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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成端妃这杯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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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门就收敛了神色,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颇有几分高岭之花的感觉。一回房就发现里面的说话声停了,其他几个人都各干各的起来,没人再聊天。
    她知道这些人都在后面编排她呢,一开始还会有些不自在,后面就想通了,这些人在嫉妒她呢。她跟这些人也不一样,她是要当宫妃进来的,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也不好,所以后面倒觉得这样挺好的。
    朱厚熜今天一回到仁寿宫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怎么说呢,今天曹洛莹格外殷勤而且特别缠人。
    虽然以往他也总笑她老缠着自己,可跟今天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她今天真是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算了,走哪跟哪,但他还挺受用的。
    等到高潮的时候,朱厚熜简直要被她的热情弄得烧起来了。完事之后,朱厚熜躺倒床上觉得后背有些疼“嘶”了一口。
    曹洛莹才发现她把皇上的龙背给抓伤了。
    赶忙胡乱披了身衣服起来帮他找药处理。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翻墙倒柜的动静,黄锦怕他们在找什么东西问了句:“皇上可否有什么需要?”
    曹洛莹怕他说了什么让自己丢面子,抢在前面说到:“没事。”
    黄锦带着一帮人朝后退了退,他也就是问一句,免得后面追究他的责任,既然娘娘说了没事皇上也没反驳,那就一定是没事。
    曹洛莹拿着药膏帮他涂抹,有些脸红吞吞吐吐的说道:“皇上,我不是有意的。”
    朱厚熜倒是没怎么在意后背,而是问道:“你今日怎么了?可是有事求朕?”他是觉得挺享受的,可明显情况不对还是要操心一下的。
    曹洛莹收好药盒,回到被窝躺好:“我能有什么事啊。”
    朱厚熜朝她那面侧躺,将人老到自己怀里:“还不说实话?”
    曹洛莹皱眉:“您动作清点,再把药给蹭掉了,明日都好不了。”
    朱厚熜不理她这一套,直接拍了她一巴掌:“老实交代。”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很有点鬼畜的说道:“别逼着朕上刑啊。”
    曹洛莹没绷住笑了出来:“皇上饶命,请皇上明鉴,小女子是冤枉的啊。”
    朱厚熜演戏上了瘾,直接翻身再次将她压下:“看来只有大刑伺候了。”
  ☆、第73章
    曹洛莹到没有同往常一样赖床;今天外面的人一来叫朱厚熜,她就马上跟着睁眼了。
    朱厚熜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朕一会儿让人帮你将早膳放进来。”
    曹洛莹摇了摇头;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两只手握住:“我跟皇上一起陪孩子们用膳。”
    朱厚熜看她神色坚决,没再权她,吩咐外面的人将她的亵衣递进来。曹洛莹有些羞涩的躲在被子里穿上,朱厚熜笑她:“还躲着朕。”
    曹洛莹把他推出去:“皇上快去洗漱。”
    朱厚熜摇了摇头遂了她的意。
    曹洛莹都收拾好了之后出去就看见黄锦站在朱载堃屋子外面候着呢。曹洛莹走进止住了他像自己请安的动作说道:“皇上在里面呢?”
    黄锦点了点头:“太子和公主还未穿戴整齐,皇上先来看看三皇子。”
    曹洛莹朝他笑了一下:“黄公公,本宫昨日看了下现在在宫里训练的女孩,有一位分宜府的顾姑娘;看起来似乎家境宽裕也受父母的宠爱;本宫觉得到宫中做个宫女一直待到25岁有些太屈才了。”说罢不再多言;也推门走了进去。
    奶娘在一旁低着头候着;朱厚熜正在逗已经醒了的朱载堃呢。这位每日七点准时醒来嚎一场闹奶喝,朱厚熜早膳前过来,他刚好喝完奶闹腾呢。所以每天都会过来逗他一会儿。
    这会看见她进来指了指孩子:“越发胖了。”
    这家伙八个月都快赶上他哥哥姐姐一岁时的体重了;这仁寿宫里上上下下都十分喜欢他;孩子胖就不怎么闹人,除了缠他姐姐,平日里乖的不像话,最多尿了饿了哼哼两声,一收拾完他就乐呵呵的。
    曹洛莹拿着帕子帮他擦了擦口水:“可不是嘛,我每日抱他抱不了一会儿就手疼了。不过这么胖嘟嘟的样子,每次看见他都忍不住想亲一亲。”
    朱厚熜听了她的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孩子长相性格都随了她,他每日里见了她也总是忍不住想招她。
    曹洛莹心里存着事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昨日那般表现,按着皇上的性子,一定会让人去查清的。早上主动找了黄锦,算是为他指明一条方向。那位顾姑娘出手阔绰广撒银钱之事,昨日就有人告诉春华了,一个宫女预备役手那么松所图的是什么,傻子都能想到。她已经跟黄锦点名了自己的态度,现在要怎么处置端看皇上的态度了。
    她昨日不是没想过直接自己出手让那位姑娘回家或者直接现在就出事,可这事归她和司礼监一起管,她做什么根本瞒不过司礼监,到时候不仅会留个把柄在司礼监手中,皇上更是想什么时候知道就能什么时候知道,再因此同她起了间隙,这笔买卖就不怎么划算了。所以她现在易静不易动。
    两人在屋里呆了没一会儿,朱寿媖和朱载墷就跑过来了。
    朱载堃折腾的有一会儿了,曹洛莹已经又把他哄睡了,轻声跟两个小的交代:“轻点,弟弟睡了。”
    两人点了点头,走近弟弟爬在小床边一人亲了朱载堃一口,就被两个大人给牵走了。
    朱寿媖不放心的皱了皱眉:“他睡这么久会不会饿了?”
    曹洛莹摸了摸她的头:“弟弟已经吃过了。”
    朱寿媖这才放了心专心致志的吃起了自己的饭。
    朱厚熜带着两个小孩出了门还看见曹洛莹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呢,朝她笑了笑:“你快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曹洛莹点了点头身子却没动。朱厚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她这个毛病怎么就纠正不过来呢。无论刮风下雨,她总是要看着自己的身影离开再也瞧不见才会进屋,说了多少次都不听。朱厚熜带着两个小孩快步上了御撵,一直到快拐弯的时候掀开帘子往后看,都隐隐约约还有个人影。
    朱厚熜把孩子们都送去上课之后立刻招了黄锦:“去查查皇后娘娘昨日发生了何事?”
    黄锦早上从皇后跟自己说了那几句话之后就让小太监去司礼监喊了负责这些宫女的人过来,趁着皇上用膳的时候已经将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这些年来他跟皇后相处的不错,因为两人手中的权力多多少少有点相争的意思,前几任皇后动不动就想拿他的司礼监开刀,这位却与他相处甚欢,有了事大都有商有量,不会让他为难。更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现在膝下二子一女,其中还有太子呢。皇后娘娘进宫这么久,就开过这么一次口,他自然是要掂量掂量的。
    因此听了皇上的话就回复道:“今年采选进来的人里面,有个宫女有些许不妥。”
    朱厚熜挑挑眉,他还真没想到竟然又同采选有关。自从曹洛莹提前生产之后,他就对采选这事不怎么感冒,总觉得是这事害的,此时听了这话心里暗叹晦气。
    黄锦小心的抬眼看了皇上一眼,看他望着自己没什么表态,显然是要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于是接着给他讲了那位宫女收买一些人探听消息之事。
    朱厚熜自从被宫女勒过一次之后对这些事情就格外的敏感,听到此处直接骂了句:“混账东西,这种人还留着干嘛?直接乱棍打死不就行了,司礼监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黄锦即便已经料到了皇上听了他的话会发怒,也没想到皇上会如此生气,心中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接着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位……那位宫女容貌上有些不一般。”
    有时候说话就是这样,明明全是事实,不过顺序稍微调一调就会展现出完全不同的内涵。若是先说容貌再说她四处探听消息,皇上一定只是会认为她野心大,想往后宫爬,可现在顺序一颠倒……
    朱厚熜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惊异,这是还要凭借容貌混到自己身边打探更多消息吗?马上就在心中将此人打成了细作。于是更加生气:“简直是糊涂。这种人就更不能留了。”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你去通知陆炳,撬开她的嘴,朕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黄锦领命下去,擦了擦头上的汗,觉得皇上的龙威真是越来越盛了。
    这日清晨,这些人还在练习怎么走路呢,储秀宫就被一位身着飞鱼服的大人领着一堆人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严实。
    领头之人想着都督下下来捉细作的命令出了一头冷汗,细作啊,现在北面和沿海都在打仗呢,居然有细作混到了皇宫之中,稍有闪失这趟差没办好,他也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东厂之人先闯了进去,负责管理她们的徐公公立刻跑了过来请安。
    领头之人一抬手不跟他废话直接问道:“带本官去找顾苓之。”
    那位徐公公利落的站了起来,让人带路去了上课的偏殿。
    顾苓之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捂了嘴拖走了。
    全储秀宫的人都吓得脸色惨白,打开的宫门外人影绰绰,不难看到那些大人们身上的佩刀,里面的这些人也和她们这些日子见到的公公不一样,一脸肃杀,像是随时要要了她们的命似得。
    这帮人来得快走的也快,不过一会儿,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散了个一干二净。
    徐公公自己心中都还七上八下的,看着一院子人的脸更是气闷,没好气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学规矩,今日有谁学不好板子伺候。”声音刚落,院子里的人就全散了。
    陆炳接到消息说宫里有细作,自己也吓着了。等人拿来了,他干脆自己亲自审问。要知道他进锦衣卫南镇府司干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将里面所有的案子重新审了一边,将堆陈十几年的冤假错案全部给解决了一遍,所以审人他绝对是全部门的人里最牛的一个。
    顾苓之昨天晚上还作着成为妃嫔甚至是皇后的梦呢,今天一大清早还没用膳就被拖到这个阴暗潮湿的小黑屋来了,吓得花容失色。
    陆炳特务工作干久了,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直接阴沉的开口:“说,谁派你进宫的?”
    顾苓之一惊,难道叔父暴露了?
    陆炳什么人,一看她神色有些虚就知道确有问题,心下确定这人确是细作无疑。
    于是更加骇人的开口:“老实交代,否则就要上刑了。”
    顾苓之心想叔父是当朝礼部尚书呢,她也是学过的,叔父在礼部尚书这位置上过不了多久就能进内阁了,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于是强自镇定的说道:“民女……民女不知大人在说什么。”
    陆炳冷笑,觉得自己不上刑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直接朝下面的助手扬了扬头。
    顾苓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有人开始解她的衣服。顾苓之大惊之下高呼救命,她是要成为皇上的女人,衣服真被解了就失节了,哪里还有上位的机会?
    陆炳说道:“继续。”
    顾苓之上面的短衫被从下面解开露出了肋骨的部分,此时有人拿了刀尖指向她的肋骨。
    陆炳这才问道:“到底说不说。谁派你进宫的?”
    顾苓之吓得眼泪直往下掉高喊:“我说我说,是严嵩,礼部尚书严嵩。”
    饶是一屋子锦衣卫知晓的事多了,听到这答案还是惊掉了下巴,连拿刀的那位都手一滑,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
  ☆、全剧终
    顾苓之供出严嵩显然没让她好过多少;没头没尾的,任凭她一句话就定了礼部尚书的罪,那大明的秩序要混乱到何种地步?
    因此陆炳只吃惊了一瞬,就挥手示意手下继续上刑,声音依旧阴冷:“你可知诬陷大臣是何罪?本官看你不受刑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顾苓之只觉得自己的琵琶骨疼到牵扯的全身都在发抖;颤着声音说道:“真的是严大人,他是我叔父。”
    陆炳看她来来去去就这两句话才叫了停,招人过来耳语了几句,就有一列人马踏着星光在宵禁的北京城悄无声息的走着。
    更夫走进看到他们一溜儿的飞鱼服吓得禁了声;连敲更都忘了;缩在小巷子里恭恭敬敬的跪着;直到过了许久再抬头时,整个街上又空落落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的气息。更夫直觉京城可能要不太平了,在心中默默祈祷,神仙打架可别连累到他们这些小鱼小虾,但求今晚能把差事安安全全的做完。
    陆炳也没回府,直接在南镇抚司支了张床和衣睡了,这又是细作又是朝廷大员的,躺在床上他都不踏实,心中老实记挂着这事,翻来覆去的,就怕壬寅年间的事情又再次重现。
    一直等到第二日晌午陆炳才接到了整个事情完整的报告,看见上面说这位顾苓之真是严嵩的远房亲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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