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娇妻撩人-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心酸。检验结果表明:她确确实实是温长庚的孩子!
她又想,自己会不会是私生女?可如果是私生女,妈妈讨厌她并不奇怪,为什么爸爸也不喜欢她?她努力地从父母的朋友那去旁敲侧击,所有人的答案都表明,她的父母非常恩爱,根本没有外遇的可能!
温暖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有一些父母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都没有一丝的爱,新闻里不就时常播放么。然而,他们对姐姐温馨就捧若瑰宝啊,只是对她……
深深地吸一口气,温暖不让自己再想。睁开眼来,愕然发现,床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他是怎么进来的!倏地,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你……是谁?”
眼前的人一脸胡子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他的容貌,但是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剑眉斜飞。那一双眼尤其的深邃黑亮,像两颗黑得耀眼的宝石,有种无法形容的魔力。
“撞伤你的人。”淡淡的语气,他的声音有些冷。
温暖的心脏这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努力地对他笑笑,一脸的歉意。“对不起,是我没注意看路,连累你了。我会跟警察说明白,是我不小心撞上去的,跟你没有关系。”
他一定是个好人,否则在这种情况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没事就好。”他一点头。胡子掩盖,也看不出表情来。
那双眼很犀利,但温暖并不觉得害怕。他的眼神很清澈,有着这样眼睛的人,一般都不是坏人。“谢谢。”
话音未落,她已经咬着牙关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每个地方都在疼,尤其是那种骨头里的刺痛能把人给逼疯。不知不觉的,眼睛就湿润了。
樊灏景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白色的被子盖住了残破的身体。那种骨头破碎之后重组的滋味,他是领受过的,心里忍不住对她的忍耐力刮目相看。
他伸出手,按了传唤铃声。
这动静,终于让疼得要晕厥的温暖再次想起他的存在。她想努力地对他笑笑,可是疼痛让她根本不敢松开牙关,生怕一松开就撑不住了。
记忆中也曾有过一次这样的疼痛。那时她才5岁,跟姐姐在小区里玩耍。不记得是哪个冒失的人开着车就这么撞了过来,幸好车速不算特别快,否则姐妹两小命都难保。
她和姐姐一起住进了医院,在同一间病房里的两张小床上躺了好些日子。爸爸妈妈请了假陪着,但是他们陪的只有姐姐,她只能在一旁看着。疼得厉害的时候,姐姐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委屈地哭。而她只能咬着被子,默默地掉眼泪,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疼得厉害,还是心里的酸楚。泪水模糊了视线,也让她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
打了镇静剂之后,温暖昏睡了过去,暂时从磨人的疼痛里解脱里出来。眼角,尤留着一丝湿润的痕迹。
病房的门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默默地在床边站了许久,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樊爷,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人退下了,樊灏景点燃一支烟,吸一口,吐出袅袅烟雾。在烟雾背后那张胡子遮掩的脸更加的模糊,也更加的神秘莫测。
缓缓的,他眯起了双眼。危险的气息,在瞬间变得浓烈起来。
003 first亲密接触
温暖再次醒来,病房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窗外,天色已晚。
身体还是疼得厉害,但比上一次醒来好了许多。
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她忍着疼痛伸手去把它够了过来。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可见他们根本不在乎她去了哪里。这么一想,胸口又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手指按了两下才发现,原来已经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
温暖的心里又忍不住燃起希望的火花,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开机键,熟悉的开机铃声响起。手机终于成功地开机了,短信的声音滴滴答答地响起来,显然不止一条。
温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未读短信数目,好一会也不敢按下去。待终于下了决心,手指又用力得差点没把屏幕给按出一个洞来。一条又一条的短信,有来电提醒,也有别人发的,只是没有一条来自家人。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觉得有些许安慰,因为除了三个姐妹淘的,还有好几条是沈君则的短信,来电也有好多个是沈君则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短信上的话显示他很着急,很担心她的安危。
温暖读着短信,眼泪就盈满了眼眶。她不明白,如果不爱她不关心她,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短信?如果爱着她,又为什么要背叛她让她伤心?
正在默默掉眼泪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进来,看到屏幕上跳动的“猪”,温暖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咬一咬牙,她按断了通话,并且含着眼泪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她给过他解释的机会,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么她也不想再听了。
控制住情绪,温暖开始给三个姐妹淘打电话。温馨至于她,更像是一个她必须要小心伺候一切以其为重的主子。反倒是陆以陌、楚悠和任尔雅更像是她的姐妹。
“暖暖,你丫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怎么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我都急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差点没被你吓疯掉!人在那呢……”
电话刚接通,楚悠就噼里啪啦的念了起来。说好了今天中午就能到的,现在都已经晚上了,难怪她们都着急了。“悠悠,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她一着急,下意识的就想坐直腰杆,牵动了伤口疼得她一声惨叫。
“暖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人在哪呢?”那端的楚悠刚刚松了一口气,这会又着急起来了。
温暖咬着牙,用力吸了几口气,那疼痛才缓了下来。“我……我还有点事,可能要晚一个月才能回国,我——”
“暖暖,你撒谎的时候声音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你不知道吧?”
温暖咬着拳头,终于还是说了实话。“我出车祸了,在市中心医院——”
“你出车祸了?”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温暖的耳朵好一阵还嗡嗡响。那端的楚悠问到了她现在没有危险又问了病房号就挂了电话。不一会就又接到了任尔雅和陆以陌的电话,三个人都已经直奔医院了。
抓住手机,温暖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离家出走,父母和姐姐都不闻不问。反倒是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朋友,只是到了时间不见人就不停地打电话发短信。现在知道她出车祸了,一个个马上请了假直奔医院。
楚悠等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中心医院门外,三个人着急地往里跑,连话也顾不上说一个句。只是到了病房门外,却突然被人拦住了。一身黑衣,高大挺拔的男人,脸上冷冷的…。这、这不是黑社会的打扮吗?
“是不是搞错了?”陆以陌拉着她们退后一步,小声问道。
任尔雅缩了缩脖子,她们都是良民,对黑社会还是敬而远之的。“要不再给暖暖打个电话,她是不是报错房号了。”
“我给她打电话。”楚悠拿出手机,拨通暖暖的号码。
温暖皱起眉头,觉得好生奇怪。“没有错啊,确实是这个病房。不信你敲敲门,我保准就能听到。”她其实更想自己起来,但是身体太疼,动不了。
楚悠愁死了。“他们守在外面,我怎么过去敲门啊。他们看起来那么凶,我担心会不会一枪把我给毙了。”
“那怎么办啊?要不你等等,我过去开门。”温暖掀开被子,刚刚挪了一下,就疼得额上冒汗。
“你行不行啊?你要小心点啊?要是实在不行也别逞强,我们去找医生好了……”楚悠都听到温暖的喘息了,担心得不行。在门外也听不到门后的声音,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弄错了房间。
“没事的,很快就好……”温暖努力地笑了笑,又想起来她们看不到,于是死死地咬住牙关。
“那你小心,一定要小心!”
“哎呀!”
话筒里传来一声叫喊,楚悠一着急,猛的就冲了过去,被守在门外的人一把抓住了。“你放开我,暖暖她出事了!你放手,要是出事了你付得起责任嘛!”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说着轻轻一推,就把楚悠给推的踉跄后退。
任尔雅和陆以陌急忙把她扶住。“说话就好好说话嘛,干嘛还动手呢!”
“发生什么事?”突然而来冷冷的声音,在大家身后响起。
楚悠她们猛的转过身来,看到一个一脸胡子的高大男人站在面前。那双眼睛很黑很犀利,让人不敢直视。“我们、我们……”
楚悠正要说明情况,通着的手机里又传来温暖的一声闷哼。
樊灏景突然一把将她们往两边分开,一个箭步过去推开了房门。眼前是温暖扶着床边颤巍巍地站着,整个身体在发抖,脸上全是汗水,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气息喘得厉害。英挺的剑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跨过去,小心地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楚悠她们也跟着想跑了进来,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暖暖!”
温暖看到门口的好姐妹,下意识地拉住男人的手。“她们是我的好朋友。”
樊灏景缓缓低下头,看向她拉住自己的手。
004 杀人狂魔
再对上温暖的双眸,良久不动。
温暖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害怕。她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可以这样的深邃,真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樊灏景的手抬起来,就在温暖以为它要落到自己脸上时,它突然握起收了回去。他转过头,做了一个手势。
守卫的人马上推开,让楚悠她们进来。
楚悠和陆以陌直奔温暖的床前。
任尔雅则微微皱着眉头,小心地打量着男人。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呢……啊,他不是樊爷吗?她急忙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叫出来。
“小耳朵,你发什么愣啊?”楚悠转过头来喊道。
任尔雅这才回过神来,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挤到床边去看温暖。
一时间,病房里叽叽喳喳的都是女孩子的声音,别人根本融不进去。
樊灏景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甚至还细心地拉上了门。跟门外的人小声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任尔雅一直都在注意着樊灏景的举动,直到他离开了,她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看着虚脱躺在病床上的温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暖暖,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你不是刚从英国回来吗?咋一回来就摊上这样的事情呢?”陆以陌小心地摸摸她受伤的地方,看到她憔悴的脸色,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温暖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提起这个,马上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在好姐妹的一再追问下,温暖才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出来。
楚悠她们气得破口大骂,病房里此起彼伏的骂声,用的是最难听的词。到了后来,又有了压抑的抽泣声。其中以陆以陌哭得最惨,抱着温暖哭得就像那个被背叛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后来还是楚悠劝住了,就怕本来就是伤员的温暖哭得太多影响康复。绞尽脑汁地寻找话题,好歹把注意力给转移了。
“暖暖,你怎么认识樊爷啊?”聊到后来,任尔雅终于没忍住问了。
“啊?”温暖嘴微张,没明白。“什么樊爷啊?我不认识啊。”她身体还疼得厉害,但有好姐妹陪着,感觉上好多了。
“刚才那个人就是樊爷啊。你不认识,人家怎么会来医院看你,还派人守在病房外面保护你。”她要不是知道温暖生活圈子简单,差点就以为她是樊爷的女人了。
温暖恍然大悟。“不是的。我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车,他送我来的医院。可能是因为他撞了我,所以……”如果不是她们过来,她压根不知道门外有人守候着。
任尔雅点点头。“那就好。”
“小耳朵,那个樊爷是什么人啊?看你一副凝重的表情,跟他扯上关系很可怕吗?”楚悠搭上她的肩头问。
任尔雅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们没听说过吗?听说樊爷杀了他的妻子,当时他的妻子还怀着孕,他直接把人家的肚子剖开了,血流干死了。人家暗地里都叫他杀人狂魔。听说他好像也受了刺激,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才出来的。虽然家财万贯有啥有啥,但谁都不愿意嫁给他,所以一直没再结婚。”
陆以陌整张脸都皱起来了。“真的假的,吓唬人的吧?”
“我也是听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呢!不过,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温暖咬了咬嘴唇,说:“应该是假的,我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现在的人不都这样吗,没的也能说成有,白的还能说成黑呢。”
“说的也是。”
……
温暖的精神还很差,跟她们说了不多久,就开始有些疲乏了。可是她又想跟好姐妹多说说话,她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死死地忍住。到后来,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