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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帝劫-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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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丫梦抑狼榉譁‘佛是最不牢靠的工具。当初我出宫之策,虽是抱的陷害王芸楚的目地,可并没想直接覆灭王家。可宸王竟一举栽赃到整个王家一族之上,谁敢保证,他这里面没有半分权欲私心?这天下人可都知道,这王家与陆氏是最誓不两立的两门权族!”
    “至于素贵人,谁知道她当时的主意是不是借机灭掉王芸楚,而我不能回来便取而代之坐稳后位的算计?”繁锦冷冷一哼。“玉梨。我学会了,这世间。真假全都各人心里。不管我如何努力,总唤不回以前人的玲珑心,所以,不如就此走下去。”
    “娘娘”
    “这事儿一旦揭发便是伤筋动骨的大事,我不得不能让景陌留些后路。”繁锦半眯起眼睛,“他们这一战若真是发动,打得必是让我们再无反身的主意。所以,必须要提前想好路子,才能狠狠回击。”
    一日之后,繁锦料地果真不错。两年多前的一幕,真的被他们用作利器来掣肘回击。
    据说,景杞在问宸王景略暗自是否有鲜明进展地时候,陆长河突然得到呈报一贴信笺,上竟是死亡已久的王氏长子王子华的亲笔信。
    信上详细描述了繁锦策划整个出宫事件,从而陷王家于不义的整个过程,似乎是用鲜血写成,打开只觉得红色触目,看起来竟有几分烈焰惊心。看到那几行字,景杞的眉毛紧紧簇起,而宸王景略亦是一副不甘与难以置信,直到景杞的拳头不由紧紧攥紧,“宸王,你不是说王子华死了吗?这书信,又从何而来?”
    景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兄息怒,臣弟确实是看到这王子华”
    “屁话!”景杞猛地站起身来,“说死的也是你,今日说人家喊冤报案的也是你!到底你该让朕怎么相信你的这些话!这上面地带着地血腥气息分明是刚写不久,你倒是给朕一个解释!”
    恨恨说完,那封信笺轻飘飘的落至殿下,众人见皇上生怒,均大气不敢喘出一声。只有陆长河前行一步,“求皇上息怒,据臣了解,这王子华是突然行到老臣府前地,臣也是大吃一惊,这才觉得事情重大,不得不来禀报。”
    “至于宸王,并不知情。”
    “陆大人一向为官谨慎,按道理小王不该揣测才是”未等景杞言语,景陌突然出言,“可是这王子华是死是活,按道理很好分辨才是,宸王当时为何没有看清楚?还是,”他微微一顿,唇角划出利刃般笑容,“宸王与这王子有些私交,故意隐瞒不报的?”
    这一个罪名悄然落定,所有人都向他们兄弟看来,一旦此罪确定,宸王犯的可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这无疑犯了景杞最大的忌讳。只见景杞紧蹙眉头,剑眉中似乎簇起了凌厉之光,唇却是紧抿不语。霎那间,整个大殿空气一下子静谧起来。沉寂的,似乎只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诡异交缠。
    “皇上若是有怒请降罪老臣,请不要责骂宸王。”陆长河再次跪地,“要怪只能怪那王子华残忍,当时用了什么苦肉计诈死,宸王也决不知晓此事。只不过在今日早朝之时,那王子华突然跑到老臣府上大喊冤情,臣也是吓了一跳,原本也打算将他就地处置,但考虑到此事重大,且有关皇后娘娘的名声,因此不敢私自处理。”
    “宝亲王有何看法?”景杞终于叹气,“不管如何,此事当属刑部失职,如此大案都犯下此种失误,让朕不得不心灰意冷。王家已是朕刀下之徒,如今突然冒出来个王子华未死,朕想想,心里便觉得寒栗!”
    “皇兄,臣弟认为,若是追究罪责,此事时日已久,已不好分辨,臣弟想陆大人的意思是,事关皇后娘娘名声,理应调查清楚,可是这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这王子华原本就该是倒下亡徒,这突然站出来指证,显然是有失公允。”
    “宝亲王这是什么意思?”“臣弟的意思就是,”景陌转头看向景杞,“世人皆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同情弱者,相比于皇后娘娘,现在的王子华可谓是落魄至极,再加之根据陆大人的意思,此人又在陆府中喊了半天冤,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必然已经觉得是皇后娘娘用权势逼迫王家败退,于情于理,对于皇后娘娘而言,这都是不公平的。”
    “嗯。”景杞点头,“宝亲王分析的有理。”
    “那依照宝亲王的想法,此事如何才算当宜?”陆长河搭腔,“审了对皇后娘娘名声无益,不审更有心虚之嫌,那么,臣想知道,宝亲王的话虽然合情合理,到底有何方法能让此事合理稳妥的办了?”
    “陆大人何必着急,因为此事涉及皇后娘娘,涉及到皇家之尊,必要稳妥办理才是。”景陌微微一笑,“因此,臣建议,臣与皇兄一并**到此事的审理中来。这样不用听一家之言,最是公允。”
    “臣觉得不妥。”陆长河再次插言,“刑部才是主审案情之处,向来没有与人协办的道理。”
    “那是因为以往的事情都没有针锋相对向一国之母。”景陌迅速的看了一眼景略,再次回身,“还是刑部觉得仍有自信可以处理此事?数年前竟让如此犯人逃脱,怕就是陆大人您有自信,群臣也是无余力相信您的判断的。”
    “臣”
    “不用说了!”景杞一挥手,阴郁的脸色终于迸出几言,“就按照宝亲王所言去做,刑部主事,宝亲王亦要**案中,此外,案子若有任何进展,都需要向朕禀报。还有那个王子华,先关到死牢里,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行极刑!”
    玉梨将所有事情告诉繁锦,大赞繁锦的未知先卜能力。繁锦抿唇一笑,“我只不过是做了个赌注,册立储君事大,足以让他们慌了手脚。沐嫔之事未果,他们原本就像是在此事上输了一役,所以才兴起最厉一招。不管怎么说,那许久之前的王芸楚一事,才是我落在他们手里的最大把柄。”
    “那娘娘有信心在这一仗面前翻身吗?”玉梨有些担心,“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来势汹汹的。”
    “硬着头皮上,防备为要,真到不行,我亦决身一击。”繁锦微笑启唇,“这些事情,愁是没有用途的。我只觉得他们是要背水一战,为的就是不让我们容烨做成太子,最不济的,也让他晚做那么几天。”
    “可是,我偏不想如他们的愿。”
    以前是她心软,是她顾及感情才放任情势到了如此局面,可是如今,再大的情分也该还完了,那么,就让她安繁锦,与他们好好的将这个游戏玩到底。
    



第一八一章 风不止(2)

           “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光有弊损,其实想想,我们也有最大的好处。”繁锦心不在焉的翻着册子,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他们虽然知道我的所有事情,也会舀这个作为把柄。可是如今春萍死了,除了你,知道此事儿的都是他们的人,根本不可做下例证。所以,玉梨,我信任你,而你,也要对得起我的信任。今日一战,可以说,我将我与容烨的身家性命都放入在了你的手里。”
    玉梨点头,表情凝肃。
    “之所以说我们也有好处,就是因为他们知道的事儿,我半分也没隐瞒皇上。当时一时狠心让王家如此,一方面是因为家仇所致,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芸楚与皇上关系不明。而且,皇上也不是没在此事上得到利益,借此除掉王家一害,恐怕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说,此事,宸王他们无异于在龙颜上拔胡须。用所谓的浩然天理来触犯君威,这样的路子,太过冒险。”
    “那娘娘想好对策了吗?”玉梨闻言,不由钦佩繁锦的思虑,“看娘娘如此气定神闲,必定是有了对策?”
    “对策是有,但是这也就是在你面前如此。在皇上面前,我们怕还是要作出心神不宁的样子。”繁锦歪歪身子,“既然他们决定要逆皇威而行,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就做好顺从的文章。”
    正说到这些,外面突然响起皇上驾到的声音。繁锦把书往一旁一放,随即起身与玉梨一起行到外面请安。已有两日未见景杞。只见他微蹙眉头,真的不像以前那般和然欢喜,只是草草摆手,便将一旁人都遣了下去。
    整个大殿,只剩下繁锦与他两个人。
    “关于王家地事情。你是怎么想的?”景杞端过茶盏。浅浅的饮了口茶看她,“朕虽然压下了不少。但是还是有着不少异议。”
    “后悔。”繁锦突然吐出这两个字,不禁让景杞一惊。他回身看着这个女人。如玉的面庞尽是决绝心痛之色,眸色墨郁,却让人看着心疼,“当初没听您的劝,今日地波折。都是我自找地麻烦,”
    景杞短短叹息,“朕当时也只是担忧,却没料到真会有这么一日”
    “该说的我都给您说了,并没有半点隐瞒。当初确实是用了计策,但是所为何事,您也是知晓。”繁锦垂下头去,“若是因为此事而误了我自个儿,我也只能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埋怨其他人地地方。”
    “也没什么好要消极悲观。”景杞看着她良久。突然抿唇,“事情未走到最后。都不会是绝路。”“只不过朕今后为了避嫌,可能除了那几个日子,会少来几次。”他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笑弧,“忍才能成就大事,到时候,你不要胡思乱想。利用这些日子,可以多多教些容烨。时候,朕自有安排。”
    “不过,或许这段日子,是很长的周期。”景杞抬头,眸中闪烁着肃然锐气,“朕想好好磨磨有些人地性子,现在让他们猖狂,只是为了以后有更充足的理由挫他们的锐气。”
    繁锦只是轻笑,良久才说道,“我并不希望为您徒增苦恼,但是还想说一次。当时的情境,若要我再选一次,仍是那般抉择。”
    她要让他知道,当时的抉择虽然是为报仇,但是出发点却是因为他与另一个人地不信任。这场战役,与其说繁素那一方打的是法理战,而她就要在感情上狠做文章。她要再一次用他们的感情作赌注,进行一次漂亮的反驳。
    犹如那日。
    这本来就是件陈年冤案,拖拖拉拉的进行审理下去,再加之涉案的人高居在位,难免时日很长。自提及那日起过了一月有余,素贵人突然提起以往事端,指证繁锦当日出宫并不是奉旨体察民意,而是另有隐情。
    繁锦虽然早已料到这日会到来,可是听闻是繁素揭出此事,仍不免有些心惊。据说,素贵人是再三思索才决定说出此事,原本是基于姐妹情谊,想将这个秘密永远封口。可是一想天地大义,还是决定将事情原本说出来,也不算因此而愧对的住那些亡去的灵魂。
    听了景陌的叙述,繁锦冷嗤一笑,“她是如此说地?”
    “是。”景陌坐于一旁,“你这个姐姐,可真是够心狠地。”
    “她不是我姐姐。”繁锦转头看向景陌,“能办出以前的狠事,能对我说出如此情断意绝地话,她便不是安家的人。”
    “那你想怎么办?”
    “不回击,就这样等着。”繁锦微叹一声,“如果我提醒你的事儿你都安排妥当了,那么仅此一事,就会给她最狠的一击。”
    “我只是担心如此耗下去,对我们没好处。”景陌轻言,“除非,你有十全的把握。”
    “把握都基于在你别院中的那个人手上,只要他肯咬住事情,别的事儿,自会无虞。”
    “这事儿倒是不用担心。”景陌勾起唇角,“族恨已不能报,他存活至今,靠的就是为妹寻仇的心思。所有的一切主意,都是陆长河与繁素经的手,所以,他最恨不得他们死路一条。”
    “若是会搭上性命呢?”繁锦淡掠茶盏上的茶,轻扬眉角,问道。
    “他存的就是搭上性命的主意。”景陌抬头,“事已至此,他就算是再英雄,事情也无回旋之机。大势已去,倒不如殁了国恨,只寻私仇。当时我将他带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此事,而放心达成。”
    “你就不怕他会跑么?或者,”繁锦拧眉道,“他武功高强,会伺机发动族人反动?”
    “他自断脚筋,已成残废,自废武功,早已不复那时翩然潇洒。现在只是苟延残喘,靠我的救济度日。自从玉蕃族被灭,他存的便是为其妹报仇的心思。此心事定,他便觉得自己可以安心与族人离开,所以,与其说我们在靠他博得清白,不如说他在等着我们在给他创造机会反手一击。”
    繁锦从未听说过嗒穆尔竟落魄至此,那双曾经闪烁着无尽杀气的双眸,那给人感觉似草原猎鹰般敏捷凌厉的身躯,那似笑非笑勾起的唇角,一切一切鲜明的宛若昨日,难道只是几天,他便由那么高傲的草原雄鹰,蜕变成了如今的行尸败卒?
    她摇摇头,怎么也想象不出景陌所形容的人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伊索王子嗒穆尔。许是看出了她的异样,景陌起身,“所以,我这里你不用担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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