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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霸主的男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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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戎歌步步紧逼,那眼睛已不是人的眼睛,凶猛如兽,“说!”
  这样的他梨洁那纤弱的身子定然承受不住吧?让自己来承受他的怒火。他正要开口梨洁忽然跪在他面前,“哥哥,你答应我的!他是我的夫君,我有义务替他解毒!倘或这一点也做不到,不如让我去死!”
  剑潇一顿,嬴洛道:“剑潇,你别忘了也答应过我,我已经给你两个月了,倘若你再与他有任何关系,我与这肚里的孩子立时死在你的面前!”
  萧戎歌亦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说!你和她谁给我解毒!”
  剑潇忽然就笑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笑,像两个骨头打磨般“咯咯”而笑,“都逼我!都逼我!你们把我逼死好了!把我逼死好了!”猛然一叩齿就要咬舌,萧戎歌早有防备点住他的穴位!“你敢死我就让所有人给你陪葬!”忽然就无限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只要你如以往般陪着我,我就放了所有人,好不好潇儿?”
  “哥哥!”
  “剑潇!”
  剑潇求死无门,求生不得,忽然想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呢?他如果真的爱自己又何忍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再陪他玩这场游戏,他本不该来的,走了以后就不该再出现在萧戎歌面前。
  “梨洁才是你的妻子。”
  萧戎歌忽然叫大声起来,仰天而笑,手舞足蹈,状若疯狂,“好!好啊!这是你的选择!好啊好啊!”然后猛然抱起动弹不得的剑潇直奔房里。剑潇一时竟轻松起来了:戎歌,就算今晚死在你的床上于我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可是他想错了,萧戎歌只是将他放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向抱他一样将梨洁抱了进来,扔在床上,然后俯身在他面前,邪魅阴戾的道: “你想成全,我就让你彻底的看清楚你是如何成全的!”就那样欺身而上,撕开梨洁的衣衫!
  那一晚是剑潇这一生最黑暗龌龊的一晚,他就那样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撕开自己妹妹的衣服,用曾经抚摸他的手、用曾经亲吻他的唇齿□□着妹妹冰雪般的肌肤,用曾经与他生死交欢的身体,粗暴愤恨的在妹妹的身体里穿刺!
  萧戎歌!萧戎歌!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禽兽!
  痛呼声、□□声、嘶吼声,在他耳边交织成人间最可怕的声音。云雨引在血骨里汹涌,穴位被他用最可怕的手法封住,两相争扎冲突,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嘴里都都浸出血来!
  而那个禽兽舍弃了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梨洁,竟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剥了他的衣衫,脱了他的裤子,然后锐着他的肉、钝着他的肉就那么刺入自己的身体里!
  以往的抵死缠绵都变成最无情的嘲刺!这就是他爱得生死不堪的人啊!这就是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清洗他的耻辱的男人啊,竟然这种方式将他所有的尊严践蹋得一干二净!
  剑潇不知道自己还是生着还是死着,却知道无论是生还是死,他都逃不开这一身皮囊,逃不开这这被侮辱的根源!他这一身追求一种重量,可到头来却可笑的发现,原来每一种重都是一种折磨,才明白世人为什么都追求逍遥,只因为承受不了这种重!
  血从他五官浸出,萧戎歌却在他身上哭泣,边做边哭,低哑暗沉如兽吼,痛不欲生。可是明明被□□,被侮辱的是他,怎么反倒他在哭呢?幻觉吧,死神来临前的幻觉。
  原来死其实也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至少还可以看到他所谓的真情。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他冰冷的皮肤上滑过,剑潇想这应该是他生命里最后的温暖吧。他安心的闭上眼等待死神的到来,却听见耳边有低沉的□□,“我们一起死吧!”那是萧戎歌的声音。
  剑潇忽然就记起那一年自己带兵出征时,他说:此行勿必小心。
  自己冷笑着说:没有看到你爱上一个人之前我怎么会死?
  他痛苦难当的说:等那么一天,我们一起死!
  原来当时的话竟真的一语成谶,——他们一起死!如果死亡是解脱,就都死好了,反正这一场生太累了!可是在生活之前,再看他最后一眼吧?来世记住这个人是自己的毒药,再也不要与他有任何的牵连。
  萧戎歌浑身是血的趴在他和身上,早已分辩不出样貌了,可是他不是做死的,而是被青剑刺死!那柄剑穿胸而过,剑潇忽然就不想他死,因为他这样的禽兽不配死在青剑下!
  血脉的激荡冲开了封住的穴道,他抬手封住萧戎歌的穴道,“我被你糟蹋也就算了,可是青剑不能被你糟蹋。”
  然后他看到萧戎歌笑了,那是怎样一种笑呢?天不要,地不管,阎王爷都不收,如垃圾般到哪被哪遗弃的笑,说到底,不过是一种无所谓的笑。什么对无所谓了。
  这些天萧戎歌一直昏迷不醒,剑潇就一直端着青剑坐在他的床边,不是想表现什么深情,只是想自嘲,嘲讽他们那所谓的爱情,怜惜青剑遇到这么脏的人。
  眉舒一直照顾着萧戎歌,看到剑潇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三天,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世人总是这样,在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总是希望把别人的伤疤也揭开,陪他一起痛。好像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一些,却不知你要揭的这人的伤疤,说明这人是能影响你的心绪的人,影响你的要么是你最爱的人,要么是你最恨的人,而爱与恨,只是一线之隔。”
  “你这样伤他,是爱也是恨。他这样伤你,是爱也是恨。——像冬天的刺猬,总想拥抱着寻求温暖,可温暖的同时也就彼此刺伤了。既然怕刺伤又何必相拥,既然相拥,又何必怕刺伤?”
  剑潇如浆糊的脑袋好像忽然就清明了一下,“你是什么呢?”
  眉舒笑了笑,“我么?我是牵牛花,依附着他而生。人总是因为痛所以才铭记于心。我刺不伤他,所以他就感觉不到我。”
  “何以刺不伤他?”伤害一个人不是很轻易的事吗?
  眉舒叹了口气,“被伤害也是因为在乎啊!你没听说过么?——我不在乎你,你便伤不了我。”
  剑潇忽然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彼此伤害。倘若不在乎他怎么会计较萧戎歌有那么多的女人?倘若不在乎无论他和谁欢好都无所谓;倘若不在乎他怎么会用云雨引来惩罚自己?倘若不在乎又怎么会从战场上跑回来!
  他们都太爱彼此了,却找不对爱的方式,所以成了彼此的刺猬。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她也深爱着萧戎歌,为何要替他们解开心结?
  眉舒看着他们像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卷,“世人总是渴望着到美好,才有‘珠连璧合’、‘朗才女貌’这样的词,我也一样渴望。那个午后,阳光透过茜纱窗时,他在你掌心印下的那一吻,便是我这一生渴望看到的美好。”
  剑潇在那个时候发现,这个永远保持着一层不变的笑容的女子,竟有一副难得的真性情。
  然后她从萧戎歌怀里拿出两样东西来,一束头发,是他们结发的头发,他们夫妻的证明。一个木梳,剑潇在上面刻了字的木梳,正面是:琴瑟合谐,莫不静好。反面是:天地为证,萧剑连理。
  原来他一直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
  眉舒走后江丽就进来了,她看到剑潇竟是责问,“你为什么不答应他?”答应与他欢好么?这怎么能是一位小妾说出来的话呢?
  江丽全然不顾剑潇的想法,“天下人都知道他爱你,却唯独你不知。你不替他解毒也就罢了,何必再替他找女人?这样一次一次地推开他于心何忍?”
  “我并没有一次一次推开他。”在那种情况下他要如何抉择?
  江丽气愤的指着他骂,“清让节时他中了□□你却与别的女人欢好,这次又将他推开你妹妹的床上,这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么?你怎么可以无情至此?”
  剑潇猛然站起,“你说什么?清让节的时候他中了□□?”
  “那晚有人追杀他,剑上涂了□□,他从青楼经过却不进去,挣扎着回来却见你和那女人厮混,你这人是不是太没良心!”江丽愤然指控,剑潇却愣住了。
  原来那次他也是中了□□之毒么?难怪后来他替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又添了新伤,可是他竟为何不说一声,让他如此恨他?而又是谁每次刺杀都使用□□?是故意要用云雨引离间他们两人么?这么说一直以来他们都被人算计着?
  江丽见他看着萧戎歌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心里的气愤也消了,惆怅的道:“那天晚上我本来要替他解毒,可是他不要,后来看到你和那女人之后才要了我,可是……可是当他要了我却在我身上痛哭失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生我都得不到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最是伤人无情剑 (2)

  “剑潇,我听娘说过,他其实是一个特别孤僻的孩子,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爱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得到了就十分害怕失去。所以他不要你的时候,是对你的珍重,要你的时候,则是全身心的付出啊!”
  剑潇一时悲喜交加,连江丽都看出的事情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呢?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么到底是谁这么离间他们呢?
  江丽见他沉思便出去了,剑潇静静的看着萧戎歌,可既便知道了真相,既便明白了那些道理,他还是不能原谅萧戎歌,不能原谅他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
  萧戎歌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剑潇忽然想到师父曾经教过他读忆的术法,于是并指念了个诀,将头抵着萧戎歌的头,往事便一幕一幕的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地方剑潇认识,是萧戎歌外婆家的旧屋。屋里一个年轻的妇人正惊恐得将两个孩子送到塞到床底下,“别出声!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缇绝,保护好你妹妹!”
  门忽然被撞开了,冲进来两个人,剑潇赫然发现正是自己的父亲剑云天和舅舅武炎!那妇人见凶神恶煞的一群人已吓得说不出话来,武炎见那妇人颇有姿色,一脸垂涎的道:“姐夫,这就是萧震南的女人?啧啧,那家伙还真有些艳福。”
  剑潇知道那妇人就是萧戎歌的母亲张氏,床底下藏的小孩子是萧戎歌和萧流苏。
  剑云天眼里杀气毕现,张氏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了,瘫倒在地上,武炎却拦住了剑云天,一脸淫邪猥琐,“姐夫,这娘们还有些姿色,既然要杀不如先让小弟快活一番?”
  剑云天眼里阴毒一闪,“做完了杀掉!”就出去了,紧接着院里传来数声惨呼,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家人被杀了,惨叫着冲出去,却被武炎一拉摔在地上,扑过来撕扯她的衣服……
  萧戎歌和流苏躲在床上,眼见着那个男人侮辱□□着自己的母亲,她叫得越是凄厉,他就越是兴奋,狰狞的脸如魔鬼!
  萧戎歌一手握住流苏的嘴,一手握着自己的嘴,他知道一出声自已就会死,流苏也会死!血腥满嘴,牙齿深深的钳入骨头里,他只能瞪着那个人目眦欲裂!
  …… 
  母亲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武炎却像是表演完了般扯开遮住他们的床单,□□着问,“两个小鬼欣赏够了没有?”
  萧戎歌疯一般冲了出来不顾生死的向他扑去,可十岁的孩子怎么能敌一个会功夫的人?被他一下推在地上,萧戎歌愤怒的着他,武炎又露出淫邪猥琐的笑,“啧啧,又是个尤物!”
  奄奄一息的张氏忽然就凄厉的就起来,“快跑!缇绝快跑!”
  萧戎歌尚未爬起来便被武炎压在地上,张氏疯一般的扑过来,武炎随手一刀刺在她的胸膛!萧戎歌嘶心裂肺的叫着“娘娘”,却被杀母仇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少年的身子被那禽兽□□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剑潇只觉自己心如刀绞,有多恨他那样对自己与梨洁,就有多愤恨痛情他的遭遇。这世间怎么会有剑云天那样龌龊无情的人,怎么会有武炎这样的畜生!他为自己身上有他们的血而耻辱!
  可这一切并没有终结,萧戎歌被他折磨得半死,武炎却不舍杀他,剑云天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下他们终究是个祸害!”
  武炎□□着,“姐夫放心,这小鬼的滋味不错,我再玩几次就杀。”然后他像被人拖死狗一样,从母亲、外婆、外公、心爱的女孩、女孩的妈妈的尸体前一一拖过。
  恢复力气后他无数次的要自杀,武炎威胁,“你要敢死我就杀了你妹妹!”
  他被这样□□了一晚又一晚,终于有一天自杀的时候被陶浮沉看到了。陶浮沉向武炎索要他,武炎不敢不答应,于是流苏和他便流落到陶浮沉府里,他以为终于从虎口逃脱了,可是他错了,陶浮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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