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主角成长计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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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沧突然有点恍惚,赶紧摇摇头甩去多余的思绪,确定周围居民都因为刚才的骚动而躲起来了之后才抹干净挤出来的眼泪爬了起来,伸手想要顺便把小葛也拽起来。
对方先是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眼她伸出来的手,想要自己起身,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样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的手,还是握了上去——虽然他还是自己鲤鱼打挺起身的,并没有借浅沧的力。
死神的手,和虚的手,真的是完全不一样。
浅沧用古怪的眼神望着拉住自己手又不借力的葛力姆乔,“小葛,我没那么柔弱。虽然算不上怪力,可我好歹也是个三席啊。”
葛力姆乔皱起眉,“女人真是麻烦。”
浅沧对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抽出来,然后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是是,不过在嫌我麻烦之前,小葛你先做到生活自理好吗?”
“啊?”葛力姆乔迅速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浅沧扬起得意的笑容,转身朝想要离开原地的少年一路小跑追去,“不好意思,刚刚叫了你怪物……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欺负你了吧?”
少年没有转头,仅仅是冷冷抛出几个字:“多管闲事。”
“啊?”浅沧一愣,然后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你是这么觉得的啊……我是不是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葛力姆乔在她身后也是冷冷插嘴:“既然他是这种态度,我们走吧,浅沧。”
“可是,小葛——!”浅沧咬了咬唇。
“我早就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了。要是这是在虚圈,你现在可能已经因为你的同情心尸骨无存了。”
“但是这是在流魂街,而且我还好好的啊。”浅沧坚持道。
“那你就该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了。这个小孩,你就当我们是做了白工吧。”
葛力姆乔说着,就上前要把她拽走,浅沧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正想说再见,冷不防对方却先开了口,“那个男人说的很对。你这样不仅让我在这里的生活更麻烦,也给你自己惹上麻烦。我都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忍耐一下就好的话,为什么不能忍耐?”
浅沧挣开葛力姆乔的手臂,认真地回答:“因为我觉得这是不能被忍耐的事情。”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着,希望借此叩响他麻木的心,“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你真是怪物,那么伤害你的人早该有了报应,既然你不是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她继续道,“有错的人会则会迅速地忘记过错,也许会在某一天模糊地记起当年欺凌过的人,然后象征性地想‘当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短暂的负罪感出现之后,他会用最快的速度遗忘,这样的同情心除了自我原谅和满足以外,没有任何用处。可被欺凌的人会带着伤痛艰难地走下去——这不公平。”
少年的背影微微颤抖,他举起手胡乱地在脸上抹过,不愿让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有时候是这样的,被恶意伤害的时候可以装不在意,可一旦被人安慰,被人告知你没错,是他们的错,委屈的感觉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
“当然,原不原谅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权干涉。”浅沧深吸了口气,稍显激动的情绪渐渐平稳,她拉住葛力姆乔的袖子,轻声对他说,“我们走吧,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步子还没踏出去,少年突然转过身叫住了他们,“等等——”他干净的音色柔和得发亮,“不介意的话,先来我家住一晚。”
黑袍的帽檐下,凌乱的银色短发与黑色的边缘形成强烈反差,花灯稀少的这片区域,浅辉的月光洒在身上,勾勒出他瘦骨嶙峋的身材,那双湖绿色的眼瞳清冷迷人,却黯淡得找不到一点光泽,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被拒绝融入他的眼中。
他的身上是一种不用言语也能让人感受到的,近乎不讲理的拒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能独自一人毫不在意地活下去。
浅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里涌出发涩的苦味,良久才找了自己的声音,“冬狮郎……”
第四十九课 暗涌
花灯会最繁华的一区,四枫院夜一手提着荷花灯,一手拿着三根苹果糖,三两口就消灭了食物,她随意地朝背后一扔,准确无误地掉入了垃圾袋里。
她打量周围的摊子,突然眼前一亮,“那边的和果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喜助我们去买吧。”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浦原喜助,排入长队伍的最末尾。
“队长,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浦原喜助脱力地第十五次提醒。
夜一慵懒地眨了眨眼,“这不是在回去的路上吗?你看再走一会就要到白道门了。”
“你还好意思说!”朽木白哉朝天翻了个白眼,“三十分钟的路硬是让你走了一个多小时,照你的速度恐怕天亮了都回不了瀞灵廷。”他无比后悔自己一时脑子搭错一根筋,竟然答应和这个女人一起来灯会,原以为SOS骚动之后她能乖乖回去,没想到她逛得更起劲了。
“要冷静,要淡定——”夜一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还太年轻了,“小小年纪这么急躁对身体不好,我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才提醒你的。”
白哉握紧刀把,额头蹦出数个十字路口,“浦原,等下可以麻烦你抬你们队长回去吗?”
“……”浦原喜助觉得场面快要控制不住了。
“真是热闹呢,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们。”
三人被熟悉的说话声吸引了注意力,同时向那里看去,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穿着队长大褂,身边跟着两个男人,一脸悠哉地朝他们走来。
他没有换上和服,一身纯白色的羽织里隐约看得见黑色的死霸装,在穿着颜色夸张的和服人群中格外显眼,他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张狂而富有自信,“夜一队长换上和服也是如此美丽,让人移不开视线。”
夜一一个浅浅的微笑,大方地收下对方的称赞,“平子队长也带着队员来看灯会吗?我还以为你会叫上日世里。”
平子真子嫌弃地摆摆手,“饶了我吧,这种灯会叫上她太煞风景了,我才不干呢。就算去叫她,她也只会说‘秃子,谁要去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他捏着鼻子惟妙惟肖地模仿了日世里的语气,逗乐了夜一他们。
“其实是日世里在帮桐生队长处理工作,所以我们去邀请她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本人。”平子真子左手边的男人扶了扶眼镜,温和无害的笑意不经意间能让人放下防备,对他产生信任。
“原来是这样啊。”夜一露出了然的笑容,“蓝染啊,还是你了解你们家队长。”
蓝染笑而不语。
白哉看向他右手边另一个男人,“这位就是五番队新任的四席吧?听说是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从真央灵术院毕业,被给予了巨大期望,万众瞩目的天才少年。”
那是个与白哉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眉目间却有着遮盖不住的野望。他与蓝染并排站在平子真子身后,穿着蓝色隐有暗纹的和服,腰间别着斩魄刀,双手交握在背后。
听闻白哉此言,对方咧嘴一笑,将视线移到白哉身上,扯出一个狂妄的笑容,“月见山启,请多指教。”
“朽木白哉。”白哉眉毛跳了又跳,最终学着对方的样子硬邦邦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大人一般开口道,“希望你的实力配得上天才之名。”
大概是感觉到气氛的僵持,浦原喜助将手拢到和服的袖子里,夸张地对着夜一叹了口气,“啊啊,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呢,夜一。我们赶紧退休才好吧。一想到将来有可能会被这些孩子痛扁下自己的位置,我就觉得人生真是可怕啊。”
他嘴上说着可怕,却是挠了挠头,完全看不出半丝困扰的意思。
夜一用手捅了下他的腰,挑起一边的嘴角笑道:“说什么呢,喜助!这些话等你当上了队长之后,再说也不迟!”
浦原喜助状似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腰,半真半假地抱怨:“夜一你下手真重——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啊?”
一直半听不听的月见山启忽的插嘴断言道:“浦原,你会成为队长的。”
他语气肯定,让人无法当做戏言。
“啊?……那真是承你吉言。”浦原喜助第一次表现出有点困扰的样子,偷偷瞄了眼四枫院夜一,偷偷嘀咕,“三席也没什么不好啊,当队长就……”
蓝染顺着接话微笑道:“以浦原先生的能力,成为队长是指日可待的。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说起来,还不知道浦原先生的实验怎么样了?”
浦原喜助连连摆手,“蓝染副队长,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怪可怕的啊。实验什么的完全失败,才出来散心嘛。不过比起我,你才是十三队里炙手可热的那个人物啊,我的性格好像怪不讨喜的,真奇怪。”
他又挠了挠头,夜一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迫使他弯下腰,随即悠闲地用双手手肘撑在上面,“原来你也有这个觉悟啊,喜助!”
“夜一,你对我要求太高了吧。”浦原喜助乖乖弯着腰承担着她的重量,苦笑。
平子真子顺手顺了顺自己的长发,趁夜一浦原两人互相吐槽之时,悠哉地侧头,眯眼问道:“啊呀,惣右介,你想成为队长来着吗?”
蓝染温和笑道:“平子队长选我做副队,已经是我的荣幸。我明白我的实力还不够。”
平子模糊地笑了一声,又转头对月见山启开口:“月见山,有想要的就坦白去说去拿,藏着掖着才让人不舒服。你要好好记住队长的话……诶,他人呢?!”
他猛地转身,身后却早已没了月见山启的人影。近处人声鼎沸,远处花灯蜿蜒。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想找一个人的难度堪比大海捞针。
蓝染在他视线扫过来之时低下头,温和回道:“月见山四席刚刚就和朽木家的少爷一起离开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总不太好管。是吧,队长?”
平子真子被他堵得无话好说,最后只好恶意地笑着道:“年轻不年轻看心,而不是身——惣右介你暮气太重了,不过你的队长我还是个年、轻、人。”
他特意加重了年轻人三个字,忽的想到了什么,又问道:“说起来,户——我是说月见山,他的实力也差不多可以当上三席了吧?”
蓝染扶了扶眼镜,“您对月见山启还真是偏爱啊。难道对这种事情我有发言权吗?您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不过——”他话锋一转,“等下一届真央灵术院的学生毕业之后再开席位挑战赛,才更有说服力吧?这样无论是对我们番队也好,对月见山启本人也好,才妥当。”
平子真子拍拍蓝染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我干嘛听你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这时候,浦原和夜一好像也终于发现了白哉的消失。
“这次灯会真是诸事不利啊,还以为终于能平平安安回去了。弄丢了他们的小少爷,朽木家老头会不会暴走啊。”浦原喜助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大幅度地打了个寒颤。
夜一伸了个懒腰,“不知道是该希望小白哉不要下重手好,还是希望月见山不要下重手好?不管不管,先让他们各回各家好了。”
随即四人感受着朽木白哉和月见山启的灵压,各自施展瞬步跳上屋顶而去,他们前脚刚扑腾起来,后脚就听到街道上传来稀稀落落的跑步声,好几个□□岁大的孩子撞到了行人,嘴里哭喊者救命,有怪物之类的话,吓得没魂了般朝这里跑来。
“这是怎么了?”平子真子惑然地摸了摸下巴,冲着还在过招的月见山大声嚷嚷,“喂先别打了,好像出事了。”月见山和白哉的动作一顿,默契地收回了招式。
月见山笑道,“下次有机会的话,还请朽木队长指教,我对斩击更有信心。”
言下之意就是,白打你并不擅长,所以暂时赢不了,但你自认综合实力不在我之下?
都说五番队的新四席狂妄比不上实力,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
白哉不置可否地整理了衣袖,两人回到了各自的小团体中,夜一和蓝染拦住了两个哭泣的孩子,温柔地询问情况。
夜一是个美人,一笑温柔阳光,孩子在她的安抚下很快镇定不少,蓝染更不用说,人畜无害的样子配上温润的表情,他一说话一个小女孩就抱着他的胳膊拼命抹眼泪。
“没事了,告诉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呜……我好害怕,那边有怪物……呜呜呜……大哥哥的手被怪物吃掉了,还有个小姐姐也在那里呜呜呜。”
另一个小孩抽泣着说,“大哥哥飞地好远……怪……怪物会用法术。”
难道是虚?
几人同时冒出了这个想法,不明所以地交换了眼神。
“好了没事了,你们早点回家吧,怪物不会再来了。”蓝染送走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