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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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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得的。所以,我们必须使米价彻底下跌——决不能让异能者操纵我们国家的市场!”
  怎么就上升为普通人与异能者的矛盾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这几天,我都沉浸在一种烦躁不安的心态之中,就像是身处的日常就被硬生生地撕裂了一个口子。
  这一周不断有游行示威,说是控制着财经命脉的黄金之王病逝了,于是日本物价上涨、股市大幅跌停,引起了不小的经济波动呢。
  因此各种猜疑声便接踵而来,什么“掌握经济命脉不该是异能者,理应是政府才对”,什么“异能者会毁灭这个国家”,什么“异能者会侵蚀我们的生存空间”,一模一样的论调就像是一大波水军和键盘侠组成的“舆论”向名为异能者的少数派发难。
  希望之峰学园也停课了——作为学生游行示威的中心,这是不可避免的。拜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部分预备学科所赐,学校间形成了一股游行的洪流,中间不乏夹杂着个人恩怨和打击报复。这真是糟糕的形势啊!
  “苗木,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回校舍里来!”路上偶遇的叶隐君将我带回了学园,“现在的气氛那么令人不安,你还是别出去比较好。前几天就发生了才能者被群殴至死的案例哩!”
  “为什么——不是针对异能者的游行吗?”
  “谁知道呢……他们都说才能者和异能者是一丘之貉,都是国家的特权阶层、寄生虫。”
  “怎么会……”
  看来事态演变至此,已经上升为大动乱,是全民对全民的无差别战争了!各种不满和矛盾借着这股浪潮通通发泄了出来!
  就这样,我们在校舍里度过了躁动不安的一天,直到傍晚,又传来了“预备学科集体自杀”的谣言。真相与否,已经没有人关注了,还活下来的人,也只是恪守着活下去的信念而已——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姿态。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和“八田”的对话:异能者和普通人不是一样的吗?
  是啊,当然是相同的——才能者也好,预备科也好,异能者也好,王权者也好,不都是“人”吗?——只要能够相互理解的话。
  想到这一点,我意识到这样低沉下去是不行的。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只要努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中去呢——那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彼此都相安无事的日常。
  “雾切,十神,我们一起加油吧。”
  “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的话,就由我们去做吧!”
  “你们也意识到了吧,这种氛围是不正常的……”
  我,苗木诚,决心迈出第一步。
  即便是普通的高中生也好,只要有希望——希望也是可以传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比一周目和二周目的苗木,差别真大啊——是啊,因为苗木君就是那种将“平日里日常的存在”和“认真起来意外的耀眼的存在”发挥到极致的人啊。
由于插叙和乱序的关系,《镇目町的日常》一直给人一种凌乱的感觉,但这个文章结构是必然的。
二周目中的“八田四人组”,除掉目前还没有【八田篇】,其余的个人篇都已经交代了一周目的概况了。
像【御狐神篇】,作为过去的镰本的残像,御狐神一直被过去束缚着;【宗像篇】中,束缚着宗像的不是现实,而是理想,当他把【理想国】托付给八田以后,自己怀着【利维坦】的残念死去了;【苗木篇】则是从另一个角度(才能者和无异能的普通人的角度)讲述【由黑王江之岛和绿王比水流导演的人类史上最大最恶事件】的始末。唯有【八田篇】至今没有写,是因为很多展开,只能等其他人的个人篇补完了,才能从八田视角看问题。
每个人眼中的【最大最恶事件】都是不一样的,苗木认为它是对日常的破坏,镰本认为它是使得吠舞罗消失的恶意,宗像认为它是对大义的亵渎,那么对八田来说,可能就是他全部世界的崩溃吧——八田的立身之基已经全部被打破了,他想要继续作为“八田鸦”存在下去已经不可能了,摆在他面前的是破坏与重建。所以【八田篇】还不能展开,换而言之,就是【最大最恶事件】的全貌还没有全部铺展给读者们。
而且【最大最恶事件】给二周目世界埋下了一定的危机……从【宗像篇】就可以看出来了。总之,这篇小说的核心人物是这四个人,为什么没有【伏见篇】,我只能说他是比四个核心人物还要花费笔墨的存在,是构成二周目所有重要事件的中心,他的戏份等我写完了一周目的人物篇才能开始写,要不然全部都剧透了。
捏他:
成步堂龙一:《逆转裁判》系列男主
黑子哲也:《黑子的篮球》男主
目隐:《阳炎project》相关能力
街市声讨的内容:参考三次元日本历史上的“米骚动”

  ☆、你的答案

  这是不平等的顶点,这是一个封闭圆圈的终极点,它和我们所由之出发的起点相遇。
  王权者,异能者,才能者,普通人,人与人的界限从未如此清晰,同时,也从未如此模糊。在这里一切个人之所以是平等的,正是因为他们都等于零。
  常识侧除了绝望与发泄之外,没有别的法律;异能侧除了愤怒和复仇以外,没有别的规则。这样,善的观念,正义的原则,又重新消失了。在这里一切又都回到生与死的唯一博弈上,因而也就是回到了一个新的自然状态。
  为什么常识侧会心怀绝望呢?
  人们总是愿意自己幸福,但人们并不总是能看清楚幸福。人民是绝不会被腐蚀的,但人民却往往会受欺骗,而且唯有在这时候,人民才好像会愿意要不好的东西。
  是的,这在苗木诚的眼里,是【不好的东西】——战争,暴乱,敌视,这怎么会是好的东西呢?但在他人的眼中,这是【好的东西】:为了“平等”,所以异能侧的诸位理应受到“不平等”的歧视。
  什么是平等:别人拥有超能力,你没有,于是你把别人的家人打死,把别人的财产破坏掉,把别人的人格贬低甚至否定掉,这就是平等吗;别人拥有才能,你没有,于是你依旧把别人的家人打死,把别人的财产破坏掉,把别人的人格贬低甚至否定掉,这就是平等吗。
  如果平等就是这样的话,那么它还真的是有够简单的东西。
  弱者将强者拉下到他们的水平,使人们宁愿在束缚中“平等”,宁愿在死亡中“平等”,宁愿在绝望中“平等”,也不愿在自由中不“平等”。他们以飞快的速度和罕见的干劲冲向“平等”,如达不到目的,便心灰意冷下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看起来如此美好的果实,摘到手中却变为尘埃和灰烬。
  为什么异能侧会心怀愤懑呢?
  除去少数滥用超能力的人,绝大多数的异能者生活在S4的监督下,没有对社会造成威胁,像个普通人一样,也会认识同样拥有能力的人,也会结识没有能力的人,他们的世界是浑然一体的——他们全然生活在不独立于此世的彼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离没有能力的人远远的才对。
  说到底,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异常”,仅仅只是“特别”罢了。
  如果我的能力是从天上来到的,那么使用它就是上天的旨意——无论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当得知自己具有超常的能力时,兴奋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们当中也有废材,也有死宅,也有现充,即使是“特别”的,依然要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获得报酬——和我们一样,本质都是“人类”。
  人生而平等,这对同样为人的他们难道不也是适用的吗?
  一边说着“平等”,一边敌视着他们,并且剥夺了他们呼唤“平等”的发声,那么此时,数量占少数的他们就真的成为“少数派”了。
  当一个异能者受到不正当待遇时,你想他能向谁去诉苦呢?向舆论吗?但舆论是多数制造的。向立法机构吗?但立法机构代表多数,少数只能服从多数。向行政机关吗?但行政机关依旧是多数百依百顺的工具。向警察吗?警察可不就是多数掌握的暴力机构吗。向陪审团吗?但陪审团就是多数中的一份子啊。
  所以,多数的暴政更为可怕。多数既拥有政治权力,又拥有社会的、精神的乃至道德的权力,它能摧毁人们的独立人格。由于一个人必须生活于多数所组成的社会,在这里,多数的力量无处不在,因而他只能屈服于多数的意见,屈服于社会的舆论。
  “什么?原来你是异能者啊……你肯定用能力做过什么不好的勾当吧,你不要狡辩了!”
  当无数次遇到同样的诘问和冷眼时,他们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了,要么在声讨中成为老鼠,要么成为恶鬼。在斗殴中,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使用了超能力,矛盾就会立刻升级,久而久之,成为了恶性循环。
  想到这里,苗木诚已经没有办法掩饰住自己的悲伤了:正因为自己从未以什么超高校级的才能者自居过,所以同样能够理解作为人而存在的异能者。
  所有人也像苗木那样迷茫:常识人等待着一个答案,异能者也在等待着一个答案。“超能力是为何而诞生的?是为了破坏掉世界,还是——为了守护。”如果有人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苗木闭上了眼睛,将桌子上未写完的《未来机关致全国请愿书》放在了一边,此外,桌上的另一角摆放着小型的可视移动终端,一直在播放着希望之峰学园之外的伤亡人数。
  此时,终端突然出现了杂音——信号接触不良?不,画面切换了。
  一片废墟之中,有一个人在那里。
  “各位,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很熟悉的面孔,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针对各地连续不断的暴乱事件,我有话要对大家说。”
  “因为,有些话不亲自说出来,是无法传递给别人的——我要传达给大家的也正是这个道理。”
  “我是一个普通人,生下来就是只知道打架的不良少年,嘛,这是我国中老师给我的评价,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直接拿来用了。”
  “我有一个母亲,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啊,还有一个继父。我家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重组家庭。虽然有时我总觉得自己像外人,但看到家人幸福的样子还是会很高兴。”
  “国中毕业后,我就没有再读书了。因为我对这些没有兴趣,长大之后我也肯定会成为普通打工仔吧,我这样想着以后,却无意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是的,此后我成为了异能者,而且是王的氏族。”
  “加入吠舞罗,我感觉每一天都很充实。在这里,我是有价值的人。我可以为了同伴,用力量去守护他们;我可以出于正义感,用力量教训附件的混混和黑帮。”
  “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我认为这份力量是用来守护的。”
  我的心脏咯噔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未知的心情涌了上来。
  “那以后过了很长时间,我们的王死了。你们很难想象吧,像王这样的异能者也是人,也会死的。”
  “我感觉世界就像是崩塌了——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就是类似的感觉。”
  “在我一蹶不振的时候,比我年纪还小的同伴,一个女孩子,她站了出来,背负起了吠舞罗的一切,成为我们新的王。”
  “经历了这些,我对她很愧疚,也很懊恼。明明比我还年幼,但她却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份力量是用来守护的,我要好好使用它。”
  “但是,这时的我心态已经不同了。‘天塌下来有我们这些高个子顶着,你不需要担心。’当时我是这么对她说的,正因为王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所以王也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但是‘只有王才能理解王’这种屁话我是不喜欢听的。和尊哥不同,我想要守护她,也想要理解她。我不想站在王的身后,我想站在她面前,因为我的力量是用来守护的。”
  “如今,她不在了,我成为了新的王,但是我认为这份理念依旧是相通的!”
  “无论是王也好,还是其他异能者也好,又或许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人也好,都是一样的。”
  “那些惹事的异能者不是被我们吠舞罗教训,就是被青服抓进局子里去了。我觉得,这份想要好好守护这个世界的心情,我们都是一样的。”
  “当听到有些人的看法时,我有时很愤怒,说什么‘异能者会危害到普通人’我听了真的很来气;但是,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说,‘但是,人就是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的不是吗?不管是异能者也好,还是其他的异类,只要无法理解的话,就容易相互敌视吧。’听完这句话,我就冷静下来了。”
  “是啊,作为被大多数打压的少数派,异能者当然会觉得很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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