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准出轨-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之前的他太过于淡定,哪有一点被人控制的感觉。
“心儿?”他眼神中有一丝不相信。
蓝暖心低声骂了一句**,将他拖进了里屋。即使要对他动手,也绝不能让未残看到。虽然从未见过未残发狠的模样,但是关于它的传说还是听过的,听说它曾经咬死过大漠里的苍狼,且不说远的,她可是亲眼看到府外的人对它进行的箭雨攻击。
将司徒宣拖到床上时,力气已经用了一大半,想着平日里见他身材修长,猜想他应该不是壮硕的类型,原来这厮是阴着沉,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蓝暖心揉了揉手腕,见他又要说话,忍不住凝了凝眉,从怀里取下手绢堵住了他的嘴:“放心好了,本姑娘身上还有一些令人麻醉的药,不会让你太疼的。你们西楚应该也有太监,人家能活得,你又有什么活不得的,没事,若然西楚混不下去了,来我们北凰也行,本姑娘看能不能想法子给你找一个太监总管的职位。”说完,凌厉的眼光一闪,呵道:“怪只怪你谁人不惹,偏偏来惹本姑娘!”
哎,三年来,她不是没杀过人,不过杀的也是一些非死不可的人,像这种事情,她前世也未过做,想不到这前世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今世竟然要在这么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身上做。
扬了扬眉,伸手去寻找他的男性物,指端碰触间,不禁一缩,靠,这厮竟然有了反应。
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俊美不凡的脸上桃花眼微睁,落及她脸上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深不可测。
侧头,从怀里取下了之前就改造好了的***,对着他的裤腿射了过去,他墨色眼神正直直地看着她,瞬间,沾了***的冰针反方向射过,距离太近,且速度太快,蓝暖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生生受了那冰针的痛。
这厮,竟然没有中毒!
这是她脑子还清醒时所能想到的第一句话,可惜,还没有说出来,身子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
司徒宣低声笑起来,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傻丫头,若杀了我,那我用什么来疼你。此时你虽不喜欢我,但保不定以后会愿意与我相知相守,做事,还是给人留点余地的好!”他笑时,手中折扇一挥,宛如刀刃的风已经撕开了蓝暖心的衣裳,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蓝暖心浑身僵直,冷冷地瞪着他:“司徒宣,如果你敢碰我,我保证即使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尸体挖出来鞭尸十日!”
司徒宣笑声朗朗,平日的他极少笑,就是笑了,也只是虚里表层的笑,从未听过他如此释然的笑,蓝暖心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盯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司徒宣,你住手!”
在她说话的当儿,他已经脱了上衣,此时,手落于腰间,正准备褪去下衣。
蓝暖心脸已经有些僵了,“司徒宣,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你若果真今日动了我,我会让你用你的江山来做代价!”
司徒宣惯是淡若薰风的笑淡了下来,侧目望着身下的女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魔音传入她的耳内,“我的江山,我想要,随时唾手可得。女人,也一样!”
他的眼睛望了下来,直直地凝入她的眼,四目相对,她眼里全是仇恨,而他眼里,却是满盈盈的笑。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身子往往拉入怀里,只差少许,便能吻到她的唇。
V15
“噗”的一声,他笑得极没有分寸,平日里绅士态度荡然无存:“哈哈,你这样子,我还真是吻不下去!”
蓝暖心不禁心咯噔了一下,即使她平日里再厉害,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不咯噔才怪。
“这种事情,我觉得心儿应该更喜欢她未来的夫君教她!”诺大的房间里,突然自头顶传来缥缈如仙音的声音。
蓝暖心未见人影,心已经松了一口气。
司徒宣扬了扬眉,身子一翻,傲然的睇着缓缓走过来的任中银。他紫衣飘若蝶,宽大的衣袍还散着淡淡的芍药花香,见到床上的蓝暖心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心儿,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司徒宣面上极为淡定,勾了勾唇,眼神极其慵懒:“十三王爷倒是惯会坏人好事。被你如此一搅,所有兴趣全无,既然如此,那请自便。”
任中银冷嗤了一声,起身去抱蓝暖心,折扇却在他臂间一挥,一股力量自折扇传了过来。“十三王爷可听过相思蛊?”
闻言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任中银声音竟是少见的颤抖:“你对她下了相思蛊?”
蓝暖心对蛊也有研究,相思蛊据说是两个相爱的人研制出来,两人相隔万里,男方怕女方心系他人,于是将相思蛊种在她的身上,若然她与别的男人相交,那蛊毒便会发作,女人以及和她相交的男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个司徒宣,倒是非同一般的心肠歹毒!
任中银怒火攻心,恨不能一拳头将司徒宣打死。
“主子,夜太尉在外面求见!”独月在外面道。
任中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怕你,我不想引起两方交战,司徒宣,若然你敢再这样对心儿,即使毁了你西楚,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司徒宣眼中的笑渐渐冷却,直到两人影渐渐消失,这才敛了眉,手握着左肩的伤口,伤口已经裂开,若非他刚才用内力止住血,只怕早已经穿梆了。
“独月。”他低着嗓子喊。
独月推门进来,见他右肩殷红的鲜血,不禁急道:“主子,你的伤,是不是那个女人……”
“夜太尉在哪里?”他此时力气渐小,左肩伤口已经裂开,再加上刚才用内力逼去了她所下的毒,所以现在内力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
“刚才我引他去了竹苑,却发现,夜小姐躺在那里。他瞧见了,非常生气!素来听说他极疼夜文鸳那一个女儿,今日只怕他不会善罢某休。”独月是见识过夜太尉强悍的一面的,所以对这个包袱颇为头疼。
司徒宣忍不住凝了凝眉:“既然他来了,那也不必我再引人去宣传。独月,你将夜文鸳的画相挑出来。”
独月起身去挑画相,挑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主子,挑画相做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娶她当王妃?”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司徒宣气息不变地点头。
独月愣住了,“那蓝小姐呢,主子你不是说要娶……”
“她既不愿嫁,那我也非她不可。不过本王相信,她终会乖乖地来找本王!”
独月将选中夜文鸳之事与夜太尉一说,夜太尉竟不知是喜还是悲,嘴唇动了动,尴尬地看了看夜文鸳,又看了看司徒宣,只能匆匆道了句辞,便命人抬着夜文鸳走了。
使馆里,倒又恢复了清冷。
此时,一弯寂寂风,两畔冷冷风,三江粼粼水,几段袅袅梦。
窗户不知是被风吹开,还是被人掌力打开。
一抹浅青色的身影自窗**入。
司徒宣敏感地睁开眼,甩出折扇去攻击那人,那人身子闪避时已经在他床头坐下,瞬间握住了司徒宣的手腕,三指示脉,眉头不觉间挑起又敛下。
“如何?”司徒宣声音淡淡的,没有多大起伏。
“中的毒倒是极厉害,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你如此没有防范!”那人声音暖暖,竟如和煦春风。他的柔与司徒宣不同,司徒宣是假装的夜润如玉,而那人即使容颜看不清,单凭声音已觉是人间极品。
“一个小丫头罢了!”司徒宣右手枕着头,左手搭在床头由着他把着脉。
“三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竟对一个小丫头有了兴趣,看来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了!”男子轻轻笑。
司徒宣微挑了眉头,“这次就算了,你若见了她,只怕嘲笑我会多过于夸赞。而且我就要离开北凰,她劣根未除,我只怕暂时还带不走她。”
男子有些严肃地盯着他:“我千辛万苦来一趟,你却是要走,此次一别,只怕以后再无机会见面了!”
司徒宣心里骤沉,面上却低低笑着:“终是要离别的,又不是与我夫妻情深,何必如此纠结于礼俗。回国后好好当你的富贵闲人,只求我们以后不要在战场上相见为好!”
男子沉默着摇了摇头,起身墨笔写了一个药方子,刚要落笔,司徒宣道:“有人中了相思蛊,你应该对它有过研究,再告诉我如何解那个蛊吧!”
男子沉默了一会,扭头疑惑地望着他:“何时所中?”
“不知,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只怕时间不短了。”
男子抬头望了望那豆大的烛火,起笔落草。
**
床边,斜身坐着一个人,紫袍,满身弥漫着芍药花香。
蓝暖心嗅着那熟悉的芍药花香,心里暖暖,想要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手却不经意间被人握起,任中银犹在梦中,此时却握着她的手,仿若害怕她会随时溜走一般。
蓝暖心一怔,猛然抬头,不禁吓了一跳,他那张俊美如雕琢的脸竟然憔悴至极。眉头微皱,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心里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心儿?”他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蓝暖心的瞬间,憔悴的脸上荡起了一丝欢喜的笑。
“你怎么搞的,脸色这么难看。”手指撩起了他额前的头发,目光凝入他的眼睛里,他漂亮的紫眸竟然已经变成了红色。
V16
宁赏端了药水过来,见任中银在旁边,笑着说:“既然十三爷在这里,那喂药这事就不由奴婢做了!”
任中银笑得平静,接过药水,果真要喂蓝暖心。
蓝暖心嗔道:“我又不是没手没脚,哪由得你喂药。”
任中银却是不动,双眼直直地瞥着她,果真一勺一勺地喂着。
“傻丫头。司徒三皇子已经是提出要迎娶夜文鸳了。”蓝暖心平静的眸光里没有一点变化,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当初她就看出了夜文鸳对司徒宣有情,所以她才会故意跟着夜文鸳。况且昨日守在门外的人自然会请夜太尉,那老头儿看到夜文鸳在司徒宣的使馆里必然会生疑,到时候这事情只怕也由不得他解释了。
蓝暖心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最担心我,放心好了,这些东西还难不了我!”其实若不是司徒宣说,她只怕也不会察觉自己中了相思蛊,即使是到了现在,她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样。
宁赏侧到一旁,不禁吓了一跳:“小姐,多多怎么了?”多多是宁赏超级喜欢的一条小宠物狗,此时浑身僵直的躺在原地,竟像死了一般。
“没事,昨晚我只是用它做了个试验而已。”蓝暖心嘶哑着声音笑。
宁赏心疼的去抱多多,不禁嘟囔:“小姐,你在试验什么呢,看把小多多欺负的!”
两人正说着,却听外面有人道:“十三王爷,皇上有旨,宣十三爷明日一早送司徒三皇子出凰城关。”
……
朝阳初见,一抹曦晖升起,淡色余芒弥散开来,竟跟醉酒的美人一般,满腮羞红。
宫中大殿之上,司徒宣双腿微交叠,身子慵懒地斜身坐着,任中堂端然而坐,勾唇执酒笑道:“三皇子如此匆忙就要回西楚,这来去太匆忙,倒显得我们北凰没有好好招待西楚使臣一般。这一杯,朕敬三皇子。”
司徒宣笑得平静,双手淡定地一拱,大家之范表示得淋漓尽致。“小王来北凰,原本就是为了求亲,前些日子在途中担搁了,我父皇已经几番催促,现在好不容易求得,自然要快马加鞭回西楚。小王在此代父皇多谢皇上的美意。”仰颈一喝,酒入腹中。
任中银今日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蟒袍,看似妖孽,笑似妖孽,竟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
夜文鸳盈盈上步,给任中堂施了一个礼,又缓缓走到夜太尉身边,施了一个更大的礼,泪珠儿竟滑了下来:“爹爹,鸳儿走了!”
赵雯依也是一袭红袍,面色平静地盯着赵将军。
两个女子惜别之时,态度完全不一样,赵雯依更多的是看淡了的平静,夜文鸳心中欢喜,只是离别家乡,难免会有些难过。
众人不禁被夜文鸳的眼泪打动,眶中都有泪意。按照北凰的习俗,和亲的女子要取下一些青丝,以表示对故国的留恋。
赵雯依先取了一丝青丝,夜文鸳迟疑了一下,竟狠狠绞了一大把。刚才还只隐隐有丝悲伤的夜太尉此时竟眼泪都涌了下来,不禁侧过头去。
别人都悲伤成那样了,蓝暖心却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马轿旁边。
这女人戏演够了没有,还打算演多久?
司徒宣亲自过来扶她上车驾,掠过蓝暖心时,脸上浮出了阴森森的笑。
“怎么,舍不得了,打算跟我一起回西楚?”
蓝暖心冷嗤了一声,司徒宣道:“这个王妃,本王不屑于要,但是既是你拱手送的,我也姑且留下来,日后你再去西楚时,倒可以与她好好玩玩!”
蓝暖心未多理会,放下车帘子,目光盯着已经上马的任中银。
任中银挥手唤:“启程!”
青山绿水,杨柳依依。
蓝暖心和任中银一前一后走着,路上颇为平静,夜文鸳在马轿内,司徒宣在马轿旁,真是奇怪了,夜文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