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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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嘉放下笔,刚想拿给娥皇看,却见她已然向自己跌了来,从嘉一急,赶紧伸出手,佳人立刻抱满怀。
“娥皇,你好美!”从嘉再也不能压抑激情,将她抱于床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好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娥皇轻轻嘤咛一声,瞬间让从嘉的情欲炸开了来。
他的呼吸加促,怒力压制着想一泄到底的欲望,一边索取着娥皇口里的芬芳,一边伸出手轻轻解下她身上的绒扣薄衫,看着她光滑白晰的肌肤,诱人而又高高耸起的玉峰,他的嘴离开她的唇,毫不迟疑地张口咬住了她胸前的樱桃。
惊喜之销魂缠绵
娥皇的意识逐渐偏离,此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吟哦,差点让从嘉销魂得就此昏倒。
感觉到她已完全地臣服了自己,从嘉快速地褪下她一身的障碍,大手一路往下,时而轻轻抚摸、时而轻力按压,激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娥皇的吟哦声不断加重,呼吸也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从嘉,神情急切,似抗拒似乞求。
从嘉微笑着,继续与她唇齿纠缠,想让她受不住自己的撩拨后而开口求他。
终于,娥皇发出了难奈的呻吟声:“王爷,我。。。。。。啊。。。。。。”
从嘉的嗓音因情欲已变得撕哑,此时便用充满激情地眼神看着娥皇,喘着气:“娥皇,我要你!我要彻底的占有你,你的身,你的人,你的心!我要它们都属于我!”
娥皇在朦胧中听到这霸道而炽热的宣言,禁不住浑身一热,娇躯更是颤抖不止。
她只有抱紧了他,嘴里不停唤着他的名字:“从嘉,从嘉。。。。。。”
此生有你,唯愿足矣!
“娥皇,你让我迷醉!”
纱帐轻轻垂下,掩藏了一室的暖昧与吟哦。
激情过后,筋疲力尽的俩人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又忆起娥皇独守空闺时的愁容怜态,从嘉又题笔一首谢新恩》: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熏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
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
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日子便在无边的幸福中悄悄过去,沉浸在幸福中的夫妻二人甚至没有发觉,这种幸福一转眼已延续到了腊冬季节。
这时后周与南唐的关系已越来越紧张。后周占着兵力雄厚,便不顾南唐皇帝的一再示弱,硬是遣李谷、王彦超、韩令坤等十二将欲渡过淮南征伐。
李璟无奈,为了让从嘉参与国事,便任命他为诸道副元帅,又遣林仁肇为副手前去周旋。娥皇与从嘉有了大婚以来的第一次久别。
这一战双方周旋多日,南唐占着长江天堑,硬是将李谷等率领的十二将死死困住不能过江。
奸计之一纸相思意
一月后,李谷久攻不下,终于退兵。从嘉凯旋而归,心中挂念娥皇,迫不及待要见到自己的王妃。
无奈皇上龙颜大悦,不顾天色已晚,命令朝中官员立刻进宫庆贺,让从嘉将这一月来与后周的战事实况一一细说。
当晚,林仁肇也携了妻子江婉容进宫接受皇上的嘉奖,参加为这支胜利之师设在清辉殿的晚宴。
江婉容,第二次进宫,一切已是人事全非。
经过了月余的久别相思,终于得知从嘉凯旋归来。娥皇自是喜不自禁。晚宴上见从嘉在百官面前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亦见他毫发无伤,终放心了许多。
宴席散去已是深夜,娥皇正欲与从嘉一起回府,却听李璟吩咐让娥皇先回,还有事要与从嘉商议。从嘉本不愿,但也只得命人护送娥皇先回府。
回了府已是二更,娥皇在寝殿中百无聊赖,一刻半刻都似一年那般漫长。直等到三更,还不见从嘉踪影,娥皇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父皇也真是,有什么事不能放到明日再商量嘛!娥皇免不得在心里报怨起来。
在屋里待得烦了,索性披了外衣只身去了后花园,坐在亭中发呆。
突然,一个小纸方从后墙扔了进来。
娥皇一惊,见四下无人,走过去捡了起来。
看完纸条上的字后,她惊讶得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林仁肇的字迹。
一纸相思意,相约画堂畔。
娥皇不动声色的将纸条又按原样折了,随手塞入了袖中暗袋里,在亭院里来回踱步,心中直犯疑。
她以为当日自己已说服了林仁肇,甚至以为他娶了江婉容后,会渐渐对自己忘情。她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之后她还能与他坦然相见,兄妹相称。
何以?
又想起信末之约,娥皇迟疑不决起来。她自认与林大哥之间并没有什么,按理说见一面也纯属朋友之谊。
但如今看来,怕是神女无心,襄王有意!
再说,自己如今已是郑王妃,从嘉一片诚心待她;而林仁肇也已是有妇之夫。她虽坦荡,可众口铄金。
奸计之环翠上当
宫里更不比寻常百姓家!她不想从嘉受到一丝伤害,她也舍不得看从嘉伤心。
思量再三,思绪渐渐平息,踱出后花园。
出了后花园,娥皇便想找环翠,竟找了一圈也没发现环翠的身影。
府中下人很少,大多随玉瑶去清辉殿晚宴帮忙,还未回来。
可是环翠呢?她是留下了的呀。
不知为何,娥皇的心神无端地不安起来。此刻的宁静,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阴霾、压抑。
恰在此时,府里一个侍女从院外进来。
娥皇立刻唤了她过来问:“你可见环翠?”
见是王妃,那侍女恭敬行了礼,方道:“刚才看到环翠姐姐朝移风殿去了。”
娥皇暗自心惊,终于明白心头的那丝不安由何而来了。
见王妃神色有异,却没有吩咐,侍女又道:“王妃还有吩咐吗?”
娥皇心下烦乱,却不敢将此事让外人得知,只得挥手让她退下了,转身离开了。那侍女疑惑地瞧了王妃一眼,兀自离开了。
回廊曲折迂回,娥皇忧心如焚,事情到了这里,娥皇觉得越发不寻常起来,好像是有人事先设计好了的。
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引她到画堂去!见她没去,又使计将环翠引去了,端得是用心良苦啊。
究竟是谁想害她呢?
突然,一个名字从她的脑海里一闪即逝:李弘冀?
想到李弘冀,娥皇一下慌了神。
如果真是李弘冀的话,那在画堂等着的人一定会是林仁肇。林大哥短短时日两次立下大功,这李弘冀与他旧仇犹在,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春风得意?
林仁肇有大勇,却难有计谋,必定中计。
李弘冀想要杀鸡儆猴,拿林仁肇与环翠开刀,向她示威!
豁然明白过来后,娥皇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冷汗已湿了里衣。
环翠自幼侍候她,十多年的感情,早已变成了姐妹之情。
要是环翠真的出了事,那她怎么办?在宫里与男子私通,是死罪。
环翠……
奸计之冤家路窄
移风殿地处偏辟幽静,旁边的画堂更是人烟稀少。
她只希望赶在林仁肇到来之前,将环翠带走,便能化险化夷了。老天保佑,让我如愿将环翠带回。
娥皇边走边想,一路上提心吊胆,不停地四下张望。
脚步疾促,便撞上了人。
娥皇吓得惊叫一声,抬头一看,竟是李弘冀。真是冤家路窄。
“这么晚了,郑王妃要去何处?”李弘冀略带嘲讽,看着受惊的娥皇。
再见到李弘冀,娥皇当下恨不能杀了他,但她不能,也无此能耐,亦不能再惹怒他,只能忍,一定得忍。
快速平静下来,强压下怒火,侧身行礼:“大哥安好!”她故意叫他大哥,为的就是提醒他,自己如今是他的弟媳,请他自重。
这一声‘大哥’让李弘冀怒火上扬,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咬了牙,一字一顿道:“不用你提醒本王,我知道你是本王弟媳,放心吧,本王今日不会为难于你!”
“多谢大哥!娥皇告退!”娥皇暗松一口气。
只要李弘冀不在这个时候故意找茬,她就来得及救环翠。娥皇一提裙摆便想离开,猛不防又被李弘冀抓住,娥皇没了耐性,转头怒道:“你还想怎样?”
“你还想往前走呢?笨女人!”李弘冀嘴角一丝讥笑,抓着娥皇不放。
娥皇被他这一声‘笨女人’彻底激怒了,猛一甩衣袖,挣脱他的手,字字掷地有声:“大哥说得对,娥皇是一个笨女人,既是如此,大哥何苦要与一个笨女人纠缠?”
“这就生气了?本王以为你还会忍着呢!你以为我想阻止你么?真是好心没好报,枉费我一番好心,要继续往前走是吧?好,我带你去!”没容娥皇说话,李弘冀便一把揽紧娥皇的腰,脚下一动,人便往移风殿掠去。
李弘冀果然知道她是去移风殿。
但为何他此刻没有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反而……坦坦荡荡。
以为自己一切看得透彻,但现在她已经疑惑了。
奸计之心痛
片刻,移风殿便到了。李弘冀在殿外的灌木丛里,将娥皇放了下来,讥诮道:“好好瞧着吧,笨女人!”
娥皇却一眼不看李弘冀,目光透过灌木丛,画堂内外一览无余。
夜色深沉,因地偏人稀,移风殿只点了两三盏宫灯,朦朦胧胧的,似天地重归混沌,亦如此时娥皇心境。
画堂里,她看到一个身影。
林仁肇只身立在那里,冷风吹起他的衣角,扬起他的头发,朦胧的光,沉沉的夜,寂静的世界,那个高大英武的身影蓦然令人觉得如此沧桑颓然。
娥皇心一惊,林大哥果然中计了。按理说晚宴结束,他本该携江婉容离宫才是,为何仍在此处?环翠又在何处?还未到么?
如果我现在想法阻止,应该还来得及。
娥皇心底升起一丝希望,也许她还能将环翠半路拦下。娥皇急忙站起,就欲往回走。
刚一起身,便被李弘冀拽住了。
娥皇心急如焚,厌烦至极,冲他低斥:“你究竟想怎样?你要有什么手段就直接冲我来,拿环翠开刀算什么男人?”
李弘冀眸色一闪,冷冷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说:“我李弘冀要害人,须得着耍这些小人伎俩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
“我懒得跟你费话!”为何李弘冀说这话时,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娥皇摇了摇头。
然,她已顾不上其它了。现在亦不能深思这幕后黑手,娥皇只想着拦下环翠,便想挣开他的手离开。
却在这时,只听李弘冀:“来不及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果然由远及近传来。片刻,一个身影已到了画堂院中,正是环翠。
娥皇心下一冷,双腿有些发抖,终只能掩在灌木丛后一动不动。
看着李弘冀冷漠嘲讽的样子,娥皇更觉惶然,恨恨地问:“这是谁的阴谋?你的?还是另有他人?”
有一个名字,娥皇不愿说出口。想到亦是心痛,她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十几年姐妹情,她断不愿相信环翠会害自己。
奸计之是非
李弘冀耸耸肩,将自己嫌疑撇个干净:“不关我的事,我今日只是去你府里,想瞧瞧你,哪知没瞧见你,倒见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往你后花园扔纸条,又见到你的好丫环捡起,匆匆看过后,当场就慌了;然后你那丫环偷偷摸摸出了府。后来才瞧见你在找你丫环,我便觉蹊跷。不如,你解释给本王听听?”
娥皇有些怔忡,他去府里,只是为了瞧她?那她捡纸条的时候,李弘冀也看到了?这个李弘冀,他究竟要做什么?我又该如何做,才能不留下把柄在他处?
娥皇心下烦乱更甚,胡乱应道:“我如何知道,况且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李弘冀倒丝毫也不在意,摊了摊手,说:“随你,我只是来看戏的!”
只是犹疑了稍许,一切都改变了。娥皇正准备去将环翠带走,却不想一行明亮的宫灯已入了移风殿。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已经到了画堂外。
娥皇再不敢乱动,微屏了气掩住身形,后背上湿凉湿凉的。
钟皇后行于前,江婉容和李从嘉立在两侧。
娥皇越发疑惑,为何来得如此快?
“画堂里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