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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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微盍的眼皮,她知道,天,渐渐亮了起来,按她曾经的认知,这个时候,清怕是差不多该做早课了,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冲动,她正想深吸几口气,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开始动了。
她,这个身体居然没有自己的指挥,自己开始动了!身处四季如春的云雾山,于小安却仿佛跌进了“十里湖亭”的深湖之中,浑身冰凉。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缓缓起身,下了床,走到屋角的铜盆处,洗漱了一番,然后喝了些水,开始盘膝运功。
惊骇,无比的惊骇,莫名的惊骇,于小安傻傻地楞在那里,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知道事情有了不可估计的错误发展。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试图站起身,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操控这具身体,这个身体还是自顾自地盘膝运着功。如果有比这更令她惊恐的事情,就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功法的运行,体内灵气在汩汩而动,比起当初她使用的时候,充沛百倍。
老天,这到底是谁的身体?她到底穿到哪里了?正在于小安惊慌失措的时候,竹门突然砰一声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圆滚滚的小东西,眼看着那个圆球对着自己滚来,嘴里还口齿不清地说着:“四扑,四扑。”于小安一瞥之下,原来是一个才两、三岁的小男孩。
还未等她细看,就感觉自己突然收了势,看了那小男孩一眼:“饿了?”
那小男孩点了点头,于小安只听得自己又冷冷道:“先做完早课再用餐。”
那小男孩扁了扁嘴,许是见自己脸色冷竣,只好乖乖地在一旁盘膝打坐起来。于小安看到自己也重新坐了回去,继续运功。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气,于小安再次惊奇,一般修炼者运功之时都是闭着眼的,那她到底是怎么看到外面的一切的呢?难道她穿成了别人的天眼?
老天,这一系列的变故弄得于小安心惊肉跳,她努力镇定心神,暂时将有无天眼这一情况放在一边,再次仔细打量四周。其实经过刚才这个身体的一系列动作,她至少可以肯定自己穿对了地方,因为这个竹屋及其摆设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灵云门的门人一贯对身外之物毫不在意,所以房间布置大同小异,虽然她曾经在山上住过一段时间,但是没有屋外的参照物,她也不好说这个就一定是宁的房间。
但是至少这个应该是灵云门,除非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古怪的门派,布置和灵云是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屋内没有镜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穿成了谁,所以,现在除了自己之外的生物……那个圆滚滚的小男孩就是她的唯一线索了。
如果没有听错,他刚才叫自己“四扑”?灵云门的门人稀少,她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不记得有人叫这个名字的,而且自己当时上下打混时也未曾见过那么小的修炼者。只是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便好奇地打量起这个小男孩来。
恩,不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废话,你倒找个眼睛象耳朵,鼻子象嘴巴的给我看看?)小小脸上满是婴儿肥,除了能看出长大了相貌还不错外,其他线索全无。首战失败的于小安又开始研究这个小男孩的其他部位。恩,不错,手臂是手臂、腿是腿的,能看出如果不出意外,长大了也不是残废,其他依然线索全无。
唉,将那个小男孩的所有零件都在意念中拆开来研究过一遍的于小安,最后只得颓丧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这个孩子,她完全不认识。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跑了出来:难道,他是现代掌门的私生子?这位掌门生怕被门人底子知道后推翻自己的地位,所以将这个孩子偷偷藏了起来?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当初跑遍了山上每一个角落,却从没见过这个孩子的原因了,因为他被障眼法掩盖起来了嘛。
好吧,于小安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亵渎灵云门派,可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不过这个孩子还挺可爱的,白白嫩嫩,一看就很可口的样子,如果是女孩子就更好了。从小和一群男孩子长大的于小安,对小女生有种特殊的偏爱。既然不能指挥这个身体,那只有发挥神游的功力了,于是她在脑海里将这个小男孩按自己的想象往女孩子方向YY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他。
百无聊赖的于小安又将屋子里所有的摆设的花纹和细节都研究了一遍,最后忍不住仰天长叹:“为什么穿成天眼了,还要局限在这么小一间屋子里啊!”
终于,无聊的早课做完了,她看见自己站起了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下一个大瓮,然后又取了个干净的碗用水淘了淘,才从瓮里倒出些金黄的液体来,递给那个小男孩。
见那小男孩津津有味的样子,根据液体的浓稠度,于小安初步断定这个是蜂蜜。看看那小男孩,再看看那瓮,于小安脑海里顿时闪过“杨过和小龙女”几个大字。当时看书时她就有个疑惑,就靠这玩意能养大一个孩子吗?营养成分如此单一,还不挡饱。不过看那小男孩肉肉的小胳膊,她又觉得,也许,古人的身体结构和现代人是不一样的。
喝完了蜂蜜,两人又再次打坐,于小安再次百无聊赖地研究屋顶的构造和竹子的纹路,直到她将屋子里竹子的竹节都数了二十遍后,才看见自己又起身,给那个小男孩倒了碗蜂蜜。于小安看了看天色,断定这个就是晚餐了。
哎,一日两餐,每餐只有一碗蜂蜜,如此单调的食物,让于小安很想抓起这个小男孩发问:“说,你到底是属蜜蜂的,还是属小熊维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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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菲:本来是不在乎上榜问题的,所以你看,我写弓虽。暴的那几章,都坦然跟大伙说想拍砖的、砸负分的,尽管上,没事,只要不人身攻击就行,而且事实上也的确很多反对意见,看着读者们生气的打负分,我都捂着嘴偷乐呢。觉得自己写得真是好啊真是好!哦,你还差点被着弄弃了,哈哈……
可是前几天突然收藏一下暴涨,我很奇怪自己到底写什么了,怎么突然就收视率上去了呢?后来无意中发现,原来吊了首页的最末尾,虽然只有半天,可是看的人一下子多很多。结果,我的虚荣心就beng一下,冒了头了。hiahia,主要想对那出版社老板说:看看,我都上半年首页了,你们可拣了大便宜了吧你们。还敢说我的书名和笔名太含蓄,不好卖,给我改了那什么古怪的名字哦,我都不好意思说。(写到这里,左右张望,希望出版社的美女不在,不然一定非pia我不可,据说这是他们对我青眼有加,才特意想出来的名。虽然我觉得很丢人,丢人啊,再喊一声,丢人!)我们目前正处于,他们嫌我含蓄,我嫌他们市侩的互鄙期,所以想拿出实例寒碜寒碜他们。
长评你就别整了,多累啊,还是把时间省出来,以身试雷吧,给我推荐几篇好看的网游,记得,我要完结的。俺不爱蹲坑啊啊啊!
千千和N个F还有其他补分的同志:别补了,累得慌,心意领啦。
还有其他可爱的亲们:昨天发泄了通,就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生气?怎么可能!今天这不回来继续折磨大家了嘛。哈哈
师徒情谊(上)
终于,等到天色已经全暗,于小安听见自己对那个小男孩说道:“今日打坐就到此,你且先回去歇息,明日做了早课才可过来用餐。要用功些,不可象今日这般惫赖,知道么?”
“哦,四扑。”那个小男孩点了点头,依依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柜子上的大瓮,才拖拖拉拉地出去了。
什么人嘛,看着这一幕,于小安气愤地想,对自己的孩子哪有这种态度的?再说了,这个孩子是她见过的最乖的了,一整天都好好眼观鼻,鼻观心的打坐,居然还要被挑剔?换做是她,不要说两三岁时了,就是现在,要不是无奈被困,也做不到一整天不挪窝的。想想自己小时候,印象里似乎都是被家里人围着转,想要什么给什么的,再看看这个小男孩,于小安立刻想到了“地主和佃户”的差别,心中同情无限。
那个小男孩出去后,她看着自己又练了会功,才洗漱了一番,上床歇息了。听着自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于小安突然发现,作为天眼,她似乎完全没有睡意。完了完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天天生活如此无聊,还不能睡觉,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她哀号一声,以手掩面。
“啊!”突然,她惊叫出声,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乐开了花。她刚才只是无意识的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可是居然手动了起来。难道说……她可以指挥这个身体了?
于小安立即精神大振,跳下床,手舞足蹈。哈哈,果然,她又能动了,又夺回指挥权了,高兴之下,她立即做了套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哈哈,生平第一次,她发现原来能说能动,也是极大的快乐。
既然可以动了,于小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参照物看看自己到底穿到谁身上了。甫一推开门,她就楞住了。熟悉的池塘、竹林,还有隔着池塘的另一间竹屋。
怎么回事?她回头看了看,如果记忆没有偏差,自己是从宁的房间走出来,对面那间,就是清的房间。这是她以前呆的最长时间的两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弄错的。
努力按捺住心跳,于小安走到池塘边上,对着那平静的水面看了一眼。此时,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观看水中倒影时的心情是同样的不可置信与复杂。
果然,水中出现的是同样熟悉的面容……宁的样子。
看着对面那间竹屋,于小安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伸出颤抖的手,她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并不是漆黑一片,清冷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映出些许光亮,她习惯性地走到右侧,伸手自柜子上取下火捻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就着烛光,向屋角看去。这一看之下,于小安心神大震,手一抖,扑的一声,火捻子掉在了地上,惊动了那个熟睡的人。
“四扑?”床上之人赫然是那个圆滚滚的可爱小男孩,此刻他正揉着眼睛,翻身而起,睡眼惺忪地望着自己。
“你是谁?你叫什么?”于小安一下子冲到那个小男孩面前,对着他厉声问到。
两、三岁的孩子哪里禁得起惊吓,小男孩一下子楞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嘴里依然含糊地念着:“四扑,四扑……”
见他那含泪的委屈样,于小安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遂蹲下去,保持和那个孩子四目平视,放软声音问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四扑,你还没给我取名字哦。”见于小安的态度出气地柔和,那小男孩奶声奶气地答道。
老天,于小安突然惊觉,什么“四扑”,估计是这个孩子口齿不清,叫的是“师傅”吧。那如果她是他的师傅,而宁只收过一个徒弟,那这个小男孩就是……
天,于小安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喃喃道:“你不会叫清吧,你一定不会叫清吧。”
“清,清。”那个小男孩坐在床上傻傻地重复着这个词语,笑了起来,“四扑是帮我取名字来的吗?原来我叫清哦。”
OMG,于小安欲哭无泪地看着那个笑容满面的小男孩,她不是让他叫清,她是一点点都不想让他是清好不好?只是看着那个目光里充满期翼的小男孩,她怎么都说不口不许他叫这个名字。
于小安不禁回想起有天晚上,她和清在池塘边小酌,清告诉她,他最初上山时并不会走路,所以才会和宁住得那么近。再看看眼前这个冲着自己傻乐的小男孩,于小安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没有穿错人,却穿错了时间,她怕是整整早到了两百多年。
“四扑,四扑。”小男孩的呼唤,打断了于小安放声大哭的念头,她回过神来,看着小小清正疑惑地望着自己,目光好奇,神情趣稚,一时心中别扭无比。好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快睡吧。”
“哦,好。”小小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一骨碌躺倒。师傅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晚上特意来替自己取名字,还会拍自己脑袋,真是太开心了。一时间,他的小小心灵充满了幸福,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房间里,于小安又呆呆地发了半天楞,如果现在是两百多年前,那宁自然是还未飞升了,所以现在是两人共用同一具身体。联想起宁清醒时自己的状态,她惊恐的自问,难道她的自由活动时间,就是晚上宁入睡之后?
第二天一早,于小安终于证实了这个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的想法:只要宁清醒过来,她就无法再控制这个身体。也许因为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是宁,她只是借住的房客,况且主人家功力高、极强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