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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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她啜泣了两声“以后,你也许会遇见你更在乎的人的,阿纲。”
“你在说什么!”纲吉心慌意乱地抱紧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弥是生病了吗?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弥咬着下唇埋首在纲吉脖颈里,不说话。
纲吉问不出结果,又不想逼着弥说,便伸手抚摸弥单薄的脊背,想着先安抚下来再去问夏马尔“别说那种奇怪的话了,弥。”他尽力放柔声音,即使自己也乱得一塌糊涂也不想让弥更难过“我爱你,不会有别人让我更在乎,我只有你就够了。”
“不行!”埋首在纲吉脖颈里的弥一下子坐起身来“你必须在乎!”
刚说完这句话,弥就有点绷不住地笑了出来。看她这模样,纲吉也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而黑着脸去捏弥的脸“不要跟我开奇怪的玩笑!弥!”
“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弥挣开纲吉的手解释“可是阿纲是笨蛋呢,一下子就完全想歪了。”
“……不是生病了吗?”纲吉迟疑片刻,这么问。
弥的笑容和缓许多,带着难以想象的温柔表情“会有一个你很在乎,我也很在乎的人出现的。”弥拉住纲吉的盖在她平坦的腹部。
“我怀孕了。”弥说这句话时,脸上洋溢着温柔到极致的母爱光辉。
“诶?”纲吉满脸懵逼。
☆、第一百二十二章
弥坐在软椅上有些昏昏欲睡,最近越来越嗜睡,也非常容易感到疲劳,胃口也不太好。上次怀孕期间一直没出现过的状况这次倒是一个不差的都冒了出来。她撑着脑袋看纲吉和她的主治医师聊天,从怀孕期间需要注意的事项到孕妇身体调理问题再到她的子宫受过损伤可能不支持顺产还是剖腹产比较保险的话题。
可能是注意到弥坐得有些久了换了好几个坐姿,纲吉才停止了医师的聊天“累了吗?”他朝弥问“我先陪你回去吧。”
眼前棕发的准爸爸自从知道她怀孕起就傻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开始刻苦地看起了母婴方面的书,有事没事还盯着她还没显怀的腹部傻笑,让弥也满脸无奈地跟着笑起来。
纲吉陪着弥回了房间,比起第二胎显得有些淡定的弥,他简直小心的不像话,连上个楼都怕弥随时会失足摔跤一样随时拉着她“弥以后就不要随便出门了,闲的话就在院子里逛逛就好,也可以来办公室找我,绝对不可以到处乱跑哦。”
完全被当成了小孩子对待的弥低低笑了几声,却也认真地点头“我知道。”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渐入夏季,天气也开始转热,弥在柔软的床上坐好,就忍不住往后躺倒在了床上。纲吉将室内的空调气温调了一下,然后非常自觉地蹭到了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弥有想过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吗?”
弥转头看近在咫尺的纲吉“男孩女孩都不知道呢。”她想了想“阿纲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唔……”纲吉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牵住了弥的手“都很好啊,我都喜欢。”
弥单手盖着小腹静默着望向天花板,她不再说话,神情恬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边的纲吉顿了一顿,然后侧过身把弥抱进怀里,耳鬓厮磨地跟弥耳语“怎么了?”
窗外的阳光热烈,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进室内,在浅色系的地板上纹绣出细密的纹路。室内无声,只余清浅的呼吸,时光安宁而平静。
“我曾经有想过,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会比较像我还是更像你,喜欢足球还是音乐……”弥轻声慢语地说着“因为当时真的很没实感,即使医生告诉我他就在我身体内我也觉得很迷惘,然后啊,医生就带我去看儿科的育婴室里那些刚出生没多久还呆在保温箱里的小婴儿。”
弥还看着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那些又软又小的孩子就呆在保温箱里,还会望着我笑。我当时就感觉像被什么击中了心脏一样,终于意识到有个生命在我身体里,那感觉好奇妙。”
“……”纲吉看着弥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默不作声地抱紧了她。
“他一直很乖。医生也说过孩子很健康,应该会比较折腾,可他就是很乖很懂事,一直都没让我太难受。”弥的声音低低的“二十四周,刚好六个月,我还在考虑究竟要起什么样的名字,字典都被翻烂了;可他就走了。”
弥低低笑了几声,笑声像撕扯胸腔一样拉得好长,她翻个身蜷进纲吉怀里,沉默不语地枕着他的手臂。
纲吉有些手足无措,却也隐隐有些明白现在不再有那些芥蒂的跟他谈起这件事的弥正在努力释怀。他把弥按在自己怀里,侧脸柔和的弧线摩擦着弥的额头,他们靠得这么近,像没有什么能再将他们分开,即使一句话不说,也默契地明白彼此心意。
一切都在好的方向发展。
“弥不是累了吗?”温存了一会儿,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纲吉忽然发声“记得你午饭也没吃多少,吃点东西就再睡会吧。等会有个会议,我会早点回来。”
正好有些乏了的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往旁边一翻身就离开了纲吉怀里“你去吧。”
看纲吉单手撑起身子伸过头来亲了亲她的脸,要走又舍不得地磨磨蹭蹭着跟她亲昵,还不忘露出一个笑容安抚她。弥故意面带嫌弃地赶他离开,才看着纲吉离开房间。
之后弥吃了一个苹果,就听话地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直到落日时分才睡到了自然醒。
窗外夕阳如血,被窗帘隔绝了大半的绚烂美景。睡醒了感觉又开始饿了的弥吃了晚餐就呆在了房间里,说好会早点回来的纲吉直到天黑以后都还没回来,吃了睡睡了吃的弥开始思考起以后生了宝宝自己会胖成什么样。
总感觉不忍直视呢。
纲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弥,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唇一勾就自顾自地笑了出来。泽田家光在纲吉回彭格利没多久就离开去重整彭格利的海外势力了,被七三辐射威胁的目前也驻在了城堡里,要趁着密鲁菲奥雷反扑前争取到更多战略优势而忙到焦头烂额的纲吉满心的焦虑一缓,便宁静地沉到了心底。
“你回来了。”弥注意到了进门的纲吉,微笑着说道。
“吃晚饭了吗?”弥伸出双手示意对方抱抱,纲吉接解下了大衣外套走过来,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腰。
“嗯。你呢?”弥也点点头,回抱住纲吉的手轻抚着他的背脊。
有了孩子之后比以前更黏腻了是错觉吗?
夜幕深了,有一段时间没有夜晚活动的弥去洗了澡就趴在了床边。许是中午睡久了,弥闲得无聊开始收拾起了来时带过来的行李箱。纲吉早就在她来前就准备好了生活用品,以至于她还没怎么看过自己究竟带了多少东西,但在翻过底层的衣服时,弥忽然发现了放在最底部的一串银色手铐。
“这个也带来了啊……”弥非常微妙地拿起手铐,凉凉的手铐放在手心非常有存在感。虽然说这幅银色手铐有着能压制火焰这种厉害得不得了的能力,但弥想想自己仅用的一次都是拿来当成了情趣道具,阿寺姐姐知道会抽她的吧。
纲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弥已经坐回了床上。她看着纲吉深棕的头发映着灯光跳跃出一种明媚来,一瞬间什么黑道老大的气场都被洗刷殆尽了,满是邻家大哥哥的清爽和亲切。这么一看还真清秀干净得不行呢。
“阿纲,过来,抱!”弥伸出双手像个小孩子一样要抱,本就在朝床边走的阿纲忽然一顿。
“弥你手上是什么?”他看着弥伸出的手上拿着的雪亮手铐,露出了微妙牙疼的表情“那副手铐看起来好眼熟呢!”不得不说被拷了一晚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真是太印象深刻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纲吉也瞬间记起了这幅手铐。
“哎呀阿纲原来还记得吗?”弥右手成拳轻击左掌,一脸无辜地看着纲吉。
“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这幅手铐怎么会在这里?”纲吉伸手去拿那副手铐,弥也温顺地递上,却在纲吉触碰到手铐的一瞬间弥立即迅速反手拷在了纲吉手腕上。
“呀,一不小心。”弥一脸无辜地拉着纲吉的手这么说。
“不,你这明明就是故意的啊!”纲吉急忙伸手欲图挣脱开,可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纲吉试着提取火焰……好吧又没用了!“别闹,弥,快解开!”
“风太大我听不见呢。”弥拉着纲吉坐到床上,笑容无辜。
“所以说房间里哪里来的风啊?!”纲吉还没吐槽完就被弥一把按在了床上,手铐的另一端也烤上了床头“等等等等等——!不行,弥!你还在前三月,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什么样?”弥眼底的戏谑已经浮现在了唇角“我没想要怎么样啊?”
弥降低了床头灯的亮度,跨坐在纲吉腰上,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在并不明朗的光线中暧昧得一塌糊涂。这就像是……这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同居时的那个时候,没羞没躁喜欢调戏他的弥和总被调戏得满脸通红的自己。
这么说起来,再见面之后,即使是结婚以后,弥对这些事也拘谨了很多啊。
再也没大胆地做过这种事了。
纲吉看着弥单手撑在他耳边,俯身亲吻他,心脏忽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猛力跳动起来。这种忽然回到了恋爱时的心动感究竟是什么啊!他才不可能喜欢呆在下面呢好吧?!而且为什么突然有点羞涩起来了啊!!
亲吻慢慢往下蔓延,轻轻咬住喉结,霎那间纲吉连背后的寒毛都直竖了起来。
弥将自己的长发拢到一边,轻柔挽头发的动作满溢风情。她复又俯身咬开纽扣,温热的吐息洒在胸膛,手指滑进腰侧往下游移。纲吉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弥的手腕,他自弥确认怀孕后就有段时间没碰过她,现在被这样撩拨子弹都已经上膛了,却还是强绷住最后的理智叫停“不行,弥,不可以。”
弥顺了顺耳边的发重新坐好,眼眸微敛眼角生蝶,她俯视着被压在床上的纲吉,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君王。
恶劣!太恶劣了!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挑衅!纲吉对上弥的视线,沉浸在感官中的神经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如何恶劣的抱着兴致勃勃的心情欣赏他动情的样子。
“看起来很热的样子啊,阿纲~”她语气轻缓,尾音暧昧地拉长,手指轻点纲吉胸膛,然后往下划到腹部,又不紧不慢地接着往下游移,然后不轻不重地握住。
纲吉闷哼一声,意乱情迷。
“不过这么晚了确实该睡觉了。”看纲吉眼神已变,弥利落地滚到一边去紧接着关上灯,活力十足地道了一声“晚安。”
然后捞起被子蒙头睡觉。
被晾在一边的纲吉“……”呵呵,他就知道是这种发展!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是,我知道,妈妈。”弥坐在床边接电话,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电话那边的泽田奈奈还非常精神地叮嘱她孕期应该注意的事。
“没,阿纲不会欺负我的啦。”是她欺负他才对吧。
“嗯,好,妈妈,我会注意的,你和爸爸也要玩得开心哦。”眼看要快一个小时,这通电话终于从怕影响她休息的泽田奈奈那边挂断,弥将手机丢在一边,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孕检的日子,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就起身朝医疗部那边走去。弥伸手微微比了比腹部的宽度,发现这个时期应该还不会显怀的腹部已经有了些许凸起,才两个月而已,却跟三四个月时差不多了。
才刚下楼梯,走了没几步的弥就觉得有点累了,靠着墙休息了一下。
外面的天空很蓝,风也很舒服,阳光的热度洒在皮肤上还不会有焦烤的感觉。弥单手护在肚子上,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二十岁那会儿,她和纲吉同居的时候,即使已经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但对孩子也暂时没有过想法。
逝去的宝宝是个意外。
那么意外地降临到她的身体内,小小地存在着,于是成为了眼前一片灰暗的她眼中的光明。
血脉相连,只属于她,无以言喻的安全感并不是纲吉能给她的东西,膨胀的爱足以淹没她的理智。只是那么几个简单的词组,就足够推翻她之前所有想法。她不在乎用宝宝到来的哭声交换她往后的自由和幸福,也想好了之后的生活,甚至淡了许多想要复仇的心情。
女人真是太奇怪了。
她想好离开纲吉的自己该去哪里,要做什么,也大概明白自己会清静寡然的生活或在阴谋的地狱里翻云覆雨,可是由医生从口中告知的话像是一条闪电,啪的一声打碎了她所有规划。可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那种迸发的惊喜和失去爱人的痛苦混合在一起酿成了一杯酸涩的酒。
她一瞬间就动摇了。
后来的失去更是直接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