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毛凤凰不如鸡-富二代也要谈恋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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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淮将留作证物的打火机放进口袋,秦子扬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凑近了耳朵笑道,“原来你嫌人聒噪的时候都是这样凶残地直接卸下巴的。”
舒淮反手摸摸他的脸,“也不经常。”
秦子扬笑眯眯地朝着他□□在外的脖颈呵气,“那个时候我们住一起,你烦我烦的要死,怎么没卸了我下巴?”
舒淮顿了顿,淡淡道,“舍不得。”
秦子扬跟吃了糖一眼甜到心底,顿时喜笑颜开。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被撒了一把狗粮,汪。
话说看变形记的时候,真的觉得,有的人天生就带着犯罪因子。有一些叛逆的少年顶多打架骂人什么的,但有一些,三观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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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地震
村民和成长营的工作人员很快赶来,秦子扬以打老鼠为由给搪塞过去。
不提村民,来到现场的工作人员也是人精,事情的经过多少猜到了几分,不过看两人都摆平了,也就没有多说。心中却是把王翰恨了个彻底。
妈的,要是舒淮秦子扬真出什么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也得落个监管不力的罪,工作被弄脱、成长营赔的倾家荡产都是小事,以那两家的手段,他们这些人今后在C市呆不呆的下去都
是个问题。
王翰也是,小小年纪心就这么黑,以后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之后,工作人员同仇敌忾,故意设计了很多几乎刁难般的任务,还故意克扣了伙食,搞得王翰南源怨声载道,可因为舒淮捏着把柄,只能忍气吞声,捱过一天是一天。
不过这是后话了。
这些对秦子扬和舒淮两人来说,并没有时间放在心上。
王翰挨了一顿狠揍,南源被杀鸡儆猴,总算识趣了几分,再不来两人面前碍眼。
秦子扬和舒淮一边重温着当初的生活,一起劈柴挑水,一边在恶劣的环境下,抓住一切机会偷摸着亲亲我我。
刚开始还有几分“偷/情般”的刺激新鲜感,没过几天,两人就受不了了。
倒不是如第一次过来那般,受不了恶劣环境。
而是正值热血方刚的年纪,两人一天到晚黏黏糊糊,偏偏条件不好,床单只带了一条,没法洗没法话;那破床两人在上面稍微动静大一点,就吱呀叫个不停,无奈想亲热的两人只能趁着洗澡的时候。
可每次烧的热水都有限,还没有保温瓶保温,在狭小的洗澡间里两人不得不速战速决,但就算这样,在舒淮的持久力下,做完一场水都凉了。而秦子扬不得不一直站着承受,真是腿都站软了。
两人回屋躺床上一合计,这不行,跟原本渡蜜月的初衷差太远,就打算提前结束夏令营回去了。
工作人员拿这两尊大神没办法,更何况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王翰没想通又来报复,这样一来也好,于是当天工作人员和学校的学生给他俩再开了个欢送会,两人最后在小山村呆一晚,第二天清早就要返程。
白天热热闹闹的度过,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静默地在寂静的夜晚听着阵阵蝉鸣。
秦子扬半趴在舒淮身上,迟迟没有睡意,“虽然闹着要走,真到了这关头,怎么还是有点舍不得呢。”
舒淮摸摸他软趴趴的头发,低声道,“以后有机会还是可以回来看看。”
两人在这里相识,从彼此看不顺眼,到相知、相许,一路走来,心态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
只不过……秦子扬摸摸鼻子,讪讪改了口风,“我们马上要出国,以后肯定连回国都少,更何况这里。我觉得定期寄点东西回来就好了,呵呵。”
他的老胳膊老腿!到这里来简直就是被迫当和尚。他无“肉”不欢,才不干!
舒淮自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清泠如雪的眼里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随你。”
他素来寡言少语,连笑都很少,和秦子扬在一起后,笑容倒是多了不少,不过每一次笑起来,都让秦子扬看的眼睛都不眨。
秦子扬趴在他胸口,歪着脑袋瞅着他笑,忍不住喃喃低语,“舒淮,你笑起来真好看。”情之所至,手也没闲着,悄无声息摸到人家脸上,眼睛眯着十足一副色狼模样。
舒淮拉下那只作乱的手,敛了笑警告他,“还想不想睡了。”
秦子扬不好受,他也是一样。再摸下去两人都得上火。
秦子扬心不甘情不愿,闷闷地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窝,瓮声瓮气,“这一晚怎么这么难熬。”
只要一想到明天就能回家去,干个痛快,最后的一晚,一分一秒都显得那么折磨。
“睡吧,睡着了时间就过的快。”舒淮侧头在他额上轻吻了吻,秦子扬嗯了声,双手跟树袋熊似的抱着舒淮胳膊,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数着绵羊强迫自己入睡。
不多时,就陷入了梦乡。
舒淮本身作息规律,也很快入睡。
及至半夜,秦子扬忽然被人推醒,一下惊醒过来,打着哈欠起床气浓重,“又怎么了?又是王翰惹的幺蛾子?”
“不是,”黑暗中,舒淮声音格外紧绷,把床边的衣服扔给他,“快穿上,我刚才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地在抖。”
秦子扬毫不怀疑舒淮的警惕性,闻言一下变了脸色,“卧槽!”手忙脚乱穿衣服。
舒淮拉着他赶紧往外跑。
说是迟那是快,整个大地忽然剧烈地震颤起来,黑暗中秦子扬被晃的站都站不稳,全靠舒淮搀扶着。
屋顶瓦块噼里啪啦往下掉落,砸在地上,舒淮一手护在秦子扬头上,自己肩膀被砸的青一块紫一块。
这个时候也没时间注意伤势,两人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月光穿过几乎露天的屋顶,在屋内洒下一片银白,借着月色,两人勉强视物,眼看着刚到门口摸索着门栓打开了门,却在此时,两人头顶的房梁再也承受不住房屋严重变形的重量,猛地断裂,砸落下来!
“啊!”秦子扬惊恐睁大的眼里倒映出掉落的巨木,却忽然感觉背到被人猛地一推,借着一推之力,踉跄了下,整个人向前扑出去。然而就是这一推之力,刚好帮助他堪堪跨过了大门。
重重地摔在地上,秦子扬顾不得疼痛,惊悸地一回头,房屋就在他脚边轰然倒塌,烟尘四起,万籁俱静,再了无生息。
秦子扬脑子里一片空白,“……舒淮?”舒淮刚才推了他一把,舒淮……还没出来?!
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他发出一声悲恸绝望的哀鸣,声嘶力竭地呼唤—
“舒淮!!!!!”
他脚下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废墟前,眼泪猝不及防奔涌而出,死死揪着领口,心脏如遭捶击般,痛的喘不过气。
“舒淮……”过往两人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秦子扬头一次切身的体会到,失去对方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大地终于平息下来,黑夜的山村一片惊惶的哭叫,他伏在地上几乎瘫软,失声恸哭。
南源和王翰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不禁面露惊诧。
两人自从烧火事件后,关系好了不少,这几天也习惯了白日的辛苦劳作,自力更生。这天晚上两人洗漱睡下不久,南源睡眠浅,感受到地动后就赶紧把王翰拉起来,他们俩住的屋子才返修过不久,要比秦子扬他们的牢靠很多,所以房子也没有全毁,两人侥幸逃了出来。
黑夜沉沉,村里晚上又没有路灯,王翰的打火机又被舒淮收缴了,两人在原地听到四处的哭嚎声,心里忍不住的发寒。
两个半大的少年,从来都是养尊处优,从没遇到过地震,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工作人员,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合适,还是南源建议先去和舒淮他们汇合,想着舒淮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
这种生死危机的时候,王翰也没闹别扭了,沉默地跟着南源,两人借着月光来到他们屋前,入目所及,一片废墟。
而秦子扬就趴伏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
“秦子扬,怎么就你一个人?”南源跑过去扶起秦子扬,急切地问道,“舒淮呢。”
秦子扬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样子,此刻双目通红,满脸泪痕,他失去焦距的视线茫然地落在南源脸上,好一会儿才仿佛认出他是谁,嘴唇哆嗦着,手指颤抖指向面前的废墟,“舒、淮……”
话音未落,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绝望地捂住脸。
南源楞了楞,不可置信,“舒淮被埋在里面了?我靠!”
他冲过去抬了下压在最上面的残垣断壁,抬不动,赶紧回头大喊,“你们两个愣着干啥,快过来救人啊!”
秦子扬还没回过神,“救人?”
一直没开腔的王翰拽了他一把,闷声闷气道,“也许还没死。”
一个“死”刺的秦子扬浑身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喃喃道,“是了、舒淮怎么可能会死!”
甩开王翰的手,直接扑了过去,跪在地上发疯一般用手去刨。
啧,也许死了呢。王翰动了动嘴唇,哼了一声还是没说出口,走过去帮着南源一起抬木头。
不一会儿几个工作人员打起电筒过来找他们,得知舒淮被压在下面,也是一生冷汗,赶紧加入了救援的队伍。
除此之外,其他村民都自顾不暇,这种时候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样重要,幸存的村民纷纷忙着救自己的亲人和族人,一时间也没多余精力来管他们。
“舒淮、舒淮!”秦子扬不停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没有任何工具,就直接用双手刨挖,很快两只手都鲜血淋漓。他却浑然未觉疼痛,一心想要把埋在下面的舒淮给救出来。
他近乎疯狂的样子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大部分人都觉得两人感情真好,舒淮生死关头舍己救人,而秦子扬也不是白眼狼,为两人真挚的友谊、过命的交情感动。
只有南源心里有了 别的猜测,面上却不显。刚才秦子扬那副样子,活像死了亲人爱人。
他一向利益为上,从不认为不过相处半年哪里有那么深的感情。除非……
某种想法在脑海里一闪即逝,南源动作没停,继续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弄开面上的废墟。
不管怎样,还是先救人要紧。
大震刚过,余震未消,时不时大地就要颤抖几下,救援的所有人手上脚上都是被剐蹭的伤,又累又疲倦,然而没有一个人说放弃。生死面前,连和他们不对付的王翰都破天荒的迅速成长起来。
一来看到秦子扬那么拼命,二来,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制结构,梁柱虽重,不过去、横七竖八砸下来,说不定还能够形成一个避难的空间呢。
所有人怀抱着微小的期望,挖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才把重木移开,找到下面的舒淮。
他紧紧蜷缩成一团,把脑袋护在胸腹处,全身灰尘扑扑的,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找……到了……”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楞在那里,原本的欢呼堵在喉咙里,心口瞬间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争取再一更~开始休假一周,一定要完结掉,握拳!
☆、第四十四章 背负
旁边的秦子扬撞开工作人员,猝不及防扑了过去,“舒淮、舒淮!”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看秦子扬轻拍对方脸颊,泣血呼唤。然而过了一会儿都没反应,有人心下叹息,正准备去拉开喊的撕心裂肺的秦子扬,就惊诧地看到,一直垂着脑袋毫无动静的舒淮,忽然有了反应。
“咳……”舒淮皱着眉咳了几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苍白的脸上都是尘土,虚弱的朝秦子扬笑了笑,和平时高傲冷漠的样子截然不同,唯独一双眼睛依旧黑白分明,沉稳冷静。
“舒淮!”秦子扬抓着他肩膀,又哭又笑。
舒淮缓缓抬手,一个寻常的动作他却做的很是艰难,秦子扬赶紧握住他的手,急切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舒淮,“……我的腿,大概是被压断了。”
他说话语调都没什么起伏,说腿断就像说别人的腿一样。
众人:“……”这反应不对啊!
舒淮又道,“房梁砸下来的时候我护住了脑袋,现在除了腿,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什么伤。”
原本众人因为他说断腿而悬着的心,终于稳定住了。看他还是个少年,却能这般冷静地述说自己的情况,心下不禁有几分钦佩。
舒淮目光从在场救援人员脸上一一掠过,在南源和王翰身上停顿了几秒,轻声道,“谢谢你们了。”
!所有人愣在那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位太子向来冷傲的很,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谢字,真是连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