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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遍地余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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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杯,回去睡一觉就好。所以他就没想太多,赶紧把人送回公寓。

    可第二天一整天连翘都是关机状态,蒋凤麟打去公寓座机也没人听,之前他们每天至少通一次电话的。他觉得不对劲,就让刘秘书去找人。

    刘秘书去公寓摁门铃没人回应,找遍了所有他知道的连翘会去的地方也没见到人,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回复上司时真怕立刻被炒鱿鱼。

    蒋凤麟的心突突跳,冷着眉问:“你说你昨天还见到她了?有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连小姐去了新铺子,还说很高兴,喝了两杯香槟,我亲自送她回家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她喝酒了?”蒋凤麟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嗯,喝了一点,不过应该没醉啊,一路上还跟我说了一些你们相识的事”刘秘书发现自己说错话,渐渐消音,有哪个上司喜欢下属说起自己的□的?

    蒋凤麟没空教训他,想起连翘有痛经的毛病,最近正是到日子的时候,她还敢喝酒?

    “调了物业监控了么?”蒋凤麟本来还是坐着的,可是现在已经站起来开始来回地走,这是不安的表现。地方不大,她也没什么朋友,能去哪儿?就算要去,也不用关机啊。

    “请您等等,我正在查”空调开着,刘胜斌还是满头大汗,他忽的一喊,“停,停,就是这里,蒋总,找到了,我看看连小姐是早上六点多从小区南门走的,还带了个小的行李包,是要去旅游吗?没听她说起啊。”

    蒋凤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深处。

    他之前提议过让她去旅游的,她明明白白地说不想去的。

    把最近相处的情形和她的反应又仔细过了一遍,蒋凤麟马上做了决定:“我马上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断更感到抱歉,接受大家的批评。

    小亦五月经历了人生最低谷,工作量突然加大,晚上要上班到十一点等等,完全没有精力来写文。以至于后来一直在奔波换工作的事情,没有半点头绪,今年还是最难就业年,沮丧到了极点。我以前就说过负面情绪不想带到文里影响大家,所以半字不说,就是微博我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毕竟快乐可以分享,而痛苦是会叠加的。而最近有柳暗花明的趋势,所以重新收拾心情开始写文了。

    对于已经弃文的朋友感到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们的期待。

    而对于继续跟文的亲实在是太强大,我除了佩服,还有深深的感谢,只能用好好写来回报了。

    ps:大家有木有看出来,其实这是虐男主的文?

 7远走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除了在飞机上,蒋凤麟一直不停地拨打连翘的手机,可惜得到的都是这样令人抓狂的答复。他紧握手机的指节绷紧得发白,而漠然的神情又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两天天气异常的闷热,据气象台说会有台风登陆,刘胜斌想,这可真应景,他的boss也在酝酿在台风,失去联系的连小姐,就是台风眼。

    他一边开车一边试图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场面,可终究还是觉得沉默是金。

    他们先回了公寓,蒋凤麟把刘胜斌打发走了,自己独自上楼,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上升,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连翘,到底去了哪里?一向精明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反反复复的都在想这个问题。

    开了密码锁进门,黑漆漆的一片,蒋凤麟摸了很久才把所有的灯都亮了,光线让他微眯起眼睛,像是不适应一样。

    自从他和连翘恋爱以来,每一次他回来,连翘都会在家里等着他,做好他喜欢吃的菜,替他拿好衣服放洗澡水。

    他定定地站在玄关,对着宽敞明亮的屋子喊了一声:“翘翘?”

    现如今,没有人回应他,实在安静得可怕。

    蒋凤麟慢慢地走进去,客厅、饭厅和卧室,甚至是客房都仔细看了一遍,连翘的确不在家。

    家里的一切都收拾得干净整齐,蒋凤麟颓然地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环视着这个昔日你侬我侬的地方,空气寂静得让人要窒息,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事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捋了把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换衣服就坐床上,连翘是要生气的,踉跄着起来去打开衣柜,惊喜地发现连翘的衣服还在,和往日一样,他的在左边,她的在右边,而且有好几件是她很喜欢的经常穿的,她要去哪里不会不带的。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是有什么事想出去走走?手机被偷了或者没有电?恼了他了故意关机?

    蒋凤麟来了精神,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以前她也试过回了老家信号不好大半天联系不上人的,是最近自己太敏感,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样做好了心理建设以后,他缓过神来,自己拿了衣服就去洗澡,感觉从头到尾都清爽了许多。

    反正也睡不着,他还要等连翘给他电话报平安的,想起刘秘书说连翘昨天去了新铺子,不如他也去瞧一瞧好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刘秘书,声音回暖了不少:“刘秘书,铺子的备用钥匙是不是在你那儿?我现在过去拿。”

    刘胜斌自然听出老板语气里有别方才的轻快,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在我这儿,您是现在要去瞧瞧?我就在楼下,我送您过去吧?”

    “不是让你先回家吗?”蒋凤麟问,他下机的时候都晚上八点了。

    “也不着急回家,怕您有什么吩咐,就在附近转了一圈。”刘胜斌老实回答。

    蒋凤麟当初看中刘胜斌的,除了他有真才实学外,周到细心也是很关键的。

    他微微点头,笑了笑:“不错,看来我得加你薪水了。”这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刘胜斌不敢居功,只唯诺应了声谢谢。

    车子穿梭在繁华渐退的夜晚,半点风都没有,估计真的要来台风了。

    就算是热闹的市中心,也慢慢安静下来,许多铺子都打烊了,蒋凤麟等刘秘书开了门和灯,站在门口看了一下,似乎是对里面的装潢还满意,认真地点了点头,才抬步走进去。

    刘胜斌识相地说:“蒋总,我在车里等您。”

    蒋凤麟只是挥了挥手。

    突然,他放在兜里的手机呜呜地响,他心一跳,激动地拿了出来,甚至手都是抖的,他以为连翘终于联系他了。

    可是来电显示的“季陶”两个字浇灭了他的欢喜,他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划拉到接听,声音冷冷的:“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这大晚上的凑什么热闹?”

    余季陶不明就里的被他数落了一通,委屈得要命:“咋跟吃了火药似的?我没得罪你吧,现在还不到11点嗳?”

    “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蒋凤麟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心情跟他唠嗑,怕连翘打不进来。

    “我们在老江的‘国度’呢,大家起哄着让你也过来,这不正好预祝你脱单么?”余季陶脸皮厚,一向不怕这发小的冷言冷语,自顾自地说着。

    江海潮开了个私人会所,吃喝玩乐都有,他们经常到那里捧场。

    蒋凤麟“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柜台上的小摆钟,那是他从瑞士带回来的,放这里正合适。

    “你们玩吧,我不在北京。”他淡淡地推了邀约。

    这下余季陶吃惊得不行,再一天蒋凤麟和苏卉心不得奔婚姻登记处了?这节骨眼还跑去哪儿?他试图问:“那你,你在”

    “别问了,我还得等个电话,挂了。”蒋凤麟不由分说地切断联系,手机也不放兜里了,直接拿着。

    铺子的装潢是他特意按了连翘的心意,从北京拉了人过来弄的,结果很让人满意,就是不知道连翘喜不喜欢。

    蒋凤麟在外头坐了坐,看着周围的东西似乎都没人动过,就好奇连翘昨天怎么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他还惦记着,没来得及给她庆祝顺利考取了烘焙师资格。

    烘焙厨房工作区最要紧,他想到这里,就起身拐了弯到了里间。

    开了照明,还没仔细看布置,就被长桌上的东西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待他走近了看清了,手指无意识地松了松,手机“啪”的掉到了地上。

    这是一个做好的心形蛋糕,可能是天气热,裱的玫瑰已经有些塌了,随之塌的,还有蒋凤麟好不容做的心理建设。

    结婚快乐——蛋糕上面这醒目的几个字几乎要把他的眼睛刺瞎。

    他怔忡了很久,很久。

    等一回过神,就见他抬手一拳捶过去,奶油溅到袖子上衣服上,这还不够,转手就把它扔到了壁橱,把厨具弄得乒乓作响。

    而一直等在外头的刘胜斌见老板一时半会儿是不离开的,就贴心的在7…11买了点吃的喝的想送进去,正巧瞧见了这吓人的一幕,顿时战战兢兢的,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蒋凤麟只绷着脸说了一个字,滚。

    终于只剩下他。

    昨晚是连翘一个人在这里,今天是他一个人。

    她终究是知道了?

    蒋凤麟滑坐在地上,双眸已然失去了神彩,看到脚边躺着的手机,他不得不承认,他等的电话不会再来了。

    连翘留了个心形蛋糕给他,却把他的心给剐走了,没有任何预兆,没有只字片语,离开得这样的彻底。

    那种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气势汹汹。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想叫,想喊,可是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都哽在了喉咙,眼睛涩涩的,里头藏着从未有过的失措和恐惧。

    连翘连翘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蓦地,他发现柜子上贴了两张什么东西,像是盲人重见了光明,一下子鲜活了,肯定是连翘留下的。

    他爬了几次,才狼狈地爬起来,蹒跚地走过去。

    是用立得拍照的照片,一张照的是蛋糕,一张则是两杯香槟,这是连翘的习惯,随身经常带着立得拍,遇到喜欢的都拍下来,还会写点话在背面留念。

    蒋凤麟揭下来,急切地翻到照片背后,果然是他熟悉的娟秀的字体。

    ——满师的第一个作品。

    ——凤麟,我不怪你。

    秀气的字此时像凌迟的刀,伤得蒋凤麟体无完肤。

    他情愿她怪他、骂他、恨他,冲到他跟前质问他打他,也不要这冷冰冰的几个字。

    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她有过那样的经历,一旦知道真相,怎么会接受自己这样隐瞒?

    对的,她的经历她几乎什么都没带走,这是什么意思?

    蒋凤麟忽的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

    最近半个月刘胜斌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是忙着谈什么大案子,而是整日跑各个公安局派出所,边警以及留意各大媒体报纸的社会版,只为了寻人,他老板的心上人连翘小姐。

    距离连翘失去联系已经十六天,没有任何消息,她简单的社会关系让寻人的难度加大,没回老家,没有用身份证乘机或者坐火车,甚至连银行的交易记录都没有,刘胜斌的浑身解数都打在了棉花上。

    而他的老板,公司不理,电话不接,只呆在公寓里。要不是他还每天一通的汇报电话他还肯听,真不知道他是否还安好。

    这边一团乱麻,估计北京那边就更乱了,蒋苏两家的联姻消息可是早上了报的,现在却面临新郎缺席的危机。

    可蒋凤麟什么人都不见。

    余季陶得了连翘失踪的消息就赶过来,却吃了几次闭门羹。

    蒋老太太的病情恶化,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敢告诉她,余季陶听说蒋凤麟父亲明天要过来提他回去,只得硬着头皮再去一次公寓,谁叫他们是哥们儿?

    顾青早请了年假,和余季陶约好去欧洲玩的,可余季陶现在哪里走得开,她索性就跟着他过来。

    这次去公寓也跟上了。

    余季陶把门铃都摁烂了,里头的人还是没半点反应,他再次打了座机,依旧自动答录功能。

    “我说来了这么多次,你好歹给我开个门吧?别逼我找人砸锁撬门,我告诉你,今儿个不让我进去,明儿个就是蒋叔来了。”余季陶又气又急。

    门前安安静静的,很明显蒋凤麟不甩人。

    顾青觉得余季陶太磨叽,就抢了手机:“你这样不行,看我的。”只见她拿过去就大声说,“蒋凤麟,你还记得上回我们几个去海边吧,我拿江海潮的单反照了很多连翘的照片,还有视频,我把记忆卡拿来了,你要就开门,不开门我就扔了啊。”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样有用?”余季陶怀疑。

    顾青却比他笃定,两人在原地等着。

    还不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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