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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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一剑的情
我一直以为我们不再年s无知,我一直相信把过去都已忘记,可是,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对你的思念,一直不曾停息,哪怕天各一方,不再来往。除了想念,陪伴着我的还有文字,文字里的故事,故事里的你我,从开始,到不辞而别。。。。。。。我所不能忘记,爱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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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小时候,
我可以幻化成自由的飞鸟,
仗剑行走天涯的侠客,
驰骋赛场的球星,
更甚至谁人的白马王子。。。。。。
这些我都能做到,
只要我肯闭上眼睛去想象。
现在,我依然拥有这种能力,
可是我却不能再变成其它东西
或不是东西的人,
因为我知道,
——我只能做自己。
曾经
这是我的一个故事,和她有关,曾经。
他们说,爱和伤痛最终都会败给时间。他们还说,站起来离天空就近了。可是我知道,张开双臂并不代表你能飞。
今天的天气很冷,感觉就像冬天般。我在站牌下等了好久,过往着陌生的人群。彼此冷淡的眼神,并不能给予我多少温暖。
于是坐上车,靠着窗。晕晕沉沉的,看一路的风景。就这样,穿过熙攘的街道,美丽的橱窗,高大的广告牌,在人声鼎沸中刻意寂寞以掩饰自己的落寞。而后下车的时候发现风更大了,让人来不及裹紧衣服。
另一班车,下一班车,再一班车,一直开到完全不熟悉的村庄。我就这样坐着,一路沉默不语。从城市的这个方向到尘世的那个角落,一直穿梭,没有所谓的传说。
我站在广阔的土地上,看着周遭萧索的景象,不时飞过的鸟成为唯一有生命的物体。渐渐发现在这座城市生活了30年,竟有那么多地方不曾到过不曾知晓。我知道,曾熟悉的终究会变得模糊。但是,唯有思念如最初般真切并刺骨。
我点起一支烟,在熟悉的味道中慢慢展开思绪,一切就如那呼出的气体般扩散,弥漫,渐行渐远,一直到开始与结束的那一端,那一年。
2003年是我值得骄傲的一年,那时候我有很多勇气,很多力气,也很傻气——在考研的氛围里轻松自如,在海边每天跑步,在失恋后还怀揣着那个不再想念自己的人的名字。
虽然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诸如美伊战争、非典事件、毕业分离、未来迷茫等一系列的繁琐,可是我确是快乐的。
美伊大战的爆发与结束让很多人失望;在非典肆虐的季节,街上很少有行人,我和哥们在马路上可以玩一整天的玻璃球;那时学校操场上到处都是丢弃的套套,哥们每次路过都为那些被扼杀的孩子惋惜。女生们几乎每次班级聚餐大口喝酒、流泪满面悄无声息。
我没有为毕业而伤感,也不曾把被褥写满字挂在楼上。因为我把一切都寄托给遥远的西部——即将开始的研究生生活。可惜很多年之后我还是没有变成西毒,那个尝试过嫉妒并且不愿别人比自己更快乐的人。
研究生的生活谈不上什么燃情岁月,到现在所能记得的并不是很多。第一年很少去上课,不论专业课还是基础课。第二年就更少,甚至见到班上的同学一时激动都会忘记别人的名字。而第三年,记的我名字的人则已经没有几个。
第一年里,有太多的时间呆在街上,因为我开始恋爱,在到达西安的第一天。
记得大学失恋的时候,死党每天都泡在网吧里玩传奇,周围其他的人也都疯狂的one nigh in 海边。那时比较轰动的是一对女孩在海边见网友,确切地说应该是“玩友”时被人割掉肾脏丢弃在沙滩上,变成了赶海的小姑娘。
虽然我也去网吧看或者mp,但对这些,好像没多少兴趣,或许荷尔蒙分泌失调吧。那时烧掉了她写给我的以及她退还给我我曾写给她的所有信件,并且注销了QQ号码,包括和她认识的人也不再来往。
“分手了,就不要再爱我,哪怕想,也不行。”——她曾这么说。
溺水
她说分手的那一刻,我还微笑着转身说再见,好像自己很坚强。只是不记得如何穿过那条街,如何推开那扇门,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哭泣后如何睡去。我的情绪持续低落,自己像是被海水淹没的物体,偶尔有浮上水面的机会,飘飘荡荡,但已经来不及打捞、抢救。第一次去爱,就被伤的很深,深的不愿意再去触及。
但是我还是需要倾诉,哪怕对方真的是遥远的一如吴哥窟的一棵树。于是我便开始使用另一种聊天工具——uc。
天南海北的陌生人,在每个深夜里听我讲述自己的第一次遇见,第一次脸红,第一次失眠,第一封情书,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看电影,一直到最后——第一次失恋。我只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把自己的内心掏空,可以变的没心没肺,而不在意坐在电脑那一端的究竟是女孩、大妈还是叔叔。
我想他们应该很有时间,能认真倾听并不时讨论给我安慰或者劝说,有时我甚至为此而感动。若干年后我渐渐明白“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这句话的内涵。那些日子里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每天都去网吧通宵,絮絮叨叨。所以,到夜深时往往没有人再对我说的话有反应,大家都恹恹欲睡且奄奄一息,除了一个人例外。对,就是后来那个女孩。
坦白说,我最初并没有注意到她,甚至不知道她的性别。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加她为好友,虽然我每次深夜上线都能看到她也在线。真正注意到她是因为好像她从不说话,每次我给她礼貌性的打招呼她也不回应。但是有一天凌晨,她竟然癔症般的主动和我说话,说自己去年冬天养过一只刺猬,她对它很好,它对她也很好,因为每次把它放在手里,刺猬都紧锁着刺像是怕扎着她的手指。可惜后来,它走丢了,她觉得很惋惜。
我看着屏幕上闪动的文字,突然感觉她说话的声音应该很好听并有些忧郁。那时,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但是我给她的回复的时候,她仍然没有回应。而后,她接着给我讲了鹤报恩的故事,一个有关我国日本群岛的传说。那时的我很孤陋寡闻,所以听完之后很感动,一直追问她“是否是小时候妈妈告诉你的”,但是她下线了。
只留下那一串串的文字,让我呆呆的看了很久。
一直过了很多天,她再次开口说话。她说原来的男友在和自己分手之后每天给她打电话,她不愿意接听甚至把手机扔的很远,可是她心里很难受。她去看心理医生——不穿白大褂的那种,心理医生却爱上了她,并打算和她结婚。而她,竟真的答应了,虽然她并不爱他。她还说去见医生父母的时候,医生的母亲很喜欢她,并为自己的儿子高兴。可是最后,她说她有些不甘心,不开心。
以后再次看到《仙履奇缘》紫霞嫁给牛魔王悲伤的表情时,我突然想起了她。同样的,我知道她只是在和她自己说话,我是不存在的,甚至不如气体。当我想询问更多情况的时候,她下线了。
再一次的时候,她突然问我是不是在西安,她说她感觉我像是她的一个朋友,在有意逗她玩儿。我不知道她那个朋友是否真的这样,但我不是。于是,到那时我才知道她是西安人。我矢口否认自己和她在同一座城市,并告诉了她我的手机号码,让她去查询我究竟有没有骗她。只是她没有及时打电话给我,辜负了我当时的等待。
一直到有一次发神经去上外国法制史选修课时,她打来了电话,很温软的语气,只是话说的很不文雅甚至有些难听,因为她问我是不是肾虚。当然,我的反应是立即否认并强调我绝不是那种经受不起考验的人。
然后,我听到她在电话那端笑了。她笑了好久,我都开始犹豫要不要挂电话,天哪,那时候的长途电话,跟坐长途汽车似的。
她咳了一声,然后很郑重地说:“我问你是不是心虚而不是肾虚,怎么说话那么小的声音?”我一时冲动喊到:“大姐,我在上课呢。”
课堂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爆笑,所有的目光都对向我,而我故作镇静并一脸无辜。下课的时候我果真向老师请假说我大姐找我有事,溜了。
出了教室后,我给她打了过去问究竟有什么事情,她只是说想听听海边的风是什么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像糖果一样软了下来,想起当年考取大学时那个对我说想知道海是什么样的女孩一样。当我想要问她是否已经结婚、过的幸福吗的时候她挂掉了电话。我想,或许正是因为怕我问起这些才会挂掉电话吧。
一直到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再上线或者打电话。而随着非典疫情的加剧,周围网吧的关闭,以及自己的懒惰,我们没有了任何联系。再以后,我为了躲避某个人而换掉了电话号码,我想她也是。
于是,在那个火红红的7月,我们毕业了,虚脱了。
开始的开始
大学毕业离校那一天,我起得很早,没有惊醒睡梦中的舍友,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列车。感觉也没有什么,最初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学校,报道、缴费、分寝室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离开时行李并没有多多少,平添的是那些欢笑和苦涩的记忆。
在回家后的日子里,不是和孩子们肆意玩耍就是和朋友高歌猛酒,对未来,未来的未来,充满豪情。感觉生活就像糖,一直甜甜的。感觉前途,不用照,也无量。感觉年轻,真好。我是如此享受每一天,甚至已经忘记了分手时的难过。
一直到收拾所有衣物离开家的时候,我还是微笑着。只是背着行囊踏上列车的那一刻,有一丝的不安与担心,但很快随着行驶的列车抛在了脑后。
我再次来到了这个完全不同的城市,站在宽大的广场,说不出什么感觉。高大的城墙、闷热的空气、陌生的人群、听不懂的言语。。。。。。虽然置身其中,又感觉如此遥远。
走下拥挤的巴士,在烈日下进入那个狭小的校园,就忙碌了起来。缴费、照相、办户籍以及入住手续、挑选床铺、打扫宿舍,看楼下经过的人群,点一支烟,对美女吹口哨。。。。。。我试着装作对周围很熟悉、很习惯。
记得第一次来古城的时候,是和朋友一起参加考研辅导班。那时我坐在列车的餐车桌前给以前的女孩写信,写的很长很长,可能无聊吧。而真正要在这座城市生活3年的第一天的晚上,我就去了网吧,呆了很久很久,可能想家吧——虽然嘴上说自己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可是内心深处依然眷恋着生长的地方。
我不会说是天意,因为如果是天意的话,以后的故事就不会发生,也不会如此。
无意吧,在登陆uc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在这座城市有一个虽不曾认识却也在网路上聊过几次的女孩,于是就给她留言,告诉她我现在在古城以及新的联系方式。只是,她并不在线。
看了一些帖子以及体育新闻,然后给几个朋友回了邮件,我就离开网吧回到了学校。
寂静的校园,高耸的楼房在不远处灯火辉煌。路灯下三三两两的男女轻声细语,飘落的梧桐叶踩在脚下沙沙的。我突然的,在离家遥远的地方没有了最初的自信。
在操场跑了几圈,一直到开始感觉疲惫。汗水挥发出来之后,就去盥洗间冲了个凉水澡。本来想冲很久很久,一直到心情平静的,只是这时寝室里有人在楼道里大叫我的名字:“陆越,电话,是个女的!”声音传出很远,好像他发现了珍宝似的。
大家好,我是陆越,光棍族,22岁,未婚,我的电话号码是。。。。。。
对不起,我要先接个电话。
是她!
她的声音我已经不记得,而且已经过了那么久,我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是凭感觉辨认出了她,于是就有一些兴奋。我一直想抒发“感叹上天”之类的话,但是却没有机会,因为她一直在说话。
从吴宗宪的娱乐节目说到西安的天气、各类小吃、非典时大家的情况、世纪金花价格高昂的衣服、钟楼的游客、华山的险恶、街上缤纷的彩旗、各大超市的拥挤、手机不关机放在枕头下的危害、《我的野蛮女友》里面那个不曾做过美容手术的女孩、阿拉蕾的可爱……
我好像只能在那里站着,一直到寝室、楼道、周围的灯熄掉,舍友睡着。她告诉我她已洗过澡、并打开空调、躺在家里的被窝里面,很温暖。我当时有些疑惑:我和她很熟悉吗?
那是我来西安之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