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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带着系统拒绝炮灰[重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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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是有其他打算。
  杜沿杉派出自己的暗卫一直在暗中调查失踪的皇长子,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先皇知道。
  先皇年少时曾微服私访,与民间的一位女子情投意合,并生下骨肉。只是后来他被卷入了皇位之争,怕母子两人受到牵连,一直没有将此事昭告天下。
  
  等他顺利登基之后,他们母子却在一次灾荒只能失去了踪影。这些年来,先皇一直在暗中寻找他们的下落,他坚信自己的孩子一定活着。
  在他去世前,他又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杜沿杉一个人,希望对方能为自己找回这个儿子。
  
  杜沿杉果然没有辜负先皇的期望,终于在一处偏远之地打探到皇长子的下落,只是没有让先皇见上亲生骨肉一面,早就了无可挽回的遗憾。
  据暗卫来报,这一点母子与先皇失去联络后,辗转来到了某个山村,随后她因病去世,年幼的皇长子便被一户农家收养。
  
  这户农家膝下无子,原本将皇长子视如己出。可没过多久,他们的亲生孩子便顺利出生了,而后又连得几子。
  他们只是普通的农户,并不富裕,家里人口多了,吃饭便成了问题。
  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皇长子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时常收到苛待。
  
  几年后,长皇子长大成人离开了这家农户。
  暗卫们分成几路搜索,发现他竟去从了军,最后流落到马场里。
  
  这个人便是木南。
  当年先皇给他取名为楠,估计这木南两字是被其生母拆开后告知收养他的农户夫妇。
  
  在确定皇长子的身份后,杜沿杉即刻动身前往马场。
  他必须尽快将木南保护起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会威胁到木南生命的势力太多太多。
  杜沿杉哪怕是拼尽所有也要将他拥立为皇,只有他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真正的皇位继承者。
  
  此外,杜沿杉还得尽快寻回雷帛。
  雷帛失踪时,连同他身上的兵符一起失去了消息。雷帛是朔国的第一猛士,他手握的兵符可以调动朔国最大的军队,只要军队站在他们这边,为皇长子夺回皇位便多了几份把握。
  
  马场里的木南整日跟着姜挺刨土种地,过着生平最开心的日子,殊不知不久以后,他的身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今年朔国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提前了些降临,马场被一层薄薄的积雪覆盖。
  木南早早起床,在跑场里堆起了雪人。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虽然和成年人干着同样的活,却依旧童心未泯。
  跑场十分宽敞,随随便便就能滚起一个巨大的雪球来。
  
  “木南,”姜挺站在窝棚下朝远处的木南招手,“当心受凉了,你快过来吧!”
  “我就快做好啦!”木南回复道,零星的雪花飘落在他的头顶,连眉毛上也沾了少许。
  他一共滚出两个雪球,一大一小,小的是他,大的则是姜挺,两人雪人手拉着手,显得亲密无间。
  
  “怎么了?想你娘了么?”姜挺把厨房大娘煮好的热姜汤盛来一碗,递给木南。看到木南在跑场里堆了一对雪人,还以为他想念家人了。
  “嗯……谢谢。”木南吹了口热气,他的双手冻得通红,抱住火热的瓷碗十分舒适。
  姜挺自然是不知道其实他堆的正是自己,木南只能把这些个小心思藏在心里,只盼有一日能亲口告诉姜挺。
  眼下还不是时候。
  
  两人的宁静很快被打破。
  当初杜沿杉留在马场的两匹瑞马竟死了一匹。
  
  众人围在马厩前,中间的干草地上躺着一具马尸。
  未死的另一匹瑞马已被隔离到了边上的一个马厩里,被牵走时它一直回头观看并发出低鸣。似乎是在和自己的同伴做最后的告别。
  
  “怎么回事?!”东郭季披着件厚实的冬衣急冲冲地赶了过来,他一直深居简出,整日窝在自己房内,连皮肤都白了一些。
  “马是病死的,不是什么传染病,无需担心。”王双查看了马尸后说道。
  “这可是我国唯二的两匹瑞马啊!若是朝廷追究下来,该如何是好?”东郭季火冒三丈,如今他失了势,随便一个罪名就够他受的了。“母的还是公的?”
  
  “是母马。”
  “你们这群废物,平常是如何在照顾马匹的?都不要命了是不是?这两匹瑞马可是先皇所赐,国师交由我们马场暂为看管的,原本是一公一母,如今只剩公马这该如何是好?”母马还能受孕产下小马,如今死了母马,留着公马也没多大用处了。
  
  这里地处偏僻,东郭季对于杜沿杉被贬官一事还不知情。
  而杜沿杉本人,已经到了马场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一些秘密都曝光了,以及文内提到的一些资料不可考究……

☆第26章
    姜挺再次见到杜沿杉时;对方穿着一袭浅色的长衫,身上披着并不厚实的披风;远远望去似乎要与身后的雪景融为一体。

    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杜沿杉淡淡地看了姜挺一眼,径直走进了马场里。

    东郭季将杜沿杉迎到了自己的屋内;他所住的这间屋子是马场里最好的一间。随后,他又殷勤地端来热茶和炭盆。

    “可以了;坐吧。”杜沿杉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这几日马场里可有异常?”

    “大人……”东郭季可不敢坐在杜沿杉身边,他站在一边踌躇不定。瑞马是先皇钦赐;现在却突然死了一匹;若是被杜沿杉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但不如实禀报的话,等杜沿杉问起瑞马的事来反而更糟。

    “怎么了?”杜沿杉微微蹙眉。

    “大人,属下该死!”东郭季干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几日不晒太阳的苍白皮肤更衬得他一脸憔悴,“大人寄放在马场里的两匹瑞马,属下一直亲力亲为的照看着。前几天属下不小心染上风寒,身子实在支撑不住,便在屋内休养了几日,谁知一门口就得知了瑞马死了一匹的消息。属下实在是愧对大人!”

    “我知道了,”杜沿杉显得十分平静,“我来这里之前已经递了折子,明日你便启程回元京吧。”

    “我可以回元京了?”东郭季眼放精光,满脸喜色又极力掩饰着,“大人此次前来马场可有要事吩咐属下去做?”

    “无事。”杜沿杉放下半冷的茶杯,起身走到门口。“我已不再是朔国国师了,从明天起会接替你在马场里的职务,你可以回元京去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杜沿杉此行表面上只带了一个贴身的小厮,其实还有两个潜藏在附近的影卫,其他的手下都被他派遣出去寻找雷帛的下落。

    他在离开元京前已将东郭季在战马一事上的失职,以及其他一些受贿的罪状呈交给了刑部,待东郭季抵京之际便是他入狱之时。

    在那个古怪的梦中,东郭季对自己的背叛历历在目。梦醒之后,杜沿杉暗自留意着东郭季的举动,果然如同梦里那般,此人表里一如,背地里做了不少下三滥的勾当。

    他很容易便将那些罪证收集起来,这样的人,用不得也留不得。

    这马场的冬天,似乎要比元京那里冷上几分呢。

    杜沿杉抬手收紧了衣领,向路过的马夫打听了木南的住处。他早已按耐不住,想要迫切的见一见这位皇长子。

    马场里的那些房屋年久失修,均已十分破旧,连上次扩建起来的几座泥坯房也是粗糙简陋,土墙松动,屋顶漏雨。

    朝廷拨给马场的月银少之又少,别说就修整这些房屋了,连马夫们的伙食都只能勉强凑合。

    当初要求扩充骑兵与战马本是杜沿杉的主意,如今他被罢免了国师一职,整个计划都被叫停了下来,马场里的马夫也要遣散一半。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了,他还有更重大的事必须去完成。

    杜沿杉扶着嘎吱作响的木质栏杆,不禁皱起了眉头。

    让皇长子住在这样的地方,着实委屈了。

    从东郭季的住房走到木南他们的屋子需要穿过一片空地,小厮取来一把纸伞想要为杜沿杉遮雪。

    “不必了,你先将马车上的行李搬进屋内,稍稍整理一下。”杜沿杉接过小厮手里的纸伞,挥退了小厮。

    他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件事告知木南,事关重大,理应尽早让当事人知道才行。木南从小在民间长大,皇家子嗣该具备的东西得从头学起。

    他现在还不清楚木南的品行为人,也不知对方是否能接受他的新身份。

    一切等接触木南之后再做定夺。

    木南的屋子被锁住了,杜沿杉叩了几声后见屋内无人应答,便撑开纸伞往其他地方寻去。

    雪越下越大,从起初几片零星的雪花变成了鹅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叠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杜沿杉穿着锦靴,鞋底厚实踩在的积雪上,发出“嚓嚓”的声响,在雪地里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这些脚印又被天上落下雪花覆盖。

    马场里空荡荡的,几个在瑞马马厩里的马夫们已将马的尸身暂作处理,准备等雪停了把尸体运到外面去掩埋。

    他们处理完之后纷纷回到了空屋里,这间空屋是马场里最大的一间,平常用来存放各种饲料器皿,现在没了需要驯养的马匹,这屋也便空了下来。

    不过由于屋内常年存放东西,里面一股霉味,平常不太会有人过来。

    这里便成了烤火的最佳之处。

    这偏僻的马场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不知是谁提出要烤火盆。马场储备的木炭不多,平日里只有东郭季才能用炭盆取暖。

    接着便有人去厨房借来一口废锅。

    柴房里有现成的柴火,善舞搬了一些过来放进锅子内,用火石点燃,整个空屋渐渐暖了起来。十几个马夫围坐在一起,一同烤火闲话家常,也别有一番滋味。

    木南玩了半天雪,手脚冻得冰冷,正站在人群外围哈气暖手,他的目光扫了两圈并未发现人群中又姜挺,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姜挺了,也不知他跑哪里去了。

    另一边的东郭季则激动万分,早已在自己屋内收拾好了行装,巴不得连夜就走,他早就受不了这枯燥清贫的马场生活了。

    只要能回到元京,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杜沿杉如今沦落到了马场里,依目前的局势杜沿杉肯定没有能力翻盘,只要尽快和杜沿杉撇清关系,他便还有翻身的机会。

    至于杜沿杉的死活,可就与他毫无干系了。东郭季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杜沿杉一连寻了好几处地方,没找到木南,却碰见了姜挺。

    姜挺没有打伞,又找了杜沿杉好一路,肩上已积起了一层薄雪,脚上的布鞋也被雪水打湿。

    “你……”杜沿杉一时语塞。

    “大人可是在找什么?”姜挺走到杜沿杉身后站定,他比杜沿杉高出小半个头,说话间不自觉稍稍低了下头,发顶上的积雪滑落了几片。

    杜沿杉见了,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没找什么,四处看一下罢了。”

    “外头雪大,大人赶了一天的路,还是进屋暖和一下为好。”想到马场里没有多余的住房,杜沿杉可能一时半会没有可以休憩的屋子,姜挺补充道,“大伙儿都在南面的大屋里烤火呢,大人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你带路。”

    杜沿杉示意姜挺走到自己的伞下,姜挺所站的位置打伞比较顺手,他举起右手去握对方手中的伞柄,在杜沿杉顺势松手的同时,两人的指间不经意地擦过。

    想起野外的那场荒唐事,杜沿杉面露一丝尴尬之色,随即又很快隐藏起来:“走吧。”

    “嗯。”

    只是个简单的打伞动作,却让姜挺心跳不已。重活一世的他自从放弃对苏妙的感情后,心境早已波澜不惊,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不堪了。

    可现在走在杜沿杉的身边,他竟有些紧张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共撑一把伞始终有些小了,姜挺将举着纸伞的手尽量往杜沿杉那边靠,不知不觉将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肩上很快又积起了一层银白色的雪花。

    手离杜沿杉太近,还有几缕青丝拂过姜挺的手背。

    “大人,您的箭伤好些了么?”为了转移注意力或是打破过于安静的气氛,姜挺开口问道。“上次你走得匆忙,不知路上可有继续疗伤?”

    “已无大碍。”杜沿杉答道,“你上次给我用的伤药很好,伤口恢复的很快,那是什么药?”

    “……是友人所赠。”姜挺迟疑了一下,那是系统里兑换的奇药,无法跟杜沿杉做过多解释。

    “又是赠送你马匹饲料的那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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