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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的眼睛-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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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姐,甭瞎想啦,你身子虚,可能是幻觉”

    “小雨,不要骗我,大漠给我说过你这个人很邪,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别听他瞎讲,我还说他邪性呢!”

    小青摇了摇头,不信任地望着我道:“为什么要瞒我?”

    “瞒你了吗,我怎么没觉得?”我分辨道。

    “我问你,我裤子谁穿上的?”

    “你裤子谁穿上的问大漠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昨晚对我又揉又捏的到底想做什么?”小青步步紧逼。

    “青姐,我的‘亲表姐’,你说话可要负责,我只是看你脸上有些脏,用湿毛巾帮你擦擦罢了,其他地方打死我都不敢动啊”我就差对天发誓了,小青是谁?“县母”啊,若刘叔叔步步高升,没准还会变成“省母”(“国母”是不可能的了),我焉敢有非分之想?

    “哼,谁是你‘表姐’!”小青怒道。

    “不叫‘表姐’,叫‘姑奶奶’都成,天地良心那,你知道窦娥怎么死的吗”我好傻,当时喊“热”的时候就应该判断她已不处于昏迷状态,而是昏睡,这种工作怎能亲自做?人睡着时再迷糊,拿着湿毛巾在脸上、眼睛、嘴唇周围擦来擦去的也会醒啊。

    小青也太“深沉”了吧?当时醒了居然不制止还让我继续擦

    “那我的耳朵怎么回事?”小青往前凑了凑。

    我这才发现小青的两个耳垂粘着纱布,隐隐还渗出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

    我头晃得像拨浪鼓:“真不知道,你耳朵怎么破的?”

    “你问我我问谁?大漠说不是他,你现在说不是你,难道我睡着了自己给自己戴耳环不成?!”小青怒道,“我因为怕疼没扎耳朵眼儿,耳环买了从没带过,今天早起却从梳妆台的首饰盒穿到了耳朵上,弄得我头发里都是血,你说是谁干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十三)

    “可是,我好像记得你在婚礼上戴着一对儿月饼那么大的耳环”我自言自语道。

    小青听到瞪了我一眼:“什么呀!那对儿耳环和婚纱一体,都是租来的,上面有小夹子,直接夹到耳垂儿上就行!”

    “哦还以为所有的耳环都得穿过耳朵眼儿呢。”我尴尬道,“你耳朵怎么样,还疼吗?我看看”

    “边儿去!”小青一挥手,“我用锥子给你穿俩眼儿试试疼不?”

    我不言语了,心说你昨晚醒了怎么光喊“热”不喊疼?

    “真倒霉!睡了一个晚,醒来耳朵上被人穿了两个洞,大漠和你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莫非是那个胖子?”小青说道,“对,就是他!昨天数他闹得欢,色迷迷的一直在起哄,看样子就不像好人!睡觉呼噜震天响,我还以为打雷呢,你去帮我把他叫醒!”

    我忍住没笑,她不知道二辉还有一“绝活儿”,多亏没帮他把鞋脱掉,否则,不提了,堪比中国足球!

    昨晚只注意脸部,还真没留意小青耳朵是否出血,或许是她长发遮住耳朵了吧?怪不得她一大早就急着找我,原来是怀疑我做的手脚。

    隐约着我已猜到是谁干的了,除了她没别人儿!董小坤下手确实狠了点儿,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不能随便穿洞啊!幸亏首饰盒里只有耳环,倘若还有“鼻环”、“唇环“、“舌环”什么的,小青岂不到处是洞,惨不忍睹

    另外,二辉昨晚已经够晦气的了,今天这个“黑锅”总不能继续让他背,于是摇头道:“不可能是胖子,昨晚他没有‘作案’时间!”

    “那就怪了,难道真的有鬼?”小青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很快又镇定下来。

    说还是不说,我非常矛盾,说了怕她有心理障碍,生出个“怪胎”就麻烦了。不说,不说怎么解释她耳朵上的洞?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人品问题!

    “小雨,想什么呢?说话呀!”小青道。

    “说什么?反正不是我”我嘟囔道。

    “我也没说一定是你呀?”小青说道,“其实,自打见到那要饭老头,到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儿,让我越来越不自信了。”

    “是啊,好多事情说不清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我附和道。

    “我觉得大漠不会骗我,小雨,你不用顾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啊?大漠说过我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说你这人从小就比较邪门儿,经常见鬼,开始我还不信”

    “靠!”我打断了小青的话想骂人,毫无疑问,大漠知道的那点儿事儿,小青全清楚,但望了望她耳朵上渗血的纱布,忍住没骂。

    SHIT,又被“枕边风”害了一次,我算服了刘漠,面对女人,怎么肚子里就留不下一点儿存货呢!倒不是担心小青知道自己的秘密,我是怕知道的人多了,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一群所谓的“科学家”耳朵里,首先带我到精神病院“疗养”一段时间,然后当“实验品”抽血、化验、检查,没完没了,实验品还不算太差,恐怖的是不知不觉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小雨,你别生气,大漠跟你是地道的老乡,我嫁给他也不算外人儿”

    “什么老乡?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哼!”我生气道。

    “呵呵,行啦,抛开老乡不说,你青姐不算外人儿吧?随便说,我承受能力不比你差。”小青笑道。

    “青姐,不是把你当外人儿,我是怕说出来你整天提心吊胆,影响他的成长”

    “谁的成长?”

    “他的。”我指了指小青的腹部。

    “呵呵,太小瞧我了吧?虽然比你空长了几岁,但大风大浪我见过不少,观念信仰问题不是问题!”小青自信地说道。

    “可是”

    “别可是啦,其它的不敢讲,保密我肯定没问题!”

    一想也对,青姐的保密工作确实比刘漠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况提纲挈领地说了说,并提出打算今天去董小坤家看看,当然该略去的细节自然略去不提。

    小青听完脸色微红,不知是吓的还是羞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去吧,该去看看,一会儿我让大漠多带点儿钱,时候不早了,你去把那个胖子喊醒,我这就联系司机王师傅。”

    “青姐,你太好了!祝你生个大胖小子!”我忽然冒出一句十分不合时宜的“疯”话,好在小青没有追究。

    对面卧室的门一开,二辉已经起床,伸着舌头不知在搞什么。

    “干嘛呢二辉?”我问道。

    见我进来,二辉一把把我拽到床上,神秘兮兮地说:“小雨,把舌头伸出来!”

    “做什么?”

    “哎呀,让你伸就伸!”二辉迫不及待地说。

    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伸出舌头。

    “对,往上舔,再往上,使劲,再使劲”二辉叹道。

    “神经病啊你!”我收回舌头笑骂道。

    “你不知道,昨晚我去听房,听着听着门忽然就开了,我躲闪不及摔倒在地,等抬起头来一看那,你猜怎么着?”

    我有点儿紧张,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青姐变了,眉毛是蓝色的,嘴唇血红血红的,红红的眼睛里冒绿光,她的舌头居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儿,刚才你也不行,我试了半天也舔不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长舌妇长舌妇嘛,你又不是妇女怎么能舔到?”我信口开河道。

    “那我妈怎么也舔不到?”二辉较上劲了。

    “你妈呀”我有点骑虎难下,只好接着胡诌,“‘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你妈不是舌头太短就是的鼻尖儿太高”

    “哦,那那乔丹不是女的怎么也能舔到?”二辉的样子看上去很认真。

    “乔丹?谁告诉你乔丹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儿?”真担心被董小坤“上身”后二辉智商持续下降。

    “你没看过NBA吧,那个解说叫韩韩韩什么来着?”

    “韩乔生!”

    “对,韩乔生!他说‘乔丹又习惯性地舔舔自己的鼻尖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行了胖子,韩叔叔若听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把你K死?”

    “可他就是这么说的!”二辉还在发犟。

    我只得“解释”道:“乔丹算是个特例,况且韩叔叔也不是那么解说的,他是说‘乔丹又习惯性地舔舔自己的舌头’,是口误,明白了吗?要不你舔舔自己的舌头试试?”

    二辉来回晃了晃自己的舌头:“哦,确实不行”

    “好啦,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了?”我想知道被“上身”之后人能记起多少。

    “后来,后来我就醒了,一看自己躺在床上睡觉,才明白是做了个梦,不过,确实感觉挺真的,就像刚发生一样,要不怎么会让你舔自己的鼻尖儿试试呢!”二辉振振有词。

    “既然是梦还舔什么舔,快去洗脸准备吃饭,一会儿你去找立军他们一起回家。”心说就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记忆力,别说复习两年,再复习两年考上高中就阿弥陀佛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十四)

    吃过早饭,昨晚没回家的同学从“树宝”宾馆赶过来告别,可能是因为心里没底儿,刘漠没有把董小坤的事儿告诉大伙儿,毕竟喜事可以奔走相告,连他自己都拿不准的丧事怎能乱说?即便是确认董小坤已经“走”了,具体给谁报丧也是董小坤家人的事情。

    刘漠不说,我自然更不会说。

    送走了其他同学,便只剩下我这个“外人儿”,小青口口声声说派的车还没有来,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县电视台正在录播《动物世界》,赵大叔有气无力地详细介绍着斑鸠是如何占的鹊巢,看得我昏昏欲睡

    我望了望墙上的挂钟,说道:“青姐,都十点多了,小王师傅的车怎么还没来?”

    “刚才我打电话问啦,就在路上,估计马上到,咱们准备一下出去吧!”小青说。

    “怎么,你也要去?”我问道。

    “不,我送你们上车。”小青说。

    出了院门,走过长长的胡同,绕过电视塔来到马路边,天雾蒙蒙的,路上车辆很少,除了停着一辆半新的红色夏利,并没看到其他车开过来。

    我们走过去之后,红色夏利响了几下喇叭,看我们没动,车门开了,走出来的居然是刘叔叔的司机小王。

    “王叔叔,怎么才来?”刘漠问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去火车站送了趟人,今儿雾大,能见度低开的慢。”王师傅笑道。

    “怎么开这么个破车,我爸的车呢?”刘漠接着问道。

    “哦,刘书记说一会儿有事出去,要用车,就临时借了辆“肠衣厂”的车,暖风不好使,凑合用吧。”王师傅道。

    刘漠刚要质问,小青从后面拽了他一把:“没关系,快上车吧,麻烦您了王师傅!今儿雾大,路上开慢点儿。”

    “就是,什么暖风不暖风的,有车坐已经不错了,总比咱俩骑自行车强,走,上车!”我打圆场道。

    大漠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开门进去了,我也跟着上了车。

    很明显,是刘叔叔考虑周到,小青用车肯定得跟他说明原因,县委书记的专用车怎能让我们公车私用去奔丧?开进小山村太“扎眼”,借个破车就不同了,愿意开到哪儿就开到哪儿多方便!

    所以,不是刘叔叔要用车,而是他的车根本就不能用!再者说,他用车怎么可能不用司机?恐怕去火车站送人都是编的,没准儿是去“肠衣厂”借车刚回来。

    刘漠怎么想不知道,我倒无所谓,只是觉得开辆红色夏利去“奔丧”有点儿别扭。

    “小雨大漠,到了没别的事儿早点儿回来”车子都启动了小青还在冲我们喊。

    刘漠坐在车里默不作声,至于他泄露“秘密”的事儿,我没有抱怨,这种事情,抱怨别人有什么用?自己心里清楚下次注意就够了,多说无益。

    刘漠哭丧着脸,王师傅很知趣,除了路线其他问题一句也不多问。刘漠是谁?刘叔叔的独生子,王师傅焉能不知?

    做为领导的司机,光开好车是不够的,善于察言观色也只是一方面,要想当好领导的司机,首先得真正让领导把自己当成心腹,领导没有想到的你想到了,领导想到了的你已经做到了,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心里要清楚,有些事情领导没问就不要多嘴,如果问了应该坦白说出自己的想法,王师傅无疑就是刘叔叔的“好司机”。

    至于“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领导隐私你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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