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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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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从泊和陶丝妆从西安飞回广州,立马赶到了他们所在的那一家医院。高速公路上,他突然想了些事,问她,除了你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外,还有什么人知道?她缄默不语,只是淡漠地朝他盯了一眼,他一下子就心领神会,说了声,花白镜?莫晨开着车,竖起了耳朵听完了他们简短的对话,不禁地皱了皱眉头。
  覃蒂云刚去了隔壁一栋病房探望时夫人回来,陶丝妆一见到她时就感动地稀里哗啦,把病房门一关,就跟打了对鸡血似的,激动地抱着她乱跳,又扭扭脸又掐掐肉,尖叫道:“你没死,我快被你吓死了!我才离开你几天啊,你好好照顾你自己行不行啊!真是的,简直要把我折磨死了!”
  “嘿嘿,有花白镜在,我想死都难啊!”覃蒂云笑着说。
  “哦?想死都难?难道他的肉长生不老,你已经吃了不成?我能不能顺便也尝一口?哈哈。”陶丝妆搂着她,开怀大笑。
  时从泊冷酷俊美的脸上勾起了淡淡的笑弧,看着她们两嘻嘻哈哈,眼里全是温柔。


☆、094让你失望了!

  “既然你都来了,要不去看一下你妈妈吧,她离这儿很近,她很想你呢……”覃蒂云还没说完,就见到陶丝妆的脸变了几变,随即又平复了,她心中一慌。
  “有我哥作代表去就行了,我是多余的。”毫无表情地说完这一句,陶丝妆就差开了话题,开始若无其事地同她侃着,直接把时从泊晾在一旁了,侃了老半天才惊呼一声,“对了,你怎么会在病房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覃蒂云说:“没啦没啦,傍晚的时候遇到一群抢劫的,花白镜被他们打成一个猪头了,所以就来了,看,他正躲在被子里呢!”
  陶丝妆一听都愣了,花白镜像变魔术般地窜出个脑袋瓜子,脸上正带着一个猪八戒的面孔,结结实实地把大家吓了一大跳,然后拿开来又做了个鬼脸。
  哇,一流医院就是一流,连消肿药效都是一流,花白镜差不多恢复了以前的阳光明媚的脸蛋儿,覃蒂云有点看傻了眼,缓过劲儿继续和陶丝妆侃,然后惊讶地发现时从泊走近了,与花白镜不知在谈些什么,表情特别地严肃,她突然想凑近去听听看,话音就停了。
  “你老盯着我干嘛?我又没去整容?”
  时从泊轻轻一笑,冰傲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柔和,他缓步地走近,摸摸覃蒂云的头发说:“我以为今天的事情会把你给吓傻了,特意过来想看你的囧样,没想到你跟个没事的人儿似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她打掉了他的手,一脸的嫌弃,一字一顿地说:“不好意思!我的内心很强大!让你失望了!时大老板!”
  陶丝妆欲言又止,眼神有些躲躲闪闪,她不断地跟自己挣扎。二十年了,她很了解时从泊的个性,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物,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包括他的亲妹妹。她记得时从泊十岁那年喜欢上了一个女生,其间有一男生送了一盒巧克力给了那女生,他有本事一天之内就让那男生在全校面前出糗到不行,被脱裤子又被扔垃圾,还举着白旗绕操场跑了一百圈,那女生直接就把巧克力丢在了那男生的脸上。时从泊就是一个魔,上帝也惹不起,但是有一个人能制得了他。陶丝妆望着覃蒂云天真无邪的脸,偷偷地在耳边报料:“云云,我告诉你呀,我哥今天一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后,就跟中了邪似的,紧张得不得了,马上就拉着我一块儿回来了!”
  声音虽小,但整个病房的人都听得见。时从泊没料到陶丝妆居然会说那样的话,滞了滞,脸稍稍发着烫。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花白镜警惕地盯着他们几个人看,明白了几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也会紧张我?你就别开国际玩笑了,我伤不起呐!”覃蒂云嘴角抽了抽,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说她那辆奥迪上坐的是两个替死鬼,爆炸的事因还有点可疑,还说傍晚遇到的一个面具男生有多厉害有多俊气,还比手划脚地描述着,另一个人则作惊讶状地喊道:“电视剧里才有的猪血情节也让你碰上了,你丫的今天运气跟彩虹的颜色一样乱七八糟!”覃蒂云连忙捂上了她的嘴,怕她接下去什么难听的词都会出来了。


☆、095去西安

  “看来是亏心事做太多了,现在遭报应了。”时从泊面无表情地说,其实天晓得他现在瞅着活泼乱跳的覃蒂云时,内心有多欢快。
  “也许是我错了。”突然,花白镜大喊一声,一幅大彻大悟的神情,旁边的人都静止住,以为他犯了什么弥天大罪呢,他下一句便是,“我把在加油站工作的大姐家里的小儿子的四驱赛车的一个轮胎踢不见了,不过我告诉他,会玩三驱赛车的男生更招女生喜爱哦,他可高兴呢,还给我一颗阿尔卑斯棒棒糖。我想,这应该就是小美男的上帝要处罚我的吧!哦,阿门!我对不起大家!”
  结果,又雷到在座地其他三个人。覃蒂云张大了嘴,非常辛酸地道一句:“我真想说,我从未认识过你!”
  陶丝妆从刚才一进门到现在,眼神时不时往花白镜身上瞄着,听到他一番可爱的陈述忍不住笑了,仿佛释怀了不少,好久才鼓起勇气说:“虽然被打了,但还是认得出是你的模样,证明伤势不严重,你就少说点吧,积点口德。”
  “好吧好吧,你们就继续谈你们的面具男,说不定人家想救的是我呢!”花白镜把被子一掀,整个人慵懒地躺下了。
  “蒂云,你以后出门的话,就多带几个专业保镖吧。听说花白镜也会点三脚猫功夫吧,不过作为经纪人,要处理很多的事情有时候会分心的,我怕你的安危没保障。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可疑事件,我会找人调查一下,不必过多担心。明天收拾好东西,你跟陶丝妆一起去西安吧。”时从泊正坐着说,如同一个老板在安排手下人做事。
  “西安?”
  “西安?”
  花白镜和覃蒂云同口而出。花白镜听着时从泊的话觉得十分刺耳,特别是那个‘专业保镖’和‘三脚猫功夫’让自己的血液差点倒流了,他定了定说:“时大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的呢?我是小美男的经纪人,小美男所有的事情应该由我来打点才是,就不劳你操心了。还有,我的功夫再怎么说总比瘸了一只腿的猫好得多了!”
  “要我去西安干嘛?对了,听说秦始皇兵马桶很壮观,我老早就想去了!这次一定要先睹为快!还有小燕子塔和大燕子塔,是不是还珠格格里面那些人的雕像?是不是?”覃蒂云激动地握住陶丝妆的手,眼里放着光彩。
  陶丝妆听得一惊一乍地,然后又放声大笑道:“吓死我了!哪来的兵马桶,是秦始皇兵马俑啦!还有,大雁塔和小雁塔是比萨斜塔的塔,OK?”
  “……”
  时从泊的鼻腔呵了一声,一手插回了口袋里,说:“别只顾着玩,你不是很喜欢拍戏的吗?丝妆会帮你安排戏份的,以后你们俩就不要分开了,我找你们也容易点。至于这只四条腿的猫,如果你再让蒂云出现什么差池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你悠着点吧!”
  说到四条腿的猫时,时从泊的眼神往花白镜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睛,他的气冲上晕了头,拳头紧握,他喊:“小美男,你跟他说,你是跟着我的!”
  覃蒂云眉毛一挑,安抚着他说:“白痴,你是跟着我的!”


☆、096闹腾的岁月

  后来的事情一件一件织成了诱惑却迷离的蜘蛛网,一环扣一环,就如同覃蒂云总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敏感的神经又让她无时无刻不警惕着,就像天气预报那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早已做好了全副武装等待即将到临的羁绊,而花白镜和莫晨就是她的左右护法。一个守在自己身边,一个守在敌人身边,一个功夫了得,一个神机妙算,但她的心并没有安定。
  错过了香根鸢尾的花期,等来了漫天蝴蝶纷飞的雨季。听说,喜欢弹钢琴的孩子总是简单而美好的,无论遇见谁,总是带着温和而温暖的浅笑,只是内心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伤感。
  提起以法迦的次数多了,陶丝妆有时候都能幻想到那样一个神秘的人身上魅力有多大,一定是乱世绝代的那一类,但还是劝一劝覃蒂云说,情感和意志紧密交织,两者又与观念紧密相连。这些过程的区分只存在于心理学研究的抽象过程中,并没有现实的基础,感情可以转化为冲动、冲动转化为意志行为,而意志行为所指向的客体又成为观念的来源。
  “呃,又是心里学理论……妆妆,从你那美丽得肤浅的嘴脸上吐出如此神圣的字句,我真心觉得,觉得特别难消化。”说着,覃蒂云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捂着心脏,以表她快到了恶心之态,事实上她一句话儿也听不懂,她坚信,妆妆连自己说什么也不懂。
  陶丝妆会非常野蛮地追着覃蒂云满屋子里跑,然后突然失控地叹气道:“我依旧美丽得肤浅么?我还以为我长成了那种叫做高尚的美丽呢!但是,你怎么能污辱我的心里学理论呢!找死!”
  所以在闹腾的岁月中,时间流淌得十分快,以法迦的记忆变得淡如止水,后来完全化成一个深不见底的烙印,印在覃蒂云琥珀色的瞳仁中,在人心恍惚时便能感觉到他就在眼前。陶丝妆说,如果此生有幸的话,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是否就像你描述的那样,也许我会爱上他。她就慌了,她不是怕以法迦变心爱上妆妆,她不是怕妆妆说的是真心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反正就是极端害怕,脸色刹那间就苍白了。陶丝妆笑得前仰后翻,我开玩笑的啦!你居然会相信我的鬼话?哈!云云,你太好骗了!
  说到花白镜,直到现在覃蒂云才知道关于他的一些背景,他的家境不是很好,不过他父母都是教师,一个教跆拳道,一个教击剑,他一身的好功夫就是从小熏陶而来的。他还有一个弟弟,貌似成绩不错便一直在进修学业中。花白镜对于自己的家境一向都一字不提,好像很有忌讳一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偶尔问一问,你想家吗?他把脑袋瓜子一歪,严肃地说,有什么好想的?一向都是家想我,想我的钱而已。听陶丝妆说,花白镜从小到大就是个顾家的好人,所以听他那样严肃地说,覃蒂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然后微笑地心疼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097王见王

  去西安的日子本来就订在第二天,时从泊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知道她很任性,他说向东她非要向西不可,不过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哪怕最后非要把覃蒂云打晕了才能执行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打晕,然后绑上飞机。
  莫晨说,无庸置疑地,有人要害覃少爷。这个人,会不会是娱乐圈里的人呢?
  有人要害覃蒂云。时从泊每每想起这句话就眉头紧蹙,如果是商界里的人的话,他必定不出一天就能查出是谁,若是牵扯到娱乐圈就头疼了。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对策可就难了,要引蛇出洞还是欲擒故纵,都得从长计议了。
  覃蒂云说:“好吧,就去西安玩几天,等我回到广州,说不定小梨梨也回来了,我就要去东城上班了。”
  因为这句话,时从泊二话不说就拽着她来到了东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永远和东城断了关系,可她偏偏不买他的账,瞅着他的眼神都是敌视的。
  付弦就站在一尘不染的自动化办公室内,面对着偌大的落地窗,高大温暖的身影在地上拉长,延续着另一头的温暖,神定气闲的模样仿佛已恭候他们多时,他微微启唇,温润如溪的声音萦绕人耳,“无事不登三宝殿,请开门见山吧!”
  我是付弦啊!那个月色旖旎的深夜里,那个有些放纵自我的深夜中,覃蒂云记得他就在她耳边留下了这句话,无比勾人心弦。我是付弦啊!多少个失眠的梦总是重复着这句话,好像一直以来都在暗示些什么,没有一丁点勾引的意思,只是她的心埋下了这一颗定时炸弹。他若无情,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出现在有意境的地方挑逗她?他若有情,为何要在东城的派对上与媚心成双入对?她快想破头脑了,还是想不明白。
  每次看见付弦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犹如认识了许多年的好朋友一样,让覃蒂云有点儿恍惚,花白镜撇撇嘴说,付弦跟骆梨长得像,你要是感受不到似曾相识的话,那准是眼睛出毛病了!他真是长得一幅好皮囊,干净澄澈的眼睛,俏兮巧兮的脸庞,看起来就甜蜜得使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可惜他是一颗包着糖衣的罂粟,是一种致命诱惑。其实至始至终,她都深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希望能跟他再发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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