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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女亲王-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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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宝箴一脸担忧,拱了拱手,道:“还好,格格从里面出来,皇上可好?”
    我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道:“皇上如今也是硬撑着,一会儿太医出来了,各位大人也该进去了。”
    “子君这是要去哪里?”陈三立有些奇怪地问道。
    “老师,我只是去花园里坐会儿,哥哥在,我便没必要留在这儿了。”
    陈三立怔了一下,我却不再多说,而是转身离去,陈三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悄悄伏在自己父亲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宝箴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
    我到了御花园,找了个亭子坐下,刚坐好,就有人上了茶点,我点了点头,把那些人遣了出去,坐在那儿,喝了两口茶,又吃了一块儿点心,今天跟载沛进宫之前,还未曾用过晚饭,现在早已经过了饭点儿了,我也早饿了。
    刚吃完手里的那一块儿点心,就有个人影闪了进来,我笑了笑,道:“杜大哥,可安排妥当了?”
    “暂时妥当了,可是这两日,我的心一直提着,不敢放下,一会儿还要去乾清宫那边看着,李夫人的人也都是比平日还要谨慎些,只是,这宫里现在,正主儿几个都在乾清宫里,我有些担心,万一有什么事儿,会有些措手不及。”
    “你安心去办你的差,九门提督的人马已经备好了,我今儿个就坐在这儿了,有什么事儿,只管让他们来找我,城外还有载沣留下来的一处暗卫,也有几百来号人,都是满人,你尽管放心去护着乾清宫的人。”
    “还是格格考虑事情周到,我真是白担心了。”杜心五松了一口气,拿着另一个空茶杯喝了几口茶,便拱了拱手离开了。
    刚才不是我不肯留下,而是我不能留下,我必须要外面看着,当然,这个外面,可指的不是乾清宫外头,那外头,早就派了重兵在把守着,杜心五这些日子,已经把手头能调集的高手,都安置到了乾清宫,倒不是为了谋反,而是要打消那些有不良企图的人。
    珍妃那儿,已经派去了一个排,所有能出人的地方,都派了人把守,正好把景仁宫围了一圈,宫里最不安分的一个人已经看住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今就是宫外。
    光绪病重,知道的人不少,都在等消息,看看光绪是要死了,还是继续拖着,死了麻烦,拖着更麻烦,好些人都是打的这个算盘,光绪一不在了,只要没有遗诏,谁都能跳出来折腾一会儿。
    现在这么多的宗亲和阁老、重臣进了宫,那些早就磨着刀子的人,只怕就等钟声响了吧?我的面上一抹苦笑,这十来年,跟洋人找的仗不多,倒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掐了好几次了,每掐一次架,这元气就大伤一回,痛心。
    现在已经入秋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气的,有个宫女上前行了一礼,问道:“格格可要加件衣物?”
    我皱了一下眉头,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我不叫人,任何人都不要过来,下去吧。”
    她忙退了下去,我眼神往乾清宫的方向的瞟了瞟,那边还没什么大动静,看来应该还算平静,苏迪现在就在宫外,就等着钟响了,马上开始戒严,前天就已经开始提早霄禁了,这些日了,京里的百姓也感觉到了有大事要发生,所以这一次霄禁,竟然没人说什么,就是报纸也是老老实实的通知大家,这几日霄禁的时间提早了。
    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我的心紧了一下,看到唐妮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她面无表情的上前向我行了礼,才道:“格格,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各处都加派了人手,凡是休假了,也早让她们消假了。”
    “你办事儿,我放心。”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道:“坐会儿吧,这会儿难得的平静,再过一会儿,只怕咱们就不知道得累成什么样子了。”
    她静静地坐了下来,也如杜心五一般,拿了只空杯,就开始喝起茶来,看来他们二人今天都忙的连喝水的时间也没了,我扬声叫了人上来添水,又挥退了那些侍候的人,只有我们二人。
    “格格,听说有人在武汉试炸药,险些把吴大人的府邸给掀了?”她问这话的时候,极是平静。
    我笑了笑,道:“不过是几个学生,看不惯我们这位新贵跟那几个酸人搅在一块儿,本来是存心想吓唬吓唬人的,谁知道有人加错了份量,结果把湖广总督府的墙给炸塌了一块。”
    唐妮失笑了两声,道:“这些学生还真是胡闹,吴大人是怎样的人才,怎么会随随便便跟那些人搅在一块儿,只怕是有目的的,却肯定不会赞同那几个人。”
    “难得,连你都在夸咱们这位湖广总督。”
    唐妮笑了笑,却不接话了,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极是云淡风清地问道:“你这些日子,跟李大人如何了?”
    唐妮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悠悠地开口:“属下打算,等皇上的事情办完之后,便和他离婚。”
    “你可想好了?”我有些吃惊。
    “想好了,您放心,我父亲也很支持我。”唐妮安慰我道。
    我叹了一口气,道:“当初老中堂本是要给自家子孙多留条后路的,却没想到,竟然害了你。”
    “格格。”她唤了一声,
    光绪病重,知道的人不少,都在等消息,看看光绪是要死了,还是继续拖着,死了麻烦,拖着更麻烦,好些人都是打的这个算盘,光绪一不在了,只要没有遗诏,谁都能跳出来折腾一会儿。
    现在这么多的宗亲和阁老、重臣进了宫,那些早就磨着刀子的人,只怕就等钟声响了吧?我的面上一抹苦笑,这十来年,跟洋人找的仗不多,倒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掐了好几次了,每掐一次架,这元气就大伤一回,痛心。
    现在已经入秋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气的,有个宫女上前行了一礼,问道:“格格可要加件衣物?”
    我皱了一下眉头,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我不叫人,任何人都不要过来,下去吧。”
    她忙退了下去,我眼神往乾清宫的方向的瞟了瞟,那边还没什么大动静,看来应该还算平静,苏迪现在就在宫外,就等着钟响了,马上开始戒严,前天就已经开始提早霄禁了,这些日了,京里的百姓也感觉到了有大事要发生,所以这一次霄禁,竟然没人说什么,就是报纸也是老老实实的通知大家,这几日霄禁的时间提早了。
    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我的心紧了一下,看到唐妮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她面无表情的上前向我行了礼,才道:“格格,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各处都加派了人手,凡是休假了,也早让她们消假了。”
    “你办事儿,我放心。”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道:“坐会儿吧,这会儿难得的平静,再过一会儿,只怕咱们就不知道得累成什么样子了。”
    她静静地坐了下来,也如杜心五一般,拿了只空杯,就开始喝起茶来,看来他们二人今天都忙的连喝水的时间也没了,我扬声叫了人上来添水,又挥退了那些侍候的人,只有我们二人。
    “格格,听说有人在武汉试炸药,险些把吴大人的府邸给掀了?”她问这话的时候,极是平静。
    我笑了笑,道:“不过是几个学生,看不惯我们这位新贵跟那几个酸人搅在一块儿,本来是存心想吓唬吓唬人的,谁知道有人加错了份量,结果把湖广总督府的墙给炸塌了一块。”
    唐妮失笑了两声,道:“这些学生还真是胡闹,吴大人是怎样的人才,怎么会随随便便跟那些人搅在一块儿,只怕是有目的的,却肯定不会赞同那几个人。”
    “难得,连你都在夸咱们这位湖广总督。”
    唐妮笑了笑,却不接话了,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极是云淡风清地问道:“你这些日子,跟李大人如何了?”
    唐妮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悠悠地开口:“属下打算,等皇上的事情办完之后,便和他离婚。”
    “你可想好了?”
正文 第754章 猜忌(上)
    第754章猜忌(上)
    跟陈宝箴的面色一样,载沛的脸色也是黑黑的,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太医出来了,看向载沛,走到他的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我却没有听清,想来是要避着我。
    我吃了一惊,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等太医出去了,载沛才转向我,道:“皇上留了遗诏,可是却没有说是什么内容,然后就已经封存到了正大光明匾之后去了。”
    我面上一惊,他又接着道:“皇上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太医刚才说子,皇上今天虽然劳心,可是龙体还未呈败像,只怕是还有好几日,不过皇上刚才下了旨意,让我五天后,代他祭天。”
    我抬脚想要进去,他一把拉住我,道:“罢了,皇上已经歇了。”
    “陈阁老干嘛看着我的时候黑着一张脸?”我只得问道。
    “刚才皇上有意要让你做溥仪的老师,我一时蒙了,怔在那儿,其他人也都是有些闷闷地,可是陈阁老却是第一个反对的,怎么也不同意,刚才在里面,差点就吵起来了,要不是皇上咳的厉害,他只怕是要逼着皇上收回了,不过现在却是说的,明日再议。”,
    载沛拉着已经被震的木木的我出了宫,上了马车,他仍在说着:“这事儿古怪,若是要你做小阿哥的老师,为何刚才只有我们一家人的时候,他不先提一声?后来各位阁臣在的时候,又没有留你?”
    我呆呆地道:“别是他又抽风了吧?”
    “啪”的一声,我的肩膀就挨了一下,载沛斥道:“胡说什么?抽什么风?我看你才是抽风呢。”
    我苦笑着揉了揉肩膀,道:“哥哥,刚才有个不在册的太监想出宫,被拎出来了,我便下了令,把那人给扔到理郡王府去了,又叫了苏迪的人去把他们给围了起来,明天只怕还有事儿呢?你还是想想,明儿个要怎么应付。”
    “你,你还真是抽风了,怎么会叫人去围了理郡王府?”
    “我这不这是担心吗?万一皇上有个什么,他们乱来的话,我可不想再在他们身上浪费我们的一兵一卒。”
    “哼,那个小太监你也没审?”载沛看着我面色越来越难看。
    “我,我懒得审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派进来的,进来是跟谁联系的。”
    “你呀,明儿我进宫,看看皇上怎么说吧。”
    我偷偷看了一眼载沛,忽然问道:“哥哥今儿在皇上跟前说的那些话,可是肺腑之言?”
    他看着我,眼神中有探究,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心里也是没底儿的。”
    “咱们兄妹感情如何?”
    我看着他,极是坚定地回道:“唇齿相依。”
    “你知道就好,我们兄妹,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我们二人之间,维系下来的,反而不是血肉亲情,若我们是亲兄妹,只怕是早就反目了。”他静静地道。
    我怔了一下,想了想,点点头,道:“哥哥说的不错,若我们是亲兄妹,光是在额娘跟前争宠,就得先破了头。”
    “你何时知道自己不是额娘亲生的?”载沛忽然问道。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不想告诉别人罢了,其实我是不是额娘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额娘视我如己出,这就够了。”
    “你说的是。”载沛点了点头,道:“我初到这个家里的时候,心里怕的很,我生母是庶福晋,她死的早,因为她当年得宠,所以嫡福晋一直不待见我,你是知道的,来这个府之前,人人都说我是好运道,可是我奶娘却看的清楚,阿玛的日子不长了,又没有子嗣,况且他一向是个闲散王爷,又没有实权,身子不好,还是个人人都瞧不起的,便跟我说,来了这边儿,只当自己就是王爷的亲儿子,拿额娘当亲娘,千万要记着,不要老想着生母。”
    “我当时害怕,到哪儿都是最不受重视的,等过继了之后,果然没久,阿玛就去了,可最让想不到的,就是有人会有了阿玛的骨血。”载沛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道:“你可知道,你还出生的时候,可是让我担惊受怕了多久?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每日里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去看嫡福晋,期盼着你的出世,我那会儿的身份,真是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我看向载沛,也笑了起来,他自然是不知道我自一出生,就已经晓事儿了,于点了点头,道:“哥哥说的,我能理解,换作是我,也会如此。”
    他又笑了,继续道:“当时我正在宫里给太后贺寿,得了消息的时候,真的是心花怒放。”
    我失笑道:“哥哥,我虽然理解,可你也不能这么直白吧?”
    载沛看着我,道:“直白好,我们兄妹之间,就是有太多的事情没说明白。”
    我看着他,笑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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