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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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时,宋瓷说:“时间到了。训练随时开始,没有停止,直到一方完全失去反抗为止。”白墨似乎没有听到宋瓷的话,他就那么色迷迷地盯着王雪凤的胸部,眼光不时游走在她裸露的小腿和腰肢上。
就在这时,王雪凤她们四人,几乎同时发射了手中的电击枪,四把电叉飞向白墨,但白墨却已经不在原地,他贴着地面,如箭般射出,他速奔的时间几乎身体和地面平行,然后他一拳打中王雪凤小腹,一手扯着另一个女孩的头发向身后扔了出去。
这时一声破空的声音刚刚袭来,正好射中那名被白墨扔出的女孩,白墨不等身边的王雪凤直起腰,一拳重击在她那丰满的胸部上,那可是女孩最娇嫩的部位,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练到那里,一下子硬生生把王雪凤痛得昏死了过去。白墨一把抓着她的胸部,一手捉着她的腰把她当人肉攻墙锤砸了过去,这时两声破空声正好射中王雪凤,她给白墨起到了盾牌的作用,而一个女孩躲闪不及,便被她砸得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白墨冷冷一笑,慢慢向那个还站着的女孩走了过去,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这时那个女孩向他举起一把枪,白墨这才发现,这已不是刚才发射电击叉的枪了,可能那些破空声,就是这把枪发出的。
女孩扣动了板机,白墨快速举起左手一挡,右手不假思索从左小臂上扯上那麻醉针的针头,奋力一抛正中那女孩颈间,白墨快速从后腰帛出刀来,把中针位置硬生生剜走一块直径有二毫米的肉,血渗了出来。朴石急道:“不要啊!”他太了解白墨了!而这时那个被白墨用拔下的麻醉针反抛中的女孩,才开始慢慢地倒了下去。
但他叫得太迟了,白墨走过那第一个被他扔在地的女孩身边,一脚就冲她胸部踩了下去,痛得那女孩惨叫一声,估计整个住院部都会听到。白墨冷冷地走到那个被王雪凤砸倒的女孩身边,拉着她的头发扯了起来,一记勾拳把她打得飞了出去。
然后白墨说对着宋瓷说:“自毁?难道我没有自毁的能力?我向来不打女人,但主动向我动手的女人,我一定会杀了她们。今天算是给她们一个教训,也算给你们二个点面子,以后要训试,最好让男的来。”
四个女孩马上被医务人员抬走,萧筱湘跟去看了一下跑回来说:“头,你真残忍,简直没人性啊!哪有专打女人胸部的!你也太下三滥了!以前江湖上还说和女人动手要避开一些部位,你倒好,一下下都冲那招呼!”
白墨笑了起来,他说:“如果所谓骑士风度,就是站着让女人拿刀来砍,那么我不认为我应该有这种风度,并且我本来就不是骑士,何必用骑士的要求来要求我?你以为我真的对她的大咪咪很有兴趣?”
大咪咪白墨当然感兴趣,但不见得在生死关头,白墨还谷精上脑,色迷心窍。他瞪着王雪凤的胸部,并不是为了原始的冲动。白墨这么做有他的理由,这是一个久经生死考验的人,在那一瞬间的顿悟——盯着对手的胸部。
胸部在白墨盯着它的时间,它已不仅仅是胸部了,它是一个破绽,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白墨盯着它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盯着他,但他知道,必须盯着王雪凤的胸部,自己才能过得了这一关。果然,他赢了。
赢了之后,白墨自然就想通了,为何在那一瞬之间自己要盯着王雪凤的胸部,他对萧筱湘说:“你要注意,和人动手时,一定不要长时间被对方盯着你的胸部。”白墨说得很认真,同时他也望着萧筱湘的胸部,这把萧筱湘气得满脸通红。
如果不是宋瓷说:“听他说下去,不要急,我担保他不是性骚扰。”可以萧筱湘掉头就跑了。但听宋瓷这么说,萧筱湘只好红着脸,听白墨讲解关于乳房的问题。白墨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如果让人长时间注意你的胸部,最后倒下,大多数都是你。老杨你也记住了,如果对手是女的,你又打她不过,最好的方法就是盯着她的胸部。”
“众所周知,女性的呼吸方式是和男性不同的,她们是用胸呼吸,而女性的胸因为乳房的关系,比较明显,只要我们盯着她们的胸部,就能捕捉到她们呼吸的规律,一定会有颤动,只是轻微或明显,只要你用心,就在于算很轻微也可以感觉得到。”白墨说到这里,才从自己的神态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妈的,我怎么和个色狼一样,大庭广众说起女人的胸部来了。”
宋瓷笑道:“不,白墨,很难得,在那一分钟里你就能想通,动手以后你马上就能总结出来,我对你的测试成绩很满意啊,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你盯着王雪凤的胸部,而不是其他三人的呢?”
白墨摸了颗烟点着,点着抽了起来,他忍着笑意望着房间里的人,直到朴石叫他快说了,白墨才道:“首先她是四个人里的头,这一点很明显的。如果她只是一个组员,她不会和我说,‘请指示’,对不对?她要是组员,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好了。当然,我盯着她,更重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并且她的胸罩很薄,可以更直接的观测。嗯,如果对手是太平公主或是隆过胸,可能这一招就无效了吧,所以我们一定不要和太平公主对敌啊哟”朴石瞧不惯这小子这么得意忘形,抽冷子给白墨头上来了一个响粟。
宋瓷点了点头,他对朴石道:“老哥,走吧,还有,白墨,你走之前,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啊,就这样吧。”朴石把一叠证件递给了白墨,笑着拍拍白墨的肩膀,就跟着宋瓷向门外走去了。
因为宋瓷觉得,白墨这个家伙实在是很不错了,不但是在一瞬间的观测非常的敏锐和到位,并且攻击时,没有被世俗的道德条框约束了手脚,他直接攻击了最容易效率的部分,对着敌人完全是赶尽杀绝,而他中了麻醉针之后,反应极其神速,不单马上拔出把中针部分剜下一小块肉来,而且明显白墨举手去挡时已料到那里会中针,他绷紧了肌肉,以让麻醉剂不能太快的进入。而且,在剜下一小块肉之前,他反抛那根麻醉针,把对手击倒了。
也许唯一不好的就是,一进入攻击,白墨不干掉所有对手,他是不会停的,他一定要摧毁对手所有的战力,才会停下来,也许这就是多次生死留给他的习惯吧。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的,起码宋瓷不用担心白墨出个什么事,还留个后患。
白墨把那一叠证件摇在床上,笑道:“老杨,小萧,我就不信,你们通过了测试,不是我小瞧你们,呵呵,说说,你们是不是真的通过了?我猜朴石那家伙骗我!”萧筱湘和杨文焕听了大笑了起来。
原来,他们接受的测试,只是被电击后,拒绝泄密,而不是白墨这样子的。白墨愤然道:“朴石这家伙,他妈妈的,这么摆我一道,算了。反正以后不见他了,饶了那老小子吧,我们准备走了,你们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吗?”
萧筱湘和杨文焕都摇了摇头,都和之前的生活划开了界线,还准备个啥啊,白墨点头道:“那好,还有几天,你们过来,我和你们说。老杨,你去给我们弄一套证件。不要在本地弄,去外地弄。随手弄一辆外地的旧车,不要引人注意的旧车,把它藏好。”
第六集 最后的开始 第二十六章 女人想要什么?
白墨不打算用朴石给他们的这些证件,对,这些证件都是真的,但白墨可不想用它们,因为用了他们,等于自己就还是被掌控之中,这不符合白墨的要求,他就是不想被掌控了,要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劲脱离系统?
“小萧,你去买衣服,我这张卡上有二十万现金,另外这张有七八万欧元,你去给我们三个买几身行头,从外到内都要,袖扣,手表,首饰等等,你得节省一点的花,不要和在澳门一样,这些可都是自己的钱。对了,老杨,你那边要用钱就和小萧拿吧,我得好好休息几天,在消失以前,我还有最后一战,最后的一战,我必须去战。”
这是最后的一战,对于白墨现在的身份来说,当然他也可以避而不战。但他要战,因为对方似乎有颜茹妍下落的消息,白墨没有理由去拒绝,这样的一战。为了和颜茹妍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他必须战而胜之。
所以白墨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后,他就休息了。
宋瓷这时也在和朴石讨论这个问题:“白墨似乎没有打算现在就走啊,我想他会在几天以后,和那个黑龙会的年青人决战以后,再离开,因为那个年青人似乎知道颜茹妍的消息,而这无疑让白墨着迷。”
朴石长叹一声道:“战而胜之,不过是下策,我不知道白墨要怎么做,但如果他打算让拳头去决胜负,那就比较麻烦了,呵呵,可是,我们现在去和白墨讲什么,胜兵先胜而后战,有意义吗?其实也不过是一句废话,唉,只希望他用自己能想通吧。”
当白墨在休息的时候,阿杏却在流泪,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没有不悲伤的理由,她是一个寡妇,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这也许是矛盾的,但事实上,并不矛盾。
阿杏不知道那位首长来找白墨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就真的胸大无脑,她知道白墨让她回去做粥,是有机密的事要谈,不方便她在场。其实,什么机密都好,阿杏并没有兴趣,她只是觉得,白墨离她越来越远了,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她坐在白墨的床前,当她拿着粥来的时候,白墨已经睡下了。她轻抚着白墨的脸,轻轻抚过白墨脸上,她的泪水涌得更利害了,她无法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毕竟他刚刚受伤,又被高压电击,又出力搏击又中麻醉针,尽管他剜去了中针的一小块肉,那也不能保证麻醉剂就完全不进入体内,只是少一点,和痛疼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罢了。
阿杏轻吻着白墨的耳垂,她的泪水打湿了白墨的头发,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离她而去,和当年她的丈夫一样,离她而去。不过当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夺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却不知道,是什么让白墨和她远离。
她轻轻地拥抱白墨,吻着白墨那拉碴的胡子茬,什么干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万嫁妆,要明媒正娶,也不见她低下那俏丽的头。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
白墨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她的外表而帮她的人,白墨帮她只是因为瞧不惯混混欺负她,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因素,这就足够让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却又不是一个同性恋,在两人的接触上,白墨很显然对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应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克制自己,用白墨的话说“不能污了你的清白。”
见鬼去吧,什么清白!阿杏心中这么想着,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颤抖着,解开白墨身上的第一个扣子,但不知为什么,她解了许多次,仍没有解开,也许是天意,让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让她和白墨只能这样的分开?
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涌出的泪水,她弯下腰,把那丰满的胸部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颗粒顽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么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会让她先是失去双亲,在一场车祸里。然后又在结婚几天以后,让病魔夺走她的丈夫。
现在,整整八年过去,第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出现了,老天又要把他远离,阿杏觉得,她不要去理会什么见鬼的天意,她那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那颗扣子,一甩头,那不息的泪水被甩离俏脸上,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摔落在白墨的身上。
她把那颗扣子深藏着,藏在贴身的袋子里。轻轻地解开第二颗,第三颗扣子那白生生的小手轻抚着白墨胸肌上每一道伤疤,然后,她吻上去,在每一处伤痕处长长的停留和留连,她要记住白墨的每一寸肌肤,因为她知道,白墨就要远离。
她用手去感受,白墨经历过的苦难;她用嘴去感受,白墨在受这些伤时的痛苦;她用那轻灵的舌尖去触及,白墨在每一次受伤时的颤抖;她觉得,她的心,她的心与白墨紧紧相连,她清晰的读出,每一次生死攸关时白墨的豪迈英气。
噢,这一颗钻石戒指。阿杏笑了,她明白了,为何白墨在那么多次的惊涛骇浪之中,心中而有一丝平静,是的,就是这个戒指,这一定是他的爱人留给他的。不过阿杏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她很开心。因为她因此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有着爱着的人,就算白墨远离了自己,白墨也不孤单。
爱一个人并不是去占有他,那是奴隶主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