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亲王-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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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问道:“你知道我手里曾经掌过什么,她是谁,我还能不知道?只是心里很不舒服,在京城,为什么你没有提过?”
“呵呵”他笑了起来,道:“你是在吃醋吗?”
说着他坐了过来,紧紧地挨着我,我回过身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直说了:“对,我就是吃醋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要放在我们那会儿,她兴许还有机会,这个时代,她就是找死。”
“你要杀了她?”史靖平皱起了眉头:“她不过是个女子。”
“你知道我的,我一向就是人不范我,我不范人,她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要她的命,我还看不上她那么一条小命儿呢,我要紧的是肚子里的这个,你呀,怎么会把我想成那样?”
“我知道你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可是你手下的那些,万一会错了你的意呢?”他有意识的看眼院子不远处站着的警卫。
“你呀,还好我是了解你的,知道你就是个心软的,要是别人,还当你对她真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呢。”我笑着摇了摇头。
“是,夫人,在路上也走了几天,你还是先洗浴,然后休息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在南京的日子极是安静,史靖平早跟上下官员放了话,格格要安胎,所以,就免了各色人等以各种理由,想要来给我请安、拍马的机会,我则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每日仍是闲了院子里走走,或是看看书,或是找几个丫头陪着我打会儿牌,倒也不觉得无聊。
可是暗地里,我却悄悄吩咐了马峻,暗注意湘蓉的举动,别的没有,只有一件事交等他,道:“她平日里的事情,都是小事,不过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若是她也敢有一丝想要动伤害到我或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活捉就活,不能捉活的,直接拿她的尸体来见我。”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杀机,马峻愣了一下,看着我,有些意外,我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心狠,就算是你母亲,当初怀着你的时候,若是有人敢起心思对你下手,她必然也不会放过那个人。”
马峻先是有些不满的神色,可是很快,他平静了下来,他家里是大家族,又是宗室,这其中内宅的争斗,他看的也不少,他知道,格格这是为了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做母亲的都是这样,就是自己的额娘,当初为了能保护他,也不知道暗中做了多少。
想到这儿,他也释怀了,自是领了命去,暗中叫人时不时的跟着湘蓉进出,不过,史靖平对于这件事处理的极好,从来不给她任何机会,让她进府,她有好几次,想要以公事为借口,在晚上来找靖平。
但是都被门房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再急的事情,门房也只收东西,不放人,这是史靖平在我来到南京后,定下的一个规矩,不在家中办公事,一开始没人在意,可是有人来了几次之后,便知道,这位侯爷,只要下了差,就真的是不再办公事,有谁摸上门去,都是只放相关的文件进去,人一概不放。
所以湘蓉去了几次,知道无法进府,也只得认命,据马峻回报,有好几次,她甚至比史靖平提前下差,到府门口等着,不过史靖平却极是没有怜惜之心,只是淡淡地看一眼她手里抱着的文件,叫人接了,就直接进府,也从不相邀。
我暗中好笑,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我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太医也开始变的紧张了起来,我怀着这胎时,孕吐之类的反应并不是很明显,所以也并不难熬,太医说了,全亏的这样,我的身体还能一直这样保持着正常。
我年纪并不大,这个年纪生产,说实话,并不是很危险,可是,因为长年累月,劳心劳力,其实外表看着强悍,实际上已经是个空架子了,我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未怀孕之前,我练功时,很明显,有些动作,已经做的不太到位了,刘医正给我开过几个方子,可是才吃了没多久,就发现我已经怀孕了,所以,也不敢再吃,只是慢慢的调理着。
南京的夏天比北京的好过一些,一晃眼,就已经是深秋了,我的肚子已经大的有些吓人了,不过太医和几个早就从京城送来的稳婆,却都说很正常,我曾经很生气的跟史靖平抱怨:“哪里正常了?我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每天走几步路,都觉得是抱了一颗炸弹在走路。”
史靖平常会好笑的抱紧我,道:“忍忍,忍忍,快了,再一个月他(她)就出来了,等孩子一出生,坐完月子,我就带你好好去逛逛这个南京城。”
“好,可是你说的,不许变卦,我不要坐车,我要微服。”
“行,咱们就微服,都听你的。”
我极是满意的躺在他的怀里,不再作声,他见我安静下来,也不作声了,只是那样静静的搂着我,两个人就那样窝在沙发里,常常就这样一两个小时。
马峻每次看到这个画面时,都觉得很是羡慕,他从来没见到自己的父母有过这些亲密的举动,当年格格跟侯爷大婚时,曾经有很多人都猜测过,说二人是政治联姻,只怕要不了多少,那位侯爷就会厌弃那个母夜叉了。
正文 第715章 异状
第715章异状
事实证明,外界的传言皆是假的,虽然对于这位他们满人,又爱又恨的主儿,马俊的心里有些复杂,可是真正跟她接触之后,才发现,原来本人并不如外界所传那样。
还记得他离京的前一天晚上,阿玛把他叫到书房,特意叮嘱道:“你要记得,跟在大格格的身边,可以晋升的很快,可是,她是一把双刃剑,也有可能让你堕入地狱,永远都不能翻身。”
“阿玛?怎么会这么说?大格格一直为国尽心尽力,可以说,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中国。”马俊极是吃惊的看着平日对大格格颇为赞赏的父亲。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是,这十几年,跟在她身边的人,看起来风光,但是,却总是毁誉参半,不管是廉政衙门的也好,或是罗胜的安全署也好,这些年来,不仅是风波不断,而且还总是有风言风语,这廉政衙门,看起来,老百姓是很愿意民,也很高兴的,可是百官呢?如今可是谁都害怕进那个衙门一趟啊。”
“阿玛,您以前不是说,就是因为这样,那些贪官才会收敛一些吗?”
“你呀,还要历练一下才行,水至清则无鱼,大格格也罢,孚亲王也罢,都很清楚这个道理,不过,这个廉政衙门合了很多人的心意,但是,也挡了很多人的道。更不要说罗胜那个家奴手下的那一批人,让人想起来,就背心发凉,那可是连洋人都觉得头疼的人。”
{“你要记得,在大格格身边,万不可做那和稀泥的事情,但是,也一定要记得,万事留一线,如今看起来,似乎皇上和他们兄妹的关系极好,但是,稍有些眼力界儿的,都看出来了,这三兄妹,只怕是还在斗,前儿看着理郡王的时候,他那个样子,倒是跟前两年的窝囊样有些不一样了,跟他一块的,还有好几个贝勒、贝子,你切多长个心眼,无论在哪儿,都不要跟那些个宗亲子弟走的太近,泛泛之交便好了。”
“阿玛,儿子知道了,就像当初在学堂,谁的组织都不参与,只专心做学问一样。”
“对了,就是这个理儿,这些年,这朝堂之上,看起来是皇上和他们兄妹之间的茅盾,可是你且细想想,哪一次出事儿,不是跟他们兄妹自个儿身边的人有关?”马父语重心长的道。
“是,阿玛,儿子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本来这次的差事,说实话,阿玛并不想你去的,可是阿玛人微言轻,又是那个罗阎王亲自选的人,阿玛就更没有发话的地儿了,你只记得一件事,除了大格格的安全,其他的事,一概不要理会。”
“恩,阿玛,您放心,儿子绝对不会给家里惹事麻烦的。”
马俊转了个身,不再看向屋内,而看向四周,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不停的确保着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不会出错,哪怕只是地面上有一个颗钉子,他也会要在四周查探清楚,看看有没有什么关联的东西。
对于格格特别吩咐他注意的那个女人,他除了发现那不过是个爱慕侯爷的女人而外,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格格怀了身孕,就有点草木皆兵了。
他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仍然不敢吊以轻心,而是更加小心、谨慎的查探着这个女人,让他倒是有了些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以前曾是官婢,也就是,她的父亲是因为贪贿还被判了流行的,女眷则是入官为奴,她的母亲早在第一年就去世了,唯一的父亲,还有一个弟弟,却还在伊犁,下落不明。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京里已经有人回复了消息,她的弟弟在三个月前,从伊犁回到了京城,并入了京师大学堂就读,来的消息还说,她的弟弟看起来,很是吃了些苦头,只是她父亲,仍是下落不明。
这就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了,为何弟弟找到了,父亲却没有,若是父亲已经死了,可是看他们姐弟的样子,又不像,至于那对父子为何失散,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另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次来南京的人选,本是没有她的,据说是她自己求到林校长跟前,很是下了些功夫,才临时换了人,让她过来,马俊心里有些不安,这一切,要嘛只能说是巧合,还有就是她对侯爷的迷恋有疯颠颠地。
要嘛就是这件事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阴谋,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对侯爷有些痴缠以外,却是一点出格的事情也没有做。
他有些犹豫不决,格格说过,事无巨细,都要向她回报,这一点他倒是没有什么为难的,可是却觉得,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害处,从她的言行来看,说实话,他倒有些同情她,但一想到阿玛的嘱咐,他终究还是很快的掐灭了自己的那一点怜悯之心。
当我得到马俊的回报之后,皱起了眉头,湘蓉的弟弟,似乎做的太打眼了一些,若是有什么阴谋,那么应该先把她的弟弟藏起来才对,可是却这样光明正大的进了学校。
她的父亲仍然下落不明,这倒让人有些匪夷所思,要嘛就是有心藏了起来,要嘛就是被人给拿捏在了手里,我倒宁愿相信是第二种,不管如何,我虽然当初说的极是狠厉,可是真的要我去做的时候,我却又有些犹豫不决。
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是我这么多年来,难得过的极为舒心的日子,实在是不想让这样肮脏的事情来破坏了,我叹了口气,吩咐马俊道:“也罢,你回个消息到京城,暗中查查湘蓉的父亲在哪儿,南京这边,你且多上心一些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的弟弟也派一个跟着罢。”
“是,属下这就去回复京城。”
马俊出来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格格虽然对那位姑娘仍然有些怀疑,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需要他来确定这个女人是否需要继续监视了,自有格格自己决定了。
正文 第716章 生产(上)
第716章生产
马俊离开后,我陷入了沉思,不是因为湘蓉,而是因为马俊,他在回报的时候,虽然没有一点遗漏,可是却加入了他自己的想法,看来他是心软了,的确,湘蓉的身世的确是很可怜,而一般男人都会给弱者更多的怜悯。
我犹豫了,不说其他,湘蓉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人才,但是我是女人,我更清楚,很多时候,女人钻起牛角尖来,是不会顾虑到后果的,我宁可相信他是迫不得已,也不愿意看到,她只是为了一已之私。
我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南京的天气虽然已经开始转冷了,却不像京城,这个时候的京城,应该没两天就要下雪了吧?
京城,孚王府
老福晋看着从天上飘落的零星雪花,悠悠地道:“秀儿要临盆了吧?”
身后的林嬷嬷忙道:“正是呢,福晋,老奴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偏偏格格生产,却不在京城,真是让人操心,格格打小就不是个坐的住的主儿,老奴还真担心,她会不会乱来呢。”
“呵呵,我这当额娘的都不担心,你怕什么?”老福晋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道:“那去南京的老人,不也是你亲自挑的?你还担心什么?驸马是个懂事的,王爷前段日子不也说了吗?自他们到了南京之后,秀儿就没出过门,驸马更是严令,公事不入家门。”
“是啊是啊,不是老奴夸口,驸马就是个稳妥人呢,当初太福晋您选的这个人选,真是看对了人了,说起来,还是福晋您英明。”
老福晋看着她摇了摇头,道:“你呀,越老这嘴却越甜了,难怪你这牙口啊,还不如我呢。”
身边的几个嬷嬷、丫头都轻声笑了起来,老福晋笑着扫了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