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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宠倾两朝欢-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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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卫贤妃卫君安,则留在了后|宫。

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她身子越来越重,刘太医诊过脉,私下跟卫君安说过可能是双生子,可这件事没跟萧暄提过,萧暄只知道她身体不好,怀孕到后期会越来越危险,现在别说侍寝,就是多走几步都会让她胸口发闷,见她如此难受,萧暄心疼得不敢有一点点闪失,安抚她在永泉宫好好养胎,甚至不动用她永泉宫里的宫人,为的就是让她可以随时调用不受拘束。

这种恩惠是所有后妃都不曾有的。

其实,卫君安除了行动不太方便外,没有其他不适,吃得好睡得踏实,可就是不想去陪着一群人吃喝假笑做戏,在寝宫里让阿秀他们陪她下会儿棋,写写字,反倒更惬意。

“你如今过得是越发的自由了。”正当卫君安和他们玩得起劲,窗口处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调笑的声音。

所有人都是一惊,卫君安只是下棋的手抖了一下,随即平静地回过头看向那个穿着侍卫服贴着假胡子肆意笑着的人,又转过头落下棋子,语气淡然地说道:“安逸王可真是陋习不改。”

完全没认出这人是现在的安逸王萧睿的阿秀几人吓得不轻,好在这时房间里就他们四个人,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突然出现的人。

萧睿挑眉跳进来:“你这满是宫人的寝宫要从正门进可不容易。”

应该在边关的人出现在皇宫当然不是闲话家常这么简单,卫君安收回下棋的手让叶宁阿秀两人扶着自己站起来,也对他难得地笑了一下:“好不容易进来的人不会就这么两句话吧。”

萧睿的目光落在卫君安挺起的肚腹上,眉宇间有丝失望一闪而过:“我以为你对我父皇是真心,想来是我看错了人。”

听说卫君安入宫,他最初还以为是她知道了父皇真正的死因,那时还确实为她的安全担心了一阵,可后来知晓她不但过得悠然自得,而且还怀上了他大哥的孩子,他也从最初的不信到最后的失望,然而,他还是抱着消息可能弄错的心态借着这次回来看清楚,可结果,令人更失望。

卫君安脸色僵了一下,但随即又笑起来:“作为女人,总要有个依靠不是,就如林晓莲,她也需要有个希望才能够活下去。”

对于那个名字,萧睿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因为卫君安那个“依靠”冷笑了一下:“依靠我皇兄,卫贤妃真是能人所不能。”

嘲讽的意味很重,卫君安甚至知道萧睿所嘲讽的是什么,对于萧睿的不理解她有些恼怒,也不由将话顶了回去:“安逸王爷不享受安逸生活,千里迢迢回锦烨来,君安也着实佩服。”

说到自己的名头,萧睿反倒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的皇兄究竟是怎么想的,封他一个安逸王难不成就以为他可以安逸了?好吧,原本他的确可以安逸一辈子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事情,人生是你自己的,既然你决定如此渡过,我亦无话可说,这次来我是有事与你商量。”萧睿突然大度地不跟卫君安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而且对方那言语间不肯吃亏的个性让他觉得熟悉,觉着眼前这人似乎又没怎么变。

“什么事?”卫君安似乎还在气他的不理解,说话的口气还是有些冲。

萧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卫君安看懂他的意思:“你们先出去。”

等那最信任的三人出去后,萧睿才开口说道:“地图,我想要你身上的地图。”

“地图?”卫君安瞬时明白了他所说的地图是指什么,可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萧睿是怎么知道的。

看穿卫君安的装傻,萧睿笑笑:“你总不是忘了当初那份地图还是我从父皇手中接过送到你手里的。”

经他这么一说,卫君安才真的想起,那份藏宝地图的确是萧睿拿给她的。

“那么,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卫君安没有直接回答。

萧睿扬眉:“你问。”

“当初我曾问过你,对皇位是否没有兴趣,那时你说没有,那么现在是真的为了给你父皇报仇而夺位还是因为觉得机会来了而夺位?”卫君安直截了当,句句紧逼。

萧睿笑起,眉眼都温和无比:“你似乎真的忘了过去很多事情,我记得那时你问我是不想跟萧暄争还是压根不想争,那时我回答你不用费心,还记得吗。”

声音是温柔的,却更像无数把尖刀直直刺向卫君安的眼睛和心脏,最后又在关键的一瞬间停住,她几乎无法站定身体。

她早就该猜到的,萧睿不是不想要皇位,而是,时机不到……

第六十八章 交换

萧睿见自己的坦诚似乎太过直接有些打击卫君安,继而解释道:“你不用思虑那么多,不管我的目的是什么,对于父皇,我仍是敬重,皇兄能作出那种事情也不是我所能料到。”

卫君安却带着仇恨的目光着看着他:“自从我知道先皇是怎么驾崩的之后,我调查过,当时在宴会上你也在旁边,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意到还是假装没有看到,你心中比我更清楚。”

这番话将萧睿简单地归为了心机很深的一类,可他只是无奈地叹口气:“我知道我现在说我当时的确没有看到你也不会信,怎么都好,父皇一手开创的盛世我不能看到就此毁在皇兄手上,想必,对父皇用情至深的你也不会愿意。”

能问出他是报仇还是为皇位就足以证明眼前的女子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享乐。

卫君安笑了笑,坐回了软榻:“怎么不愿意,我恨的可不止萧暄一人,还有这封建专制的大夏朝,毁了他的皇位我自然开心,能毁掉整个夏朝,我更开心。”

萧睿只当卫君安在说气话,可见到对方怨恨的眼神也不由皱起眉头:“你说真的?”

卫君安笑着摊手:“真假又如何?萧睿,你很聪明,不如你自己好好猜猜看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这样子说话的卫君安让人很陌生,就算过去被怀疑被责罚她的神情多变也总还带有微笑和温暖,现如今的她时时都在笑,却又处处都在做戏。

萧睿不知道她是出了什么事而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可他始终相信卫君安对父皇的心是真的,就算不信自己也要信父皇驾崩前对她的维护。

想通了这一点,他便不再为她的转变而烦心,反而语带关切地说道:“你现在要在这后|宫做什么我无权干涉,我只希望你能够在做每件事的时候考虑到父皇对你的好,或许我现在说这话不合适,不过也请你为自己多打算,皇宫是个是非之地,作为朋友,我也不希望你的结局会只在这皇宫里。”

卫君安告诉自己萧睿这么说无非是想要地图,无非是在拉拢自己,可她仍旧为他的关心而动容,说句实话,她不喜欢皇宫,更厌烦与人做戏,甚至还因为不必要的麻烦而失去了自己的好姐姐,这都令她厌倦,可她走了一步,她就没得回头路可走,是生是死早就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要地图可以,不过,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无论萧睿对她的关心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目的,如今对卫君安而言,一切都只是利益者的交换。

萧睿没有问是什么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过去还能随意聊天的两个人在此后有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似乎谁也不知道该说交易以外的什么话题。

过了半晌,萧睿轻叹出声:“我以为我们再见面会有说不完的话,想不到会是以沉默相对。”

卫君安也笑了一下,回了句敷衍的话:“很多事情是想不到的。”

“七天后我会离开,在这之前我在锦烨城中的云中月,你想好了要我做的事就去那里告诉我。”萧睿没有说自己在外的化名,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说的话,可对于父皇中毒之事我当时的确不知情。”

萧睿之所以重申这件事自己也说不清楚理由是什么,对于皇位他的确是骗了所有人,但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若不是他一直以来将自己对皇位的态度看得那么冷淡,他的皇兄第一个不会饶过他,而第二个不会饶过自己的便是自己的父皇。

父皇疼他,却也疼他大哥,他很清楚他的父皇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兄弟间为皇权而争斗,所以制造了假相,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喜好游历,对皇位从不放在心上,其实,如果他的大哥是个好皇帝的话,或许他就真的守着自己的那一方封地,然后子子孙孙为夏朝护卫,又或者他从不知晓大哥会为了皇位有弑杀父君,他也没有决心谋反篡位……

而如今,所有的假设在别的人看来就是他的阴谋诡计,一切不过是他的手段,对此他不辩解也无从辩解,毕竟他的确是要夺位,的确是想要自己当皇帝……除了他父皇的死。

卫君安有些诧异地看着萧睿,他的再次说明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无辜,可这样的证明对萧睿来讲完全不必要,他知不知道先皇当时的真正的死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人将知道弑君杀父的人是萧暄,这就足够了。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对于这些,我已经不想去追究也追究不了。”卫君安给了萧睿一个很平淡的回答,刚刚进宫时她目的明确,面对萧暄恨之入骨,可现在呢,她能对着一个仇人喜笑颜开更可以为对方生孩子,她知道自己还是憎恨着萧暄,可她已经好多次不知道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先皇没了、爹娘没了,孩子没了,她仅存能够拥有的姐妹情恐怕也快没了,如今,除了将仇恨贯彻到底,她还能追求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送走了萧睿,卫君安也没有再继续呆在寝宫里,正如她自己所说,除了仇恨,她想不到别的,而要报仇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萧暄顾及夏朝的面子,这次的宴会可谓声势浩大,明明国库紧张可还是撑起了门面,除了她永泉宫的宫人没有被调用,其他宫的宫人几乎都去伺候金国使臣了。

卫君安要去的地方若是其他时候或许还真不太方便去,可这时候谁还能注意到她。

月娥轩里冷冷清清,习惯了温暖的地方,卫君安一走进去霎那间就觉得发冷,这里俨然就是另一座离诲宫。

王欣悠披散着头发穿着单薄的蓝色裙衫坐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进来的人被众人围着,如火焰般的花钿,精致的妆容,雪白的裘衣,手中还有一个精巧的小暖炉,她没有发抖,没有惊讶,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来人。

卫君安几乎是本能地就察觉到了王欣悠的目光,回望过去,正好与她对视。

如此狼狈,却仍旧光彩照人。

“把东西给她。”卫君安低声对身边的吩咐。

阿秀拿着一件灰色的裘衣走到王欣悠所在的角落,没有鄙夷没有嘲讽,双手递上去。

王欣悠还是那么不眨眼地盯着卫君安看,然后伸出手接过递来的裘衣裹在了身上。

她站起身,感受了一下温暖带来的舒适,然后才施施然走向卫君安。

卫君安以为王欣悠会恨她,可对方的眼睛里有隐约的笑意,这样的笑意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么恃宠而骄的美人,淡然平静得像是什么都看的很开。

“谢谢贤妃娘娘雪中送炭。”王欣悠跪着对卫君安一叩首谢礼。

卫君安身子乏的很,也不想跟她打太极,便笑着免了她的礼数,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要跟你交易。”

王欣悠对于卫君安嘴里的“交易”二字只是随意地笑了笑:“贤妃娘娘真会说笑,如今我不过就是在这冷宫里等死,有什么可交易的。”

“你想回家吗。”卫君安倒没有拐弯抹角。

王欣悠愣怔:“什么?”

“你想回家吗。”卫君安好耐性地又重复了一次,甚至还好心地解释了一遍,“你自己的家,金国的家。”

王欣悠惊恐地退后一步:“你究竟什么意思!”

“这里没有别的人,你用不着这么害怕。”卫君安眨眨眼睛,看似宽慰又似威胁,“二王子还没能找到你,说明他们对于这夏朝后|宫不了解,而你还有时间。”

王欣悠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么被面前这人看穿的,而二王子又来了夏朝,那人的阴狠毒辣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亲眼看着跟她一起受训的少女被活活折磨却连自杀都不能的惨象,她根本不敢奢望回家。

“我知道一时间说这些你会很害怕,可这是夏朝,就算他尉迟骆在金国能呼风唤雨,就算金国在战场上赢了夏朝,在这夏朝的后|宫内,他不过是远道而来的客。朝政上我无从了解,最起码在这后|宫中,我还是能做主的,你觉得呢。”卫君安轻言细语,却又直呼金国二王子的名讳,言语间更是对这位二王子没有好感。

王欣悠并不是很聪敏,若非她长得倾国倾城,也许她早就活不过尉迟骆的那些残酷训练,但是受训的那些时日多少还是能从言语间辨别对方的意思。

她稳了稳心神,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你就可以让我回去?可你别忘了,他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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