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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听见 by战靖(听障攻vs双性受 美攻强受 互宠甜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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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n次,总算理我了。
  
  为什麽?我继续写。
  
  「我家的行业。」
  
  建筑?
  
  「我爸是工头。」
  
  你去工地帮过忙?
  
  「是。」
  
  期间?
  
  「有空就去。」
  
  你很久没去了?
  
  「对。」连假日都陪我上免钱班,确实没空回家帮忙。
  
  我越想越乐,又不好表现在面上,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抚过他薄茧未褪尽的整个掌面,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带著怜惜,含著眷恋。
  
  他却感受到了,用力一抽,把我的乐趣给抽走了。
  
  没戴助听器我不可能听得见自己的叹息,可在他又将脸转向另一边时,我真的将自己的叹气声听得一清二楚。
  
  没他辄了,我无奈地想,忍著背痛我俯身将嘴贴在他耳边,开始以气声与他沟通。
  
  (说话,说话,说话)两个字,不停的repeat,我绝不承认我在讨饶。
  
  直到现在,对於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还是认为我没错,坚定得一如神父於他的天父,乩童於他的神尊。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宿命的搓合,他跟我,入局後,都没有逃开的机率。
  
  他被我扰烦了,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脸,将我推开。
  
  我趁机抓紧他的手,将他的掌面贴著我的脸,微蹭。
  
  他总算睁开眼,却是蕴满恼怒,我像被点了穴道,不由自主的停下一切动作。
  
  「我要辞职。」他的表情有点冷,看我愣愣的好似没听懂,便加字再重覆:「我决定好了,我要辞职。」
  
  「为、什麽?」他又要抽回他的手,我不让,在一起後据他说,当时我的眼神就跟许多残疾人士被嫌弃时的反应一样,用倔强的自尊掩著脆弱的悲伤。
  
  我那时不知道他闭紧唇不再答,只是不想过度刺激我,还以为他现在这样肯定是不满意我的表现,想对我始乱终弃!
  
  不能怪我当时胡思乱想,我难得喜欢一个人,对他还在性头、不、兴头上,一天多来讨他欢心讨不得的我不只一次试探他是否想起乱性的片段,他都拒绝回应,不肯回答。
  
  我突然觉得很气愤,也很委屈。
  
  跪在床下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不顾他戒备又惊讶的眼神,头一偏就将我的嘴凑上他的,执拗的忍受他右手推拒的力道,直到整个背筋都痛得抽搐了,我才退开。
  
  顺推力跌坐在地的我暂时站不起来,不是因为背痛,而是心痛。
  
  被心仪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瞪著,谁能不心痛?
  
  这是我跟他的初吻,结束在我父亲偕母亲开门进来的两分钟前。

作家的话:
後妈表示要票票要留言;否则要多虐几回罗




第十八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八)
  
  
  
  
  
  直到三天後坐上飞机,出院前,范源进跟我仍是一个病房,却不再有独处的机会。
  
  我跟范源进的护照都放公事包,他回头捱的背上那一刀总算捱得值得,让我俩有护照可以先押给医院,争取到及时的治疗与安顿。
  
  他的公事包虽然被砍破了,放暗袋的护照倒还完整无缺。现在想想,我这辈子看我家境看我能考上第一学府就知道,我的时运一直都是中偏上的,他从被我碰过之後也跟著开始走运,连他自己都嫌弃的身体都有人当宝牵挂著爱护著,所以我有旺夫运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也就他不识货,还要抗拒还要考虑的,直蹉跎了不少光阴才答应跟我在一起。
  
  
  刚到医院那时,范源进的意识还很清楚,进到急诊室护士一靠过来,他第一件事就是借电话问我家里号码,连络我家赶紧派人来处理善後。我本就想母亲来的机率最高,但领她来的不是大姊或姊夫而是父亲,这就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父亲是家乡那个小地方的大红人,成天忙工作忙开会,忙应酬忙投资,忙著陪他外边的美妾,我在彰化大半年,他也才来看过我一回。
  
  看他扶我上床,嘉奖恭敬回他话的范源进几句又被护士催去办住院缴欠费,回来又带著前来关心的驻日代表处官员,送走官员了又找商店买营养品买水果提了一大堆袋子进病房略懂日语的父亲爱耍派头,这回竟意外的没带助理来跑腿,三天里所有要办的事都他干,我看著看著越看越觉得不对,好似嗅到一丝不寻常。
  
  母亲对父亲一向敬而重之,这回赴日接我回家表情却格外的淡漠,每天差遣父亲的次数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频繁的,不拿正眼看他的态度也是我毕生仅见的。
  
  双亲之间肯定出了大事,这事大到擅长隐忍的母亲都吞忍不下,有了这对怨偶夹在我与范源进之间我不得不分心,不得不与他保持应有的距离,所幸父亲的老花眼成了及时雨,将人暂时绑牢我身边。
  
  事情是这样的,缴费回来父亲拿单据给范源进,要他帮忙确认医院收取的高额费用有没有多收,就这样解决了范源进的辞职问题。
  
  因为母亲的不放心,我回台湾又被她留家当猪养了三天,直到祖母又孩子气的引走她的注意力,我才能重获自由销假上班。
  
  回去後,我也不提,等不来范源进的辞职信,我比中了爱国奖劵还开心,只差没表现在脸上而已。
  
  善心的范先生会不提,当然跟这份工作的薪水有直接关联,除了他想还我医药费,还有一群他故乡的孩子们,等著他每个月给吃饭钱。
  
  1980年代,台湾的建筑业非常的景气,从业者就算只是个包工头都能赚不少钱。他家的家境没我家好,但也是贫穷山区的一方富豪,他需要薪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南投某家偏远国小的营养午餐费。
  
  不想跟家里拿钱,想接父亲的担子父亲又不肯,范老爸只希望大学毕业的独子能去坐办公桌、当工作体面成天穿西装打领带的菁英,不欢迎他回去搞脏双手做土水。所以范源进只能离开伊甸找份薪水最高的正职,以时间换取金钱,完成他许给那家国小的小二孩子们长达四年的承诺。
  
  当然彼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我只知道我每天早上看见他进办公室,就算他只是木著脸瞄我一眼,连丝笑容都吝於施舍,我都觉得身心安定。
  
  他不在办公室,不敢躁进的我偶尔会去拎他椅背上的外套蒙脸闻一会,只消这样,被他冷待的委屈就会消散大半,我又有能量能对他笑得像太阳。
  
  我已经被他的费洛蒙搞得不像我自己,可我却觉得甘之如饴。
  
  是谁说恋爱中的人再精明都会变得像傻瓜的?这人值得当我的偶像,请知情者告诉我,我得去找偶像签个名,顺便吐吐苦水什麽的,毕竟知音难寻啊。
  
  原以为得滴水穿石,我要单恋很久很久,范源进才能接受我的心意。怎料到月老虽老,性子却还急得跟小夥子似的,没多久又将我跟他捆一起,抛上床。

作家的话:
看吧;一万多变一千多;有哪个亲妈像战战这麽好的;这样就虐完一个阶段?
下回又要上肉末了。。。。。。




第十九回 慎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九)
  
  
  
  
  
  只不过,捆上我俩腰身的是救难队的绳索;被先後抛上的两张床,是直升机上的行军床。
  
  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范源进左手的石膏才拆下三个多月,就在他驾车往返中横,同我一道去花莲与几户农家谈妥收购池上米的相关事宜并签下合约,在回程途经天祥附近的长春祠时,我们遇上了规模不小的山崩。
  
  落石当时像超巨型的冰雹雨,一大片一半片的往路面砸,间隔只有几秒。我们的车被砸到的当下刚通过长春祠不久,离连基座都崩损的祠堂约二至三公里,双向道路离祠堂比较近一些的前前後後,都有几辆车被砸扁掩埋,跟那些被困在车里生死未卜的人们比起来,我们的损失很幸运的只有这辆被砸中後座与後车厢、车体结构整个走样的Volvo LCP2000。
  
  「还有人活著,我们必须救人。」范源进与我先後踹开变形的车门,钻出车子後他听见人类的呼号,马上很严肃的对我说。
  
  我点头,没有异议,跟著他走向落石最集中的区域。
  
  在下一次山体崩塌前的一小时四十分之间,利用从其他车後车厢拿出的简易工具当撬开石块、破坏车体的主要设备,他与我夥同另外四个热心人士齐心协力或抱或扛的共搬出七个生还者,五具遗体。
  
  才把生还者全背到落石区外围,那些遗体还来不及移动,第二波规模较小但一样致命的巨石雨又来了。
  
  走闪不及的六人全在崩塌范围内,转眼间两名善人便为义舍命,壮烈牺牲,另两名也受了伤。有护夫命的范源进拉我躲的位置是三颗巨石拱定的下方,数百年来这三尊石敢当彼此间已有最佳的默契,所以当这波落石停下後,那两位受伤的是由范源进与我一人背一个用衣服绑牢在背上,在会滑动的落石间或走或爬的送到三、四公里外那处集合地去的。
  
  放下那两位後,范源进与我互相检视彼此的手脚,发现的擦伤无数,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一个眼神,我俩便肩并肩的在小碎石无比烙人的柏油路面一齐躺下,看见他闭起眼不再睁开我也决定放松四肢、休息一会,将引来空中救援的任务全权交给那几个还挥得动衣物的伤者们。
  
  空中救援在二次坍方後的三个多小时才来,两辆直升机先後将生还者载送下山,我俩伤势不重可外伤看起来挺吓人,救难人员不敢掉以轻心,下了直升机继续用担架分别推我俩上救护车。
  
  到了医院的急诊室,范源进又是一回标准的通知流程,这回家人来得很快,还一来来了五个,在他们抵达这家省立医院的半小时前,范源进总算被我最後的贴心一举彻底消融心防,答应与我交往。
  
  日本与台湾的国情不同,台湾的医生有些口风没能做到跟日本的医生一样紧,所以我写张字条给急诊室的值班医生,要求他无论谁来问,他与护士们都必须对范源进的病历一律保密,否则大家法庭见。
  
  虽然手指全破皮,写张字条跟在落石区冒死救人比起来,容易得简直像手心翻手背。但这就跟吃包子的原理一样,不能说吃到第七个包子总算觉得饱,就说前六个包子都白吃了。
  
  这张字条就像一滴水,却是填满杯子的最後那滴水。
  
  我滴水穿石的传达我的心意,缓慢但坚定的滴了五个多月,总算在大难不死後,修成正果。
  
  我的上一段性经验,从交往到滚上床只花了两个多月。我单恋范源进的时间,超过两个月的两倍。出院後过了两周,我俩进度只到二垒,快憋不住满腔精液,不,爱意的我心急如焚,老想著既然都交往了,就是代表我跟他肯定互相喜欢,对彼此都有那麽点意思了。喜欢是什麽?不就是爱的前身嘛,既然彼此都快爱上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可以,跟他做爱做的事了?
  
  那个周六下午,除了生产线加班的作业员,只上半天班的办公室人员全都走光了。我不由分说的将范源进拉进办公室的里间,别有洞天的大房间里床铺、床罩、被子、拖鞋、梳妆台、卫浴设备应有尽有,一应俱全,看得他眉都皱了,脸都黑了。
  
  「你到底在想什麽?」他的表情分明误会我,以为这里间是我搞出来的。
  
  我赶紧比啊比的,将一切罪过推到我父亲的身上,却打算让我自己成为最大的获利者。
  
  看过我的解释,很得我父亲赏识加薪加两次的范源进不再表示意见,因他怀著感恩的心情敬仰我父亲,只要是人便多少会有护短情结,他自然也不例外。
  
  你是我的男朋友,对不对?我往他走近一小步。
  
  这两周来被我偷吻无数次的范源进半眯著眼看我比手语,神情立刻有了戒备:「你问这想做啥?」
  
  我想跟你更进一步,可不可以?我再近半步。
  
  「你还真敢说啊。」范源进不太高兴的瞪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里间,被我用力拉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麽扭扭捏捏的?
  
  「你说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转动没几下,便又重获自由。
  
  见他手一自由又往门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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