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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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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孟雪娇滴滴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谁知陈忱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两手指刮一下眼皮看一眼孟雪,又刮一下。 



  “你干什么?”孟雪满腹疑惑,看着丈夫滑稽的动作,笑着问道。 



  “有没有错?”陈忱说,“这是我的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男人婆’脱胎换骨了?我当仔细刮目相看呢!” 



  哦!孟雪感喟,看来自己平时太没有女人味了,就这么一句语气缓慢的话就让丈夫受宠若惊,身为女人,没有给予丈夫女人的温柔和温暖,实乃罪过。她站起身来,拉陈忱走进卧室。 




  “对不起,”孟雪真诚地说,“这么多年对你的关心太少了。” 



  “哪里?”看到妻子如此,陈忱兴奋地说道,“我也想了很多,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在吵架中度过,吵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你的前途吵吗?我想好了,我爱你,也应该爱你所爱,不就是想当个‘官’吗?我有个好主意” 




  这话好像一盘美味佳肴,而这个“官”字仿佛半瓶醋倒在菜盘里,使得菜全变了味。孟雪张口欲批驳他对自己的误解,又不忍心破坏夫妻之间难得的融洽气氛。她无言,但总觉得嗓子眼儿有个蚯蚓似的,总往上窜。 




  “来,”陈忱在洗手间里打开蒸汽浴房,“我们先洗个鸳鸯浴,我再来告诉你妙计两条” 



  说着的同时,陈忱的双手干脆利落地褪去了孟雪的衣服,孟雪便一丝不挂了,她转身刚要迈进蒸汽浴房,却被陈忱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回。 



  “别动!”陈忱粗狂的声音命令道,弄得孟雪傻子一样愣愣看着他。他的手便如蛇一样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一对儿白白的高耸的双乳就攥在那一双大手心里,孟雪只觉得周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燥热从内向外涌动着,只听得他喃喃低语着:“我真的好爱你啊,你是我的。可是,你这么性感,男人会为你心旌摇荡、夜不成寐的。记住了啊!不要去跟杨博士、也不要去跟高教授上床啊” 




  “你说什么话啊,你?”孟雪一把推开他,千万只蚂蚁受了惊,瞬间长了翅膀全飞走了。她一步进入浴房斜躺在浴缸里,那水便在雪白的肉体上浮上浮下。 



  “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孟雪仰头望着正用一种莫可名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陈忱说,“你看人家涂颖祎的老公,多好!千里迢迢把妻子送来,支持妻子的事业,如果他和你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他还不得要天天跟踪啊。” 




  陈忱悻悻地看着水中的双乳在浮力和冲力的交互作用下,动感地飘摇着,他伸出手又要抓过来,被孟雪横胳膊拦住。 



  “我真搞不懂你,”孟雪仰着头说,“那高教授可是个名人,他的品行众人皆知,你就是怀疑谁也不应该怀疑到他头上啊!” 



  陈忱的手也不强求入水,而是转身脱自己的衣服,边说道:“你不懂得男人的心!” 



  “好,”孟雪坐直了身子,“就算我不懂得男人的心,就算我是一块玫瑰肉,众狼要吃,可我不主动到他们床上,他们还能吃到吗?” 



  这时,陈忱也光溜溜地钻入浴缸里。孟雪道: 



  “如果有狼要强吃,像你这样,那我就没办法了哎,如果有一天,我真被强暴了,你会和我离婚吗?” 



  “被强暴就算了呗,又不是主动的,离婚呢,还要再结婚。我少娶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还要考虑拆迁的费用,重新装修的成本,那是有形资产的损耗,无形的损耗我们折腾不起,我就全当自行车给人家骑了一圈又送回来了,值得庆幸的是还没偷走就行了哦,哈哈!” 




  说着,陈忱俯下身来。 



  “咱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好吗?”陈忱在水中抱住了她,“还是干点实事吧” 



  浴缸里的水漫过了蒸汽浴房的门,水花不断地飞溅到地面的雕花瓷砖上 



  孟雪从浴房出来,躺到床上,此时陈忱还在那里做扫尾卫生工作。侧身发现床头柜上一本崭新的书,是奥格?曼狄诺所著的《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堂课》。咦?什么时候他的厕所文学改变了方向?瞧瞧家里书房,集最伟大最卑俗于一体,什么《创造辉煌》、《雄霸美利坚》、《林彪的军旅生涯》、《曾国藩》、《黄金荣》、《蒋介石》、《军统特务戴笠》、《张作霖》孟雪说过,好书看看受益匪浅,乱七八糟的书也看?陈忱反驳:自古以来,胜者王侯败者贼,英雄、枭雄、草寇都是人才,好的要学,坏的也要懂。现在要上伟大的一堂课,而且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堂课。 




  “怎么样,老婆?”陈忱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孟雪正在翻看那书,“我本来想给你上一堂‘官’课,可是你一定认为我自高自大,再说我哪敢给博士生上课?咱又不是博导,得,我给你买来这本书,让它来给你上‘世界上最伟大的一课’。不过,我已经把书中的精华摘下来给你,你看!” 




  孟雪看到书的下面一张纸上写着: 



  爱与领导 



  1.忍耐——展现出来的自制力 



  2.恩慈——付出关心、赞美、以及鼓励 



  3.谦虚——真诚、不虚伪、不自大 



  4.尊重——待人如奉上宾 



  5.诚实——坚持你所作的选择 



  6.无私——满足别人的需求,更甚于自己的需求7.宽恕——别人做错了也不怨恨 



  8.结论:牺牲奉献——把自己的所欲和所需摆到一边,优先满足别人最大的利益“这些道理谁不懂啊?”孟雪笑着说,心想,真难为他了。 



  “是哦,”陈忱钻入被窝,“这些字谁不会写?这些道理谁不懂?但是,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好比我们天天吃饭,饭都知道往口里送,没人往鼻孔塞吧?但是,吃好吃赖要靠自己去创造,不一样吧?” 




  他把孟雪搂进怀里,一手举着那张纸。 



  “不妨我们来瞧瞧这八条,我们做到几点呢?”他说,“第一,忍耐,我们两个都是急性子,自制力不怎么好,否则不会经常意见不统一就大吵。”他故意把自己带进来剖析一通,“可我的忍耐性比你好些,每次家庭战争都以你的胜利,我的忍让而告终。” 




  “又把自己抬高了,我们夫妻也要比个高低上下?”孟雪生气道,“开批判会啊?”说着一挣欲挣脱陈忱的怀抱,却被他用力环住。 



  “不舒服了,是吧?”他笑着说,“我的自大让你讨厌,是吧?而你已经是博士生了,自己时不时挂在口里,不是给人一种自大的印象?” 



  陈忱的话虽然刺耳,可都是事实,从这次中层干部的竞聘演讲,她也觉察到了这一点,现在,她索性不答、不动,两只耳朵就给你陈忱使唤好了。 



  “这第二,恩慈,你关心的就是职位,实现自己的价值,别人的价值是否也要关心一下?特别是赞美,人都有自尊心,耳朵贱,表扬的话再多也不烦,多说几句自己又不会掉二两肉;还有鼓励,训鸟师最懂得的,在鸽子一套精彩的表演后,一定从袖口掏出几粒玉米鼓励它。啊——睡着了?” 




  “没有,听着呢,没下课吧?” 



  “哈哈,有效果。”陈忱大笑继续说道,“第三,谦虚里的真诚,你做得最好了。一是一,二是二,绝不含糊,这绝对是科学研究的极品美德,但是用在‘求官’上就好像三伏天穿棉袄,有不合时宜的感觉,人们不是都说: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真诚也需要灵活嗯不虚伪、不自大刚才说过了,就不说了。 




  “还有,尊重——待人如奉上宾,这话对极了。自古以来都是,那三国里的刘备不惜屈尊,三顾茅庐请诸葛亮,这种尊重使得诸葛亮给他卖命一辈子,死了还为刘备的儿子卖命呢。这是聪明人的利用。你看,你对我少点怒骂,多点尊重,不要如奉上宾,我都为你肝脑涂地了——谁叫咱爱你呢!” 




  先褒后贬是陈忱惯用的谈判伎俩,今儿却来了先贬后褒,颠倒的效果就是前面的冬天里的怒火被后面夏日里的小雨淋灭了,家庭战争被扼杀在摇篮里。感到孟雪扭动了一下身体,他又怕小雨量不够灭火,于是说道: 




  “诚实坚持你所作的选择,这一点你做得太完美了。你选择的路,别说十头牛拉不回来,前面一火车,上面一架直升飞机都难哦现在还在预谋出国不行不行,坚持你所作的选择,这点不好无私满足别人的需求,更甚于自己的需求。宽恕别人做错了也不怨恨,我就做错了那一件事情,到今天还没有得到宽恕,如果你能够宽恕我,能够容忍韩信胯下之辱,你就是伟人了;结论:牺牲奉献把自己的所欲和所需摆到一边,优先满足别人最大的利益。” 




  孟雪闭目,似乎在养神,直到他的话被房间里的沉寂所吸收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你那两条妙计呢?难道要我出钱买才肯奉献吗?” 



  “这话说得好像鸡蛋里吃出断茬的骨头,硌得牙床疼不欲生。”陈忱说,“你这张嘴可真够厉害的,我看你呀当个外交官最合适,一来从不会损失国家的尊严;二来奇特的问题让人无招架之力刚才我说的就是第一条妙计。” 




  “我已经猜到了,”孟雪笑笑,“第二条呢?” 



  “去找赵厅长啊,”陈忱说,那声音里包含的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才有的喜悦,“你帮霏霏那么多,她也该帮帮你吧?” 



  “呵呵,”孟雪笑了,“好一个‘礼尚往来’,刚才还讲‘把自己的所欲和所需摆到一边,优先满足别人最大的利益’呢。” 



  “没错,一点没错!”陈忱看着怀里的孟雪,“‘摆到一边’不等于‘不要’啊,‘优先满足别人’,然后再满足自己啊!” 



  “哈!”孟雪恍然大悟,“研究到字的骨髓里了,厉害,佩服!” 



  “告诉你,老婆,”陈忱两眼放光,“我马上也要升官了!” 



  “是吗?”孟雪不以为然冷冷地说道,“没那么简单!” 



  “当然。”陈忱说道,“这需要运作,你懂吗?运作!看看你老公我的本事。瞧你好好的赵厅长这根天线不知道利用,要是我,本来是黑白电视都能变出彩电来” 



  “好,”孟雪鼻子里爬出了一条曲折的声调,“上嘴唇顶天,下嘴唇抵地,你本事大,行了吧?睡觉!” 



  她伸手到床头关了灯。陈忱本想再回敬她几句,但他想,如此话赶话,捻在一起成了导火索,哪句话喷出火星就会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战争,何必呢?不吱声,冷落她,看她如何,可是,没过两分钟,那渐起的鼾声就替代了冷战的谋略。在黑暗中,孟雪睁开了不愿睦邻友好的眼睑,她知道,这睡眠就像竞聘部长职位曾经是那样可望,现在又是那样不可即。她倒是很想和丈夫再争论几句,尽快迎来睡眠的幸福。揪了下他的鼻子,他伸出手来,在鼻子上空拂了一下,以为是蚊子骚扰他,翻了身又睡去。陈忱的话却蚊子般始终萦绕盘桓在孟雪的大脑里,导引她重温和赵厅长的忘年交。她已经记不起来到过赵厅长家的准确次数,而几乎每一次从她家出来,赵厅长总要给她带点东西,哪怕是几袋瓜子、几个水果,总之,她家当时有什么就会让孟雪带点什么,让她带回家给小孩子。而每一次,都让孟雪感到自己像姑娘回娘家一样,在回家的路上总会想起已经逝去多年的母亲曾经给予的关爱。现在,她又禁不住泪流满面。 




  窗外,夜并不黑暗,花园小区的灯火映照着夜空,把星星照亮了。天上没有月亮,迷迷蒙蒙的,远处的黛色的青山若隐若现,漂移游动,仿佛一头受伤的巨兽在匍匐行进着。江上船只的马达声逐渐地远去,远去了忽然,天空亮极了,那个圆圆的东西又出现了。它悬浮在西天,轮廓清晰,漫天迷蒙的东西把它的光芒吸尽了,那圆圆光球两侧独立地悬挂着两抹狭短的光带,还是那么耀眼,那么色彩斑斓!这,到底是些什么?是日挂双珥还是月挂双珥?那圆圆的东西到底是太阳还是月亮?接着那圆圆的东西边缘泛起细密的波纹,那波纹蔓延到如珥的光带,模糊着它,席卷着它,天地刹那间旋转成一片混沌,接着就是一派令人窒息的恐怖的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孟雪一下子睁开眼睛,窗外根本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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