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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百炼成凰-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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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了一只手,强行扭过步莲华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我给你个机会,把话收、回、去!”
    步莲华笑,甩脱他的手,将脸扭向一边。
    “你大可以混乱,就这么一直混乱下去吧,芈闲鹤!你有未婚妻,我不过是个跟你纠缠过一段时间的女人,还不小心和你有了个孩子。”
    她竟然泪眼模糊起来,说的话却是一句胜似一句的清晰。
    “你若是以为,靠这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就能掌控我的生死,羞辱我的男人。那么,你把他带走,走得远远的,我可以不要他……”
    不知道是母子连心听懂了她的抛弃,还是愠怒中的芈闲鹤捏疼了怀里的一一,一直很平静的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
    爱情真的不能公平,谁多情,谁伤心。
    他在她的眼里,看不到自己的未来,看到的是她想要离开。
    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芈闲鹤仓惶地低下头,无措地拍着他的背,小小的人儿,眼泪却这么大一颗。
    他抱着他的骨血,一步步迫近步莲华,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都是罕有的毒辣。
    “是么,说得这么坚决,那好,我也告诉你实话,我要定你了!你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你……”
    步莲华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芈闲鹤已经强势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嘴唇,牙齿和牙齿相撞,门牙处火辣辣的疼起来。
    呼吸完全被抽走,他只用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蛮横无礼又凶狠。
    他一拽,她衣服的扣子应声而落,她的激烈扭动只换回了他更为凶猛的侵略。
    他猛一低头,凶狠地一口咬在她光裸滑腻的脖子上,嗜血的男人想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你要强暴我么?”
    大脑里轰轰乱响,眼睛向上,只看见不停摇晃的天花板,步莲华逮到空隙,终于喊出来。
    他却忽然轻笑出声,一把覆上她的胸,用力挤压了几下,满意手掌中的饱满。
    “他饿了。”
    说完,他将一直抱着,抽噎不停的一一,塞到步莲华的胸口,叫她抱住他。
    “喂奶!”
    对于这个干燥的内陆城市来说,这个季节的雨水,格外珍贵。
    芈闲鹤连外套都没穿,头也没回地出了会所,他的衬衫袖子还高高地挽起来,一出门,阴冷的天气就叫他打了个喷嚏。
    雨势渐急,细细密密的交织成一片,天地间灰蒙蒙的,一切都那么不清晰。
    他在服务生无比惊讶的眼神中,径直走到雨中,面对着满城的街灯和车流,张开双臂。
    “啊!”
    芈闲鹤开始叫起来,低沉,沙哑,用尽全身力气,雨水全都浇在他头上、身上,薄薄的衬衫很快全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身体。
    步莲华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抽噎着喂奶,她好像害怕再次被夺走孩子一样,喂得很慢,只觉得就这样一直喂下去才好。
    “嗝……”
    吃撑了的小家伙儿打了个饱嗝儿,一一最近都是吃奶粉,乍一吃母乳,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母乳不甜,他还嫌弃地扁着嘴巴,给步莲华急得眼泪哗哗直淌。
    等到她整理好衣服,抱着一一走到走廊里的时候,就看见陈丹然踩着高跟鞋跑出去。
    “怎么了?”
    郁骥和郁骁早走了一步,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云翳,正焦急地等着她。
    “不知道,刚才芈闲鹤表情古怪地出来了,说你没事,叫我们谁也别进去,然后就走了。刚才经理慌张张上来,说芈少爷在楼下发疯,陈丹然就赶紧下去看了。”
    云翳包过她怀里的一一,他还真是天生胆子大的孩子,这么一顿折腾,依旧是吃了就睡,脸蛋儿也没见瘦,还是肥嘟嘟的。
    手臂一阵酸痛,这肉球儿现在好重,才喂个奶的功夫,步莲华就几乎抱不住了。
    两个人下了楼,有些幽暗的楼梯周围都是嵌着玻璃框的油画,一张张抽象的人脸和花朵,看上去森严恐怖,步莲华没来由地一阵胸闷。
    
    第321章 死亡
    
    两个人走到门口,就看见从经理到泊车小弟站成一排,手足无措地盯着前面的两个人。
    芈闲鹤疯了似的在泥水里吼着,听不懂他到底在喊些什么,细细分辨,似乎里面还裹着自己的名字,步莲华微微皱了眉。
    陈丹然试图抓住她,但是力气太小,一个不妨,反被芈闲鹤拖进泥水里,打了个滚儿。
    她怒了,索性将脏兮兮的薄风衣脱了,跟他在雨水里厮杀起来。
    “他疯了么?嗯?”
    步莲华喃喃道,不知道在问着谁。
    “我现在,可怜他。”
    身边的云翳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便再不说话,只是眼角似乎有水光。
    这么多年的友情,他自然心疼,原本要做一生一世的哥儿们,难道真的就这么散了?!
    摇摇头,步莲华抓紧云翳的一只手,刚要走开,芈闲鹤已经浑身是水,衬衫也看不出本来颜色,大步迈了过来。
    脚下带动起无数水花,芈闲鹤走得摇摇摆摆,呼吸粗重,他手上都是泥水,一把攫住步莲华纤细的手腕。
    “我只最后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
    不等步莲华回答他,云翳已经截断他,低声喝道:“芈闲鹤,你别太过分!”
    哪知道,芈闲鹤只是掀起眼睛,斜斜睨了他一眼,冷笑着鄙夷道:“云翳,我真是瞎了我的眼!居然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哥儿们!”
    云翳嘴角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
    哪知道,芈闲鹤不依不饶道:“今天我就来问问你,你到底是真的爱这个女人,还是,因为你知道我爱她,所以,拼了命也要占有她?!嗯?你敢说实话么?”
    “小时候踢球,你明明是做前锋的料子,可是因为我是踢后腰的,所以一起踢球时,你一定也要踢后腰,为了在同一位置上,挫挫我的锐气。后来高考,你明明要出国学医,可是听了我留在国内,你就改了志愿,非要进京,为的不也是离我近一些,好方便老头子们作比较么?怎么,云翳,赢了我,叫你的人生很有快感,是不是?因为你爸当年没有比过我爸,所以你赢了我,就能替你们云家挣回一分面子?”
    难以想象,癫狂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串逻辑缜密的话来。
    他的眼睛里冒着细小的光,虽细小,却也足以将步莲华给燃烧掉。
    她从来也不知道,两个人竟然有这么深的“渊源”。
    云翳被他问的一愣,半晌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暗,里面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忽然,他一个转身,将云一一交到一个面容清秀的服务生怀里,再转身的时候,表情已经如同天气一般阴冷了。
    “是很有快感。芈闲鹤,你是命运的宠儿,所以,你以为所有人都欠你,你以为自己的所有一切都理所当然!可事实上,你不配!”
    上前一步,他用力拽起芈闲鹤的领子,逼近他。
    “我从来不比你差,你听好了!你以为自己能给她的,我一样能给!”
    云翳的脸上,分明有着强烈的愤慨。
    哪知道,芈闲鹤也不挣扎,只是脸被他勒得越来越红,咧嘴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说啊,你心虚不敢说么……咳咳……”
    云翳的手上用力,骨节泛起可怖的青色,他下了狠手,因为被狠狠地戳中了心底最隐秘最柔软最不想被人知道的地方。
    是的,他那天,是算计着她一定会在自己的小店里。其实,一个月三十天,步莲华在自己的咖啡店里,绝对不会超过三天。
    而室友们联谊的地点,也是云翳“不经意”提供给室友的,说是那家店在网上的口碑不错,价位低廉,环境清幽。
    那是一场爱情,有预谋的,爱情。
    始于一张小小的钱夹照,那是当年芈闲鹤去西北玩的时候,不经意掉落的钱包,被他捡起来。
    陈奕迅曾唱到:你的背包,对我沉重的审判,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他是捡了东西,便再也不想还。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几遍,反观芈闲鹤,却是笑得愈发自得,不顾自己脸色已经红得发紫,呼吸艰难还是在笑。
    云翳不敢出声,因为这一点上他确实不光彩,他是真的爱身边这个女人,却不能大声否认,他的爱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算计!
    因为恐惧,他竟然不敢转过头来,去看步莲华的反应。
    她,最恨欺骗,而且,她向来就不愿意也不需要隐忍,不是么。
    “我冷,云翳,我们回家吧。”
    一片安静中,响起女人弱弱的声音来,她的声音比照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不同,那就是因为冷而在微微颤抖。
    她看了两个男人一眼,缓缓地低下头,走下了台阶,向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背影是那么纤细,却挺得很直。
    云翳一下子就再也没有和芈闲鹤斗气的想法了,他只是知道,他的女人在给自己一个台阶,绝口不提,绝口不问。
    他想哭。
    用力松开手,他推了他一把,看着芈闲鹤含着胜利的笑容,踉跄着退后,站稳。
    步莲华略显疲惫地上了车,坐稳后便用手支着疼痛不堪的脑袋。
    云翳从车后面取来一架很小的儿童车用座椅,把一一放在后座,固定好,又盖上薄毯子。
    坐在驾驶位上,他看着步莲华闭着眼,悉心地也帮她系好安全带,捋顺她腮边的乱发,这才发动车子。
    路过减速带的时候,云翳控制好车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路。
    一辆白色的车,忽然毫无预兆地斜刺里冲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云翳的手心一下子泌出了冷汗,压着嗓子吼出来:“坐好!”
    试图改变车的方向,然而这辆白车,速度太快了,几乎是笔直地就冲了过来!
    云翳下意识地歪过身子,想要护住脸色煞白的步莲华,车身剧烈地一颤,白车的车头,已经狠狠地挤入了他们车的中间部位,凹进去一大块。
    云翳终于明白过来,这车想叫自己停下来。
    果然,他一抬头,就看见芈闲鹤的脸,隐在玻璃后,“温和”地冲他笑着。
    云翳的胳膊刚一动,就传来揪心的疼,刚才撞在了方向盘上,似乎是骨折了。
    “云翳!”
    步莲华完全清醒了,看云翳没事,吓得松开安全带就弯着身子看后面的一一。
    一一很好,眨着黑色宝石一样的大眼睛,瞪着步莲华。
    “你别动,我先下车抱一一,然后再打电话报警!”
    步莲华沉声,开了车门,脚刚一着地,腰上就被一股大力搂住,她愤怒地回头,果然是芈闲鹤。
    “疯子!你松手!”
    她一脚踩上他的鞋,任凭高跟鞋砸在他的脚面上,他吃痛,一松手,眼看她要跑,半拖半拽地将她抱起,拖向自己的车。
    他的车尚好,只是车头有些凹陷,将她飞快地锁到车后面,芈闲鹤飞快地发动起车子。
    步莲华疯狂地拍打着车门,无奈锁得死死的,见没办法开车门,她还是扑到芈闲鹤身上打他。
    她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分毫,却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这是个陌生的城市,她不认识路,也不认识人,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她开始哭,咒骂着他,恨不得他去死。
    芈闲鹤只是笑,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镜中的她,哭累了,慢慢蜷缩成一团。
    车速一如既往的快,他看向汽油表,皱眉,这车该加油了,他忘记了,看向导航仪,前面几公里处,似乎有加油站。
    正在哭的步莲华,忽然止住了声音,她抬起头,闻了闻味道。
    古怪的味道,虽然她一直在哭,鼻子很堵,可也闻到了一股味儿。
    “芈闲鹤,停车!停车!油箱漏油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无数电影里演的爆破场面将步莲华吓得一个激灵,她坐起来,猛拍着芈闲鹤的后背。
    “怎么,你怕死?还是怕和我一起死?”
    他慢悠悠地开口,也不停下,只是减慢了车速,手悄悄按了一下控制钮。
    “我不要死,谁也别死……你停下,你停下什么都好说……”
    步莲华吓坏了,她不懂车,然而女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总是格外敏感,车身已经有些颠簸了。
    “我小时候,看那些武侠片儿,特别羡慕那些殉情的苦命鸳鸯……”
    芈闲鹤歪着头,开始回忆小时候的那些记忆片段,其实,他也分不清,那些是不是他的记忆。
    他身边的人,都说他有次在国外开车撞车了,从那以后,就有些失忆了似的。
    可他知道,不是那样的。
    最近一个月,他停了医生给他开的药,偷偷将其带出去,找人验了验。
    真相却是,那些是叫人思维混乱的一些制剂,量很少,虽然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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