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狼不嫁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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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花继续嘤嘤的哭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过当初,村里的人都知道陈家嫁女可就是那几亩良田为聘给惹的,当然,这其中不乏陈明花自己的虚荣,要知道,一个月能吃好几回肉的人家,在村里可就蔡家一家呢!
陈明生本就不擅言词,被张鳏夫这么一说,瞬间气焰就低了下来,不过却还是嚯嚯的喘着粗气,活了这么些年,他几时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况且这张鳏夫自从死了媳妇,在村子里面的行为可不算好,据流言说他和好些个女人乱来,只是一直都是风言风语,从来没有被抓住过现形,但是,就算是卖鱼为生,日子过得不错,也没几家有女儿的人家瞧得上。
于是陈明生憋了半天,正准备反驳一二,却又听张鳏夫道:“我倒是奇怪了,你们是怎么跑到我这里来的?还来得如此是时候?”
话落,陈明生扭头就看了一眼门边上的李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瑶抬头,展颜一笑:“其实,最好的办法是赶紧各回各家,但是你们却有闲心在这里理论,很危险的知道吗?”
那笑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让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的陈明生硬生生的愣住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升了起来,当然,张鳏夫与**上的陈明花也俱是一愣,完全被怔住了。
“你。。。。。。。。。。。。。”只来得及说出来这一个字,就听院子外面人声嘈杂,间或着一二声狗叫。
三人都反应了过来,这是抓奸的节奏啊!
陈明花这个时候是真的慌了神了,被自家二哥撞见和被全村人撞见那是二个不同的概念,前者顶多是训斥自己一顿,后者是真的要命的。
张鳏夫当然也被吓住了,他完全不曾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李瑶竟然会不顾及陈家名声及陈家人的性命,竟是引来了全村里的人观望,要知道出了这种事,女人浸猪笼,男人则会削了户籍,随那些罪犯流放荒地,比死更凄惨!
这个时候,反而是陈明生脑子转了过来,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李瑶,而后扯着乱七八糟丢了一**的衣服就往陈明花怀里塞,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直道:“赶紧从窗户边儿上走,越远越好!”
只要没被现场抓住,那一切都好说。
又听陈明生对着张鳏夫喝道:“你愣着干嘛,有胆子做事这会子怕了?还不赶紧收拾收拾,真要等人打上门来?”
一身肉实的张鳏夫这会子也没有其他念想,赶紧的就把衣衫往身上套去,别看他平日里猥琐嚣张,真遇上个事儿,却是不中用的。
而李瑶呢,则大大方方的倚在门边开始哭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让混在人群当中换了一个扮相的卓文清心里直疼。
卓文清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明明已经与李瑶道了离别,带着或喜或忧的复杂心情行至半途,却又折了回来,而他究竟折回来想干什么,却又说不清,也许,是想阻止李瑶与陈明生同榻而眼?
闹哄哄的人群很快就把张鳏夫的家给挤得个水泄不通,就算是匆忙收拾了一翻,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还是有些诡异,特别是还有一张半残的木凳子躺在**边。
经过事的人都闻到了空气当中那不同寻常的味道,不由得一双眼睛四处张望,企图找出那个不守妇道的人家。
梨花村向来是民风纯朴,突然有这么大一个污点,是村民所不能够容忍的,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村子里的人才会如此团结一致,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看戏的人在里面。
众人把屋子里扫了一个仔仔细细,令他们失望的是,什么女人也没有,别说是女人了,连只母蟑螂都没见着。
安静的屋子里呼吸声清晰可闻,在这个秋风渐凉的夜里,气息更显得冰冷。
“怎么回事?”首先出声的是村长,他是在入睡前被耳朵边那若有似无的声音给引来的。
而且在来的路上正好也遇上了好些个村民,大家一讲开,才知道都是一样的,对于耳边那声音都是一幅感同深受的模样。
有胆子小的,认为是村里遇上邪物了,吓得直哆嗦,倒是大部分的村民认为是供奉在祠堂里的祖先显灵,让他们清理门户来着,然后来的路上人一多,就自然的引起了其他村民的好奇之心,略一问之下,才知晓是这么个事儿,于是睡了的,没睡的,全都抄上了家伙,吵吵嚷嚷的到了张鳏夫这边。
一旁早已将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的张鳏夫,抖着腮邦子讪笑:“我还得向村长问个说法儿呢,带着这么些个人,是要作甚?”
☆、第十三章 紧紧相逼
村长并不理这个壮汉子,直接移开了眼,问:“明生家的,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管明说,村里可容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李瑶并没有抬头,只低低的道:“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张鳏夫与人有染。”
想着的是一回事,听着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句肯定的话语,无疑是让众人惊颤不已,还真有上赶着作死的人啊!顿时,大家看张鳏夫的目光就不那么一样了。
张鳏夫心里也是一震,忙呵斥道:“陈家媳妇,你休要血口喷人,我虽是个死了媳妇的,却也不是那些下作的人,不就是欠了你们家二两银子的事儿么,用得着这样子泼污水?银子的事这就还你们行不行?”
说着,抖抖袖口就真的给摸出了二锭银子,闪得人群当中的陈明生她老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当下就站了出来:“明生媳妇,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为了二两银子,用得着污蔑清白人么?你这是在害命啊知道不知道,哎哟,老头子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咱们老陈家怎么娶了这么个不知分衬的媳妇哟!”
这破锣嗓子一嚎,周围的人自动的退了一步,对这个老女人的作态早已经是深感厌恶,恨不能离她远了去,还老陈家,谁不知道他们老陈家一家子人都是些虚荣的家伙?为了点银钱,可以使出各种手段,焉坏了去!
这种生硬圆过来的晃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人的,没闻见屋子里还没散去的騒味儿吗?
李瑶抽了抽嘴角,干脆连哭音也收了,直言道:“是,我不知分衬,我没日没夜的接绣活挣些辛苦银子全进了你的私兜,你们还要估摸着我们家的鸡下了几只蛋,而后掐着时间过来吃饭,攒下的鸡蛋准备卖些钱贴补家用,也全都进了你们肚子里,就连家里下蛋的鸡也被你和你家那个嫁出去的女儿吃了不知多少,哦对了,我嫁过来时的陪嫁驴子也被你们直接要了去,我可有说过一句你的不是?”
说完,目光直挺挺的看了过去,就见陈家婆子面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但见着周围村民的嘲笑表情,却又开始暴发了:“你这个作死的媳妇,你这是在踏践我们一家子呢,米缸里的米没有了,还不是我们给送过来的,今天一颗白菜明天一个南瓜的,我们接济你,怎么没见你说呢?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吃你几颗鸡蛋又怎么了?这个不知报恩的媳妇哟,老娘当初就是瞎了眼才让明生娶了你!”
眼见着越来越不像话,村长一声大喝:“住口,你们的事回头自个儿关起门来闹,今儿个可不是来听你们那些家长里短的,明生媳妇,你接着说,那不守妇道之人呢?最好实话说来,村里人可最恨撒谎行骗之人!”
张鳏夫惊骇莫名:“村长,你怎就听信她一面之词,这大晚天儿的,哪儿来的不守妇道之人?”许是见着了众村民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的张鳏夫咬牙道:“我一个鳏夫,过正经日子的,也不敢去害人家姑娘,没个媳妇的,还不能自个儿解决了去?谁没娶媳妇儿的时候没这么干过?”
说完,理直气壮的看了过去,一些年纪轻的不由得转开了目光。
李瑶噗嗤道:“自个儿解决?**脚边上一双女人的鞋也是你花钱买来用作自己解决的?”
这话太过于露骨,村民们纷纷有些诧异,这年轻的新媳妇是怎么了,连泼辣的村妇提及此事都会掩面而走,这媳妇说起来倒是坦然。
坦然得令某个人心里面舒坦不已,见着那动人的身影,某人只恨不得给掳了去,好好的抱在怀里亲吻那张说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
不过众人的心思并不在追究李瑶的变化上,而是遁着李瑶的话,寻至**脚,有眼尖的就发现了那**脚处确实是露出了半只女人鞋子的头来。
“都不准动!”村长发话,欲遮掩一二的张鳏夫及陈明生俱是不敢动,村长在村里的威望何其的高,二人皆不敢忤逆。
待到来人蹲下身子,掏出来一双绣鞋时,张鳏夫抢着开了口:“这是以前我媳妇的,她命苦,先走了,我留了一些她的东西作个念想,难道这也是错?”
某人暗忖,这张鳏夫倒也转得快,他说了是留了一些东西作念想,那如果再从他屋子里找出什么女人家的东西来,都可以以此搪塞了过去。
“是也不是,不若让窗外的人进来一试便知。”李瑶不依不挠。
二人俱是一惊,陈家婆子本来正狠瞪着李瑶的眼神一转,忽然见着自家儿子也露出了那般表情,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很快,她的预感得以成真,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未进到屋子里的村民给带了上来,气得村长胡子一抽,直接喝道:“好哇,好哇,开祠堂,将这二个狗男女带走!”
“村长,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啊,肯定是有人陷害于我,村长你不能是非不分,冤枉啊村长!”张鳏夫率先嚎了起来。
一旁的女人似乎是昏了过去,任人拖着走也没什么反应,倒是省了不小的事儿。
走在偏后的陈家婆子腿不由得一软:“怎么会,怎么会?”
陈明生眼疾手快的扶着自家老娘,以为她是被妹子的事情给吓住了,不住贴在其耳边小声的安慰:“娘我们先看着,纵然是阿花的不对,但总归是我们陈家的人,哪能就这么让人带了去,只要我们咬死不认,张鳏夫自知事情轻重,肯定也是咬死不认,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陈家婆子还是安慰自己,陈明生一颗本就不聪明的心,乱了。
“对了,李瑶那个小贱蹄子呢?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看我能轻饶了她去。”颤颤的随着陈明生扶着的步伐走,陈家婆子忽然忆起了整件事的关键,眼神恶毒的在陈明生周围寻找,那个害了陈家的女人。
☆、第十四章 鞋子穿不上
陈明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在村长后面走着!”本来对清秀的媳妇陈明生还有那么些喜爱,然则今日这女人的作法,让他心里对她不由得深恶痛绝,如此不守妇德扰得家宅不宁的女人,待此事完了,定要休了去。
慢慢的,二人越走越后,心里面都不是个滋味儿。
“明生,你眼神好,趁着到地儿前在地里抓条幼蛇揣上,到时候自有用处。”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快就淹没了陈家婆子那点子声音,不过,够陈明生听清的了。
这个季节,晚上地里随处可见一些蛇爬行过的痕迹,凭着陈明生打猎的经验,很快的就眼尖的发现了一处,陈家婆子作掩护,一条幼蛇被陈明生给逮了起来,细细长长的一节很快就被陈家婆子给揣到了袖子里。
“哎哟,明花啊,怎么是明花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的人,你们怎么把她弄昏了,你们是从哪里把她给找了来啊,村长,你平日里都是最为公正的,你可要主持公道啊,我们家明花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儿呢,肯定是有人害的啊!”才进祠堂,村长等几位长老屁股都没有坐下去,陈家婆子就从后边挤了进去,直接扑到了扔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开始嚎叫了起来。
让一旁跟着跪在地上的张鳏夫心里特么不是一个滋味儿,默默的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闭嘴,是非黑白到时候自会有个公断,祠堂是供奉先祖的地方,岂是你一介妇人可以随便撒泼的地方?”村长重重的拍了下屁股边儿上的凳子,喝住了还准备嚎叫的陈老婆子。
此时,李瑶也静静的站在一旁,仿佛对这一切都没有知觉,让某人不由得又开始欣赏了起来,还好夜里黑,他又稍作乔装过,气息更是收敛得好好的,不然这样的目光李瑶早就察觉到了。
“三婆,麻烦去把提些水,将陈明花浇醒罢!”一名年纪不算大辈份却高的妇女点头应是。
很快,她就提着一木桶的水进来了,村民们这时也自动分为了二行,站在祠堂的两边。
“呀!”一大桶凉水浇了过去,陈明花生生的被冷醒了,秋夜里本就冷,现在的她正不停的打着哆嗦。
直到眼神渐渐清明,这才看见了周围的村民们,生生的又被吓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