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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凶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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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与我接洽的中国男子来到了这里。我至今都不清楚他们在那个地下研发车间里搞什么鬼把戏,在那里,我看到了凌驾于一切食肉动物之上的狼的变种,我曾亲眼目睹了一条变种狼很轻易地将一只成年猛虎咬死的情景。那个人试图让我的同行们驯服它们,最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驯兽高手,他的水准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或者说,我们的水平跟他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我们几个已经是当今世界最顶尖的驯兽师了,而他,简直就是这个领域里的神级人物,其功力之深,恐怕早已达到了‘黑魔’的境界!直觉告诉我,他们有点像电影里演的那些反人类的神秘组织,可怜我的那些同行,为了能让自己的技艺再精进一层,竟然臣服于他,不仅违背了职业操守,还背叛了起码的做人底线,最终遭到了上帝的惩罚!”
  “您刚才提到的黑魔,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科尔抬高左手,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一个只有一寸照片大小的挂件里面,镶嵌着一个浓眉大眼,长发齐肩的男子的微型照片。科尔说:“他就是‘黑魔’,每一个驯兽师都视他为偶像,他在我们驯兽师心中的地位就如同你们中国人心目中的鲁班和华佗。他是一个十分传奇的男子,直到现在,都没人能够知道他的身世。”
  科尔提到的这个神秘人物吊足了胡锋的胃口,他便接口问道:“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吗?”
  科尔想了想,突然反问道:“文身算不算?”
  “文身?”胡锋一时不解科尔所指。
  “对!就是文身!”科尔说着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强壮的胸肌,指着上面的一处文身说道,“就是这个!但凡技艺达到我们这种程度的驯兽师都要在身体上留下这个永久的刺青,从而表达我们对这个行业的热爱和对黑魔的崇拜之情!”
  看到这个兽头刺青,胡锋的心中一惊,因为,这枚兽头刺青跟之前在石棺上发现的兽头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兽头刺青黑魔也有?”胡锋问道,“你们不是说不知道黑魔的身世吗?怎么现在又知道他有这个刺青了?”
  面对胡锋的质疑,科尔有些激动:“作为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规矩,这很奇怪吗?你们中国人自称是炎黄子孙,可是,又有谁见过他二位呢?”
  这倒也是,关于历史的真相,我们后人所知的通常都是冰山一角。然而,炎黄二位距今毕竟太过悠远,可这个黑魔毕竟是近代人物,从他的扬名时间上判断,他出生至今也不过区区百年,作为一个行业的鼻祖级人物,怎么可能连一点个人的生平记载都没留下就淡出历史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科尔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个人出现这种尴尬局面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黑魔由于行踪诡秘,未被写入正史!
  那么,野史呢?野史上会不会有关于他的记载呢?
  科尔说他累了,要休息。
  胡锋退出帐外,漫天的星斗下面,武警战士和消防官兵正借助于临时安装的照明设备在废墟里面寻找幸存者。
  发现狼尸的巨坑里面的烈火已经燃尽,此刻正冒着缕缕青烟。眼下,这里的重中之重是抗震救灾,胡锋不便在这里久留,便于当夜搭乘往市里运送救灾物资的车辆离开了灾区,又辗转坐火车回到了四海。

第十章 静安寺枯井

  1
  昌平乡。
  高文和夏可可从长途大巴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白。
  从出租车司机那里打听到,昌平乡距离他们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大汪村还有二十多公里。听说高文要去那里,出租车司机顿时摇了摇头。
  “真不是我拒载,实在是因为去那里的路太不好走,我这车的底盘又低,万一陷进泥里,咱们大家都麻烦!”
  夏可可见此情景,掏出证件后,说道:“师傅,我们是去办公事,而且很急,您帮帮忙,我们多出点车费,您看行吗?”
  “警察同志,真不是钱的问题,要不这样,我大舅子就是大汪村的,今天他刚好到乡里进货,他那车是拉货的,这个点应该还没走,正好回去的时候把你们捎上”说着,出租车司机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辆半截子货车开了过来。司机看样子40岁左右,自称姓田,车行半路夏可可掏钱给他,可他说什么也不要。
  “就你俩的重量,加起来都不顶一袋子化肥,要啥钱?”他的一句话把高文和夏可可都说笑了。
  “田师傅,你们村以前有叫孟瑶的女孩吗?”
  “孟瑶?”田师傅想了想,“我们村有好几家姓孟的呢,您说的到底是哪家啊?”
  “就是考进重点大学的那个,她妈为了供她读书,后来被火车撞死了”高文提醒道。
  “噢!我想起来了!原来你们要找的是孟结巴的女儿呀!”田师傅打开了话匣子,“要说孟结巴,人确实不错,可惜命短,刚结婚没几年,他为了修房子,去山上砍树做房梁,结果被树砸死了!他老婆王凤荣身体不好,可硬是将小丫头培养成了一个名牌大学生,在这一点上,我们村老老少少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只可惜眼看着就要享福了,人却没了,还是横祸!”
  “最近几年,孟瑶有没有回来过?”夏可可问道。
  “大前年还回来过一次,人家现在可混大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丫蛋咯!”
  “孟瑶那次回来,是探亲吗?”
  “就算是吧!她还有个姑妈在我们村。”田师傅说道,“丫蛋那次回来先是给她爹妈修了墓,然后又掏钱请人给村里修了桥,还给几个学习成绩优异但家庭困难的学生每人两万块钱。倒是为我们村做了不少好事,可也不知道咋的,她所做的这些,总是给人一种施舍的感觉,待人也不冷不热的,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我们村里人跟她比确实穷了点,可我们还没到看人脸色讨食吃的地步吧?”
  “这就叫人以群分,她跟你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自然会让你们这么觉得。”夏可可说道。
  “也许吧!反正那次丫蛋回来给我们的感觉挺怪的。”说到这儿,田师傅转头看了一眼夏可可,笑眯眯地问道,“谈恋爱了吗?”
  问得夏可可愣头愣脑的,硬着头皮回答了一句没有。
  “以后找对象,是想找个比自己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夏可可心想,这个大叔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旁边的高文坏坏地用胳膊肘子捅了一下夏可可:“问你话呢。”
  “去!”夏可可白了高文一眼,回答田师傅道,“女孩子通常都喜欢找比自己年龄大的,成熟、有安全感,当然了,就算找比自己小的,也不会小太多,最多一两岁吧!”
  “可丫蛋那次领回来的却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丫蛋的儿子呢,也不知道这个丫蛋是哪根筋搭错了,嫁给了那么一个愣头青!”
  如果田师傅嘴里的这个毛头小伙和那个蓝明亮与“9?11”事件以后改头换面的张明祖是同一人的话,那么,张明祖当时能陪孟瑶回家,又将公司交由孟瑶打理这种种举措,足以说明他跟孟瑶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问题就出在这儿,既然感情如此牢固,为什么张明祖后来又伪装成蓝明亮跟杨星月鬼混在一起呢?
  以张明祖的性情,不可能是贪图杨星月的美色,又或者说,一个心怀那么大野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为这种风月之事分心呢?
  田师傅按了几下喇叭,探出头去跟车窗外面的村民打招呼,高文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已经到了做晌午饭的时间,在田师傅家的小超市门口下车后,高文见到了大汪村的村支书沈长贵。道明了来意后,沈长贵带着高文和夏可可找到了孟瑶的姑妈孟琴。
  据村支书沈长贵介绍,孟琴这个人的口碑在大汪村一直不好,其弟孟结巴死后,她跟王凤荣就不再走动。然而,孟结巴的死却没有影响孟瑶和表姐小月月的关系,两个孩子的关系从小到大一直很好,尤其在孟结巴死后,孟瑶更是将小月月视为除王凤荣以外最为亲近的人。在孟瑶和王凤荣最困难的时候,小月月经常瞒着孟琴将自己的零花钱省下来救济这对孤儿寡母。
  孟琴的家是大汪村最好的,其造价甚至比在县城买楼还要高,远远看去就像一栋乡间别墅,不锈钢的栅栏,用大理石铺砌的院子里有花有草。
  见到孟琴时,她正在院子里擦车,得知高文和夏可可是来了解孟瑶的,孟琴这才警觉地停下手中的活,将客人请进屋。
  沈长贵喝完一杯茶后,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又将孟琴叫到了一旁嘱咐了几句。孟琴故意抬高声调应承道:“老书记您就放心吧!我们家丫蛋可是做正经生意的,别说警察来我们家,就是玉皇大帝下凡我也不怕。知道的,我自然不会隐瞒。没影的事,我这当姑妈的也不能胡编乱造呀,您说是不?”
  “你自己掂量办吧!”沈长贵甩手而去。
  孟琴说还是大前年见过一次丫蛋,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孟瑶那次离开后没有给孟琴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和地址,此举让孟琴困惑至今。
  “要说这丫蛋是不想认我这门亲了,她压根就不会来看我,更不会将小月月也带到城里去;要说她还认我这个姑妈,为啥逢年过节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
  夏可可问道:“您说您的女儿是孟瑶带进城的,难道她也不知道孟瑶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吗?”
  “要说我这闺女,跟丫蛋的感情比跟我这个当妈的都深,也不知道咋的,我们娘俩好像犯相,从她懂事起,我们俩就经常吵架,一直吵到她投奔丫蛋进城。前两年偶尔还会给我这个当妈的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每次都是说不上几句,就挂电话,也不告诉我住哪儿做什么,最近一年来,连电话都没有了。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如今她却这样对我,一想到她我就心寒,后悔当初生了她!”
  挂在墙上的大相框引起了高文的注意。相框里的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上面有一张孟瑶和小月月上高中时的合影,高文觉得这个小月月长的特别像一个人,便问孟琴:“您女儿的大名叫什么?”
  “杨星月。”孟琴漫不经心地答道。
  “杨星月?”高文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道。
  “咋啦?您认识?”孟琴疑声问。
  “我有个表妹跟她同名。”高文胡乱编个谎话糊弄过去,然后话锋一转,问孟琴,“您刚刚说您的女儿杨星月跟孟瑶的感情比跟您都深,为什么会这样?”
  “唉!”孟琴长叹一声,“要说这事也怪我,是我的教育方式不对,从小到大对她管得太严,所以才让她这么恨我!可丫蛋不一样,她们俩从小就在一起,直到丫蛋考上大学才分开。我弟死后,我那闺女经常用她的零花钱去救济丫蛋和她娘。星月读初一那年暑假,她去河边洗衣服,结果失足落水,是丫蛋救了她,你说有这些事在那摆着,她们俩的感情能不深吗?”
  这是一种堪比母女的姐妹之情。她俩这种非同寻常的关系让高文找到了张明祖后来移情杨星月、最终又将她杀死的主因!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像张明祖当年那样爱过孟瑶。然而,这种至真至纯的爱情却因为其父张天北的介入而糜烂。有着特殊幼年经历、人格原本就不健全的张明祖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对这个世界以及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失去了信心。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两个人的双重背叛让他彻底陷入了疯狂!
  后来张明祖是出于何种心境、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跟孟瑶恢复关系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他跟孟瑶的表姐杨星月的那段风流韵事一定是出于对孟瑶的报复,孟琴今天所言就是最好的注解!
  同样是双重背叛,从张天北离世后孟瑶所得便可看出张天北当初对孟瑶并没有多大诚意,玩玩罢了!在这一前提下,难以想象后来孟瑶要经历一场怎样的思想斗争才敢鼓起勇气重新接受张明祖的感情?也许孟瑶最初还能从张明祖身上找到上大学时的那种温暖,她或许还想过过往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感情纠葛早晚会被时间所淹没。然而,这种美好的憧憬却因为表姐杨星月的出现而瞬间破灭,这种打击对于孟瑶来说比当年张明祖遭受的打击还要残酷!
  而孟瑶却奇迹般地挺过来了,种种迹象表明,现在她跟张明祖的关系更像是上下级抑或说是神秘的合作伙伴。是什么让这个女人的内心变得如此强大?
  考虑再三,高文没有将杨星月的死告诉孟琴。直觉告诉高文,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女人没有撒谎,从进屋到现在,她就坐在那张折叠的小板凳上。在回答高文提问的同时,她那灵活的双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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