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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时空之:真命天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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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拍有些发烫的前额,郁闷的心情不禁由然而生。出门前,妈妈那苦口婆心的唠叨仿佛又回荡在耳边:“优优啊,今天该去老师家补习了,路上可别磨蹭,啊!咱们优优是好孩子,多参加补习班只有百益而无一害……”

  每次都这样,一到周六周末的时候,总是大清早的就被揪起来,然后在妈妈的喋喋不休中被推出可爱的家门。我真的很想说我不是什么好孩子,也不想做什么好孩子,我只要我的假期,我只要我的懒觉,我只要我的周末!!!

  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我一个小丫头片子哪能跟生我养我的老妈叫板啊。于是,我只能像只温顺的小绵羊,按照妈妈的指令执行着一项又一项的补习。

  一个上午,我都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完成了所谓的补习,笔记本上空无一字,脑子中间反复闪烁着“睡觉”二字。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么困,这么累,中午回到家的时候,甚至来不及吃午饭,便直接将自己扔到床上,沉沉睡去……

  第一次没有梦境的睡眠,睡得很浅,却就是无法清醒过来,就在那样的半梦半醒间,人的意识仿佛正在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看似不沉的睡眠,却在后来南宫熏和我说起那天的情景时才知道,当他发现我的灵魂正在与身体进行分裂,想要试图唤醒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致亲——

  鞠躬……感谢……

  感谢各位亲阅读到第一卷卷末章节。

  因为这个故事涉及到本文某男的再次穿越,所以在第一卷中花了些章节交代了一些与他相关的事。第二卷开始,新的故事会在另一个时空里展开,而文中另外的主要的人物也将陆续登场……拭目以待吧!
真命天女'020'
我张开双臂往侧面来了个大翻身,左腿直直地朝着前方蹬去,左手臂也在翻身的同时朝着脸面向的方向压向前方,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我的腿和胳膊之下,很有实感地散发出微微的温度。

  梦里我正抱着自己床头那个超大的布娃娃使命的用脑袋擂着娃娃颈项的地方,而且边擂还边发出嘻嘻的笑声。那个我最喜欢的布娃娃是在我生日的时候,美樱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把它放在床头,有时会抱着它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今天这个布娃娃怎么感觉有些结实,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绒绒的软软的感觉,脑袋贴近颈窝的时候,脸上像是粘上细砂一般,一粒一粒的,而且这个娃娃明显大了很多,大得我的胳膊环过去都无法把它拥进怀里了……

  布娃娃转过头望着我,明亮的眼睛里露出从未见过的寒光,我被那样的目光吓得不禁哆嗦了一下,牢牢抱着布娃娃的手却怎么都无法移动,而那种寒光也很快消失在我略带惊恐的情绪里……随即,抱住布娃娃的胳膊又加重了一下力气。

  “吉凉优,吉凉优……快醒醒……”当我从一个略带急切的声音中惊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吓得发出一声犹如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啊——啊啊——”

  不明不暗的亮光中,眼前的那个人随意扬了一下手,我那足以掀起一幢大楼的声音竟突然消失,而我张开的大口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着。无论我怎么用力的张开嘴,想要将内心的恐惧释放出来,但最终能做的只是张开嘴巴,只是这样而已。

  是的是的,我很害怕,比与南宫熏初见的那天晚上还要恐惧的心,此刻已经毫无节奏的乱撞着,我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吓得直接死去。

  在我睁开双眼的刹那,一张特写的男人的脸在不会影响睡觉而又足以看清身边之物的光线中,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

  而我在做着什么?

  贴近他颈窝的脑袋在他将正面展示给我的过程中亦跟着来了一个变位,于是此刻,我的脸正紧紧粘在他的脸上,鼻尖和鼻尖的触碰中,他匀称的呼吸便轻轻地朝我扑散开来。

  死死扣在他右胸上的手和牢牢勾住他大腿的我的腿,在我的鬼哭狼嚎中像触电般猛然弹开,而在我们的脸进行分离的时候,便出现了他大手一挥,我随即跟着失声的现象。

  凌乱的心率,大口的呼吸,无法释放出来的恐惧叫喊……我的心像是快要离开胸膛了一般……

  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还对他做出那么不雅的姿势……啊啊啊,怎么会发生这种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惊慌恐惧中接踵而来,将整个脑袋都挤得满满的,而无法发出的声音更是将那种恐惧生生地积在心里,仿佛马上就要爆炸了一般。

  突然明亮起来的光线令整个房间里的一切赫然于我眼前,而我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的那个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锐利的目光直视我的眼睛,像是在探索着什么,大概是把我当作了什么间谍特工之类的吧。那种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受审的犯人,正在被人剥开犯罪的外衣……
真命天女'021'
“你是谁?”并未在意我的惊恐,也未等我平复内心的恐惧,陌生男人突然起身,弓着身子凑到呈跪立姿势在床头的我的面前,阴沉地问了一句。说话的时候,眼中那种锋利像是要刺穿我的心脏般……

  而因他起身的动作,从身上滑落的被褥,将他结实的*清晰地坦露进我眼中,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得有种让人想要触摸的冲动,那时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是已在睡梦中将他的胸膛非礼了个透吗。不过那种非正常意识情况下的行为怎么可以和现在的情景相提并论。

  看着全身只剩下一条短裤的他,我脸上“唰”的一下泛起的滚烫让我条件反射般将头偏向一边,虽然和美樱一起对南宫熏的画相以及平时见到的众帅哥进行过不计其数的YY,可是这么直接的面对只着一条短裤的男生的赤身*还真是平生第一次啊。作为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女生,我怎么能忍受这么*的相对……

  这一次,是真的矜持……

  可是,刚刚偏开的脑袋,竟然被一只手轻轻捏住下巴,然后扳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扳不要紧,在他的这个强迫性动作中,竟然在我眼中诞生了一个令人垂涎的美男,而方才的惶恐亦在他的美色之下,渐渐散去……

  银灰色的齐耳短发带着光线照出的剪影投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神奇的与南宫熏同样的紫色瞳眸即使背着光线,依然发出凛列的寒光,双目下坚挺出棱角的鼻梁,就像是人工塑造般真而不实,而那张发出冰冷音色的嘴巴,即使不笑也自然地微微上扬的嘴角,坏坏的,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又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神色。

  就是这样也许拆开后并不是最出众的五官,却拼凑出一张好看得令人眼冒桃心,嘴流哈喇子,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心生邪念的俊脸……

  “你是谁?”同样的话,在我就快对他美色的沉迷中将我残余的意识唤醒。

  我定了定神,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己的姓名年龄之类的问题向这个陌生男人如实相告,但我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在我慢慢变化的脸部表情中,微微收紧的眉头,映在陌生男人的眼里。大概是发现我的异样,陌生男人微皱了一下双眉:“不许叫,否则我便让你永远不能说话!”

  我在他的威胁声中睁大双眼,那浑厚的嗓音如余音绕梁,在我耳边嗡嗡着,将刚才被他的美色驱走的恐惧又重新带进我的心里。真是不懂,难道白色头发和紫色瞳孔的人不仅是这外形上的共同点,连威胁也是他们的相同爱好吗?

  陌生男人话里的语气让我直接联想到初识时的南宫熏,不过说到这里,南宫熏那家伙怎么不见了,平时不是几乎对我形影不离的吗?

  这么想着,心中便开始诅咒起南宫熏那厮,真是没意气啊,看我现在形势恶劣就一个人躲起来了。哼哼,亏我还对他那么好!

  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骂他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可以说了,你到底是谁?”从发出那些嚎叫开始,我就一直凌乱的思绪,似乎唯有在他的话里才能找到一丝头绪。

  在听到他说“你可以说了”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张开嘴巴尝试着发出声音,然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清晰地流淌出来……在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我不禁大吃一惊,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并没有别的动作,为什么我的声音会突然恢复?就像在他挥手间我便哑巴了一样。

  “我……”刚说出一个“我”字,却又发现下面的话不知该如何继续。而我除了能够告诉他我的名字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相告的东西。

  我是谁?我是吉凉优,千凉国铃川市铃川高中高一年级12班的学生。

  “我,我是吉凉优!”迫于他的威胁和他目光中的凌厉,我的下巴在他的手心里随着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轻轻动了两下。眨巴的眼睛里,他一直保持弓着的姿势的身子一动不动,我不禁有些隐隐的担心,他这么下去难道不怕身体一会儿僵硬掉吗?

  事实上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在他自然直立起来的动作中,根本看不出他有丝毫的难意,可是常人如果保持那个姿势稍微时间一长便会直接趴到地上去吧。

  陌生男人终于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然后收回身体,从床上翻身下去。虽然羞于与半身*的男人四目相对,可是我的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般,直勾勾地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而移动着,而脸上的温度大概已经高得足以煎熟一只鸡蛋了吧。
真命天女'022'
“吉凉优?哈哈……难道你就是青戎那家伙说的,要在今夜给我送来的女人?仔细看看,是挺特别的,少有的黑色发丝……可是,这发育不良的身体,也太逊了。”陌生男人在我呆若木鸡的表情里,一边拿起衣衫一件件往身上套,一边用不同于刚才的阴沉语气玩味的自言自语道,直到他将白色上衣黑色长裤包裹住刚才*在外的结实的*时,我才在他的话中不自然地收回目光,从脸上清晰扩散进每个毛孔里的滚烫狠狠灼蚀着心脏。

  什么送来的女人?什么少有的黑色发丝?什么发育不良的身体?什么太逊了?这个臭男人,占了我便宜就罢了,竟然还说着那么令人莫名的话。即使我再怎么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可是他话里的意思连个三岁小孩子都能听出来,何况我这个21世纪的高中生呢。

  可是,我只是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的话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待我抑在心里的情绪稍有平复之后,才开始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说嘛,常人是不可能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所以我才会在想要起身的时候,僵硬得生疼的膝盖处一个力度不支,我的身体便直直地往床上叩去。不过也庆幸是在床上,因为将埋住我脸的被褥换作是坚硬的地板,那我的美貌岂不是要付诸一“趴”了。可是这往上撅起的屁股和埋进被褥里的脸,身体形成的姿势是不是也太怪了……

  膝盖生疼间,我一个侧翻,便呈“大”字仰躺在床上。

  深绿色的幔帐呈四个角度从上而下分散开来,到达床头的时候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之上,透过蔓纱,能隐隐看到房顶上精而细致的古铜色雕刻,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隔着幔纱正发出朦朦的光芒。

  正当我还在茫然地望着顶上奇怪的布置时,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床边,将我老鹰抓小鸡似的,直接从床上拎了起来,然后我便在他粗鲁的行为中光着脚丫站到了地上,光滑的地砖带着一阵凉意从脚板心的地方直冲而入。

  “小不点,你可以离开了,虽然你今天的侍寝表现为0分,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是会兑现的!”说完便往我手中放了七颗不同颜色的石头,这七种颜色便是平时我们所说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我不知道这七颗石头有什么用,更加不知道,这些石头会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身份的象征、痛并快乐的开始……

  最后,陌生男人还在我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暧昧的眼神看得一脸茫然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还舍不得走吗?”大概是见我没反应,已向门口走去的陌生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了一句,扬起的嘴角处露出淡淡的笑意。

  走?他让我去哪儿?我连这个地方是哪里都不知道,我往哪儿走啊?

  我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道:“去哪?”

  陌生男人听罢,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然后走到我面前,目光从我的头顶到达脚面,又从脚面回到头顶,然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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