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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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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不要看的好!雪陌舞无奈地将纸条递与凤靳羽手。
    凤靳羽展开纸条,手指不经意颤抖了一下,那句诗竟是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有誓两心知。天愿作比翼鸟,地愿为连理枝。”
    可恶!居然当着他的面给他女人送肉麻的情诗!凤靳羽手指一收,将纸条撕成碎片。
    “爹爹,你干嘛要撕我的东西啊!”不就是写了个鸟和树枝,也没必要撕碎啊!
    艾幼幼蹲下身去捡纸片,一片片掌心展开铺平。这个回去后就黏好,不然烈回来会把她脸蛋戳爆的。
    “嫁为人妇,就该守妇道。岂能随意和男人眉来眼去,互通情诗?”从风烈邪出现的第一天起,凤靳羽胸就憋了一口气。

☆、chapter146

146
    幼幼和风烈邪成天腻歪一起,戳脸蛋又讲悄悄话,手牵手跳舞……
    都是他想做却又和幼幼做不了的,想着从前只粘自己的小丫头和别人要好,肺的酸气泡就要膨胀再膨胀,啪啪啪地爆炸!
    他……他忍了好久了!
    “婚礼不是还没举行吗?再说哪有互通情诗?我又没给他写。”真是冤枉。
    “谁知道你有没有送他?”成天眉来眼去,他就不信她没给风烈邪送过小玩意儿。
    “就是没有嘛!”她根本不爱读那些绉绉的诗词,又怎么可能给烈写诗。
    “有就是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说谎?!”
    “我明明就看见你们天天猫书房,纸上写写画画,他还摸着你的手执笔。”还不只一次!
    “你……”他怎么会知道烈摸着她手执笔了?艾幼幼眼珠圆圆,小手点啊点,“好啊,你大男人还偷看,羞羞脸。”
    “我不小心看到的。”咿,说漏嘴了,凤靳羽立刻板起脸义正言辞地教训道,“你们那么明目张胆搞暧昧,瞎子都能看见!我都瞧见了你还敢狡辩!”
    “我哪有狡辩!”
    “那你们做什么?”是啊,做什么?从实招来!
    “我……”那是一期的《情澜隐隐》要去印,烈给她做剧情指导,总不能告诉他?艾幼幼眼睛一斜,哼,“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还用眼睛斜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都嫁人了,也不注意行为检点。去把《女德》抄写二十遍!”
    “不要!”她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抄那劳什子的德什么德。
    “那你昨晚和他都做些什么?”他昨晚一不小心没睡着,一不小心转悠到她门外,又一个不小心现风烈邪屋内。
    可谁知道还没走近就瞧见门外已经有一个人爬窗,他只能不远处赏月,回去之后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单是一张纸条就抄二十遍,若知道烈吻了她,那还不得抄两千遍?她才不要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爹。”
    艾幼幼对对手指,小小声嘟囔:“又不是亲爹。”她一直当他是她男人哩,讨厌什么爹啊爹的。
    “好。”凤靳羽呼吸不顺畅,气得头皮麻,“我不是你亲爹,你去找风烈邪。”
    见她不来讨好,反倒一个劲儿翻眼皮还冲他吐舌头,凤靳羽眯着眸子,手指一直揉着太阳穴,胸臆久久压抑的一股憋屈气只要一点就会嘭地爆。
    “嫁到雪翳国的王妃和凤傲国的皇帝,侄女和皇叔暧昧不清。伤风败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烈?他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烈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艾幼幼为风烈邪正名。
    为了风烈邪,她敢和他顶嘴了啊!
    嗡地一声,凤靳羽的眼皮像被炸开似的,碧眸火星正以燎原之势增长:“你怎么知道他坐怀不乱?”昨晚一定有事!
    空气弥漫浓烈的火药味,大战一触即,雪陌舞意识到凤靳羽眼神不对,慌忙打圆场:“呃……呵呵,好不容易见面,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呀?”
    “闭嘴!”二人异口同声迸出两个字,用吼的。
    “呃……”雪陌舞立刻收声,这两个人都有气,而且压抑几个月,总有一天要爆,显然目前已经脱离理智的控制,偏了轨道。
    “你必须把这事说清楚。我不想我景王嫁出去的女儿被人指点说不守妇道。”凤靳羽表情严肃。
    “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是不是?”她死死地盯着他,泪珠就那睁得圆圆的眼眶里打转。
    “……”不是这样的,你别哭,是我刚才失控语无伦次。
    “我真没想到,到现你还想着你的面子。我难过的时候你哪里?你有说过一句安慰我的话吗?我生病快要死掉,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凶我瞪我的时候你比谁都先到。”
    “……”
    见他不说话,艾幼幼泪珠啪啪滚落:“沉默,你一直沉默,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的沉默,伤我很重!!”
    “……”
    “是!我告诉你,我统统告诉你。我是勾引他了。我把他拉上我的榻。我主动吻他。他也吻了我。他剥了我的兜儿,还摸了我,我们抱一起……”她的唇儿都颤抖,咽喉间的泪让说出来的声音都变了声调。
    “……”凤靳羽倏然起身,扬起的巴掌举空,好久,那颤抖的五指才攥成拳,却落不下去。
    “你是不是想打我?打我这个不孝女!”艾幼幼不躲,反而将面颊一扬,脖子一伸,“你掐死我啊!我就是那么无耻的人。明明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还搔弄姿去挑勾你。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从来没有那般被人侮辱过。
    她不知道人心可以这么险恶,那些无关紧要甚至连名字她都不知道的人。
    天天戳她脊梁骨,骂她的时候手都指到她鼻子上,脚心被碎片刺得炎红肿,还化了脓。
    只有风烈邪一个人记得她生辰,明知无用,还背着她处低三下四跟人解释。
    恶言恶语的辱骂没有一天不传到她耳朵里,她不想乎的。
    可人言可畏,那些话就像黑色的洪水,开了闸猛兽般肆虐,她溺水了,快要痛死了。
    她不喊苦,不奢求他的安慰,哪怕只是一个专注的眼神也足以让她有勇气站起来。
    可他做什么?和另一个女人甜甜蜜蜜,给人家剥虾壳!!
    她以为他心里,他和那些人不一样,可他现的话,和那些八婆的辱骂又有什么不同?
    原来,他心里,爱没了,连从前的印象也灰飞烟灭,她已经这般不堪!
    艾幼幼终于说不下去了,埋起脸蹲地上抱住双臂,如果觉得冷,没有拥抱,她总能自己拥抱自己。
    “……”这些,他都知道,她是郡主高高上,从小像块宝被捧手心,其他人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敢。
    忽然被这么多人恶言攻击,何种污秽的词都用上,平常人都会受不住,何况她?
    她他面前一直微笑,那么乐观,努力坚强不让人担心,他以为她会没事的,想不到自己的沉默和隐忍,竟伤她这么深……
    车厢内,只听得到马车行进,车轮出的吱呀声。
    她蹲地上抱成一团,抽泣地吸着鼻子,腿蹲到麻,马车一个小摇晃,她就嘭地一声跌倒地上。
    心的苦痛连同五脏腑,全部翻覆过来,一瞬间爆。
    “明明知道你铁了心要将我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我还傻呼呼地想要留你身边。哪怕见不到你,只要离你近一点也好。我勾引他,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我不想离开你。可他根本什么都没对我做。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你就是看不到?为什么……”
    从开始愤怒委屈的哭喊,说道后,声音竟虚弱得听不到,说不清那是呜咽、哭诉,还是自言自语,她只是用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为什么”……
    那声音,像是用黑色的巨大袋子套住出来,闷闷的,快要窒息似的。
    他知道那被套住的,是她一颗斑驳的心。
    车帘被吹动,车外一片漆黑,想不到吵架竟也能不知不觉吵到入夜。
    林子里的夜风要比白天冷得紧,风灌进来吸入鼻翼,连鼻腔都会起了露。
    凤靳羽静静地坐着,没有去安慰,只是一直闭着眸,心上像有一根极细的一线线,绕上来,绕过去……
    线很细,却能勒出血,但他不能让她看到,面无表情是他拿手的表情,可这一刻做起来却无比难,他为什么越来越不会掩藏情绪了?
    凤靳羽缓缓站起身,手指还未伸出,车帘就被她抢先一步掀开。
    “你不用走,我走。”艾幼幼怀里抱着惜雪,钻出车外,“停车。”
    你……想说的话还未出口,雪陌舞已代替他问起:“幼幼,你去哪里?”
    “我不会想不开寻死的,呵呵。我换乘后面装货的马车。”
    愈来愈小的话音证明她已经下了马车,朝另一辆马车走去。
    凤靳羽看不见车外,视线却一直隔着厚厚的车厢和帘子,追随着那声音和她的脚步移动,一刻也没有离开。
    他就那样站马车里,目光直直的,马车再次行起,车身晃了一下,他有些站不稳扶住车内的把手,垂下头,半晌才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心被研磨成灰烬被风吹散。
    “车内有些热,我出去驾车。”凤靳羽没有回到座位,而是掀开车帘坐到驾车的位置上。
    “热?冷都要冷死了!”车内的雪陌舞撇撇嘴,“哪里是驾车,明明就是担心她,坐车外动静听的清楚一点。这男人,真是嘴硬会找借口。”
    马车行驶到枫树林,树枝叶茂密连月光透不进来,黑漆漆的气氛诡异。
    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马嘶,紧接着就是木质的大车轮树林里横冲直撞的噼啪声。
    “不好!”陌舞大惊,起身一半就听一阵强劲的风声从头顶滑过,直奔幼幼乘坐的马车纵身而去,羽这家伙的反应真敏锐!

☆、chapter147

147
    漫天红叶落,凤靳羽雪白的衣袍就像翩飞的蝴蝶,踏叶蹁跹。
    他足尖马头一点,疯马就像吃了镇定剂,明显放缓了速,此时身后的雪陌舞已赶到。
    车厢一片死寂。
    凤靳羽连心都猛然紧缩了一分,飞速掀开车帘。
    静,只有风垂落枫叶的声音。
    因为是装货的马车,帘子很厚,车内投不进光线,伸手不见五指,暗的吓人。
    十几只黑色的大箱子堆得满满,她就那么穿着白色的衣裳,抱着怀里的小动物,缩车厢的角落,车帘掀开的一瞬间,一束暗暗的光线打她身上,只能看见她一头银都不安地颤抖。
    他不由自主地一颤,急急地轻唤:“幼——”
    她忽然抬起头,银白的眸子就像两颗透明的水晶,隔着水雾,折射出楚楚可怜的光亮。
    “羽……”艾幼幼张开双臂扑到他怀,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就像被遗弃太久终于回到家的孩子。
    “幼……”他拥抱她的手臂停空,终于不顾一切地收紧。
    “再唤一遍我的名字好吗?”她抱紧他,心情本已颓败,又从未受过这种惊吓,但听到他又一次唤着她的名字,恐惧也不算什么了,“你有多久没这样唤着我了?”
    “……”胸口彷佛被人鞭打,隐隐地传来阵阵痛处,凤靳羽动了动唇,舌尖一卷硬生生将那个名字连同迸的情绪咽了下去。
    没有敢瞧他的眼睛,单是这沉默,就让她从指尖开始冷,一直蔓延冷到心尖。
    “这里冷,换乘前面的马车。”凤靳羽平静地开口,想要松开环她腰上的手,却现她抖得厉害,手竟不由自主拥得紧了些。
    “我冷,很冷。和你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觉得你怀里,还这么冷。”她告诉他天气再寒冷也比不过他的沉默冷彻人心。
    “你受了惊吓语无伦次。”他像是说服自己。
    “没有!我没有!”她终于仰起脸直视他,像是试图从他的眸望进心里,“羽,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有!”凤靳羽答得干脆坚决,可补充的话却让她心寒,“你是我的女儿。”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还要装?告诉我答案有这么难吗?”她直言逼问。
    “我是凤傲国的景王凤靳羽,你是凤靳羽的女儿凤亦雪。你从前是初雪郡主,现嫁入雪翳国,是雪妃。我有我的妃,你有你的皇夫。这是你我的身份。”他哑声提醒,手指地面划出一条线,“你我都不能跨越。”
    “羽,是不能,还是不愿?”她不想听他说教,抓住一丝希望都会紧追不舍。
    “你该喊我爹爹,而不是目无尊长直呼其名。”
    “为什么我只能梦里喊你羽?”
    “梦境从来都不真。”明知道她指的什么,凤靳羽还是用冷漠的话硬要将彼此的距离拉远,“你是雪妃,我是景王爷,你不是我的王妃。我也不是你的王爷。”
    “你是,你就是我的王爷。我不要做雪妃,我只想做景王爷的王妃。”艾幼幼摇晃着他的衣袖,像孩子一般乞求,
    “我不是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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