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妖孽殿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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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三菜一汤,菜色很简单,没有“食道酒楼”的美味,却也相当可口,饿了什么都好吃。往碗里夹满了菜不打算理默然独自大口大口地吃。默然坐在我的对面他吃得极慢很有教养的样子。
“好吃吗?”嚼着菜我说得有点口齿不清。
“不好吃。”默然眼都不看我一眼,回答得很直接。
不好吃,敢情他吃得这么慢就是因为食物不可口。也对,看颜人妖上的食道酒楼就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而这家小店的食物怎能和酒楼相比。
“别太挑食了。想必现在还有好多人连米饭都吃不上呢。”像颜人妖那么浪费食物,必遭天遣啊。
“颜人妖他……呃、颜老板……”一接到默然不满的眼神吓得我立刻改口。“我是说颜老板他经常那么浪费食物吗?”
“你管太多了。”接着他唤来了店里的小二付了帐,起身就走。
他付帐,不是我要请客吗?又白吃了一餐不错啊。“喂,默然等等我啊,我不认得路。”有没有搞错,和你主子一个德行,这么浪费食物啊,我才扒了几口菜还没饱了,飞快地又扒了几口饭菜,扔下筷子向默然追去。
“喂,你个死默然等我啊……”
以后要是老这么吃饭我不得胃病才怪啊。
二十三、送白眉的白玉簪
屁颠屁颠地跟在总冷着脸的默然后面,进了“万赢棋社”。默然一进门就上了楼,王老大见我进屋连忙端了杯热茶给我。这农历三月的天气还是很冷,接过茶说了声谢谢,王老大笑摸着光头打算盘去了。
中午来棋社的人不多,我找了个空位坐下,才半天而已,就无聊到让我想拍苍蝇。
看着他们玩的都是围棋,看来改天得给他们多加点新的玩法,或是让颜人妖将棋社改为赌场这赚钱更快,至少人来的会更多。
实在是闷,到外面走走吧,反正这会儿闲得跟什么似的,事情都有王老大和小包在处理,我像是多余的。
“王老大,场子你先看着,我出去走走。”
“是的杨老大,慢走。”他笑盈盈地接话。
一溜烟就出了门,我并不大敢乱逛或是走得太远,毕竟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只能在附近的街上逛逛,每走一段路都要回头看看,或是记下身旁的建筑物,生怕迷路了。这年头又没有手机要是联系不上颜人妖他们我估计也就完了。
买了串冰糖葫芦边走边舔,比起在现代的冰糖葫芦还好吃了点,又酸又甜、又脆又香!
才发现来这里这么多天了,都还没有好好逛过,就在昨天傍晚想和白眉逛夜市的,可是白眉却不要我了,相处了几天,在发觉自己的爱情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却不要我,都是颜人妖这个祸害!
喜欢被白眉那么牵着手,一步一步在他身后跟着;喜欢他做完饭之后端上桌会往我碗里夹满了好吃的菜;喜欢他莫名其妙的拥抱,暖暖的,有点心动。
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拐了个弯记住了拐弯处的景色,路上行人不多,阳光暖暖的使四月的春风带点暖意。在一个摆首饰的摊前停了下来。
“小公子看看这些手镯链子和发簪吧,我给你算最实惠的价。”摆摊大叔很和气地对我吆喝。
小公子?呵呵,这称呼新鲜有趣啊。看来我女扮男装还真像谁都认不出来啊。
“看看啊。”
“请看请看。若有公子喜欢的我一定算最实惠的价。”
发现发簪的样式有好多种,有一把银白色的玉簪,簪首上是一玫晶莹的玄月很是好看。这把白玉簪若是绾在白眉的银发上一定很适合他的。
“大叔,这簪子怎么卖?”尽管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白眉,还是想把这簪子买下。
“公子好眼光啊,这把玉簪子是宫中之物,可是某个公公和我交情好,才把这簪子当给我的。我给公子算最实惠的价,五十两。”大叔笑得满脸皱纹,连黄牙都露了出来。
“五十两?”他吃人啊?我惊讶地大喊。这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我在颜人妖的万赢棋社干活一个月他才给我多少工资啊。这随便一个摆地摊的地方一把簪子竟要五十亮。坑人啊!虽然我真的很喜欢那把白玉簪子。
“小公子啊,这把白玉簪这样的价格已经很少了,您再仔细看看,这白玉通体晶莹,毫无瑕疵,还有是皇宫里流传出来的,可是当今皇帝的某个儿子佩带过的簪子啊。”
二十四、交换
我管它是谁佩带过的,我要的只是这把簪子而已。况且谁知道以前是谁佩带过的呢,说不定还是个死人。“价格能不能再低点?”这么小的一把簪子那么贵,我卖血都不够。
“小公子,要不一口价四十九两吧。”摆摊大叔的笑容隐去,换上一张苦瓜脸。五十两和四十九两不就差一两吗?我连五两都拿不出来呢。
“算了。”对着他摆摆手,继续舔我的冰糖葫芦。说不定以后连白眉都见不着了,花这笔钱还真不值得。
“慢着。”一道中性好听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白袂飘飘宛若仙人,一袭浓密的黑色长发在风中轻轻飞扬,额头偏右的那一抹淡粉色大小各异的六玫花瓣让整张脸看起来更为脱俗。
能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除了颜人妖还能有谁呢?
颜人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回棋社了吗?
“这是五十两银票,我买那只白玉簪,够了吗?”颜人妖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在摊上。
“够了、够了,姑娘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这银票姑娘就拿去吧。”摆摊大叔估计被颜人妖的美色给迷惑了,拜托你就不会睁大眼睛看看他的胸啊,够停上十架飞机了。
看来美人的魅力比较大,早知道逛街前就换会女装了,只是我换回了女装还是比不上颜人妖美色的十分之一啊。
他成了美人我成了公子……这世道……
“姑娘、姑娘……这钱……”
颜人妖并不理会身后的大叔的叫喊,拿上白玉簪拉着我的手便走。
“颜大美人你放手啦!很疼咧。”我用力得想甩开他的手,无奈他的手劲那么大,像块粘皮糖甩都甩不掉。
“这白玉簪你想送昨日与你同行的那名男子?确实配上他的银发很适合。”他放开我的手将白玉簪给我。
他怎么知道我这把白玉簪是想送给白眉的?
“要你管。我爱送谁就送谁。”咬了颗冰糖葫芦不打算搭理他。只是不明白他把白玉簪放我手上的用意。
“送你。”
“为什么?不会等下要和我要银两吧,颜人妖我跟你说我穷到只剩下命一条了。”这里没有我的亲人,也没有家,我什么都没有就一条命。
“呵……”颜人妖浅笑。肯定不能这么白送你啦,你也送我个东西吧。
“我送你个东西你就能把这簪子给我?”不会真有这么好的事吧。满怀希望地舔了口冰糖葫芦看他。
“是的。”他的神情不像是骗人。
“反悔的是猪。”
“反悔的是……猪。”颜人妖说得有点不情愿。
有了人妖的保证,我让他先呆在原地别动,拔腿就跑向一旁的冰糖葫芦买了一串。三文钱跟他换五十两的白玉簪我不知道还赚了多少倍。
“拿去,这是和你的白玉簪交换的冰糖葫芦很好吃的,比我家乡的还好吃了点。”当我将冰糖葫芦递给他时,颜人妖错愕了下。他一定没有料到我会拿支三文钱的冰糖葫芦和他的白玉簪交换吧。
二十五、妖孽
颜人妖并没有拿我递在他面前的那串刚买的冰糖葫芦,而是拿走了我左手上被我吃了两颗还剩下四颗山楂,并且有一颗山楂上的糖衣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的冰糖葫芦,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就吃掉了第一颗被我舔掉糖衣的山楂。我的口水咧!他就不怕脏吗?
“嗯,冰糖葫芦是挺甜的,还行!”他再次对我露出一抹很妖孽的笑容。
颜人妖竟然不怕我的口水而且笑得这么暧昧,这样的举动可是间接接吻,他不明白吗?
“你怎么不吃呢?”他又咬了一颗。
“我……那上面有我的口水咧,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要是我有病可是会传染。”真是一点卫生常识都没有。
“哦!那曦儿有病吗?”
“我……你才有病!”我干吗诅咒自己有病呀!一直不正常的人可是他。
气呼呼地不打算搭理他,咬了颗冰糖葫芦将颜人妖甩在身后,憋了眼四周才发现几乎人手一串冰糖葫芦,那卖冰糖葫芦的所有冰糖葫芦被一抢而光,该不会是他们看到颜人妖吃,所以都跟着吃?
看来美男的魅力确实不同凡响,不对,对他们来说颜人妖可是美女,如仙女下凡的大美女。
看到路人都掉点鄙夷的眼光向我射来,可能是因为看到我不给颜人妖好脸色看吧,为了能安全地活着回棋社,我将白玉簪放入袖子里,讨好似地走回去拉住颜人妖白色的袖子。
“大美人,我们回棋社吧。”你是老板,我以后海得看你脸色生活呢。
“曦儿,别闹。以后和默然一样唤我公子或是颜汐,不准私下唤我人妖。”他给我一副你以为我长这样我容易吗的表情。
“为什么你都长得这么像个大美女了,还要在额上画那花瓣呢?”我不理解他的用意,明明是男的非要这么折腾自己,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有这可能性。
“那是胎记,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是男人,千真万确的男人,需要让你亲自验身吗?”他不怀好意地将身子靠过来,人妖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有这么美的胎记干嘛不长我额上啊。
“你别过来,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男人啊,难不成你有断袖之僻?”这人妖不止变态还好妖孽。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勾引人吗?
可是在他们的眼里我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再说实际上你是女的而我是男的,怎么说都扯不上断袖之僻的话题吧!张开嘴巴。他这下靠得更近了,欺负我人小几乎被他困在了怀里。他没事让我张开嘴巴想干吗?我本能地将唇禁闭,对他摇头。
“不张开那我要亲你了,虽说长得不怎样。”他柔软鲜嫩的唇瓣开始离我越来越近。
不会吧,他真想亲我。完了,现在只能乖乖听话地张开嘴巴。
不情愿地张开嘴巴,便有一东西塞了进来,这死人妖,我就知道准没好事。
“冰糖葫芦乃小女孩的零嘴,本大爷还不高兴吃呢!”他竟将吃剩的两颗冰糖葫芦塞入我嘴巴。而后风情万种若无其事地大步离去,惹得整条街的人都想跟着他屁股走。
“妖孽!”我口齿不清愤怒地骂着,要不是满嘴塞满了冰糖葫芦我都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二十六、醉瓮之意不在酒
又逛了一圈之后才回到客栈,午后其社的人还挺多的,比起早上只有拍苍蝇的份强多了,找了一楼和二楼才在二楼找到了个空位子。小包一看到我便帮我倒了杯茶,随后瘦小的身子又开始忙碌起来,好象就我最闲啊。
喝了口茶水,憋见对面一男子独自一桌,自个儿下棋,他一人下棋怎么算钱呢?别人算盘数他的算时间吗?我好奇地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却见他生得英俊潇洒,气宇不凡。
“老兄一人玩不无聊吗?”
“醉瓮之意不在酒?”他头都没抬下。
“啊?”那他意在何处?
“要不小弟陪你下盘棋如何?”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扬手打散了棋,并动手将白棋和黑棋分好。
“小兄弟怎么称呼?”
“杨晨曦,算这棋社的伙计吧。”
“晨曦好女性化的名,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
我本就是女的,难不成搞个男性名字?“嗯,刚来的伙计,怎么称呼你呢?”
“在下李誉。”
夜幕降临,棋社已打烊了,上了二楼进了房间,便开始将男装换下,解下一层层裹在胸前的白凌,忍不住松了口气,春天还好,裹着这层布倒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到了夏天岂不让我天天胸闷喘不过气来,看来女扮男装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
摘掉帽子,让垂至腰际的发丝飘落下来,拿起一条米黄色的独兜正要穿,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叩、叩、叩。”
“别进来,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