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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猎人同人)[猎人]莉迪亚生活实录ⅰ-流星街一枝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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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时不我与,这样的好意总是被玛莎语带遗憾地婉言谢绝,还是库洛洛看不过我为此整天眼巴巴的,扯着我的脸颊提醒道,就看家教甚佳的玛莎总是放任玛奇将自己的小脸搞得脏兮兮的,就该知道在这里,太出彩的样貌绝不是一件好事。
我只好偃旗息鼓,想到密室里那只被库洛洛当垃圾丢的破布娃娃,改而拿出各种小女孩喜欢的玩具、尤其是洋娃娃,逗玛奇开心。库洛洛一度很不爽我追着玛奇屁股后面跑的狗腿样儿(关键是人家还常常冷着脸不大领情),我拽着重新染回黑色的披肩发,很臭屁地对库洛洛道:“吃醋了吧?吃醋也没办法,谁让我是个颜控呢!”
小姑娘大大的猫眼、傲娇的表情实在是太萌了!至于跟在我们后面咬衬衫袖子的库洛洛……再合口味的美少年看了这么多年也看腻了好嘛!给你一根磨牙棒,一边儿呆着去吧!姐现在喜欢萝莉……
奈何玛奇小萝莉实在难搞得很,虽然在确定我们对她们没有威胁,又双手奉上不限量物资之后,玛奇已经对我们没有了敌意,但还是一直冷冰冰的,总也没有个笑模样,说话也常常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吐,就连玛莎也看不过去的跟我们解释道:“这孩子从小就这样。”
别的不说,就看一个刚满六岁的小朋友能在这样久贫乍富的时候始终保持平常的脾气心性不变,就知道这孩子必成大器。在那双总是冷冰冰的金色眼眸里,我始终能看到和她母亲一样的冷静和克制,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冰山御姐的范儿——我认识这娘俩的第一天就看出来了好么,在这个家里虽然大事还是玛莎说了算,但真正撑得起一家之主气场的,却是三寸丁玛奇小朋友!
在无私贡献了大大小小十来个布娃娃(平时全都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以及各种诸如冰淇淋、巧克力等美食大杀器之后,玛奇终于肯“屈尊”和我说说话了,三句里总能答上两句,偶尔还能赏个笑脸(虽然是对着蛋糕冰淇淋巧克力糖果),直让库洛洛啧啧称奇(这厮明显羡慕嫉妒恨),玛莎就坐在床边温柔的笑。

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准哪一天,这条今天只能跃出河面匆匆看一眼的小鱼,就能真的长出一双翅膀来,飞过广阔的田野,飞上无垠的天空。

除了翻“新”了家里的衣柜,我还给玛莎母女换掉了原来的床单被褥,灌满了装水的大缸,连杯子都多准备了两个,算是把日常能用的、我看不上眼的全都悄然替换一新。
说到食物,我这两天更是尽心尽力,绞尽脑汁地将我以前试验过的不错的食物都推荐了一番。虽然还没能投喂出什么明显的成效,但营养一旦跟上,玛莎母女俩的气色绝对比以前的面黄肌瘦好了许多。
记得第一顿饭(就是说通那晚的夜宵)玛奇吃了一块蓝莓味的蛋糕。咬了第一口后当场愣了半天,然后就埋头狂啃起来,雪白的奶油沾到她脏兮兮的小脸上,像一只长了白胡子的小花猫。
我当场兴奋地拿出一个立可拍相机,对着玛奇小猫咪一阵狂拍,一同拍进去的还有玛莎捂着嘴,眼含泪花的模样。这些珍贵的照片和我以前在杂货铺里拍的一样,都被我攒了起来,然后用一个结实的铁盒子埋进地里,保证很多年也不会被破坏或腐烂。然后期待着未来的某一天,我用言灵将它们再次起出来,笑吟吟、美滋滋的欣赏我们儿时狼狈而快乐的回忆。
希望那时候,这些比回忆更珍贵百倍的可爱的同伴们,还能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欣赏他们当年的糗样,意气风发。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感谢绵绵羊还有大家的支持!其实我也想多更一点,毕竟脑海里他们都已经酱酱酿酿了,打开文档还是小豆丁也很磨人的!我试试看吧,重心肯定还得在学习。关键还是我写的太慢了,一小时有五百字吗?哈哈……
下周真的开始忙了,保证周更,加更的话……有就算惊喜吧^3^





第73章 柳荫树下流莺街(一)
距离上一次大索流莺街已经过去了三天,我们安分守己的躲在房间里,始终没有迎来下一次的全城搜捕。
玛莎出门还没有回来,剩下我、库洛洛和玛奇留守。我们三个趴在床上玩了一会儿跳棋,决定先吃饭。
我隆重向玛奇推荐今天的午餐,森尔卡酒店的招牌咖喱饭,我和库洛洛的最爱!金色的咖喱浇在香喷喷的米饭上,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令人想要感动的流泪。
无论吃过多少次都还是这么诱人,我尽情吃着裹着咖喱、分量十足的牛肉块儿,恨不得连自己的舌头都咽下去。享受地眯着眼睛,我突然觉得后槽牙有些不对劲儿——
“啊!”
我突然含糊的发出一声惊呼,库洛洛和玛奇同时向我看过来。我紧闭着嘴,两颊僵住不敢动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
“怎么了?”库洛洛咽下去嘴里的食物,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用勺子扒扒盘子里的饭,腾出一块地方,将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还没嚼烂的牛肉块上,镶嵌着一小粒白色的固体,显得格外醒目。
“我的牙掉了!”我大着舌头说道。
刚才嚼着嚼着,我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牙床上脱落,紧接着就咬到了一粒小米粒大小的硬东西,原本紧密排列的臼齿反倒空了一块……
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向后探去,悚然发现自己右后边原本应该是一颗槽牙的位置,只剩下了软软的牙床,在两边坚硬的牙齿对比下,显得凉飕飕、滑腻腻,别扭极了!
我居然掉牙了!
控制不住的来回舔着牙齿缺席的地方,我死死盯着盘子上那块儿乳白色的小牙牙,感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莉迪亚你之前没掉过吗?”库洛洛看着我扭曲的脸色,奇怪地道。
“当然……”好吧,的确掉过,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什么感觉早忘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等等,库洛洛,难道你也掉过?”我诧异地问道,舌头别扭的不敢碰到□□出来的牙床,声音含含糊糊的。
“是啊。已经掉了两颗了。”库洛洛以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他索性张开嘴让我看,果然后面的槽牙缺了两个,正好一边一个,其中一颗大概掉的比较早,粉红的牙肉上已经冒出了白白的一个小牙尖。
“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我一时忘记了少颗牙的别扭,问道。
“有两三个月了。”库洛洛合上嘴,回忆道。
“那你掉的时候怎么没反应?”我诧道。好端端的突然掉了颗牙,怎么也得惊讶一下才正常吧?
库洛洛挑了挑眉,“吐掉就好了,反正还会长出来的。谁像你那么大惊小怪——你知道还会长出来的吧?”
“知道……”我有些郁闷的道。
“掉牙之前乳牙会有点松,你都没感觉吗?”库洛洛又问道。
“没有。”我摇摇头,又忍不住舔了舔空荡荡的牙床。说起来要不是这牙突然掉了,我都忘了还有换牙这回事。舔舔舔,这遥远又熟悉的感觉……想到又得遭一会换牙的罪,我就觉得忧伤。
“疼吗?”库洛洛以一副学术研究的架势问我,就差拿个小本子记了。
“不疼。就是感觉怪怪的……有点痒。”我感觉着道。
“这是自然现象,过两天新牙就会长出来了。”库洛洛想了想说道,“不过你不能老舔那里,不然新牙会长歪的。”
“嗯,我知道啦。”我鼓起腮帮子,蔫头耷脑地受教道。真是的,明明换过一次牙的人是我啊,居然还要库洛洛提醒这些……
忍不住又舔了一下软乎乎的牙床,我难受的咂咂嘴,不由得探究地看向库洛洛,库洛洛都换了两颗了耶,竟然平时一点端倪都没有……

“我回来了。”
玛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径直走进里屋,看到坐在床上抱着盘子却不吃的我,有些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我托着下巴,忙不迭示意玛莎看我手里的盘子:“我的牙掉了。”
“哦,换牙了呀。”玛莎笑起来,看我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是第一次吗?换牙会有点不舒服……”
看到我忙不迭点头,她笑着安慰道:“换牙都是这样的,等新牙长出来就好了,很快的。这说明莉迪亚长大了。”
“哦……”我耷拉着脑袋点了点。
“对了,我刚才问了阿雉,她说商业联盟的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搜查了。”玛莎对我们说道。
哦,属于我们的风头终于过去了吗?混乱的流星街一向是很健忘的,这样再好不过了。
“不过整个八区还是戒严的,听说进出口那里搜查的很严格,尤其是离开的,这两天扣下了很多人,稍微可疑一点都不让离开,已经打起来很多次了。”玛莎又道,“所以,你们还得老老实实在这里再多待几天。”
“这里也挺好的。”我推开没吃多少的咖喱盘子,恋恋不舍地看了眼,伸了个懒腰,“我们还得找飞坦呢。库洛洛的伤也还没有好……”
“说起这个,”玛莎道,“莉迪亚,库洛洛,医生不是让你们记得去复诊吗?等一会儿让玛奇带你们吧。”
“咦,今天吗?”我转头看看外面明媚的日光,“我们出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你们出去就知道了。”

等玛莎吃过饭,我们又磨蹭了一会儿,就被玛莎笑着推出了家门。
“医生是个好人,见了她要有礼貌啊。”
她站在门前,冲我们招招手,特意叮嘱了一句。在塞了四个人、几乎连身都转不开的小屋里朝夕相对了两天,玛莎对我们的态度更自然了许多,时常不自觉地带出点儿像关照玛奇一样的口吻。
库洛洛很轻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转过身向外走去,我着意看了看库洛洛光洁的额头,不无忧虑地凑近他小声道:“那医生见过你额头的十字吧?没事吗?用不用……缠个绷带什么的挡一挡?”
“不用。”库洛洛沉静地道。
我愈发迟疑起来,留意着他的表情,含糊其辞道:“你不会……想干什么吧?”
“看情况。”库洛洛道。我轻抽一口气,他看了我一眼,突然道:“你在乱想什么?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吧。你还不如会担心她对我们做什么。”
“做什么?”我下意识地追问道,声音差点变调。
库洛洛转过脸去看向街边:“拆线啊。”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得推了他一把:“你讨厌!”

库洛洛心里有数就好,我放下这一桩,好奇地左右打量起流莺街的街道。
玛莎家在流莺街的边缘,紧挨着我们当初翻进来的围墙,门前横贯一条还算宽敞的土路。沿着这条路向里面走去,道路两侧是一栋一栋独立的小木屋,不像八区其他地方的街道那样全是紧挨着挤在一起,彼此之间隔着或远或近的距离。
这些都是明显的民居,一个个大门紧闭,使流莺街截然独立于八区其他的街道,显出一种别样的清萧和冷寂。
最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民居之间的空地上,居然种植着一棵棵柳树,平均一间房子一棵树的分布。树干大概有碗口粗细,虽然看上去枝桠干枯、颇有些苟延残喘的残破气息,但仔细看的话仍能在那一根根垂下来的柳条上发现极细小的嫩绿色萌芽——这些柳树都是活的!
老实说,我一直以为除了杂货铺门前的那棵老树,八区不会有自然生长在土地上的植物了。这么多生机尚存的柳树,我不敢想象会消耗多少资源来保养——该说流莺街原来是个大写的土豪吗?
我随之将探究的目光转向柳树之间的一栋栋独立建筑。比起其他街区大门敞开、各种鳞次栉比的商铺,这些住宅显得私密很多,但稍微注意一点的话,却会发现这些单层不大的小木屋在细节处有着不少明显用心的雕饰——或是绘着精致纹路的木门,或是缀着蕾丝窗帘的窗户,或是门前用碎石码出的一条小径——和曾经见过的十三区光鲜整洁的“正常”不同,这条街道明明白白写着“我们很穷”,却无声传递着主人家在缺衣少食的环境里仍绞尽脑汁地试图让自己的房子更顺眼一点的努力。
这是一种在流星街堪称奢侈的对于“美”的追求,我这样想着。想到流莺街是娼妓一条街,我意识到这里的居民显然多是女性,而女性对于美的追求果然是天生的,再怎样恶劣的环境也无法泯灭这种与生俱来的天性。
说起来,我们这一路,在街上看到的人很少,果然绝大多数都是女性。倒也不全是年轻漂亮的,反而高矮老少都有,偶有擦肩而过,也全是流星街的标准制式——衣着褴褛、瘦骨嶙峋,脸上写着冷漠和疲惫,并看不出什么女性的柔软与妍丽。
说起来,我好像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

“玛奇!”一声小小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循声去看,只见路左旁出现了一栋大房子,足有之前看到的小木屋两三倍大小,方方正正的设计,一看就能装很多人。大房子前,七八个孩子探头探脑地站在路边,似乎在玩耍。其中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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