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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流云公子之阎罗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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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怜月长得很好看,简直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是真绝色。但他并不只有这样,他武功高,本领强,过目不忘,脑袋虽不喜欢想事情,但只要他想,很多事情他都可以轻易的解决,他单纯,比起宇肆懿来说,他简直单纯得犹如白纸。但他的心却并不善良,甚至可以说,冷怜月没有什么良善的观念,对与错在他眼里也都很模糊,对他来说就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冷怜月有一股傲气,天生为上位者的那股冷傲,使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加的冷,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其实冷怜月就是一个不容易让人与之相处的人,但是宇肆懿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他,不管哪一点,他都喜欢,甚至不可自拔,心甘情愿的深陷泥沼。
我们看不明白别人的情,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做什么都靠着那一点感觉和本能,我要他,所以努力得到他,但是有时候我们却一边说着我喜欢你,一边又在做一些伤害对方的事。
人心真的很脆弱,一碰就能碎,所以我们都很爱护自己的心,就把自己的心看得紧紧的,不容人碰触,不容人占据,但是有些人却悄悄的走了进去,并且还住到了里面,不管我们怎么抗拒,他都会住在里面,甚至可以住,很久很久……
我们都把自己保护得太好,所以才会越脆弱,只要住在心里的那个人轻轻的一句话,一个不屑的眼神,我们的心就可以因为他而伤而碎,一但碎裂了,就再也……补不回来了……
…………………………
妖娆回到住处,他按照以往每次一样去看重真,那是他心里每天都会装着的事,比什么都重要。重真还没有休息,坐在桌前看着书,书是妖娆为了怕他无聊找给他打发时间的,晕黄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因为垂着眸,让妖娆看不见他那一双邪气的眸子,让重真看起来格外的宁静。
妖娆知道,这不过是假象,那个人只要一看到他,估计就会连看书的心情都没了吧。他不知道他该不该进去,或者说他其实就不该再跟重真有瓜葛,他一边在心里为有重真在身边而高兴,一边又对于重真对他的态度而难受。他救了重真,留他在身边,这样做不仅没有拉近两人的距离,反而让重真对他更厌恶!
妖娆面带苦涩,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执着,执着到就只想要重真一个,别人他谁都不稀罕!作为阎罗门的左护,他要女人,很容易,可惜,他一点不喜欢!哪怕像白狞那样长相美丽的女人,他都完全没有兴趣,心里眼里就完全认定了那么一个人,一个邪魅的男人!从第一眼出现在他面前就虏获了他所有注意力的男人。
妖娆想起五年前重真救他的事情,那时的重真是温柔的,照顾受伤的他时细心体贴,就算那只是假象。
重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让他觉得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事物,第一次心里少了戾气,多了一点柔柔软软的东西,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短暂的。
所谓美好,往往是幻灭的开始!
当真相赤。裸裸的展现在两人眼前,一切就开始崩塌了,世界,分崩离析。他是阎罗门左护,他是逍遥谷谷主!两个…生死不容的人!
妖娆深吸了口气,眨掉眼中泛起的湿意,最后他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果然,重真一见到他就皱起了眉,脸色也难看起来,开口就是尖锐的话语,“果然作为左护就是闲得慌么?”
妖娆没去在意重真的话,或者说他刚想到以前的重真,让他好想像以前那样靠近重真,所以他忽视了重真周身冒出的足以把他扎得头破血流的尖刺。
“逍遥!”妖娆走近重真喃喃的唤了一个名字。
一听到妖娆这么唤他,重真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双眸微眯,眸光冰冷似剑的看着他,双唇抿成了一条线。
妖娆伸手想去抚摸那邪魅的脸,但看着这样眸光锐利似剑的重真,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逍遥,是重真以前使用的假名,而妖娆叫小妖,他们还曾经开玩笑的说过他们的名字活该就是一对,一个逍遥,一个小妖!一个妖,一个邪!
往事随风,时光匆匆而过,最后什么都留不住,除了脑中一点点虚无缥缈的记忆,就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么晚还不休息?你伤还没好!”妖娆压下心底的窒闷,淡淡的说道。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任何异样,他面对重真从来就是如此,五年的时间里,他们纠纠缠缠,真正见面的次数加起来却也超不过十根手指头。
重真收回眼放下手中的书,“看到左护你,在下是想睡都睡不着了!”
妖娆坐了下来,“那就陪我聊天!”
“没兴趣!”重真毫不犹豫的拒绝。
妖娆就似没听到重真的拒绝般,看着桌上的书说道,“要是无聊,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重真挑了挑眉,“左护,你不觉得你真的很多、管、闲、事吗?”
也许酒喝得有点多,妖娆感觉身体有点燥热,口也有点干,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有点醉意的艳丽眸子朦朦胧胧看向重真,“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逍谷主,怕早就见阎王去了!”
重真看着双颊绯红,眸中带着迷蒙水雾的妖娆,微眯了眯眼,“你喝酒了?”
妖娆轻笑了一声,“原来逍谷主才发现吗?”他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不过喝了一点而已!”
重真一阵气血翻涌,邪气的眸中添上了火热,不想委屈自己,他一把扯过妖娆,声音低沉的道,“有时候在下觉得像左护这样的美人做下人似的照顾在下,在下还真有点舍不得!”话中之意尽是调戏之语,但却让人感觉不出一丝真心!
妖娆看着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那邪气的眸中更是深沉的可怕,他喝得有点犯蒙的脑袋有片刻的怔忡。
“啧啧!”重真砸吧了下嘴,看着一脸懵懂的妖娆,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的艳丽动人,“其实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有好久没见过了!”说完唇就覆上了妖娆因喝了酒而嫣红的唇。
妖娆很直接的闭上了眼,任由重真在他口中翻搅,吸吮,两人这一吻充满了野兽般的激情,重真用力的吮着妖娆口中的甘甜,妖娆也完全的回应着他,两人的身体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就算只是吻,都是在撕扯,啃咬,两人胶着在一起的口中就泛出了腥甜。
因为血腥味的刺激,重真有点暴躁的直接扯开了妖娆的腰带,把他压到地上,泛着异样温度的手掌就抚上了那并不柔软却异常有弹性的肌肤,因为常年练武,妖娆的身材很好,结实的三块腹肌,被重真的手抚过,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栗,想阻止,却又贪念这一份难得的温暖。
就在妖娆越渐沉沦的时候,重真似无意出口的一句话似一桶冰水把他火热的心和身浇了个透凉,重真说:“没有女人,像左护如此绝色甚至比女人更加人美味!”重真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埋在妖娆的胸前肆意的啃咬着。
妖娆清醒过来直接推开了重真,身体一翻就站了起来,他看着被推开之后面色如常的重真,两人的胸口都还在不断的起伏,但是之前两人交缠的一切却已经远去。妖娆身体还有点发烫,但是心底却止不住的泛出阵阵凉意。
重真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整了整有点皱起的衣衫,朝妖娆一笑,双眸悠悠一瞥,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既邪气又俊美,“其实左护就算不推开我,我也不会进行到最后,男人就是男人,如何和女人相比?”
妖娆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重真,就在他们刚刚做了如此亲密之事后,重真居然如此说他,不如女人,是吗?
妖娆很快就恢复了一脸的淡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既然小妖入不了你逍谷主的眼,你又何须屈尊降贵的来碰我?逍谷主要是因为久了没女人,拿我代替,那还真是委屈逍谷主了,不过,还请逍谷主自己忍忍吧!”说完妖娆就转身走了出去。
而重真则在妖娆走了之后一掌愤恨的拍到了桌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麻的唇,这是他第一次吻妖娆,哪怕是他们以前很好的时候,他都没有碰过他,他不懂为何仅仅只是看到妖娆那副样子,他就莫名的起了冲动,他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虽然如此,可是他发现他吻妖娆的时候居然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太久没碰女人的关系?
……………………



第20章 第 20 章
宇肆懿提着一个餐盒回到了屋子里,他有点好笑的看了看手中的餐盒,朝窗边的冷怜月道,“怜月,葛令仇居然跑了!”
冷怜月侧过头瞥了宇肆懿一眼,“你不是早就料到了么?”又何须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宇肆懿嘿嘿一笑,“娘子就是娘子,果然最懂我!”放下餐盒,他就又凑到冷怜月身后搂上他。
冷怜月直接拉开宇肆懿的手走回桌前坐下,淡淡的道,“你叫我借思羽思缕给你,不就为了这事?!”
宇肆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失望一叹,他也走回冷怜月身边坐下,这次没再动手动脚,正色道,“你已经联系到思羽思缕她们了?在阎罗门中你是如何联系她们的?”
冷怜月淡淡的嗯了一声,“月华宫自有独特的联络方式,你要她们跟踪葛令仇吗?”
“嗯!”宇肆懿微眯了眯眼,“既然我答应了鸣老前辈要替他找寻碧波就必定会全力以赴,既然葛令仇自己透露知道碧波的事,我们当然得好好从他这里下手,而且他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知道碧波的事,我想事实肯定不简单!”
“他说阎罗门只是帮别人抓他,并把他囚禁在禁地之中,就可见其被重视的程度,要是他真的一无所知,阎罗门又何须关他十多年,还有,我很好奇,那些真正想得到碧波剑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些什么人?!”
对于鸣獳,宇肆懿的感情是复杂的,虽然鸣獳杀了很多人,可那些人跟他毫无关系,他也谈不上有多同情,反而鸣獳最后把一身内力尽数传给了他这样一个毫无瓜葛的人,还因此死了,让他对他难免的有了一分愧疚。
冷怜月看着宇肆懿道,“你的好奇心真的有点过剩!”
宇肆懿闻言就是一笑,“怜月,这是天生的,没办法!”
“哦!”冷怜月幻出金针转了转,“你说阎罗门对于我们硬闯禁地之事为何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宇肆懿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阎罗门对我们该处之而后快才是,但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他们却只是把我们软禁在这里,既没有要我们的命,又没有完全的限制我们的自由,阎罗门这样的态度,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冷怜月微垂下头状似随意的说道,“不妨晚点的时候去查查好了!”
宇肆懿双眸一亮,“怜月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真的太好了!”他早就想去查查阎罗门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了,他们虽是待在他们总坛里,却完全无法得到任何信息,阎罗门对于自身的一切秘密都守得太严实了!
以前他没内力冷怜月总是不同意,现在他既然武功恢复了,当然就得好好利用!
宇肆懿一激动就去抓冷怜月的手,结果完全没注意到冷怜月手中的金针,直接手上就被扎出了一个小洞,一股钻心的痛传来,他怪叫了一声,疼得立刻收回了手。
宇肆懿有点可怜兮兮的举起手看了一眼,就见手心有个很明显的小洞,已经流出了一大滴血,杏眸故意眨了眨,“怜月,您老能不要老拿这么危险的东西来玩么?还好没毒,不然我这时不时的被扎一下,还不得魂归西天?!”早逝是要不得的!
冷怜月瞥了一眼宇肆懿的手,伤口似乎还在汩汩的往外冒出鲜血,他收回金针,托起宇肆懿的手掌凑近唇边,伸出舌头舔掉了上面的血。
那湿湿软软舌头舔过宇肆懿的手心,那种酥麻的感觉,使他一个激灵,就有点愣神的看着冷怜月,冷怜月的微垂着头凑在他的手上,嘴角沾染上了一抹嫣红,整个唇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从宇肆懿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微颤的睫毛,加上那伸出的舌头,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惑,宇肆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冷怜月舔干净了宇肆懿手心的血迹,就放开了宇肆懿的手,轻舔了舔唇,血的味道实在谈不上好,不过当他看到宇肆懿手中冒出的鲜血之后,想都没想的就这么做了。
冷怜月抬起眸就看到宇肆懿正傻愣愣的看着他,凤眸眨了一下,“怎么了?还会痛?”
宇肆懿还是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呆呆的道,“怜月,你真美!”
冷怜月一听到“美”这个字,眸中的温度瞬间就降了几度,他又幻出金针转了转,抬眸看向宇肆懿淡淡的道,“其实你说这金针没毒,我突然觉得确实应该给它们都猝上毒才是!”
宇肆懿回过神想到刚才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话,就想给自己一拳,不管冷怜月长得什么样子,他都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他这么一说冷怜月听到能高兴才怪!
随后又听到冷怜月那要给金针猝毒的话,他冷不丁的就冒了一身的冷汗,有点讨饶的道,“怜月,我错了!”
冷怜月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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