过有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只是经过柔贞这么一说,她也猜了个大概。
可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只能无力的安慰,“别这么想,也许,是他还没有办完事呢。”
怀中的人一听这话,双眸重新燃起了光亮:“真的吗?”
日轮也没有想到自己明显看上去是形式上的安慰给了这个少女这么大的鼓励,心中复杂的情感翻江倒海,
“嗯。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等他吧。”
可怜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 尼桑真是残忍啊嘤嘤嘤
好了接下来请各位再等一周吧【喵】
☆、第二十一训 纸岁年华
为什么会这样呢?
又是吉原灯火阑珊的夜,柔贞半靠在窗上,手中持着伞来回转着。
其实吉原是一个不夜城,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灯红酒绿。只是柔贞一直很有时间观念,所以在吉原还跟正常生活一样过着。
嘴中叼着一根吃剩下的棒棒糖的棍,望着接上来回涌动的人潮脑海中只剩下这句话。
她有点不明白了。
明明只是分别了两年多,为什么神威变化就那么大呢?
柔贞还记得些许年前那天那个少年满手是血,对着瘫在地上的自己意味不明的笑着。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不点,听从少年的话把手中的棒棒糖塞进了柔贞的嘴里。
“女人被杀了就麻烦了,万一以后生出很强的小孩呢。”
这是柔贞听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说的第一句话,然后,她知道这个宛如修罗一般的人是夜王的徒弟,星海坊主的儿子神威,那个小不点叫神乐,是神威的妹妹。
再然后,她就成了神威的尾巴。
其实,柔贞是讨厌做饭的,不管蒸嗣坊主怎么逼着她学她都不会学,因为她觉得做饭太麻烦了,又是刀工又是把握时间的。
有一次她见识到了神威兄妹的大胃,并且光吃大米饭,好奇驱使她问了为什么只干吃饭,而二人给出的回答却是异口同声。
“因为老妈做的菜太难吃了!”说完还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柔贞还清晰的记得那天一直在自己记忆中是温柔的母亲瞬间化为母老虎,把二人一顿胖揍。
他们三个以后就像是一体的了。
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神威开始一直呆在夜王府上,柔贞也天天往夜王府跑,见到神乐的机会越来越少,久而久之,柔贞的世界里没有了神乐的出现。
有一段时间柔贞怎么也找不到神威,后来才知道,神威母亲病重,神威却与星海坊主父子决裂,与父亲展开激烈的战斗并且削下了星海坊主的一只胳膊。
没多久,柔贞和神威就跟着夜王走了。
离开了夜兔星,那个潮湿黑暗的星球。
可能神威一直不知道吧,自己离开夜兔星的原因其实是自己心里一直渴望着太阳。
如今,身体却成了这幅样子。
太过可笑,太过可笑。
实在是,可笑至极。
说不定神威是知道了自己现在连一个人类都不如才抛弃自己的呢。
柔贞将棒棒糖棍扔出窗外,心里自嘲的想。
这烟花之地,究竟能容下她多久呢?
。
“纸岁,教我跳舞吧!”
纸岁正伺候柔贞更衣,听到柔贞这么说,不由得莞尔一笑,“大人这是怎么了,明明不是觉得跳舞太过繁琐了么。”
柔贞抬了抬眉,看着镜中脸色已经好很多的自己露出一丝笑:“这不是太无聊了吗。”
“那给您涂成死人白您也别怪我咯。”纸岁说着,呵呵笑着。
柔贞瞥了一眼纸岁脸上那厚厚一层粉,撇撇嘴没说话。
“死人白”是柔贞给纸岁厚厚妆容的“爱称”,其实纸岁卸妆后肤色很正常,并且容貌也很清秀、耐看。
虽然不能成为太夫,如果肯屈身的话也是个十分抢手的存在。地位虽然尴尬,但总比艺妓好得很。
柔贞也跟纸岁说过,但纸岁坚决不肯,也不说是为什么,柔贞也只就把纸岁坚决不肯的原因归纳为她是一个坚贞的女子。
柔贞说要学舞当然不是说着玩的,她真的是在吉原呆的都发霉了,每日只能偷偷去找日轮说说话,和月咏过过招,和夜王打打“太极”,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干的了。
虽然讨厌纸岁跳的舞麻烦又繁琐,但当成打发时间的的东西也是不错的。
于是柔贞就被纸岁在镜前如同木偶一般摆弄着。
其实柔贞的肤色已经足够白了,可对舞蹈一向追求完美的纸岁愣是又给柔贞白了几个号。
涂上红艳的嘴唇后,脸部的妆容总算是定好了。
纸岁长呼一口气,刚想把柔贞的头发拆下来仔仔细细的挽好,手腕就被柔贞挡住。
而柔贞用手拔下固定头发的簪子,一头黑发就如瀑布一般散了下来。
柔贞剪了一个齐刘海,并且把过长的头发修成了齐腰,活脱脱一个黑长直。
给纸岁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不用在弄头发了,就这样,纸岁领会的点了点头,抚着柔贞的肩看着镜中宛如瓷娃娃的少女,满意的笑了。
接着,柔贞就被纸岁拖上了榻榻米,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学着。
在后面看着纸岁的动作,柔贞忽然发现,纸岁的每个动作都是脊背挺得直直的,柔贞以为这是动作要求,也竭尽全力的学着。
过了许久,柔贞这才觉得,自己一时做的决定真是太捉急了。
妈蛋这个舞蹈怎么可以这么难啊!摔Q皿Q!!
。
柔贞学舞也有许久了,也能跳出成型的舞蹈了,可纸岁却越发苛刻严厉,一接触舞蹈她好像就是变了一个人。
而这一阵子,柔贞开始变得勤奋,每天都主动去让纸岁看她跳舞。
可纸岁回绝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这天柔贞一如既往的起床,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懒散的唤道,“纸岁——”
可是拉开屏风的人不是纸岁,是另一个长年侍奉在夜王身边的艺妓,柔贞见过一两次,有些印象。
“纸岁呢?”
柔贞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艺妓垂了垂头:“纸岁她不再是艺妓了。”
一直皱着的眉头知道接近午时从月咏哪里了解到纸岁甘愿成为妓/女后舒展开来。
竟然想开了吗?
柔贞也没有多想,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纸岁一直侍候她有很多日子了,没有感情是瞎扯的,柔贞反倒是对这个乖顺又带着些俏皮的女人有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好感。
可纸岁现在终于明白了,同样是被困在吉原,活的好一点才是最重要吧。
柔贞这么想。
柔贞也再也没见过纸岁。
直到那天——
不同于以往的夜晚坐在窗边看着乱哄哄的男女,而是持着伞挑了一家最大的店坐在楼顶。
拄着下巴看着下面脸上顿满笑容的女人,以及一脸不轨之色的男人,柔贞只觉得身在吉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想到了日轮,月咏,还有那个仅仅见过几面的铃兰太夫,以及舍弃了艺妓身份的纸岁。
一生只能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吗?
其实,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是这种存在呢!
柔贞的脑海中忽然跳过了那个脸上挂着冷漠笑容的呆毛少年。
又是过去了几股客流,柔贞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好起来练舞+找日轮玩。
就这么回头,不经意一瞥,柔贞的身子却顿下了。
后院那个背脊挺立的女人,可不就是纸岁吗!
柔贞本来困倦的精神头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想跳下去打个招呼,只是靠近了才发觉,纸岁的身边还有别人。
是一个男人。
两人先是依偎了一会,男人却甩开了纸岁,并且脸别到一边,不去看纸岁。
纸岁一个趔趄,却依然不放男人的衣袖。柔贞皱着眉,刚想下去将那个男人怒揍一顿,一靠近却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田之郎,不要丢下我,求你了。。。。请带我走吧,拜托。。。求你…”纸岁带着浓浓的哭腔祈求着。
“你莫要妄想了,你已是烟花之人,我怎可带你走?况且你可知,这里是吉原啊!吉原!你怕是这辈子都死在这里了!”男人却绝情的说道。
“可——可我是为了你才…。”
“住嘴!”男人一声怒喝,纸岁的明显被吓到,久久沉默。
纸岁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柔贞深深地心疼,酝酿好的喊声已经蓄势待发,而纸岁却做了一个动作,让无数骂人的话卡在柔贞的嗓口,疼得发涩。
纸岁跪下,磕头。
带着旁人都能察觉出的卑微与绝望。
“求你了。”
“求你。”
“田之郎。”
“我。。”
“我爱你啊!”
“带我走吧…”
“这里…我不想留在这里…”
男人也被纸岁的动作震住,没听纸岁说完,就重重的拂袖而去。
透过屋内的灯火,柔贞看到,纸岁系在身前的腰结已经歪扭,发髻也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地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柔贞知道,自己不适合这时去安慰她。
便将身子隐匿在了黑暗中,打算明日再寻她。
而一连寻了数日,却连纸岁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最后,柔贞忍不住跟日轮说起这事,在一旁的月咏却大惊:“那个叫纸岁的,是不是以前是个艺妓?”
柔贞纳闷她怎会知道,却也应下:“是啊,她曾经是夜王派来服侍我的人。”
月咏神色却凝重起来,柔贞也不解。
月咏接下来说的话倒是让柔贞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女人,试图逃出吉原,被我亲手关押了。”
日轮深知,试图逃出吉原的女人,除了死就是疯,唯一一个特例只有她自己,却也是终身禁闭。
。
柔贞再次看到纸岁,那个曾经跟她开玩笑的女人发丝凌乱,被关在一个发霉的屋子。
“你!”
柔贞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给予一击,疼得不得了,鼻子酸的险些落泪。
“柔贞…?”
女人沙哑的声音唤出柔贞的名字也破了音。
“你这作的是什么死!”柔贞将伞扔到一边,愤怒的走上前去,抓起纸岁的衣领,怒火中烧的喊道。
而纸岁苍白羸弱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冰凉的手覆上柔贞青筋突露的手使柔贞浑身一颤。
“听个故事吧,柔贞大人。”
。
少女出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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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衷于跳舞,家中也舍得花钱,从小让她习舞,并且少女非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