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亲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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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弄的那两兄妹如今都生份了,可是秀丫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秀丫头心里只怕也是有些怨的,只是皇帝再如何也是她嫡亲的堂兄,又是一起长大的,她心里还是想要护着这个兄长,不过这个兄长却有些不争气,也就是不成气候,还得靠着哀家这个老娘帮他撑着,所以他们明白,只有帮哀家,才能真正帮到皇帝。也才能保住他。”
李莲英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慈禧喝了口茶,又道:“你把自家的侄子送到秀丫头身边,做的很好,秀丫头可比翁同会调教人,翁太傅虽说是个有才学的。可就是太守规矩,弄了容闳来给皇帝上课,本是好事儿,可他却偏处处制肘,生怕容闳会抢了他的宠,真是只会窝里横的。”
李莲英也点了点头道:“秀格格会教人,那是咱们都看到地,看看玉主子,若不是知根知度儿的。又有谁会知道她本是跟在格格身边的一个丫头?”
慈禧点点头,道:“打听清楚了?玉儿真把收人家钱的那个哥哥杖责了五十?”
“是,奴才打听清楚了。是真的,玉主子求皇上着了宗人府的人出去行地刑,还下了令,不得徇私,给自己的家人都传了话,自己拿钱出来贴补家里,那是她自己的本份,若再有家里人收其他人的银钱或人情,给大清皇室脸上抹黑。一律送官纠办。”
“恩,她是个懂事儿的,她家里可真的是很穷?”
“也不算是。孚王府上自玉主子在那府里当差时。便有旧例。每年都会送些年礼去。倒也不愁吃穿。就是住地。一家六口住地还是个小院。也没人侍候地。”
慈禧倒有些惊讶。道:“这可是真地?”
“正是。老佛爷。玉主子可真是难得地是个贤良地。”
“你去跟皇后说。让她下道旨。赏玉儿家里一栋房子。再添几个侍候地人过去。就说是皇后地意思。”
“喳。奴才这就去。”李莲英犹豫了一下。道:“老佛爷。您自己怎么不下道懿旨呢?这样玉主子还要承您地情呢。”
“你这奴才。看起来机灵。怎么就不明白?哀家这是要玉儿承皇后地情。”
“喳,是奴才笨,奴才这就去。”
慈禧笑看着李莲英出去的背影,轻轻地道:“秀儿啊,让哀家看看,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呢?”
那隽看着遍体鳞伤的木村,嘴角不时发出一阵冷笑,没想到这个东洋鬼子还能给大清弄来两千万两银子,转头对那牢差道:“看在他还值些银子的份上,找个大夫来看看,给他把药上好,好好养着。”
那牢差忙应了,自去找大夫,又好吃好喝的养着木村,木村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概知道自己似乎是闯进了大清皇陵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可是他知道祖国一定不会放弃自己,这几天这牢差也变地对他很客气了,给他找了大夫,又给他弄来好吃好喝的,他心里一喜,想来近藤大人已经在想办法救自己了。
那隽看着孚亲王,有些不解,问道:“王爷,为何要好吃好喝的供着那个鬼子?”
载沛笑着道:“什么鬼子鬼子,小心我六皇叔打你的板子。”
那隽尴尬的笑笑道:“是,微臣失言。”
载沛摆摆手道:“呵呵,在我这儿无妨,可是别养成习惯了就好,以后,你就会明白为何本王要让你给他治伤,还好吃好喝的养着了,呵呵这叫养肥了再杀。”
那隽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不过王爷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身离了孚王府。载沛看着他离去,嘴角扬了扬,便自回房里逗弄娇儿去了。
过得几日,木村觉得自己的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也越来越有精神了,不过奇怪地是那些牢差却从来不跟他多说一句话。
他正在吃着午餐,这是今天那个牢头特别去给自己买的北京有名的烤鸭,他很喜欢吃,刚吃到一半时忽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跟着就看到了一些人,全是西洋人,都拿着照相机,一看到他就开始拍照,然后又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便又离开了。
木村错愕的看着那些人离开,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鸭腿,甩了甩脑袋,最后决定,还是先吃饱肚子再说。
那隽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要好好养着那个东洋人了,因为他看到几乎所有的洋人报纸都刊登了木村正在啃鸭腿的照片,下面说大力赞扬大清的牢狱都具有人道精神,对于盗取他们大清皇帝陵墓地盗贼也不有严刑拷打,看来日本人说大清诬陷根本不成立,于是又是一面倒地支持大清向日本索赔,还有人断定,这件事定有幕后主使,大清民间的报纸一直要强烈要求日本人交出主谋,而洋人也开始跟起风来了。
现在已经过了中国地农历新年,日本公使却为着木村的事头痛不已,他的秘书见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是一阵担忧,道:“大人,这军部的人做出这种事来,为什么要您出面去解决,他们总是这样做事不顾后果,总不能让我们一直都这么帮他们收拾烂摊子吧。”
公使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管啊,可是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洋人都在向我们施压了。”
“那咱们去找英国人当和事佬?”
“找什么英国人,如今那个大清的第一公主正在各国友好访问,听说已经到了法国,下一站就是英国了,英国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站在我们这一边呢?”
“哪就只有提高赔偿了?”
“只怕是只有如此了,可是如今国内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军费上,我们的人民都是勒紧了裤腰带在过日子,两千万两已经是一个极限了,若是再提高,只怕是容易引起民变啊。”
公使又叹了口气,一筹莫展,背着手,望着窗外,一阵难过,如今国内只顾大力发展军事,完全不顾百姓死活,他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了。
伊藤博文看着跪在跟前的近藤大佐,心里只觉得怒火上冲,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这个笨蛋,道:“巴格,你找的是个什么笨蛋,蠢货!”
“阁下,是属下无能!”
“你也知道你无能,就是因为你那个笨蛋手下,害的我们要拿出那么多的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我们的人民都还饿着肚子!巴格。”
一只杯子摔在了近藤的跟前,近藤的头埋的更低了,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大人,我会尽快解决木村,让他永远都不能再成为我们帝国的耻辱。”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是!”
袁世凯喝着杯子里的酒,眼睛的余光却不时的瞄向坐在上首的朝鲜王身边的闵妃,心里一阵叹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自己以后却是不能再见了。
闵妃也正在拿眼光偷偷的看着那个威武英俊的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又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心里一阵难受,那个男人自进来就没看自己一眼,反而是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丈夫还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吃好、喝好。叹了口气,她慢慢的移近了自己的丈夫,跟他靠的更近了一些。
这时朝鲜王向袁世凯道:“袁大人,听说日本派了人去盗先皇的陵墓,此事要如何处理,大人可知道?”
袁世凯摇了摇头道:“在下没在国内,所以也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日本打算赔偿两千万两白银。”
朝鲜王忙道:“那这样看来,日本人也是极有诚意道歉的了?”
正文 第一四六章 木村之死
袁世凯一听,有些怒道:“什么诚意,我大清皇陵也是他们说动就动的?两千万两白银,就想要抹杀他们羞辱我大清先皇的耻辱吗?!”
朝鲜王一惊,不敢再说话了,袁世凯却冷冷地盯了他一眼,暗骂道:“蠢货,居然想帮日本人做和事佬,连英国人都不想管了,一个小小的朝鲜王竟然自不量力。”
而坐在袁世凯身边的唐绍仪也有些厌恶的打量着朝鲜王,心里道:“哼,若不是我大清出兵,你哪里还能当什么王?如今居然想靠日本人摆脱我大清,只怕是引狼入室。”
又抬眼看了看坐在朝鲜王身边的闵妃,摇了摇头,哼,这个妇人倒是有些见识的,知道不能靠日本人,不过却又哪里有老佛爷精明,同是女人当政,这个女人却根本是不能和老佛爷比的,看来朝鲜亡国是迟早的事了。
木村终于出来了,不过却是被捆着出来,临出来时还被人灌了一杯酒,可是喝了那杯酒之后,他却觉得自己的舌头麻掉了,这时他才觉察出不对劲来,跟着自己整个身子都麻掉了,被人拖到了一个大堂之上,一看就知道是大清审案的地方。
一进去,他就被扔到了地上,外面还有许多人围观,有中国人、西洋人,还有日本人,他很清楚的看到那两个日本人是公使大人和他的秘书。摔在地上应该有痛感,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他拼命想抬起头来,却只能微微仰起,仍然看不到上面坐的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有个人沉声问他:“下面的嫌犯,回答本官,你受何人指使,来盗我大清皇陵!”
木村一惊,盗皇陵,是了,他脱困那天听得有人叫他盗墓贼,可是他不是,他不是,这是多大的罪名啊,还说有人指使,他根本就不是去盗墓,也没有人指使,他只是,只是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说,他知道这件事闹大了,早知道自己在牢里就自尽了,也不用留到现在,自己受辱也罢了,还要连累近藤大人。
木村哭了,哭的还很厉害,有个衙差上前抬起他的脑袋,看到他满面泪痕,忙道:“大人,这个犯人哭了,应该是觉得很后悔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吧。”
“哦?犯人木村,你可知罪?”
木村只觉得一阵懊悔,他现在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想说又说不出来,可是能说又说什么?说他自己是偷偷去查琉球王尚泰是不是在中国人手里?他哭的更厉害了,他真的是很想死,可是现在却真的是求死不能。
那上面审案的人马上道:“罢,既然你知罪了,那本官也不对你动刑了,可是你盗挖我大清皇陵,是死罪,本官判你斩立决,你可有异议?”
木村如今只求速死,竟然点着头应了,衙门内外一阵惊呼声,看来都知道,他这一点头便是认罪了,日本公使叹了一口气,带着秘书走了。人群中有一人也是一脸错愕。
最后看着木村被押往刑场行刑了,在临砍头的那一刹那,木村突然张口了,不过却只说出了一字:“刘”就掉下了脑袋。
(对不住大家,刚才漏了一千多字。)
正文 第一四七章 载沛的郁闷根源们
陈梦菲来到学校已经有一年了,在这里她也认识了很多朋友,可是这一段日子,那些同学却开始有些疏远她了,她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一开始她也有些不满母亲这样做,可是一想到母亲跟她说的话,她就狠不下心来拒绝。
是啊,不过样,自己怎么能嫁给他呢?她自己又怎么会想到,自己会再见到他?从他救了自己的那一天起,自己就情根深种了,后来分开,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渐渐自己熄了那个心意,可是为什么又要让自己遇上他呢?如果没有再遇到他,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想到这儿,她就想到了那个高贵的女子,可是她心里又有些不甘心,那个女子就算再高贵,又哪里有自己貌美,看着镜子里那张如花似玉的容颜,她轻轻笑了起来,是啊,他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想来只是因为满汉的分别,才会一直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吧。
就在陈梦菲还坐在寝室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同一个寝室的女孩子祝灵芝进来了,看着她那个样子,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这青天白日的,你又在做花痴梦呢。”
陈梦菲紧紧地抿着嘴唇,却并不说话,只是脸色一下子就变的苍白了,以前灵芝和自己的关系很好的,可是自从自己和孚亲王的事情闹出来之后,她便常常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梦菲心里有些疼,只觉得,为什么自己的朋友都不能理解自己,做为一个从香港来到北京的新时代女性,她可说已经是忍辱负重了,甚至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甘心做小妾,她们也是接受了新学的女子,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爱情呢?
祝灵芝见她那样。也有些不忍,可是劝也劝了,她不肯听,自己还真是有些烦她了,还待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拿了东西便往外走了。
梦菲看着灵芝远去的背影,一阵伤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忽然一个泼辣的声音响了起来:“嚎什么?自己做了这种事儿出来,你还觉得委屈?闭嘴!”
梦菲一哽,抬起头来,却是祝灵芝又转了回来,她愣了一愣,祝灵芝又骂道:“看什么看。不想骂你的了,你这人就是这样,本来好好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