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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哎呦喂,我的老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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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反手拉住游明川的手臂,狭长的丹凤眼精光一闪,声音柔和低沉:“不急,正好是中午,我是来请你游总吃饭的,怕电话里不够诚恳,这才亲自来,游总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看你说的,我再忙,你萧总的局我还能不去?”游明川面色不变,转头看向林致,“去开我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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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肿么又炸毛了?
十九
萧遥个子不算高大,勉强超过中国男性公民平均身高,不算帅,白白净净平平常常的一张脸,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加上精瘦的身板,细腰细腿的,看上去有些阴柔,雌雄莫辩。但是毋庸置疑,他很能喝,不光能喝,他还知道游明川不能喝。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事:
萧遥:“游总,我敬你!祝这次桃源的合作成功!”
林致:“我们老板量浅,萧总我陪你!”
萧遥:“那不行,这样,我干了,你随意,好不好?”高高举起齐杯沿儿的一杯茅台。
林致:“您可不能一口闷啊……”
萧遥:“看不起我?”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林致:“……”
于是游明川站起来把杯里的酒饮尽。
萧遥:“我敬你,游总你大方,咱们飞叶和联诚就算兄弟关系!咱们这酒就算是结盟酒!”
林致:“来来萧总,我代表我们老板,”把自己的酒倒满端起来,“我们老板真是到量了,我先干为敬!”
萧遥:“那不行,你又不是游明川,我跟你喝不着!”借着醉遥遥指着桌子对面的已经面无表情,冷漠的瞪着自己的盘子的游明川,“起来喝!”
林致:“行行行,萧总,您看这一桌子人,我一人敬一杯打一圈,好不好?”
萧遥:“那不行!我就跟游总喝,你闪开!”
林致:“……”
于是游明川站起来,在林致的指挥下又和萧遥喝了一个。
一顿饭吃到下午三四点,林致把游明川扶到车上,又和萧遥道别。萧遥喝了一肚子酒,酒桌上耍酒疯,出来后反而眼神清明,手臂上搭着西装,静静的看着林致,那眼神带着点疲倦,又有些悲伤。
林致没有开车,虽然他一点酒醉的感觉也没有。他和游明川并肩坐在后排。
“老板,我看这个萧遥好像跟你特别不讲理啊,你们……”林致试探着问。
游明川冷着一张脸,扭头瞪着林致:“他有病!”说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林致吓了一跳,老板无比傲娇的哼了一声?这惊悚程度就跟看见Lucy在他面前吃煎饼果子一样!
游明川又凑近了些,漂亮的眼睛冷冷的瞪着林致,语调生硬的说:“他每次见我都像是我欠了他五百万他又因为我穷他不让我还一样!五百万而已,我回去就打给他!”说完无比不屑的冷着一张脸坐回去。
林致嘴角抽搐:“老,老板……”
前面开车的人一身警服,叼着支四块一盒的红梅烟,嘿嘿一笑:“林致,你老板真尼玛碉,碉堡了。”
车子路过一段正整修的道路,一阵颠簸。游明川睡着了,身子一偏,倒到了林致肩上,暖暖的鼻息呼在林致脖子上,林致低头看,瞥到游明川殷红的唇角和白玉般的鼻尖就再也不敢看了,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前面那痞里痞气的警察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俩,咧着嘴笑。
林致没有笑,他攥紧左手,手心儿里是萧遥的私人电话号。


游明川在梦境里浮浮沉沉。
大片大片朦胧幽暗的画面,人来人往却看不清面目,他独自一人伫立在这些模糊的回忆里,只感到无助和恐惧。
朝他走过来的是个少女,女孩儿穿着长长的碎花长裙,暖暖的橘红的模模糊糊的一大片,他知道那是谁,但就是怎么也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带着回声的一声声模糊又悠远的呼唤,带着哀伤和愁怨,语调却是少年人的清脆,一声声叫:“游明川!游明川!”
梦境里他像是溺了水一般,不能呼吸却也不能干脆的死去。他大口大口的徒劳的呼吸,那阙身影却不肯放过他,忽远忽近的,深深地刻进他的生命他的骨血。
“对不起……”游明川剧烈的呼吸,一边绝望的缓缓地跪下,他哭的撕心裂肺,深深地俯下|身子,额头碰到冰冷的地面,他颤抖着,被悔恨和歉意扼住喉咙,只有不住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叶瞳……”
那个少女的声音近的就像凑在他耳边,温柔又幽怨,轻轻的叹息。
“老板!老板!”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层层迷雾进入他梦境的谷底,仿佛上天垂怜,仿佛一架逃生梯从天而降。
梦境渐渐地远离,他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枕头湿漉漉的冰凉的贴着他的侧脸。
林致的脸放大了在他眼前,满眼焦急。
游明川皱了皱眉。林致的脸离远了些,嘴巴一张一合,游明川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老板你咋啦你咋啦你哭啥呢?”林致问了一句,觉得自己有些僭越了下属的身份,换了个说法,“老板,你还好吧?”
游明川听见了后一句,扶着额头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又到了助理家里,他问:“现在几点了?”嗓音沙哑。
“晚上七点了。”
游明川仔细回想,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桌子对面的萧遥端着杯酒对他激动地嘴巴一张一合,然后就嘎巴,中断了。
“萧遥……飞叶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哦,明天萧总的助理会来签合同。”林致端了杯温水递给他老板,有些愤愤不平的,“老板,咱们的工程真的转一半给他吗?”
游明川喝了一小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空气中的一点,不知道正想什么。
“老板?”
“嗯。”游明川开始穿鞋。
“凭什么啊!”林致在旁边聒噪,忍不住腹诽: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
“你不需要知道。”游明川穿好皮鞋往外走。
林致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公寓狭窄又温暖,游明川出了卧室才发现厨房里站着个男人,淡蓝色的警察衬衫挽着袖子,正操着铲子声势浩大的炒着菜,听见动静一回头,是个刚毅冷峻的脸庞,就是这样一张严肃的脸庞,看到他咧嘴一笑,显得落拓又无谓,自大骄傲,笑容痞气又婉转,眼神带着大型食肉动物看小白兔一样的玩味,冲他扬了扬下巴,嗓音低沉:“呦,游总你醒了?怎么样,五百万打过去了吗?”
游明川迷茫,问:“什么五百万?”
林致在老板身后偷偷对好友比了个抹脖子的架势:你赶紧闭嘴吧你!
游明川一回头,林致马上摆出“我没做我什么没做”的表情。游明川突然明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致一眼。抬脚就走。
“哎呦喂老板你想错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林致追上去。
游明川烦躁的看着助理:“你放心我不歧视同志。”又补上一句,“只要你不影响工作。”
“我不是……”
“你不是同志?”游明川跟紧他问一句,带着挑衅的意味。
“不是不是,那个……”林致哑了,老板你肿么又炸毛了?

游明川走到楼底,看着林致黄澄澄的窗子,茫然的自问:“我在干什么啊?”咄咄逼人的问人家是不是同志,游明川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

林致从来不知道他老板也是会哭的,而且哭的那么用力那么绝望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喃喃的一个劲儿道歉。那么痛苦的样子,到底怎样的事才能叫他留下鳄鱼的眼泪呢啊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啊……
真想把他搂到怀里好好的安慰,哭成那个样子,林致的心都绞成麻花了。
李亚诚筷子探过来敲敲林致的碗沿儿:“快点吃饭,瞎想什么呢你!你知道老子多不容易下回厨房!”
林致捧着一碗米饭幽幽的叹:“哎呦喂我的老板啊……”我的老板,我的宝贝啊,你叫我把你怎么办啊……
李亚诚恶心的干呕,吼:“我擦老子正吃饭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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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灿的番外一

宫灿19岁考上大学,20岁参与了一场校内械斗记大过,他哥费了大力气把他的档案洗干净,把他锁在家里关了十天禁闭,结果这逼孩子一去学校就背着行李参军去了。他哥在他走的那天才知道,飞车赶到火车站,绿皮火车已经哐当哐当的开动了,一车的绿色大头兵探着脑袋挥着手抹着泪,在一片大头兵苦瓜脸里,宫炽老远就看见他那个皮的没法管教的弟弟翻眼睛吐舌头的对他做鬼脸,他气的眼睛冒火,指着他弟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别回来,回来老子打断你的腿!你试试!”他哥嗓门大,那声音在一片“儿子别想妈妈照顾好自己”里引起了轰动。
那时候年少轻狂,离别也不觉得苦。他老子有他的时候已经快六十了,正经的老来得子,上面的大哥比他大二十岁,年纪都够当他爸,一家人正经的宠溺他。二老快八十了管不了他,他大哥是正经的亦兄亦父,为他操不少心。他小时候就惯的上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整条街的小孩都是他小弟,一张小脸长得俊俏,一天约会三个女同学,在网吧赊账赊三四百给老板扣下,他把人老板打断两条肋骨……从小就是个惹事儿的货,他哥每每把他从派出所捞出来,大耳光子扇,拿皮带抽,不管用,他一边躲一边抱着头哀哀叫,听得他哥那个心疼,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下不去手的结果就是宫灿这个刺儿头越来越难管教。
宫灿到了部队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冷山,他们新兵连一排的排长。一个冷酷沉默,不苟言笑的军人。
冷山长得很是清瘦高挑,气质凌厉,作训场上一戳标枪一样,不仅训的新兵蛋子们大气不敢出,远远跑过来的其他排长也是十米之外就调整了表情,认真严肃的啪一个敬礼,才开始说这个那个的。
宫灿曾笑称他们冷排是白莲花。冷山这个人实在和他周围的人不合拍,不抽烟不喝酒就算了,连脏话都不说,只要是他一出现,他们嘴里那句“他娘的”就骂不出来,每次都憋成内伤。同时这个人也真是高尚的很,拉着新兵跑山的时候,连长在前面的车里拿着大喇叭嚎着“后面那个你他妈没吃饭啊!窝囊废!”的时候,他跟在后面一把一把的扶落后的兵,一句话不说,手臂就是有力的支撑着你,气的连长骂:“冷山我日你娘的你又去给他们当妈!你给我放开!”
跑在最后的那个是宫灿下铺,昨夜里拉稀拉了半宿。那时候宫灿跑在头一个,直跑到连长的吉普车窗口,对着连长的黑脸深吸一口气大吼:“我日你姥姥!”连长愣了一下,气笑了,一挥手:“加速。”,然后扒着车窗嘿嘿的笑:“你不是能跑?追不上我,今晚上你跟你排长,加上那个窝囊废一起挨罚!”
宫灿迎着越野吉普扬起的滚滚黄尘,扯着嗓子嚎:“我操啊我日你姥姥……”

那天晚上残阳红的要把整个天际点燃,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绵绵延延布满整个西方的天空。冷山在操场边上活动脚腕,背对着西方,夕阳把他侧脸勾上了毛茸茸的一圈金边儿,脸却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他对一起挨罚的那个拉肚子的倒霉蛋徐子涵说:“回去吧。”
“排长……”那孩子明显不太敢,嗫嚅着。
冷山脸一肃,显得极其冷峻而不容拒绝,“回去。我替你跑了。”
“还有我!”宫灿痞里痞气的勾住徐子涵的肩膀。
冷山看了他一眼,悠闲地走到起跑线上,宫灿紧跟,对兄弟挥了挥手。俩人一前一后起跑。

一圈,两圈……夕阳把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宫灿紧紧跟着他的排长,踩着他步伐的节奏,看着他颀长匀称的身子有条不紊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优雅地像草原上的马。
暮色四合,天色渐暗,慢慢的前面的人变成黑色的剪影,汗珠被睫毛挡开,少量进入了眼睛,宫灿用袖子狠狠地擦脸,心里把连长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
“你不行了?”前面人冷淡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宫灿已经跟队跑了30公里越野,此时确实已经两腿发软,但是一听这个心里火一冲,拼了几步赶上他排长,嘴硬:“还早着呢!”
冷山比他差不了多少,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着身边十八九岁的兵蛋子稚嫩的脸,黑溜溜的眼睛里面是专属于新兵的单纯和不服输,回忆起自己的新兵时期,忍不住笑了。
宫灿一直偏着脑袋看他排长,冷白莲花突然咧嘴一笑,宫灿就愣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那个微笑吸走了。
接着就左脚绊右脚一个大马趴摔到操场的煤渣跑道上,还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心里就一句话:我操白莲花笑了他竟然笑了!
冷山皱了皱眉,停下看着宫灿,那个人在那儿趴着傻乎乎的笑是个什么意思?
“宫灿,起立!”
宫灿终于回神,赶紧爬起来,站好一个军礼敬过去。
冷山看怪物一样:“跑不动了?”
宫灿箭一样射出去,迎着风咧开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冷山莫名其妙的跟上去,不知道那个轴的很的新兵蛋子自己个儿在那儿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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