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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混乱神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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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的也不闲着,洪凌波找来几个小头目,包括洪林哥三个,温和地遣责了洪七公他老人家偷吃不抹嘴的错误,最后表示愿意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一大堆任务发了下去,把几个可怜的叫花子脸都吓绿了,但是想及洪凌波确实对他们不错,也就咬咬牙认了。没办法,他们只表示了一下怕有些东西找不到,就被洪凌波一句:还有你们丐帮找不到的东西吗?给堵回去了。

把人都撒出去后洪凌波钻进书房,开始著书。《经理人守则》《员工守则》《道德准则》《奖惩制度》,一系列红头文件,在她拔光了一只大公鸡的鸡毛后终于出台了。

厂房,园子,宿舍,在一片热火朝天中建起来了,眼看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春节,洪凌波急着想回谷了。

“朱为,酒业公司就靠你了,没事多跟师傅们交流交流,他们有困难能解决马上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就留着我回来。外卖方面照着我订的计划走,别忘了逢年过节给各方多送礼,万一你老爸不管咱这块了,咱也有人说话。”朱为点点头,他马上就是半个老板了,这会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通诚,林业那块可就看你的了,那些孩子读书也得靠你来安排了,你有空了也可以收些好孩子教武功,当当师傅,等咱们的产业走到外地时,他们出去走四方有武也好防身。”阮通诚郑重地应了,他也被洪凌波描绘的前景震憾了,现在只等找来那些材料在园子里落地生根了。

“刘伯,您年纪大了,别累着了,有事就交给小子们办,挑几个老实听话的,小事您就不用操心了,再有什么大事,您就跟朱为,通诚透透气,合议着办。”刘伯挥挥手,表示不要紧,他身板越来越壮了。

“洪林,牛满,刘平,你们三个一定记着好好给我办事,把我教你们的那几招练熟了,到时我回来,发现你们事办得好,我就把我回去新学的绝世剑法教你们几招,保证你们身手大展。”三人中牛满刘平很严肃地点头,只有洪林笑嘻嘻地答道:“那您可得早些回来,咱们可还等着学呢。”

白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眼洪凌波跳上了马车,这次上路她可是鸟枪换炮,四匹马驾着的大马车,少不得一路狂奔了。

一路上两人日夜兼程,安歇的时间几乎是以马的体力来决定。洪凌波很不满意的是这年头的路况实在是差,跑起来时车厢里的嘴好甜跟心好坏两个缩在角上都能给它们颠到中间来。

年关时节,路上行人渐少,洪凌波几乎是三五天就得在野外歇息一天。好在她跟小秋内力已然有成,这天气对她二人影响不大。

二人紧赶慢赶,才将时间富裕出来。这日傍晚天降风雪,洪凌波知道雪后的道路难行,算算时间觉得歇息一两日也不碍事,进了城后问明最大的客栈,订了一间上房。只是这间客栈有些古怪,这一路行来,别家都是人烟寥寥,有的连伙计都放假回家了,这家却是宾客满堂,而且这些宾客全都是带了兵刃的。

两人两虎甫一进到大堂,店里的人齐唰唰地将头扭过来,目光中满含审视。洪凌波暗叫倒霉,莫不是碰到了黑店吧。不由得想后退,哪知道她还没开口,嘴好甜闻到牛肉味已然受不住馋,朝着就近的一桌就奔过去了。以前也遇过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将人吓一跳后洪凌波给人赔不是,但眼下这帮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若是以为它有歹意,只怕它受不住人一掌。来不及叫住,洪凌波一个闪身赶上,右脚轻巧一转,将嘴好甜的身子调个方向,脚尖一使力,将它轻轻踢回门口。

嘴好甜只觉头晕了一下,身子一轻便离肉远了,不满地晃晃脑袋,又打算朝着肉味进发,洪凌波一声厉喝:“嘴好甜,再乱动今晚你的肉就给心好坏吃!”小秋也看出有异,忙又揪了嘴好甜的尾巴,小声安抚:“等一下下,等一下下就有得吃了。”

洪凌波不小心露出这一手,震住了不少人。要知道古墓派的身法堪称武林一绝,加上她那轻轻一脚,力度,方向无不恰到好处,若不是内力收放自如断不能做到这一点。至于剩下的人,都被两只小老虎吸引住了。

对于被人注意,洪凌波已经习惯了,但是被众多虎狼窥视还是第一遭,不由得心里有点忐忑。强作镇定道:“小二哥,麻烦你切二十斤熟牛肉送到我们客房来,另炒几个小菜加两碗白饭。”说罢打算先上楼,与这些人互不干涉。

第 13 章

“姑娘,在下乃江西雷猛,若是不嫌我们是帮粗人,不如过来一同用饭,我们这里的牛肉是刚端上来的。”洪凌波转眼看去,但见说话的人身高不满三尺,三十多岁,满脸透著精悍之气。一下子想起一个人名来,江西好汉“矮狮”雷猛。本不想多事,但是既是人家好言相请,再若拒绝,难免就是瞧不起人,凭白得罪人。便微微一笑:“那凌波就不客气了。”带着小秋加两只小老虎坐了过去。

同桌的还有两人,都是粗布打扮短衣襟。见她坐下,其中一人主动从桌上端了牛肉放到地下。嘴好甜历来比心好坏刁钻,见状立时扑过去,嘴里嚼着身子还去拱心好坏。小秋见到,忙叮嘱一句:“小嘴,你不乖一会小妈妈又骂你。”可惜他说得慢了,早被洪凌波看到,伸指在嘴好甜头上弹了一下,“好好吃,不许抢。”

转过头来不好意思道:“这两个小家伙太淘气,一会看不住就闹事。”

雷猛哈哈一笑道:“好有趣的小老虎,姑娘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洪凌波不以为然,“怕什么,说到底也不过两个没了妈妈的小孤儿。”

坐在对面的那位正要说些什么,小二抱着从马车上缷下来的三个酒坛子进来了,这是她千里迢迢,小心带回的上品酒,准备过年用的。

“姑娘,这酒要送进客房吗?”

洪凌波伸手拿下一坛道:“那两坛子送进去吧。”

坐下拍开封口,立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三位大叔,来尝尝,这是凌波自酿的酒,带了三坛回家过年的,今天咱们遇上了也是缘份,请三位大叔尝尝凌波的手艺。”

“姑娘客气,咱们看你功夫不错,想多叙叙,倒没想到有口福了。”

洪凌波先给三人每人斟满一碗,本不想给两只小老虎的,哪知道这两个小家伙被小秋惯得闻着酒味就兴奋。只得又倒了两碗给它俩。这两碗倒下去,就听见有人倒吸气的声音。

“那咱们就不客气了。”都是刀头舔血的汉子,无酒不欢,酒碗一满,三人就端了起来。

“好酒啊,够劲。”

“姑娘,你这酒可是酿得绝了啊,咱们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

洪凌波就喜欢听这话,特有成就感,当下笑呵呵地说:“凌波的酒厂刚刚落户安庆府,大叔将来有空过去找我,到时我请你们喝个够。”

雷猛哈哈笑道:“这般好酒,怕是喝不够呢。”

小秋接话道:“不怕,小妈妈请了好多师傅做酒呢,够喝。”

这时坐在对面那位满脸络缌胡子的大汉终于问道:“姑娘,这孩子怎么管你叫小妈妈呢。”

洪凌波都觉得有些累,总是解释这个问题:“小秋是孤儿,正巧被我遇上了,为了照顾他就当了个小妈妈。来来来,大叔接着喝。”说完又给他们满上了酒。

这时旁边的人坐不住了,一位精干的中年汉子站起来:“我说雷猛,咱大伙都是来助拳的,你怎能独享好酒呢?”

洪凌波愣了一下,助拳?帮人打架?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

雷猛转过身,得意地道:“那是咱们有福,跟这姑娘有缘。”

他这一得意顿时引起了大伙的不忿,相熟的不熟的,哪个不爱几口,这酒闻着味就知道醇香无比,放在眼前却喝不到,早有人动心思了。“雷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有福同享不是吗?”

洪凌波也乐了,说真的,她还真喜欢这些人直来直去的性子,当下笑道:“小二哥,去再搬一坛子下来,给各位英雄尝尝。各位不要嫌凌波抠门,实在是不知道会遇上各位,若是知道,凌波早就该把那酒窑搬来了。”

小二应声噔噔噔上去了。众人见小二上去取酒,也都兴奋了,有那嘴快的就说:“不要抢啊,见者有份。”

不一会儿小二下来了,手里抱了一坛子,只是往上跑时的喜色不见了,代之是一脸疑惑。走到跟前说:“姑娘,那酒少了一坛,只剩这一坛了。”

洪凌波一惊,只道又是洪七公偷了,心里不禁有些窝火。

坐在跟前的人都听到酒少了一坛,怔了一下后有的惋惜这酒喝不到了,有的心疼那酒装别人肚子里了,还有的后悔下手晚了。

洪凌波也不食言,对小二道:“给大家倒上。”话完心里一动,不及多话,起身掠出门外跃上房顶。只见一个灰影飘然远去,月光下雪地上,还有一个有人坐过的痕迹。气得大叫:“洪七公,你又来偷我的酒。”远远传来一个声音:“这次可不干七公的事,本人不喜人多,改日再来讨饶。”声音清朗,听着很年轻。

客栈中的人也从里面跳了出来,雷猛扬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留下名来。”那人却早已去得远了。

洪凌波叹口气,这年头,没个财物保险还真是麻烦。

回到大堂,小二早已拍开坛口给众人满上了酒。洪凌波有些无奈地道:“只得这一坛了,让诸位不能尽兴是凌波的错,改日大家到安庆府来凌波一定要大家痛快一醉。”

跟雷猛要酒喝的那中年汉子道:“姑娘年纪尚小,却这般豪爽义气,我罗大刚交定这位小朋友了。”

别人纷纷赞同。洪凌波也不客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多认识几个武林中人,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得上的时候。从二十一世纪过来她的对人脉关系的重要深有体会。

众人又喝喝闹闹,谈话间洪凌波才知道原来这许多人聚在一起,是为着藏边五丑。这藏边五丑是金轮法王的二徒弟,那个憨呆的达尔巴的弟子。只是这藏边五丑怎么这会就来了中原呢?还做了不少案子,引起了公愤。书上对这一段可没有提。

“有人看到他们在这边活动,姑娘再上路时可要小心些。”

“怕什么,明日咱们接着出去找,我就不信捉不到这几个孙子。”

洪凌波有心也去瞧瞧,但一想到小秋,就按下了这个念头。“那各位大叔可要小心些,既然他们能做下这么多坏事,怕是手里有几分本领的。”

“姑娘放心好了,咱们也是有准备的。”

“是啊。”

看着大家一副有所准备的样子,洪凌波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她知道最少藏边五丑的性命不会在今年丢掉,至于受没受伤就不知道了。

与众人又谈笑了半天,洪凌波才带着小秋回房休息。两只小老虎喝了点酒有点兴奋,加上这些绿林好汉对它俩很是友好,嬉闹上来硬是不肯回房,被小秋拖着尾巴倒退着回房了,看得大伙哈哈大笑。

第二天,雪还是没停。昨晚上的客人都散出去寻找藏边五丑了,客栈里一下空荡荡的。

洪凌波趴在客房的窗边,望着窗外那光秃秃树枝上的积雪,心神有些恍惚。那时还在上大学,每到冬天下雪,她就如同现在般趴在宿舍窗户上望着外面树上的雪发呆,还记得那时电脑里最常放的一首歌便是刀朗的2002年的那一场雪。有些怀念,有些感伤,还有些不由自主,洪凌波不禁哼唱起来。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刚刚来到房顶的灰袍人不禁呆了一下,没有跳下去,而是坐在房顶静静听了起来。声音还稚嫩,带着童音。歌词有的地方听不明白,听明白的地方却太过骇俗。但歌声中却含着一丝忧伤,还有一丝漫不经心,明显唱歌的人心不在此。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渐渐没了。

忽然一个更加童嫩的声音传了出来,“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谁让他们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他们说有爱就有方向。狼爱上羊啊爱的风光,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明显卖了力气唱,有些地方是吼出来的。这是小秋看到小妈妈唱歌,忍不住也拿出自己最喜欢的来秀了一把。

洪凌波的感伤被小秋打断了,她懒洋洋地倒在床上。“恩,小秋唱得不错,再给小妈妈唱一首吧。”

小秋咯咯乐着,凑过来道:“小妈妈想听哪首?”

“学会了几首啊?”

“小秋还会唱两只蝴蝶跟月亮出来亮汪汪。”

“恩,那就唱两只蝴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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