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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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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们熬不出头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辰到了,汪瑛的报应来了吧!”
  “所以,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睁着眼呢!”
  随着囚车离开西长安街,人们议论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了…
  司礼监执笔太监,东厂的都统曹吉祥风风火火地一路从菜市口跑进了紫禁城的乾清宫,跑得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张白皙肥胖的脸热得通红。一进门便喘着粗气道:“万,万,万岁爷!”
  此时,朱祁镇正坐在返朴归淳匾额下的御案前,俯首一面批阅奏章,一面等候刑场那边的消息。皇后谭允贤则静静地站在他身旁,染着药香的双手,细细地为他磨着批阅奏折所用的朱砂。一袭草绿色提花棉褙子,下身配着条墨绿色刺绣麒麟图案的百褶裙
  她手底下磨着,一双杏仁般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金龙宝座上的朱祁镇,扬着嘴角,眸底流转着甜蜜的笑。至今日,她的孕期已有四个多月了。宽大的织锦广袖衫下,遮掩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朱祁镇闻声,从如山的奏折里抬起头来问道:“何事?”
  “回禀万岁爷,菜市口那边已经行刑完毕。汪瑛等人的脑袋也被徐有贞令人挂在了竹竿子上。这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他们收尸。呵呵,足以得见全京城的百姓都恨死了汪瑛。”
  说这话时,曹吉祥眉飞色舞,毫不掩饰心里的畅快。见此,朱祁镇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冷笑。他似是开玩笑地问道:“曹吉祥,你就这么恨汪瑛?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汪瑛麾下的干将,太医院院判程十三潜逃去了瓦剌,可是你帮的忙啊!”
  这一席话,犹如晴天平白地响了一声炸雷,轰得曹吉祥晕头转向。此时,他的一张脸已经白的不见丝毫血色。寒冬腊月,他的额角竟沁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更有一股阴风,冷飕飕地灌入他的后颈背,好似要落井下石般,可着劲儿冲击着他的风府穴,似是要彻底地消灭他所有的生命力一般。“噗通”一声儿,曹吉祥肥胖的身躯重重地跌倒在乾清宫的青石地砖上。他顾不得身上微不足道的疼痛,满脑子想着,这件事都过去了十余年,知道这秘密的人,也唯有他与程十三两个人,就连东厂的那个老奸巨猾的王振,汪瑛等人都被瞒得一无所知,更何况是单纯善良的皇帝?奇怪,皇帝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难道,当初就有人偷偷窃听了他们的对话?
  不对啊,如果真是那样,不管是王振和皇帝也好,孙太后,汪瑛也罢,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晓了这个秘密,他和程十三一个都别想活!
  然而,若是当初没有人偷偷听到他们的合谋,那么,这件事又会有谁知道内情,并告诉了皇帝呢?锦衣卫指挥使袁斌?吏部侍郎李贤?还是…趴在地上努力思忖着,曹吉祥的眉头,越皱越紧,想的他脑仁儿一阵阵儿地发胀发酸,抽筋了一般难受。
  万岁爷他,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到这桩陈年旧事?他,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他是想,想过河拆桥毁掉还乡团的人吗?
  如果是那样,可真真的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
  汪瑛说的一点没错,朱祁镇已今非昔比了。若还像过去那样像哄孩子似得哄骗他,认为他单纯无知,善良,岂不是自寻死路?
  就汪瑛的这个案子,他处理的手段可谓果断狠辣。既惩治了在朝中跋扈多年的眼中钉,往日宿敌,整顿了吏治,又赢得了一个宽仁之君的好名声儿,一举多得啊,他把什么都算好了!
  我呢?我要如何是好?私下受贿,放走重要犯人本就是重罪,即使不被杀头,也会被投进诏狱,判处流刑。往坏处想,树倒众人推,这朝廷里痛恨他曹吉祥的人多得很呢。尤其像徐有贞这种阴狠下作的人,他一定会派人在我被流放的路上暗杀于我…
  真是越想,曹吉祥越心惊胆战。
  他转动着眼珠,思忖着该如何应对朱祁镇的这席话。冷不防地,耳畔传来朱祁镇慵懒的话音:“朕累了,你先退下吧!”
  阿弥陀佛…曹吉祥轻轻闭了一下眼睛,腔子里的那颗心总算落到了肚子里,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佛号,如临大赦一般从地上站起身应了声“是”好似担心朱祁镇突然反悔般,狼狈地急急退出了乾清宫。
  堆放在案桌上的奏折已被朱祁镇批阅了大半儿,他的确累得有点熬不住了。放下朱笔,合上奏章,他伸了个舒服的懒腰靠在了御座的棉垫子上。这时,谭允贤跨进了门槛,温柔地笑道:“元宝累坏了吧”
  朱祁镇支起身子“哦”了声儿问道:“你刚去哪里了?”
  “给你炖汤去了!”谭允贤笑着说道。
  “炖汤?”朱祁镇这才注意到,跟在谭允贤身后的墨玉手里捧着一个帮子上描画着山水的白瓷坛子。而她们主仆却依然站在丹墀下,一副并不打算把坛子端上来的意思,遂笑问道:“怎么不端上来?”
  谭允贤噘着嘴道:“正殿是陛下处理朝政的地方!妾若把汤端上去了,是该站在陛下跟前伺候,还是坐在陛下身边?妾虽是正宫皇后,终究是没有权力和资格坐在天子的龙椅上的。这要大模大样地把汤端上来,坐在陛下身边儿,传扬出去,又该给你招惹麻烦了。
  “好吧,咱进暖阁尝鲜吧!”说罢,朱祁镇已从金黄色盘龙御座上站起了身,缓步走下了丹墀来到谭允贤面前。谭允贤却是转身,从墨玉手中接过坛子,轻柔地吩咐了一句:“墨玉,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下去吧!”
  墨玉双手置于右侧,双腿前后略微弯曲,成半蹲状向两人的背影行了个福礼,顺从地应了声“是”便退出了乾清宫。
  暖阁门一关,现下殿中唯有他们两个人了,谭允贤也放下了拘谨,唤起了他们之间亲昵的称呼。话语里,满是笑意问道:“元宝,我适才撞见曹吉祥从殿中走出,样子挺狼狈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朱祁镇转脸看着她,咧嘴一笑,拖长了尾音,卖了个关子道: “这个嘛!我说了,你可别怪我学汉高祖啊!”
  听罢,谭允贤咬了下嘴唇,不禁锁起了柳叶眉,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问道:“你是准备…准备拾掇还乡团了吗?有必胜的把握吗?”
  朱祁镇收敛了玩笑戏谑,正色地问道“是啊,你信我吗?”
  谭允贤凝望着他,坚定地说道:“我信你!因为,我的元宝已今非昔比了。现在的朱祁镇是睿智果敢的一代明君!”
  “这不就成了吗?坐下吧,你挺个大肚子站着也不嫌累!”朱祁镇挑眉得意地笑道,言毕,他小心翼翼揽着谭允贤的身子坐在了桌前。
  谭允贤将怀里抱着的,画着水墨山水的白瓷坛子放在红木圆桌上,亲自打开了坛盖儿。一股浓郁的香味儿随着坛盖的掀起,扑鼻而来。
  朱祁镇嗅了嗅鼻子,陶醉地道了句“好香啊!”
  谭允贤一笑,拿起汤勺,为朱祁镇将带着枸杞的浓香汤汁,一勺一勺地舀在皇帝专用的黄文小碗中,放在他面前,体贴温柔自不必说。她笑道“快尝尝吧,这是鲫鱼枸杞汤,冬天吃最是滋阴补肾的!
  朱祁镇拿着勺子喝了一口,频频点头,连连叫好:“你也尝尝吧,辛苦炮制了这么好的滋补汤,自己不尝一口?我听老刘说,你孕吐害喜的毛病见好,现在也能用些肉食了。想喝点鲫鱼汤,总是不会错吧!”
  谭允贤一脸初为人母的甜蜜,笑道:“师傅说,我的胎象已经稳定了下来!呵呵,这小东西,也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昨天午睡,对着我就是一阵儿拳打脚踢,折腾地我一中午没睡好!”
  朱祁镇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欣慰,胎象稳固了就好,朕就放下大半的心了。这样想着,他搂过坐在身边的谭允贤,将宽大的手掌抚上她隆起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这孩子,是真正属于他和允贤的!朱祁镇一想到这个,做梦都能笑出声儿来了。
  “这么好动顽皮,一定是个大胖小子!我记得,静慈师太曾告诉我说,生母钱氏怀我的时候,情况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呵呵。”
  说罢,他弯下身子,将耳朵贴到谭允贤的肚子上。谭允贤爱抚着他梳的齐整的头发,嘴角衔着幸福的笑弧,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念念有词道:“见贤,见贤快给你父皇打个招呼,你都不知道父皇有多爱你,你还在娘肚子里,父皇就亲自给你做了好多的玩具,有小木马,皮革蹴鞠,拨浪鼓,还为你削了一把小木剑!喜欢吧?”
  话音落,肚子里的小家伙儿有了动作,不知是在伸胳膊还是踢腿儿,高调地宣布了自己的存在,踢得谭允贤蹙眉“哎呦”地叫了声儿,虽然有些疼痛,心却好似掉进了蜜罐子里。
  朱祁镇更是激动,他猛地抬起头来,睁大了双眼望着谭允贤,俊朗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他真的动了!见贤跟我打招呼了!”
  “呵呵,看来,他还是蛮给他爹面子的嘛!”
  朱祁镇洋洋得意地笑道“那是!”

  ☆、第二十三章   惊喜

  与往日不同的是,腊月二十六卯时初刻,一向不愿打搅妻子补眠的朱祁镇一反常态地在自己睡醒后,将熟睡中的谭允贤拉了起来。
  “哎呀,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好吗,元宝?”谭允贤伸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紧蹙起两道柳眉打了个哈欠,话中慵懒中带着几分撒娇。
  话落,人就直挺挺地躺倒在枕头上。朱祁镇扭头垂眸,见谭允贤窝在被子里,睡得酣然的样子,无奈地苦笑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唉——算啦,让她继续睡吧,等醒来了让丁香告诉她也是一样的!
  这般想着,朱祁镇还是像往常那般,独自一个人起身洗漱,用膳完毕。临走时,他留下了贴身女官丁香,吩咐道:“待皇后起来,你陪她一起去漱芳斋,就说朕有件礼物要送她!记住啦,在见到礼物之前不许告诉皇后,我送她的礼物是什么!”
  丁香忍着笑,躬身应了声儿“是”目送朱祁镇走出了乾清宫。
  妊娠期的妇人果然是贪睡的,这天谭允贤又睡到了辰巳交际时才自然醒。刚放下双足在脚踏板上,就见丁香推门走了进来。
  丁香笑吟吟地说道:“皇后娘娘,您醒来了!”
  谭允贤有些不好意思地脸一红问道:“什么时辰了?”
  丁香笑道:“都辰时末了!娘娘,可需要奴婢进来伺候?荷香和墨玉,秋菊她们,都在殿外等您传唤呢!”
  谭允贤一笑,柔声道:“好,唤她们进来吧!”丁香脆生生地冲殿外喊了一嗓子:“墨玉,荷香,娘娘叫你们进来伺候!”
  殿外三人齐声应是,捧着梳洗脸盆儿之类的物事儿,鱼贯进入了乾清宫的东暖阁,又在丁香的安排下伺候谭允贤穿衣洗漱。最后,谭允贤的双祥流云髻是丁香亲自梳成的。
  两鬓插着珠翠步摇,珍珠流苏,发髻顶端卡着朱祁镇送给她的玫瑰色绢花。发迹中分的额前,还戴着知院进贡的玛瑙额饰,配上一袭加棉质地,宝蓝色苗绣白鹤靓翅的长褙子,玫瑰紫绣花百褶裙和衬在褙子里的银灰色立领中衣,再配上璎珞金项圈儿,显得十分华美富态。
  与荷香一面一个,慢慢地将谭允贤从妆台前的绣墩儿上扶起时,丁香道:“皇后娘娘,万岁爷今早起时,让奴婢告诉娘娘一声儿,早膳后请您前往素芳斋,他有一件礼物要送给您!为此,他还专门儿去仁寿宫为您告了假。是以,您今天不用去仁寿宫晨昏定省了。”
  谭允贤闻言,转脸看向丁香,挑起眉梢“哦”了声儿,含笑问道:“什么礼物,干嘛不带到乾清宫里,还要去漱芳斋去取?那里不是宫里看戏的地方吗?难道,万岁爷要送我一台戏?”
  丁香一如既往地持重,说话时,那张算不得美丽的脸上毫无波澜:“恕奴婢现在不能说,这是万岁爷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许奴婢们泄露秘密。这可是圣旨,奴婢不敢违抗!”
  这个元宝真是今非昔比啊,不光在朝政上比以前更有帝王的精明睿智,懂得任贤用能,给百姓实打实的好政策。就是在这男女之情上邪变得有情调了。这么大年岁的人了,还玩这套神神秘秘的…
  好啊,且去看看他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无疑的,丁香的这一席话,成功地勾起了谭允贤的好奇心。她笑着吩咐道:“荷香,墨玉,还不快给本宫传早膳!”
  两个婢女齐声应是,欠身退出了东暖阁。
  不多时,就有一众穿着清一色鹅黄色袄裙的宫婢,在荷香,墨玉的带领下,鱼贯地将早膳端了进来,摆上了红木雕花篓的餐桌上。
  枣泥山药糕,酥麻饼,血燕窝白米粥,醋拌黄瓜…忽的,谭允贤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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