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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霸主的男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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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戎歌气不打一处来,他什么也未想就弄得自己心绪乱如麻,真是……真是……“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没有。”他不会拿女人来报复人,那是最可耻的事!
  “报复什么?”小丫好奇的问,“哥哥,他说你报复他?为什么要报复他啊?”抱着他的手臂大眼睛眨啊眨的。
  剑潇冷漠的眼神看向小丫的时候变得宠溺温柔,“没有什么。大人的事丫头不要多问。” 拍了拍她的额头,“哥哥先送你下去,明天教你射箭可好?”说着抱起她一跃落下屋檐,陈沔赶紧上来,“剑公子,属下送程姑娘回去吧?”
  剑潇知道萧戎歌还有话要说,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嘱咐小丫,“天黑要小心走路。”眉眼一凝,“不要怕,哥哥在屋顶看着你。”是警告陈沔不要对小丫生歹念。
  看着小丫出门了才回过头来,萧戎歌已从屋檐上下来了,“你对她倒真体贴啊!”
  剑潇冷然道:“虎狼之侧岂有不防之心?”
  萧戎歌却仰首大笑起来,“哈哈,你知我容不下她,携羊至虎侧,却防虎伤羊?剑潇啊剑潇,你何时竟也变得如此卑鄙虚伪了?”
  剑潇被他一噎,萧戎歌这时看着他,眼里的讥嘲早就不在了,一眼的深情仿佛满月的光辉都聚中在他眼里,天地皆因其而黯然,他缓缓走进,步步爱怜,寸寸柔情,“潇儿,你忘了答应做我的爱人了吗?”
  “你想让我忘记还是记着呢?”剑潇悲凉的将问题抛回去。
  “不要娶她!”光是想着他已受不了了!
  “在你每一次缠绵的时候生不如死是吗?”这样问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是从容冷漠的。“记着你所谓的无关欲的爱!记着你一个月二十八天的云雨缠绵!记着你那一剑斩下时是如何的毫不留情!记着你让我耳听着你和江丽如何的抵死缠绵彻夜销魂!这就是你想让我记住的是吗?”终于忍不住激愤起来,脸涨血潮。
  “不是!”萧戎歌急切的握住剑潇气得瑟瑟发抖的肩膀,“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的!”看到剑潇沐浴以后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对自己也是莫大的吸引,他可以连同他的身子一起去爱!
  剑潇冷然摔开他的手,“玩腻了女人是吗?想到了我?”萧戎歌脸色一白,剑潇凉笑道:“还记得那次给我下药后你说过什么话?”
  痛楚直逼心肺,那晚那么龌龊之后萧戎歌才发现自己如此爱他,那样的开始注定他们相爱也这般龌龊艰难。
  剑潇用一种悠然回忆的声音说:“你吼着‘我替你解毒’,那是春药,你如何替我解?”是逼问又是自述,“原来那时你就爱我是吗?可你爱我了竟然不敢动我分毫?”以他的强势那时的自己全无抵抗之力,而他轻易放手其实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我只是不想迫你。”这算不算一个堂皇的借口?
  “放屁!”剑潇第一次口吐脏话,显然已忍无可忍!“你一直恶心断袖龙阳不是吗?”
  曾经的侮辱再次袭来,萧戎歌脸色煞白,“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剑潇浑身凌厉之气一时雪消冰释,颓然无力道:“云雨巫山,不曾经历不知其销魂,既已经历便如食罂粟。你不肯给我的,自有他人肯给。”这其实还是刺伤萧戎歌的话。他一日不成亲,萧戎歌又怎么肯真的放过他和梨洁好好生活?
  这个原因却让萧戎歌心里灯火一炽,“我可以给你!”
  “是吗?”剑潇意兴阑珊的问。
  “是!”他肯定的回答!
  “那么,我可以不要任何女人。”萧戎歌的眼睛一时璀璨的皎月失色,剑潇接着道:“只要你在天下人面前说你一辈子爱我!说你一辈子要我!”
  三日之后议事厅,阁中大事商议罢萧戎歌道:“无事便散了。”
  剑潇离座,“属下有事。”
  萧戎歌眼皮一跳,他这几日对剑潇避而不见就怕他提起那日之事,如今终究还是避不过了,“何事?”
  剑潇容色平淡,盯着萧戎歌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半月之后是黄道吉日,宜婚嫁,属下想于红楼迎娶小丫,请阁主和各位兄弟吃一杯喜酒。”
  萧戎歌倏然而起,“不行!”剑潇神情不变,目光如千年古潭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戎歌。萧戎歌被他盯着心如刀绞、羞愧难当,“半个月太仓促,你为问鼎阁创了如此大功成亲这等大事岂可马虎?”
  他本就该想到萧戎歌所说的一切都是戏弄而已!“阁主费心了。属下父母不在不宜盛礼,一切从简便罢。”
  “剑潇……”
  “属下要张罗婚礼,先行告退。”他长揖一礼,拂袖而去。
  议事厅里人渐渐散去,萧戎歌颓然坐于软榻之上,四肢也软软的无力像中了软骨散。要成亲了么?剑潇也要成亲了么?萧戎歌想起那一年为了逼剑潇回来他去信说要娶梨洁,挡他在雪月梅影里,那时他说“你要我不娶她,我便不娶”,剑潇说“你的事,与我无关”,那时他是那么心丧如死啊,他想娶她便娶她,毕竟她长得那么像你啊!
  可这三年过去了,长得那么像剑潇的梨洁他却动也不敢动,每当想他想得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他就会去梨洁那里,只是看着她就仿佛剑潇在他身边,清冷如冰雪,孤傲如红梅,灼灼如枫华。
  他宠着梨洁,抱着梨洁,甚至睡在她身边,可浪荡如他却怎么也不敢动她一分一毫,生怕过了这个界线就永远的与剑潇隔绝了!
  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静静的看着身边女子恬静的脸,想像着如果是剑潇在身边,他敢动吗?回答却是不敢!他不敢啊,曾经受过那样的耻辱伤害后,他怎么还敢与一个男人欢好?可是竟然受过那样的耻辱与伤害他为何还会去爱上这个男人?
  真的爱他!爱得痛彻心扉,痛发如狂!从在君山上的第一眼相见,他执剑长立于八重门上,遗世而独立、灼热又冰冷、凉薄却多情,那时他就一剑钟情于那个少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倾倒了他,只在那一瞬间。
  在湘妃祠比斗后,他说“我要你,剑潇”,到如今他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他的追随,还是要他全心全意的爱。
  他是自私的,那么爱剑潇,却又不敢给他爱人应有的东西。所以说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只是想将他留在身边啊,以一种最干净的方式留住他。却又在他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活该遭到唾弃!活该受到那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深知从剑潇要娶程小丫不是因为什么迷恋那销魂的滋味,只是想报复他。心竟还高兴着,他还能报复自己说明还恨自己,由爱生的恨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甜蜜。
  可是他就要那么看着他娶别的女人的吗?当年剑潇亲手将梨洁交到他手中,他痛恨地在设下云雨引,那么今日呢?看着他执着别的人手踏入礼堂,他又该如何面对?
  那时他用自己的洞房之欢折磨剑潇,如今反过来要被剑潇的洞房之欢折磨。
  人就是这么贱,有的找着作贱别人,有的找着被人作贱!
  如今江湖上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问鼎阁的剑公子娶亲之事了。
  清让节踏青之后世人皆知问鼎阁的剑公子容倾天下,所过之处风月无色,山峦不春。而这么绝世的剑公子竟然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女子?一时间不知多少男男女女伤透了心,据传汴南河流之上每天都可以发现几具跳河而死的尸体。
  剑公子娶亲的消息一传开问鼎阁便迎来了一位贵客,——当朝七皇子、云王陶浮白。
  陶浮白与萧戎歌是多年的故交,也是萧戎歌惟一的朋友,萧戎歌自然热烈欢迎的,率众下山迎接。陶浮白来的时候是正午,此时已是初夏,阳光颇热,在大家等得心焦气燥的时候一顶软轿子才悠悠然如闲庭信步般的到来。
  萧戎歌下榻迎接,剑潇随在他身后,轿子停稳之后轿夫掀开帘子才见一双黑色盘龙云纹长靴抬了出来,然后才见陶浮白此人。
  他身高与萧戎歌相仿,长身玉立,癯腴有度。一袭高雅的紫色衣衫,容色却极是清俊恬淡,但剑潇觉得他的恬淡与秦笛的恬淡全然不同的,秦笛是山涧云气般的自然恬淡,他却是高踏红尘之上,俯视众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后的恬淡。
  夏天穿紫色衣衫难免给人燥热的感觉,可配上他如此恬如烟雨、淡如云月、疏落自我的气质,那紫色也透明成紫气的,更称的天家之子的卓雅贵气。
  萧戎歌眯着桃花眼慵慵道:“浮白。”
  陶浮白淡在颔首,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是兴致缺缺,“戎歌。”一管清韵,仿若花落清池,美人月下,极轻又极动人心弦。两人似乎并无过多的话要说,打完招呼陶浮白恬淡疏落的目光便若有若无的落在剑潇的身上。
  剑潇不知该以“七皇子”称呼,还是以“陶公子”称呼,故而一长揖了事,他这时目光却紧凝在自己身上了,剑潇疑惑之时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青剑竟在此时铮铮作响,几欲脱鞘而出!
  再看向陶浮白,他眼里一时有剑意划出,接着青剑便铮的一声脱鞘而出,剑潇目光随之而去便见陶浮白手一伸,青剑径直落在他手中!
  青剑本是天家之物,识得帝王之气,陶浮白能轻易拨剑也不是奇事,可能从剑潇手中拨剑却不是易事,可见此人于功夫修为之上也是十分有造诣的。
  “青剑认我,吾当收回,何如?”陶浮白淡淡的道,看不出是玩笑还是当真。
  连萧戎歌都没想到他开口竟是向剑潇索青剑,看向剑潇,见他神情淡漠似乎那剑并不是他的爱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知道晋江可以设自动更新呀,那这个文日更直到完结吧~~~~

  ☆、第10章 剑君莞尔倾天下

  本是身外之物,君既喜欢拿去便可。”竟一挥手将剑鞘也抛给了浮白。(为何写到或是读到“萧戎歌”的时候喜欢连名带姓的读出,陶浮白时却只想输“浮白”两个字呢?奇怪奇怪。但我大爱“陶浮白”这一名字,遗憾他出场如此之晚,这文都写到三分之一了,又不想提早他出场的时间,于是决定以后为他增加笔墨!本来秦笛是男二的,呃,这个该怎么算?总之“陶浮白”这三字比“秦笛”好听,因此我决定把他的地位提到秦笛前面,喜欢秦笛的筒子可别拍我!抱头溜~~)。
  浮白冰玉般的手指接住青剑,神情竟还是淡淡,“剑乃剑客生命,剑潇竟认为剑是身外之物么?”竟熟络的直呼其名。 
  “非也!剑客之命非为宝剑,而是剑意。”剑潇直言自己所思。
  萧戎歌这才惊觉这七年剑潇的剑术早已不在当年那个层次了,他一直沉溺于爱而不得的痛苦中,剑潇却在七年的征战中磨练,当年他轻巧获胜,如果今时今日再重新对决,他还能胜剑潇么?如今问鼎阁大半兵权已落入剑潇手里,倘若哪一日他不肯再受自己的统领而造反自己将如何制衡?
  他自创问鼎阁以来未曾遇到半点阻力,这七年来居安而不思危,忽然间才发觉自己竟已临深渊!
  “倒是本王拘于形式了。”浮白此时眉眼清湛无比,略有探索的询问,“于君而言,何者才是身内之物?”
  剑潇沉吟,浮白静候,大家都为这诡异的气氛诧异,以为剑潇又沉默以对的时候,他开口恍似叹息,“于潇而言,至今未得身内之物也!”
  这时浮白问出了所有的人疑问,“既是如此,何以娶妻?”
  剑潇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交心,第一次吟诗长叹,“瞻彼原野,沃雪澌澌。中有蓬草,形容枯稿。虽则枯稿,尚有春心……”
  萧戎歌那时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酸涩,不像以往一般看到他与别人相好时妒忌的酸涩,而是怜惜的酸涩。这是他爱的剑潇啊,虽然身处冰雪之中,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失望至极,却仍有一片向春之心。
  他一直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无论是当年君山破釜沉舟炸了七重门之后,还是来问鼎阁后自己的步步相逼,以至今时他决意娶程小丫,他从来都给足了自己回旋之地,而自己却一步一步地将他逼到这翻境地。
  爱他!何以不爱他?可又怎么爱得起?
  浮白似乎也为剑潇的诗打动了,眼睛一时清亮得如沃雪澌澌,“哀而不伤,颓而不丧,当是问鼎阁剑公子的风彩。”
  他那晶亮的眼光令萧戎歌大是吃味,“浮白,且随我入庄为你接风。”浮白将青剑还于剑潇,擦肩而过时那眼神却颇有深意,当时萧戎歌并没有看见。
  接风宴设在议事厅,小丫喜欢热闹剑潇便也带她来了,满桌的好吃好喝小丫欢喜不已,大快朵颐,见她左手拿着糕点,右手拿着鸡腿,嘴里包的满满的还一面往里塞,可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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