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之仙人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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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眯起眼睛:“柳生?”他对上村上诧异的目光,语气更为冰冷了,“比吕士呢?你为什么用他的电话?”
“哥哥他——”少女的声音终是带了几分哭腔,“在医院。”
仁王的眼前似乎再一次亮起了那盏永远都不会熄灭的急救灯,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作呕的感觉。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再加上没大纲真的好累QAQ
刚才写着写着睡着了又爬起来。。好像还没倒过时差难道是我的错觉?
接下来大概还是会虐?迹部大人估计又得好几章出不来了
其实这根本不是言情小说 而是青春疼痛小说好不好!
青少年们的误会还有和解,原谅与宽容 这种文案大概会比较合适吧哈哈
☆、母亲偏爱
“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你哥哥?!”
回到家,迎接纱织的是柳生母亲强压下怒火的一顿责骂。她是被吵醒的,从卧室里出来仍旧穿着真丝睡衣,看到有外人在场,顺手拿起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妇人的脸上仍旧贴着黑色蕾丝状的面膜,因此讲话时只有嘴唇开合着,像是输入指令后才会活动的冰冷机器:“要是比吕士出什么事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要不是有仁王雅治在场,这样的叱责一定会变本加厉。纱织毫不怀疑自己母亲对比吕士是多么地在乎。
柳生比吕士其实并未像自己想象地那般强壮,仁王的手臂可以轻轻松松地将绅士的腰环起来,对方的头贴着他的肩膀,轻缓起伏的呼吸流淌在耳边。
从仁王雅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纱织将头垂的很低,她的鬓边还残留着未被清理的尘土,细小的红痕沁出血丝,凝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
少女边角碎裂的镜片后,眼睛有些发红。但仁王无法确定,她红了眼眶的原因是什么——是对于兄长的偏爱,还是母亲对于她受伤模样的查无所觉?
他想象中的柳生纱织,应该会哭着喊疼,撒娇着扑进母亲怀里,恨不得把自己身上小小的伤口夸张成绝症来吸引他的注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逆来顺受又寂静无言。
她在一年之内改变了这么多,仁王雅治对此,猝不及防。
“要不是因为你,比吕士怎么会好好地跑到东京,还受了伤?”
有些尖锐的嗓音,仁王感觉到比吕士变快的呼吸。好友的手指搭着他的肩头,凉凉的,就像他几小时之前躺在急诊室病床上,那般的毫无生气。
在仁王印象中,柳生纱织总是打理整齐的马尾,此时松松地垂在脑后,夹杂在发丝之中的泥土,甚至是植物根系,意外地碍眼。
这么长时间,她没有任何梳洗的想法,几乎算得上寸步不离地跟在比吕士身边。
一向笑脸迎人的保姆阿姨远远地站着,露出担忧的表情。仁王觉得,在场真正担心着柳生纱织的,可能只有这个胖胖的阿姨了。
“妈,这和纱织没关系。”比吕士的声音有些虚弱,他被仁王搀扶着,弄得脏兮兮的白色衬衫只扭了一颗纽扣,大片被绷带包裹着的胸膛,纤瘦单薄,看上去格外羸弱。
柳生母亲又瞪了纱织一眼,以与刚才不假辞色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询问起比吕士:“医生怎么说?严重吗?怎么受伤的?要不要再去你爸爸的医院看看?”
“比吕士是打球的时候被对方不小心弄伤的。”仁王经常来柳生家串门,因此和柳生母亲也算得上亲近。
他大概明白了比吕士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送他回家的原因。
仁王雅治的话,远比起纱织更要来得有信服力:“伯母,你别看比吕士包的这么严重,其实只是背后稍微有点淤青而已。”
“我就说不让你打网球,偏要打。”在仁王的解释下稍微缓解了怒气,柳生母亲双手是保养良好的柔软白皙,刚在美容院里修理指甲,贴完漂亮甲片的手指尖抚摸过比吕士汗湿的头发,“好了,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快上楼休息去。明天早上再去趟医院检查一下。”
“恩,您也快去睡吧。”比吕士抿起嘴唇,向柳生母亲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转过头,没有戴眼镜的紫色双眸,弥漫淡淡的雾气,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妩媚,“雅治,麻烦你明天和幸村说一声,这几天我参加不了部活。”
“好啦,我会告诉幸村的。”仁王笑着挥了挥手,他的狐狸眼弯成细细长长的弧线,邪气的笑容哪怕面对着长辈,都没有丝毫收敛,“伯母您先去休息吧,我会把比吕士送回房间的。”
“麻烦你了,雅治。”柳生母亲高傲地点了点头,又款款地扶着旋转楼梯,回了房间。空旷的客厅再一次只剩下默默无言的三个人,和来时情景一般,诉说着显而易见的尴尬。
柳生母亲的房门刚一关上,保姆阿姨就急忙走过来,她拉起纱织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害怕重新把夫人吵醒,压低了声音:“小姐,你还好吗?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弄伤了?”
“阿姨,我没事。”保姆阿姨的手是温暖的,她的眼神也是。装满了关心与担忧的眸子,尽管浑浊,但仍然让她颤抖的手回了温度。纱织露出了今晚最初的笑容,用力地握紧了对方的手。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母亲对于她的不喜欢,亦或者说是母亲对于柳生比吕士的偏爱。她示好过,也反抗过。
但一切都是无用功。
纱织回过头看着比吕士,她的哥哥浑身透着难言的疲倦,伏在仁王雅治的身上,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倒。
柳生比吕士在清理伤口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纱织只看到他捏得紧紧的拳头,被花盆割得鲜血淋漓的后背,需要将嵌入肉中的碎片取出,再对伤口进行消毒,最后才是包扎。
纱织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但在柳生父亲偶尔的谈论之中也可以猜想到是多么难熬的过程。她对医生提议要用麻药,却被比吕士毫不犹豫地否决。
少年精瘦的背部肌肉绷了起来,纱织看的清清楚楚,但他还是语调平缓地说道:“纱织,你先去拿药吧。”
纱织拿完药回到急诊室的时候,正好听到比吕士说“我不想让妹妹担心”。
“你真的是个好哥哥呢。”
“不是的…”比吕士的声音很是微弱,纱织捏紧了手上的塑料袋,将耳朵贴在深蓝色的隔帘上,“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担当起哥哥的角色…”
回过神来,纱织吸了吸鼻子。她的脸侧有细细密密的痛楚,但这绝对比不上她看到昏迷的比吕士时来自心脏的疼痛——可能是血缘关系产生的心有灵犀。
担心她被母亲责骂特意叫来了仁王,不想让她害怕而特意支开了自己。比吕士一直都是个好哥哥,只是她柳生纱织,并不是一个好妹妹。
柳生纱织伸手想要去搀扶比吕士,而少年则下意识地侧开身体。对方低低的嘶声,柳生纱织听得很清楚,他大概是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原本不算好的脸色变得更差了几分。
纱织愣了一下,连忙收回落空的手。她不敢看柳生的眼神,当然也无法和仁王对视。她习惯了母亲的态度,习惯了比吕士的不亲近,但她还没有习惯将自己的丑态,将自己的窘境,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她喜欢过,现在说不定也还喜欢着的人面前。
纱织尴尬地将手背到身后,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抱歉…”
比吕士的眼睛半闭着,被仁王彻彻底底地搂在怀中。他似乎已经没了耐心,语气也变得急躁起来:“你上楼去吧。”
“好…”
————————TBC——————————
☆、一年变化
柳生比吕士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逐渐转亮了。从深蓝色窗帘缝隙之间透出的微光,照亮了窗台上早就枯萎的花朵,柳生记得这是上个星期幸村精市送给他的,而他顺手往花瓶里一放,似乎一直都没来得及往里灌上一点水。
他不得小野猫的喜欢,养活不了脆弱的植物,甚至对于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柳生纱织,他都没有办法担当起所谓哥哥的职责。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疼,麻药的药效过了之后,疼痛便慢慢地被大脑感知。或近或远的水声,无法分辨是否下起了雨。
他的侧脸贴着枕头,紫发凌乱地散着,少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一次阖上眼帘。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白发少年,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浴室里滚滚而出的热气围绕在少年周身,对方挂在嘴角的浅笑,没有任何在其他人家里洗澡后还□□身体的局促感:“搭档,你醒了?”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仁王雅治精瘦的身体在昏暗只有微光的房间里,更是棱角分明得如同雕像。
他的头发仍滴着水,白皙的脸颊泛着热水蒸腾之后漂亮的粉色。他碧绿色的眸子深邃又明亮,微湿的白发微微卷着,摩挲着鬓边。
仁王雅治一直都是好看的,洗完澡的仁王雅治像是被露水打湿的白色花朵。柳生比吕士的目光从他的嘴唇上一跃而过,蹙眉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昨天有求于我,把我叫过来,现在就这么翻脸无情?”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走到比吕士床边。他用了比吕士的沐浴露,因此身上满满都是年轻绅士特有的淡淡绿茶香,“搭档你这是要…”
仁王的膝盖覆上床沿,他俯下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柳生比吕士,由发梢滴下来的水,掉落在柳生□□的肩头,顺着他的肩膀,渗入身下的深蓝色被单:“过河拆桥?”
“我记得昨晚我帮你叫了车。”
“但是这么晚了,我就想太麻烦了还不如和你一起睡。”仁王身上的热气牢牢地覆盖着柳生没有穿上衣的肩背,床边稍微沉下去一点的感觉,还有他的呼吸声,“搭档你睡着的样子,真是太可…”
柳生比吕士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抄起枕头,砸向仁王雅治的脸:“你离我远一点。”
白发少年被砸的踉踉跄跄,向后一倒,摔下了床,他无辜地躺在地上,冲着比吕士笑:“看你恢复精神,我就放心了。”
“你好像拿错剧本了。”比吕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身体被绷带绑缚着,后背凸起的蝴蝶骨还有精致的锁骨,深蓝色的被子堆在他的腰间,让人产生了微妙的施虐欲。
少年略微苍白的脸色,没有戴眼镜而眯着眼睛来视物的模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被面上,显得尤为修长:“我们是什么少女漫么?”
“你说呢?”仁王重新走进浴室,换上柳生比吕士的校服,“今天借你的校服穿一下。”
纱织在餐厅里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从自家哥哥房间里出来的仁王雅治。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的笑容淡淡的。白色的小辫子垂在身后,一如往常那般的桀骜不羁。
“仁王前辈…”纱织尴尬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她和比吕士相似的眼镜,镜片边角仍是碎裂的,只不过校服干净,马尾清爽,一点都没有昨晚的狼狈和柔弱,“昨晚没有回去吗?”
“恩。”仁王微微颔首,却也没有再多解释什么。
他观察着纱织的表情,要是以前,她大概会是失望又难过的。小心翼翼地咬着嘴唇,像是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
但是现在她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会,语气也是平淡而不夹带任何其他的情绪:“仁王前辈在这里吃完早饭再走吧,现在过去应该赶不上部活了。”
少女变得沉静了,也变得更加琢磨不透了。仁王忽然怀念起那个在寒冷冬天,裹得像是个雪团子似的柳生纱织,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还有在听到自己叫她纱织后绽开的明亮笑容。
怯生生地叫自己“仁王前辈”也好,偷偷地往他课桌里塞牛奶也罢,乐此不疲地问柳生比吕士关于自己的喜好。那样的喜欢,哪怕现在回想起来,那么泥泞肮脏,但当下,应该是纯粹又一往无前的。
仁王坐在她身边:“吃完一起去上学吧。”
纱织浑身僵硬地看向对方。少年校服左胸前的刺绣是柳生比吕士的名字,两人原来身形就差不多,若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是仁王穿了柳生的衣服。
她看得到仁王手心长时间打网球所产生的茧,闻得到仁王身上和自家哥哥相似的清淡香气,但她仍然无法将视线移上他的面孔。
纱织把才吃了几口的三明治放回餐盘上:“我已经吃好了。仁王前辈慢慢吃,待会司机会送您到学校的。”
她在逃避,在恐惧。仁王看的很清楚。那个曾经恨不得一直粘着她的少女,飞快地在玄关换好鞋子,背着书包消失在了门口。纱织书包上挂着的玩偶有些眼熟,仁王想起那是纱织刚上初一的时候,他偶然在路边摊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