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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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和娇杏等人见紫嫣已经被逼到绝境,眼底含满了奸计得逞的冷笑,想要对付阮静幽,首先就要架空她身边所有的阻碍,而这个阻碍,指的自然是紫嫣这个没眼色的小蹄子。
如果她肯乖一点谨守本份,或许还会留她一条小命,怪就怪这紫嫣一心护主心眼多,这才让众人设下毒计,上演了今天这么一出戏码。
哼!裸臀受三十杖,就算不直接要了紫嫣的小命,她那两条腿,今儿也是别想继续保住了。
紫嫣哭着道:“小姐,既然是奴婢有错在先,这三十杖奴婢愿意受,可受杖之前奴婢要说,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打碎那只碗的,有人想要陷害奴婢,置奴婢于死地!”
娇杏啐了她一口,没好气地骂道:“错了就是错了,别以为你说这样的话,就能掩盖你做错的事实,你要知道,你今儿连累的不仅仅是三小姐,连同咱们阮府,搞不好也要跟着你吃亏倒霉,别说三十杖,就是三百杖也打不屈你!”
说着,她又对赵嬷嬷道:“既然紫嫣已经认罚认打,就赶紧传杖,让人立刻执行家法吧。”
“等一下!”
阮静幽缓缓起身,神色淡然地看了众人一眼:“这只描金的青花瓷碗的确名贵得让人不敢轻易冒犯,如果紫嫣真的不小心打碎它,也活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乖乖受了这三十杖,但是……”
她唇边扬起一道不明深意地浅笑:“有件事我很奇怪……”
她缓步走到娇杏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刚刚紫嫣从那个丫鬟手里接过描金青瓷碗的时候,我记得你刚好就站在紫嫣的右手边,紫嫣从五岁那年就在我身边伺候,就算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端个茶递个水这种小事也绝对难不倒她,所以我觉得,她说自己转身的时候好像被人给绊倒,并非全然不可信。”
娇杏面色一沉,不客气地反问阮静幽道:“三小姐的意思是说,绊倒紫嫣的那个人,是我了?”
阮静幽不答反问道:“我想知道,你脚上穿的这双鞋,刚刚还完好无损,怎么一眨眼的工夫,鞋面上坠的珠子就掉了两颗啊。”
娇杏下意识地低下头,就见自己左脚上的鞋子,鞋面上的珠子的确是有两颗开线了,此时摇摇欲坠,一副即将掉下来的样子。
她面色一白,这才想起,刚刚只顾着给紫嫣下绊子,却忽略了自己的脚,紫嫣被自己绊了一下,脚尖踩到她的脚面,不小心踢开了缝在上面的两颗珠子,这……这岂不是在告诉众人,她刚刚的确是趁紫嫣不备,狠狠绊了她一脚?
“小姐,我的鞋……”一时之间,娇杏竟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就在春红进门之前,众人曾亲眼看到她的鞋子是完好无损的。
思及此,娇杏猛地打了个寒颤。
不,不对,从一开始,她好像就陷入了一个局。她自以为自己和赵嬷嬷还有春红上演的这出陷害大戏天衣无缝,可实际上,从她想要设计紫嫣的那一刻起,她,赵嬷嬷以及春红,就已经成了三小姐眼中的猎物了。
难怪三小姐那天好端端的要将她刚绣好的一双鞋子送给她,难怪三小姐故意让众人注意到她的鞋子,难怪……
可,三小姐到底是怎么猜到,她和赵嬷嬷以及春红,要利用夫人那只描金青花瓷碗设计紫嫣的?
被阮静幽这么一问,赵嬷嬷和春红原本得意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她们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搞糊涂了,明明已经胜利在望,为何突然间会有如此大的扭转?
阮静幽不咸不淡地冲众人笑笑:“春红姑娘,不是我偏帮紫嫣替她说好话,实在是娇杏这丫头被大家伙给宠坏了,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不瞒你说,在你进门之前,娇杏还因为嫉妒紫嫣得宠,跟我发脾气使性子呢。她在母亲那边伺候得久了,多少染上些脾气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今天她为了和紫嫣斗气,故意害紫嫣摔碎御赐之物,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为难地叹了口气:“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今儿谁受这个家法,我这个当主子的都有些于心不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真的因为我的仁慈而偏袒某一个,传扬出去,对我的名声确实颇有影响。春红姑娘,不如还是由你来做决定,你也看到了,娇杏
第26章 谋划被破
第26章 谋划被破
这些人中,最吃惊最震撼的就数紫嫣,她都已经做好被打断双腿的准备了,没想到她家小姐三言两语,就改变了她即将承受的命运。
她一边在心中感谢小姐对她的出手相救,一边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多长个心眼,时刻和这些准备置她于死地的坏人抗战到底。
唯有阮静幽心情最是平静。
她忍了娇杏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因为,前世的今天,这顿板子没有任何悬念地打在了紫嫣的身上,虽然没有将紫嫣置于死地,却生生打断了紫嫣的一条腿,让她好好的一个妙龄姑娘,最后变成了一走路就会跛腿的瘸子。
这个仇,她从前世记到了现在,所以从娇杏被分配到紫竹院的那刻起,她就开始着手策划今天的一切。
先是由着赵嬷嬷将娇杏提为一等丫头,又故意做出种种防备娇杏的举动,引对方对自己生出不满。
至于那双鞋,当然是她专门绣给娇杏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这场戏,鞋上的珠子坠得并不牢固,被人轻轻绊一下就会脱线。
她倒是要亲眼看看,娇杏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进她亲手为她设下的这个圈套。
事实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她预计的在发展。
而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后,她知道,她和阮家这些敌人的斗争,从这一刻起,也将正式拉开帷幕。
娇杏的惨叫声在紫竹院上空盘旋不去,行刑的途中,赵嬷嬷努力将目光放到别人身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春红则找了个身体不适的藉口想要溜之大吉。
阮静幽哪肯让春红就这么离开,既然这场戏是这些人合着伙计划出来的,她当然要让这些人亲眼将戏看完才可以。
“春红姑娘何必急着走,娇杏原本是母亲亲自指派过来的丫鬟,如今犯下大错,不但给我紫竹院蒙羞,给母亲蒙羞,更是给咱们阮家蒙了羞。现在她犯错受刑,作为母亲身边最受重视的婢女,你得给我做个证,亲眼看着娇杏行刑完毕后才能离开,否则日后有人说我偏帮自己院子里的使唤丫头,给人留下话柄和诟病,岂不凭白折辱了我的名声。”
春红没想到这阮三小姐明明占了大便宜,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这样一番话,她气得胸口郁卒,咬牙切齿,却又完全找不到半句反驳之言,只能被迫留在紫竹院,眼睁睁看着无情的板子一下下地砸在娇杏的身上。
十几板子下去,娇杏的臀腿之间已经渗出了鲜血,起初,她还有力气哭喊嚎叫,不到二十板,她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
三十板子打完,娇杏算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阮静幽没有食言,吩咐赵嬷嬷去请了大夫,又让人将伤得不轻的娇杏抬回了房里好好医治,从头到尾,她面上始终挂着温婉无害的笑容,彷彿今天这场闹剧,和她丝毫没有关系。
憋了一肚子邪火的春红在娇杏被打去半条命后回了镜月轩,当着谢氏的面,添油加醋地将阮静幽的恶行复述了一遍。
听春红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谢氏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岂有此理,阮静幽那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居然能反败为胜,反将咱们一军?”
谢氏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何时轮到别人来算计她了?
本以为春红一趟紫竹院之行会给自己带来好消息,没想到左等右等,竟等来这么一个让她愤怒的结果。
葛嬷嬷很有眼色地端了一杯参茶放到谢氏的手边,同仇敌忾道:“夫人何必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生这么大的气,她再怎么聪明,难道还能逃出夫人的手掌心了?以前她住在别院那边咱们还没办法对她下手,眼下她都已经被老爷接到夫人眼皮子底下,想对付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葛嬷嬷呶了呶嘴:“况且赵婆子早就被夫人收买,紫竹院那边就剩下三小姐和那个叫紫嫣的贱婢孤军奋战,只要夫人随便找她几个错处,老奴就不信日后她还能继续在阮府里面立足。”
话虽如此,谢氏的心里仍是有几分不痛快。
“春红,娇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春红的语气有些气恼:“当众挨了整整三十板子,虽然掌板的人手下留了情,可三十板子挨完,她还是口吐鲜血,当场昏死了过去。”
谢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笑道:“娇杏这丫头跟了我五年,本以为她聪明伶俐有几分心机,如今一看,也是个不中用的。”
“娘这是在发谁的脾气呢?”
谢氏话
第27章 试探
第27章 试探
谢氏抿了口参茶,面色凝重道:“具体的情况你爹也没多讲,我只知道,得到那块玉,对他的仕途将有极大的帮助。毕竟你爹现在只是朝中的四品官员,小小的侍郎,上头有无数人压着,如果真能藉着贱丫头手里的那块玉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娘也能趁机给你们两个丫头找一门好婆家。”
阮大小姐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爹也真是,早干什么去了,阮静幽和她娘那大小贱人的手里既然有这样的宝贝,就该提前下手尽早夺来,何必要像现在这样劳师动众,害得咱们母女仨人还要在贱丫头面前每天演戏。娘,您都不知道,女儿每次看到那小贱人,都恨不能亲手撕了她。”
阮大小姐讨厌阮静幽那是有原因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发生的那段小插曲外,那该死的阮静幽每天不止一次地让她这个阮家大小姐丢人现眼。
就说几天前,兵部尚书府的刘夫人来阮家窜门,无意中看到阮静幽手里拿的一块丝帕上绣了两朵红艳艳的梅花,那块不起眼的帕子不知怎么就入了刘夫人的眼,非让阮静幽拿去给她瞧两眼。
这一瞧可不要紧,刘夫人啧啧称奇,说她很久都没看到这么精致完美的双面绣了。
哼!不过就是双面绣,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刘夫人那么大惊小怪吗?
而真正让阮大小姐生气的,是那刘夫人竟口口声声拿她这个阮家大小姐和那个小贱人比。
因为她不会绣双面,劈头盖脸被那刘夫人数落一顿,说她好歹是阮家的大小姐,将来可要努把力,日后真被自己的妹妹给比下去,丢的可是她们阮府的脸。
阮大小姐这辈子很少受委屈,那日被刘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这么一通,气得好几晚都没能睡好觉。
也因为这样,阮大小姐对阮静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恨之入骨,巴不得早日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从她面前彻底除去。
谢氏瞪了自己的大女儿一眼,教训道:“静如,你这坏脾气也该改改了,娘家的人能宠着你、惯着你,日后若嫁到了夫家,凭你这点火就着的脾气,肯定会给自己招来是非。另外,你爹之所以到今日才想着从那死丫头手里夺来那块玉,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块玉和死丫头的娘颇有几分渊源。只是到现在,我和你爹都不确定那玉到底在不在死丫头的身上,因为据赵嬷嬷那边送来的消息,她明着暗着试探了好几次,死丫头手里好像并没有这个东西。”
“啊?”
阮大小姐惊叫了一声:“也就是说,咱们成天跟那小贱人演戏,演到最后,说不定都是在做无用功?”
“话也不能这么说。”
谢氏接口道:“如果宋蝶衣的手里真有那个东西,她死之前,只能将东西留给她唯一的女儿。死丫头之所以会守口如瓶,说不定是受了她娘的嘱托,故意跟咱们藏着掖着呢。所以娘让你们平日里哄着劝着那丫头,就是不想引起她的防备,让她对咱们生分。不然的话……”
谢氏那张妖冶华丽的面孔上划过一抹冷笑:“你们当我喜欢在死丫头面前演戏么!”
谢氏口中的宋蝶衣,正是阮静幽的亲娘,也是阮振林名义上的第一任妻子。
“娘,听您这么一说,女儿倒有一个想法。”
比起阮大小姐的暴躁,阮二小姐较之沉稳了不少,她手中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嘴角泛出一记算计的笑容:“与其偷偷摸摸的躲在她背后算计,咱们倒不如主动出击,逼得她主动将东西给交出来。”
“噢?”
谢氏被二女儿的话勾出了兴趣:“你说的这个法子,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