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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嫡女生存计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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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竟然连例钱也没送过一次。

春菊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想着这些往事,一个不留神针尖扎了自己一下,指尖轻痛,她便回过神来。把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嘬着,她似乎听到里屋传来轻轻翻找东西的声音,不由皱起眉头。声音是从夫人的屋子传来的,柳儿到陈姨娘那屋借个花样子,刚刚出门,小默一向不做家事,只会寸步不离跟着小姐,她的责任就是保护小姐的安全,小姐不在家,她就是个大闲人,肯定也不在屋子里,便是在屋里也不会随便去夫人那边,夫人习惯在午后小憩,刚刚睡着没有一个时辰不会醒来的。

春菊顿时警惕起来,悄悄站起身,用手指沾了唾液湿破窗户上糊着的纸,然后向里面张望起来。屋子里的矮榻上,夫人侧卧着身子睡得正熟,一动不动,屋里还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屋子里翻来找去,春菊暗暗皱眉,此人原来是张妈。

张妈是外屋伺候的婢子,论理说没资格随便进入内屋,而且看她的样子绝对不像是要侍奉夫人。不多时张妈拍了拍衣襟,蹑手蹑脚走出房间。一打里屋的门帘,张妈顿时愣住了,春菊就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她。

“张妈,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张妈的神情有些慌乱,不过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府里混的时间比春菊就得多,仗着自己资格老,再加上二夫人撑腰,因此立刻瞪了春菊一眼,呵斥道:“春菊姑娘,不是老身说你们,这夫人身边服侍的人怎么能随便离开呢?莫不是你们在乡下呆的时间久了忘了府里的规矩。刚才夫人在屋里醒了要水喝,老身进屋里无人,喊你们也没人回的,只好进去服侍了一下。按理说夫人的内屋哪是我能随便进去的地方呢?”

她倒是倒打一耙,反派了春菊一身不是。 张妈又催着春菊道:“你还不快进去服侍夫人。”

若是换在五年前,春菊或许忍气吞声被她的气势吓住了,今时不同往日,春菊跟着庄魅颜做生意见过不少世面,别说一个老婢女,便是达官贵人也见了不少,又怎么会被她几句虚言恫吓吓住。春菊笑道:“我在廊下做针线活,给小姐绣一个荷包,倒没听见夫人的声音。”

张妈是从后门进来的,因此没注意春菊在廊下,她板起面孔,道:“许是夫人的声音不太大吧。”

春菊又笑道:“柳儿姐刚服侍夫人喝了一碗参汤,不过一刻钟的时候,夫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口渴了呢?”

张妈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不由支吾起来,最后面色一沉,道:“这事儿你到要跟夫人理论,你们偷奸耍滑,趁着夫人小憩就玩的玩耍的耍,屋里连个照应的人都不在跟前,反要强辩,这成什么规矩。也就是老身脾气好,若是说给二夫人听,你们一顿板子是少不了,还要打发出府。你们以后可要仔细些儿,今日之事老身就不说与二夫人听。”

春菊半含笑意,也不与她争执,她越发得意,心里原来存了点小心也丢在脑后,倚老卖老起来。

“二夫人吩咐我过来帮衬着三小姐,一则是她年轻不懂事,二来在乡下呆的时间久了,她又是个性子软弱的人,就是恐怕你们这些丫头奴大欺主,因觉得我年长稳重,才要我过来照应。若没有二夫人的吩咐,老身怎么敢不顾规矩随便进入夫人房内。柳儿呢,又去院子里玩了吧,想来也是,你们在乡下地界哪里看得到这许多景致,等回头老身再好好说说她。现在夫人快要醒了,你这小蹄子还不进去伺候着。”

一番呵斥,张妈义正言辞,屡次提到二夫人,俨然已经成了“玲珑居”的主管。

春菊笑意更浓,夹带着挪揄之意,张妈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她猛地回过头,顿时一惊--庄魅颜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面色冷然,一言不发。

张妈毕竟心虚,陪了笑脸,行礼道:“三小姐何时回来了?奴婢给三小姐请安。”

“哟,小姐您这衣衫怎么湿了,您出门怎么不让丫鬟陪着,这让外人看了可要笑咱们庄府不懂规矩,让大小姐一个人出门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三小姐您还没出阁,这对名声可不好啊!春菊姑娘还不快给小姐换套衣服去。”

庄魅颜先番在瑞祥王爷府的亭台上戏水,弄湿了衣裳,如今袖子半干,又沾了不少尘土,看样子确实有些狼狈。春菊迎上前去,有些疑虑地看着她的脸颊,虽然涂了药已经消肿,却毕竟留着红印,春菊却没问什么,只是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三小姐,老身还要到刘管家那里支领咱们这个月的例钱,就先下去了。”张妈道。

她转身欲走,庄魅颜却开口道:“张妈留步。”

她的声音清晰有力,隐隐透着几分威严,张妈一愣,忽然觉得今日的小姐似乎跟五年前有点不一样的。

“三小姐,有什么事儿就等老身领了例钱回来再说吧,账房过来催了好几回了,老身也不得空。”张妈并未将她这位受尽轻视的三小姐放在眼里,仍旧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

眼前忽然一花,竟是有个人影鬼魅一般抢在她前头立在门口,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张妈错愕,抬头一瞧,那人竟然是三小姐屋里的哑女小默,小默神情冷峻,面色不善。张妈不悦道:“你不去服侍小姐,站在这里做什么?木头一样,一点眼神也没有。”

她不自量力伸手想把小默推开,哪知小默一动不动,她自己被小默的内力弹震,后退两步跌倒在地。

这时庄魅颜在春菊的服侍下已经换了一套月白色的家常便装,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端起刚沏的新茶,吹去浮梗,缓缓饮了一口。庄魅颜瞥了一眼在地上直哼哼的张妈,心中冷笑,道:“张妈,我不是说过让你留步么?什么事这么着急?就算是去领例钱,银子又跑不了的,再说这些小事叫春菊去做就行了,你年纪也大了,二娘叫你到我屋里,原也不是当做老妈子使唤的,不过是觉得你年长,有些事情也好有个依仗。”

这番话说进张妈的心坎里,她十分受用。

“既然年长就更该明白规矩,恪守本分,千万别做出逾矩的事情。屋里的姑娘们纵然年轻不懂事若是做了什么错事你该来回我,该打该骂,我自会开发,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庄魅颜眉头一挑,声音渐渐严厉。

张妈也没想到,三小姐开始说的温和,后来的句句字字竟像是抽打在在她身上的鞭子,弄得她的脸红一阵子白一阵子,羞愧难当。她不甘心地辩解道:“老身一心为了三小姐着想,如今三小姐既然怪老身多事,老身不如向二夫人辞了营生,回家养老吧。”

庄魅颜见张妈倚老卖老,还搬出二夫人压着她,心里越发冷笑。她进府三日来处事低调,府里众人看她还是同往日一样,面热心冷,打量她还跟一样的好性子。这个观点从今日起就要给众人改一下了。

庄魅颜此时不怒反笑,指着张妈对春菊笑道:“你瞅瞅,原来是为了我好,这话儿还用我亲自跟她回么?”

春菊会意地踏前一步,站在张妈面前,道:“你在小姐面前既然说了规矩两个字,那凡事就得按规矩好生说一说,你不过是个外屋的下人,仗着自己资格老就能随便进夫人屋里乱翻乱看么?”

张妈恨得牙根痒痒,横眉道:“你这小蹄子别乱嚼舌根,明明是你们服侍不周,倒说起我的不是。难不成我路过那里,听见夫人直着嗓子叫了好几声无人搭理,我就能心安理得地绕路而行?我进了屋又不熟悉,夫人要这要那,自然只能按着他老人家的吩咐去找了。”

张妈情知夫人心智尚不清明,就算跟她对峙也说不出所以然,因此有恃无恐。

春菊满脸不屑讥讽道:“找了便找了,却也不能夹着带着的。”

张妈一听神色大变,阴晴不定。庄魅颜噙着笑端坐不语,眸光深沉,竟如玩弄老鼠的猫儿,杀机暗藏。

“张妈,为奴者私自拿取主人家的物品,轻者逐出府邸,重者可以拿官问罪。你也是做事做老的人,这也用我来教?”

“哟!这怎么回事?谁惹三小姐生气了?又是要赶人又是要问官的。老远就听到吆三喝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户不晓事的人家在训斥丫鬟,知道的也会以为咱们庄府什么时候改了规矩,时兴起作践下人。”

二夫人刘氏迈进门里,皮笑肉不笑地瞅了一眼跪在地上已经有些六神无主的张妈,嘴里闲闲地说着话。不轻不重,却暗暗点出庄魅颜在“作践下人”,她不问事由就把这顶大帽子扣到庄魅颜头上,分明是想借势欺人。

张妈看到刘氏进来,心里立刻长了底气。

“张妈,我叫你在这屋里帮三小姐里外照看着些,你都是怎么做的?”刘氏轻声呵斥道,同时给张妈递了个眼神。

张妈眼睛一闭,脸上露出极度委屈的神情,眼泪来得也快,刹那间就嚎啕大哭,撒泼道:“二夫人,老身年迈,不中用了,留在这屋里也是惹人碍眼,求二夫人快将我打发出去吧,大家落得清静!”

春菊一笑,立刻回嘴道:“您老总算说了句实在话,却不是我们要赶你走,这是你自己要走的。”

一句话便将张妈的眼泪逼回去了,不但是张妈一愣,连刘氏也是愕然,涂脂抹粉的一张脸顿时变了颜色,呵斥道:“我与你主子说话,你个奴才插什么嘴?真是不知身份!”

一直不吭声的庄魅颜放下茶杯,沉声道:“说得好!做人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刘姨娘!”

刘氏起初以为庄魅颜怕事是要呵斥自己的丫鬟多嘴,谁知绕了个圈居然说到自己身上,而且一改称呼,叫自己“姨娘”起来。刘氏气不打一处来,一双杏眼圆瞪,她看到庄魅颜端坐不动,丝毫没有畏惧自己的意思,眸光肃穆,气势凛然。这是她才意识到,时间过去了五年,这丫头已经变了。

“姑娘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想要拿出小姐的架势连我这做长辈的也要赶出府邸?”刘氏皱眉道,“我也是好心劝着姑娘几句,咱们庄府一向宽泽仁厚,却不要为了些许小事就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传扬出去伤的却不是小姐一个人的名声,而是咱们庄府的面子。”

这番话的警告意味很浓,庄魅颜不会听不出来弦外之音。

她微微一笑,道:“姨娘怎么知道我是在胡来?无凭无据,我能随便赶人么?”

庄魅颜本来并没有把张妈赶出府邸的意思,只不过见她嚣张,想给她一点教训,谁知她的同伙竟然去把刘氏招来指手画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不想招惹是非,却也决不会畏惧是非。

庄魅颜便朝小默使了个眼神,后者闪身来到张妈身前,揪住她的衣领用力摇了摇,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张妈衣襟里掉出一根镶梅花的金簪子,张妈满脸涨得通红。

刚来的时候,庄魅颜曾经故意让柳儿当着张妈的面打开过母亲的首饰盒,张妈眼底的贪婪自然没逃过庄魅颜的眼睛。因此当她听到庄魅颜与张妈的一番争执后,立刻知道张妈偷偷潜入母亲房间的用意,后来她试探了几句,张妈神色惊慌,庄魅颜立刻心知肚明。让小默当场搜身就是怕她事后反咬一口。

证据确凿,屋中的氛围更加紧张。张妈眼巴巴地看着刘氏,后者面色阴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真是家贼难防!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赶出府邸!”

“二夫人饶命!二夫人,老婢冤枉啊……三小姐,您这款是冤枉老婢了!”张妈苦苦哀求,这会儿掉下的眼泪可是真真的,半点不掺假。

刘氏带了两名丫鬟,上前拖了张妈的手,想把她弄出去,可是张妈膀大腰圆,力气又大,死赖着不肯走,两名丫鬟一时制不住她,闹腾的越来越厉害。

这是柳儿从后堂进来,伏在庄魅颜耳后小声说了几句话,庄魅颜微微颌首,道:“忙着!姨娘也不用动怒,既然她现在是我屋里的人,我自会打发她,就不劳姨娘费心了。”

刘氏怒气反笑,道:“你们听听,姑娘说的是不是糊涂话?我为姑娘出气,倒成了我的不是。那你们别管了,凭姑娘处置吧。”

刘氏示意自己的丫鬟松手,她深知要是张妈使出撒泼的手段,这些闺中小姐必然治不了,她乐得看个笑话。

张妈自然不肯示弱,哭天抹泪,说道:“三小姐,这簪子是夫人给我的,说是嫌梅花不好看,叫我拿了去街面上的首饰铺子毁了另作一副坠子留给小姐戴。老婢所说句句属实,要是存心私拿,夫人的首饰多的是,为何不多拿些,或者是拿个大些的,单挑这一根最小的,小姐要是实在不信,等夫人醒了一问便知。”

这样的把戏以前也有人做过,庄魅颜小的时候,有些不老实的丫鬟老妈子偷拿母亲的私房体己,偶尔被春菊碰到,她们就会辩解说,是夫人让她们拿的,如果跟母亲对峙,母亲稀里糊涂,被她们哄骗几句,反而会弄假成真,她们反倒可以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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