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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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得实在太快,小的都没瞧见正脸,只知道花大侠很是意外,还脱口喊出他的名字。”
“你还记不记得他叫的是什么?”
“小的记得很清楚,花大侠喊的是——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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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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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俺食言了。。。(众:你对不起的次数太多了。。。 月:=。=)
原以为七月底就是终点,到了八月初,俺终于发现,那竟然其实是个起点。。。ORZ~
不过本文五章之内就要完结了,一想到这个,俺就觉得兴奋。。。
。
写完最终结局之后,会有两个番外。暂定是简寻一个,谭凤一个。(众:为嘛谭凤也有?)
可能俺还会写另外一个结局,不萌小晚VS简寻的就无视它吧。。。
暗香
再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一阵酸涩没来从心底涌出来。
终究还是无法恨他——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
过了很久,苏晚才努力平复下来,接着又问:“然后怎么样了?”
“花大侠很有风范,见他空着手,就说不会在兵器上占他便宜,然后把剑丢在旁边,赤手空拳与他打起来。其他几位大侠见他只是一个人,也就站在一旁没去帮手。”说到这里,那车夫忽然露出惊惧之色,像是忆起当时的情形,声音也带了些许颤抖,“没过多久,突然来了好多黑衣人蒙面的人,冲过来见人就杀,几位大侠这才动上手……”
“那些人是简寻带来的?”
“小的……小的不知……小的那时候就想着逃命,不注意给人砸中了脑袋,等小的醒来,所有人……所有人都……”
“那你是怎么遇上花楼主的?”
“小的醒来看到那样的场面,哪里还敢声张。所幸小的是赶车出身,认得路,瞧见那车里运的金银细软都原封不动放着,就顺手……顺手……”他偷偷看了苏晚一眼,见她没有动怒的意思,才大着胆子说下去,“小的悄悄回到老家,许久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原本以为这事算是过去了,花楼主却突然找了来,带小的到这里,说是做个见证。后来小的才知道,就是那些个金子给动过了,他才知道还有人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跪倒开始磕头,扯着嗓子哭喊:“姑娘,小的除了贪些金银,实在是没做什么坏事啊!求姑娘开恩,放了小的吧!”
苏晚被哭得心中更乱,强行扶他起来:“别这样……既然答应放你走,自然不会骗你。”
那车夫愣了愣,当即又连连作揖:“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苏晚转头看向云锦:“云锦姐姐,放他走,可以么?”
云锦轻叹一口气:“见影,你可想清楚了?就这样放他离开,对他并不是好事。”
“但他还有一家老小,在等着他回去。”
“留在这里或许还能活命,若是离开,恐怕一出连城就是身首异处。”
“我们能不能派人送他回去?”
云锦默然一瞬:“此事我做不了主,须问过城主。”
要问连玥,事情就好办得多。苏晚立刻点头:“好,我这就去跟他说。”
安抚下那车夫,两人又沿着甬道出来。
车夫所说的经过,确实和简寻说的有出入。看车夫的样子不像在说谎,然而,简寻既然都已经承认自己是凶手,为什么却要在这种小事上骗她?
心中疑团越来越大,但见云锦越发沉默,走路都眉头深锁,苏晚还是忍不住道:“云锦姐姐,你让那车夫住地牢,是担心连城中有人居心不轨么?”
云锦浑身一震,猛然停住脚步,面色瞬间煞白:“你……你说什么?”
苏晚忙握住她的手:“云锦姐姐你别担心,那个背叛连城的人……已经……”
“已经怎样?”
苏晚的脑中没来由浮现出谭凤跳下山崖时那抹决然的笑容,情绪瞬间跌落谷底,连声音也低了下来:
“她……已经死了……”
“死了?你说的是谁?”
“云锦姐姐,同去栖霞谷的人,谁没有回来,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云锦一愕,忽然紧紧反握住她的手:“凤丫头?!你是说凤丫头?!”
“是……她背叛连城,向正派中人透露了我们的行踪,是叙离发现的……”
云锦怔怔摇头,踉跄后退半步:“不会……不可能……凤丫头不会这样做……不会的……”
“云锦姐姐,我知道你不能相信……我也不信,但……这是她跳下山崖之前,亲口承认的……”
“跳下……山崖?”
“或许,她是不愿回来面对谭老,所以才选择自尽。”
云锦的面色愈发苍白,但许久都不曾说话。
苏晚扶住她:“云锦姐姐,很多事,既然已经发生,只能接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阳珠。在此之前,请你,好好守住连城。”
云锦定定看着她,须臾,终于轻轻笑了笑,抬手摸她的发:“傻丫头……”
。
再看到连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书房中,苏晚打了半天腹稿,但刚开了个头,连玥就微蹙了眉:“不可。”
彼时易轻歌也在,手中又换了把描金山水的扇子摇啊摇,风流倜傥一笑:“花谷主,发善心做好事是对的,但也要看时候。如今连城正在风口浪尖上,这车夫既是唯一的线索,只有将他变成死人才是最保险的法子,哪有人会管他知道多少。”
苏晚被他说得无语,又求助地望向连玥:“要不……干脆把他的亲人接来连城同住行不行?”
这一回,连玥直接无视她,转头去架子上取了本书,坐下静静地翻。
易轻歌又摇摇头,嘲笑得毫不避讳:“听说这车夫是从西域雇了来的,且不谈此去路途遥远,旦说那么多双眼在盯着连城,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保不会成为连城的罪状。”
苏晚憋住气:“那你说怎么办?”
“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苏晚看了无动于衷的连玥一眼,再忍不住,掉头走人。
闷闷回到住处,瞳儿不在,明显又和韩锥在一起。
苏晚想了想,还是去找云锦说说话,况且,“云起”的事也想问问清楚。
但直到进了云锦居所,苏晚才想起来她平日是不会在屋里的。
整个房间大而空旷,一张床,一排柜子。星落剑挂在床头,彩色的剑穗微微摇荡着。
她失望地叹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淡香。
香味有些熟悉,却记不清在哪里闻过。她下意识地寻找香味的来源,慢慢摸到柜子旁。
打开柜子,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整齐排列,但各种各样的味道反而令那股香味黯淡下去。
苏晚上上下下看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弃,随手关上柜门。
但香味又传来。
她略一思索,忽然蹲下来,伸手在柜子底下摸了摸,手指便触到一个小瓶。
心,莫名狂跳起来。她将瓶子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发现这瓶子和柜子里那些个比起来,竟是做工最粗糙的一个。
如果不是熟悉的味道引起了注意,她就算无意中看到,恐怕也只会觉得这瓶子是被人随手丢弃在下面的。
她定了定神,拔开瓶塞。手一倾,瓶中滚出两颗小小的白色药丸。
香味在鼻端萦绕,苏晚愣愣看着那药丸,蓦地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味道熟悉。
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她猛地站起来,将药丸重新倒回去,然后握紧手中的瓶子,飞奔出门!
跑出一段路,迎面就碰上叙离。
他站定,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见影,你的脸色为何这么难看?”
苏晚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扑过去紧紧抓住他,一开口,几乎语不成调:
“叙离……简寻他……不是自尽!简寻……简寻是被人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结文了。。。
唉~~~好舍不得。。。
嫌疑
叙离目光微凝:“你说什么?”
“简寻根本不是自尽!” 苏晚握着瓶子的手轻轻颤抖,一字一句道,“他是被人下了毒!”
“谁下的毒?”
“……是云锦姐姐!”
“云锦?”
“我在她房里……发现了这个。”
“云锦为何要杀他?”
“我不知道……”
叙离伸手接过那小瓶,沉吟片刻:“云锦善用毒众人皆知,或许,简寻只是向她要了毒药。”
苏晚一愣。
叙离微微笑了,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见影,你刚回城,也该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可是……”
“见影,”叙离伸指点在她唇上,轻轻摇了摇头,“光凭这药瓶,并无法证明云锦做了什么。况且,那时她远在连城,怎可能到栖霞谷杀人?在这个时候,若是随意猜测,怕是会失了人心。你与云锦情同姐妹,不如找个时机与她问个清楚。”
他的手指温温软软,一如他的笑容。
苏晚渐渐冷静下来,自他怀中脱出,慢慢站直身子。
确实,从时间和距离上,云锦要杀简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是……简寻真的是因为料到这个结果,所以才会早早跟云锦要了毒药么?
但她立刻又想到另一件事:“叙离,你知不知道云锦姐姐有一把星落剑?”
叙离点头:“嗯。”
“那你可知道,还有一把云起剑?”
“不知。”
“星落与云起是一对,但云起不见了。”
“哦?”
苏晚定了定神:“这个事我会去问云锦姐姐。叙离,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叙离笑了笑,将小瓶递还给她:“自然。”
“谢谢。”苏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拖着疲惫的脚步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但刚走了几步,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整个脑袋像要炸开!
手一松,小小的瓷瓶滚落在地。
她猛地捂住头,身子晃了晃,想要说什么,眼前却是一黑——
意识在混沌中漂移,身体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似乎有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空旷却带着绝望:“不要——”
不知为什么,听着这个声音,整颗心忽然就被铺天盖地的悲伤填满!
她想要逃,却完全动不了。
挣扎中,眼前渐渐清明,映出一张温雅淡逸的脸。
她不由自主轻喃出声:“叙离哥哥……”
叙离淡淡笑着,弯下腰,抬手抚上她的额头:“你醒了?”
苏晚一怔,才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
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摆设。绛红长弓挂在窗前,空空的箭壶倚在墙边。
原来是自己的屋子。
“叙离哥……呃——”
苏晚一噎,恨不得自打嘴巴。只不过是晕了一下,怎么这“叙离哥哥”叫得那么顺口了?
顿了顿,连忙奔入主题:“是你送我回来的?”
叙离却似无所觉,声音温柔如春风:“嗯。我探过你的脉象,未发觉有异。你为何会突然晕厥?”
“不知道,只是突然头痛……”
刚说到这里,就听门口有人吹了声口哨:“哟,小影子,醒啦?”
苏晚顺着声音看去,不由惊奇:“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说话间,沐天阳已毫不客气地走进来,手中还端个冒着热气的碗:“来,趁热喝了。”
叙离见状,微微一笑,退开。
“什么东西?”苏晚心惊肉跳地斜睨那个碗。
“药。”沐天阳将碗搁在床头,不由分说伸手就将她扶坐起来,“云锦特意让我给你熬的。”
“云锦姐姐来过?”
“是啊,不过这些日子她太忙,给你看过之后就走了。”
苏晚忍不住看看叙离。
“答应你的事,不会忘。”叙离含笑看看沐天阳,“近日城中事多繁杂,我先走一步。有天阳在此照看着你,我也可放心些。”
苏晚忙道:“好,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叙离点头:“好生歇息。”
他的身影刚在门外消失,一个碗就凑到嘴边:“喝药吧。”
“我没病!”苏晚抗议。
“没病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晕倒,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昨日叙离急得乱了方寸,抱着你没头没脑一直奔,如果不是正碰到我,他连你的住处都找不到了。”沐天阳笑得没心没肺,“要不,我来喂你?”
苏晚抽搐着嘴角,接过碗,突然想起来:“我的药瓶呢?!”
“什么药瓶?”
“我拿在手里的……”
“没看到。”
苏晚手一抖,浓稠的药汁大半倾在身上。
“喂,你干什么?!”沐天阳惊得连忙夺过碗,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